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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好欢不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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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女人会在治疗输卵管疏通的时候因为疼痛而嗷嗷大叫,也有不少女人因为病情不重本身疏通起来也不是太难而只是难耐分开双腿的酸胀而已。
书韵久病不医,自然不可能是幸运的后者。
堵塞这种毛病,以现代的医学虽然能够判定,但却哪一个国家都无法拿出一个百分百的方案来保证治愈。
严重的患者只能在一次又一次地痛苦中期冀奇迹般的结果。
所以很多人一边痛得嗷嗷直叫发誓下次再一不来,可真到了半个月之后的下次之约,就又会准时地出现在机器面前,等待宰割。
甚至有些人还因为挤不进大医院的门槛而只能在许多次的等待中等到一次机会。
书韵显然比那些排队求医的病友幸福。
但这种建立在痛苦之上的幸福,却谁都无法在疼痛之时感觉到。
五年的堵塞,早已叫体内的病灶塞得不能再塞了。
机器想要疏通它,就只能挤掉管道内的障碍。
可人的管道又不像水道一样没有感觉,任你机器怎么捅都没有知觉。
比任何一次的痛经都疼痛无数倍,却不能像痛经的时候一样,赖在床上、沙发上随处乱滚。
她必须认认真真地按照医生的吩咐躺在机器上,任由宰割。
书韵只觉得疼如刀绞。
但她的骄傲又不容许她大哭大闹。
她只感觉眼角都湿透了,却并不能减轻一丝一毫的疼痛。
原来要一个孩子这么难,也许当初商怀瑛对她的默许是对的。
不治至少不用这么痛苦。
可是,现在不是商怀瑛是黎池呀。如果连个孩子都不能给他还要占有他的话,那她跟商怀瑛有什么差别?
书韵只能一边流着泪,一边接受无情的治疗。
什么时候结束的她不知道,只听到护士在她耳根问了声:“能自己下来吗?”
书韵抬头看去,护士都已经帮她穿好了内库了。
书韵试着动了动双腿,完全不听使唤。
刚刚在手术的时候十分想要闭拢的双腿,这会就跟瘫痪了似的,一动都不能动。
护士见状,急忙去找医生。
私人医院这点非常人性,要换作是其他公立医院的话,帮你叫家属来都算客气了,碰上些把个正脾气不好或者因为种种原因而心情不舒坦的医生或者护士的话,指不定就多脏的话捡多脏的骂来了。
“现在知道痛了?办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要注意卫生?”
很多病人都是这么被骂过来的,但却很少有病人敢还嘴。
因为下一次,还要到这儿来报到。
当然,书韵不用受这样的待遇。
医生很快就代替护士出现在了书韵的眼前。
“感觉哪里不舒服?”女医生亲切地问道。
书韵瞥了眼自己的下身,感觉哪里都不舒服,可是却难以启齿。偏 医生那么温和体贴,刚刚还能强忍着疼痛,此刻却再无法抑制住心上的委屈,啥时泪如泉涌。
她不会大声地哭,就只会不停地哽咽不停地流泪。
可没少把医生给吓的,还以为她体内大出血了,这般疼痛难忍。
医生在书韵的腹部各处不停挤压,不停地问她:“哪里疼?你必须告诉我!不能忍着?会出人命的。”
但人命对书韵来说压根不算什么,她也不觉得医生按压以后哪里就更加疼了。她只是心里憋着委屈,只想哭。
可医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呀,只想着会不会手术过程中出了意外造成内脏大出血了,慌忙冲着门口怒吼:快准备车床,带人去做CT。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过后,书韵听到,医生说:“仔细过床。”
书韵抬眼看时,医生正对着一群人指手画脚,而她竟不知,手术室里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么多外人的。
“干什么?”书韵懒懒地张眼望了下女医生。
难道她还没有被宰够?心上骤然升起害怕,“不要!不要!我这次不治了。”
这次换整个医疗团队一通沉默。
女医生随后面上一松,吁出一口气,挥了挥手,示意她团队下的人离开。
医生大都忌讳给熟人做手术,尤其是亲友。就怕中间会出什么差错,自己一紧张,导致判断失误。
书韵是什么人,医生的哥哥早在她来之前就跟她耳提面命了许多次,或许她在她这里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病人。可在某些人的眼里,却是珍贵的比海底的大珍珠还要珍贵千倍、万杯。
书韵要是在她的手术中出现什么意外的话,不用哥哥回头念她,外面的那个男人可能直接会提刀砍了她。
医生也许就是太在意病人了,所以才会没有第一时间看出来病人的哭闹其实并非是身体的疼痛造成的。
收拾了心情,才再度走到书韵跟前,问她:“需要我叫家属过来抱你下来吗?”
到底是有涵养的医生,不跟病人计较是本职。
书韵在医生的注视下,良久,才摇了摇头。
110 旧雨纷纷,烟花易冷
更新时间:2014…1…9 23:23:15 本章字数:7496
书韵自知自己现在的样子不是虚脱得惨白,就是狼狈得不堪,她不想让黎池看到她无法见人的样子,她也不想叫黎池替她担心捏汗。
当初是她自己选择地拖延不知治疗的,现在这个结果就必须由她自己来承担。
她从来不是温室里的娇花嫩蕊,不是什么随便的打击都能把她击倒的。再苦再累再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说句矫情的话,这点痛算什么?
她总能自己从哪里跌倒再从哪里爬起来的。
以前不接受治疗,是因为没有治疗的必要。现在她坦然面对治疗,是因为她有接受治疗的义务。
书韵作为一个女人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只想嫁人为妻,替丈夫生一个孩子,一家三口幸福美满地过一辈子。
也许小时候残缺不齐的家庭给她太深刻无法磨灭的印记了,所以她毕生所求,也只是惟愿有个三口之家罢了。
。
书韵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她是被寄养在乡村某一农户里的。关于那时候的记忆,书韵现如今已经无法完全联想起来,只偶尔伤感或怀念的时候,会记起某一两个片段。
有一个场景她常常记起。夏日夕阳西下以后,村民们大都已经用完晚餐。家家户户迎来一天当中最清闲的时光。
农村的房子都是在宅基地上建起来的土房,前后门院子大大的。每隔几户人家或者一个小队会有一个可以聚拢人群的小晒谷场。
大人们往往会搬张条凳到谷场闲话家长里短。
家里的小孩,如果年龄达到入学的已经入学的,就自己在家里完成作业。
而如果小的没有断奶或者上幼儿园的,则一般都被大人带在身边,跟着大人,大人说什么,孩子们就听什么。
那时候书韵不知道到她妈妈把她送进去的人家是亲戚还是朋友,只知道那家的女主人对她是极好的。
农村妇女其实很良善、很淳朴,以为书韵是从城里来的,怕她过不惯农村简单、朴素的生活。
所以每次纳凉,都要抱着书韵一通到晒谷场寻找乐子。
那时候的小晒谷场就像一个聚集地似的,大人们聚在一起聊天,孩子们则玩到一处胡天海地地闹腾。
书韵因为出身的关系,自小就是个安静懂事,善于察言观色的小精灵鬼。
当初那个年岁,连超市里短暂相遇相聚的小屁孩的大小都没有,她却已经能做到一心二用。
一边跟小伙伴们玩耍,一边听大人们讲些什么。
她小时候的农村还是比较贫瘠的,书韵至今都记得,那一年她在那里,一年只吃了一次大餐,就是过年的时候。一年只吃了一次带鱼,就是过年的时候。一年只吃了一次猪肉,就是过年的时候。一年只吃了一次鸡汤,也是过年的时候。
除了年三十晚上烧的八大碗的菜吃到元宵前后,那一年的饭桌上,能在咸菜里挑到一根肉丝就能跟中了五块钱的彩票一样兴奋了。
而如果有一天餐桌上出现了一尾鲫鱼,那一定是主人家当季的农作大丰收,卖了个好价钱了。
那些年的风城已经开发,并且迅速地发展起来。书韵那时候根本就不明白,农村为什么会这样。
农村的叔叔阿姨为什么每次看她的眼神里总是既充满羡慕的神情又饱含怜悯的心思。
她常听他们背地里唠叨:人生呀,不能贪求得太多!大多数东西你越是想要得到就越得不到它。想徐家的丫头,可算是咱们山沟沟里飞出去的金凤凰了,可这婚姻呀,就是诶,听说那丫头破坏了人家的家庭,还弄来这么一个小不点,诶,作孽呀!孩子多可怜?也不知当妈的是怎么狠得下心肠的。这丢大老远的,一年到头也看不了几眼呀。哪有当娘的不想孩子的?这徐家丫头,诶亏得徐家那位的老婆人好啊,帮着给养着,换成咱村里的任何谁,谁愿意帮忙养?
书韵从进那个“徐家”就叫女主人阿姨男主人叔叔,却从来没听说过,他们也姓徐。
看大人们说这些话的时候每次都避开“叔叔”和“阿姨”,却并不忌讳她。
书韵想:大约他们知道她即使听懂了也不会去传话的缘故。
书韵确实也从来都当做耳边风般吹过,从来不跟叔叔阿姨提起左邻右舍们的议论,乖乖儿地当她的乖小孩。
直到后来母亲把她带回风城前,像这样的议论她大约听了不下百十遍。
小书韵是个懂事的孩子,面对流言蜚语她很会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别人是怎么想她们母女的她从来都不当一回事,而那一句“人生呀,不能贪求得太多!大多数东西你越是想要得到就越得不到它。”却跟至理名言一样,永永远远地镌刻进了她的心田。
就想魔咒一样,她的母亲因为奢求爱情、婚姻和金钱齐全,最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都没能得到。
而她自己,原以为她只要简简单单的家庭完美罢了,却也不能的得到满足。
书韵想:大约她从小的意愿就是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太想了,所以现实令她失望了。
她想要的,从来都求而不得。
其实当初幸福美满的家就在她跟前。她并非是她的母亲送到农村去的,而是她的舅舅舅妈们秉承了外祖父的遗训接她去乡下的。
外祖父去世之前跟她母亲有一个约定,让母亲把她放到乡下一年,如果她能喜欢上农村的生活,就要母亲将她留在舅舅舅妈家里当女儿。而她母亲,则主动放弃抚养权。
可外祖父毕竟不了解自己的女儿,生前并没有料到自己的女儿会面上答应他而暗地里玩起心机来。
外祖父一死,母亲虽然应约将她送到舅舅家,可却始终没有介绍一句他们是她嫡亲的舅舅和舅妈,只告诉她,以叔叔阿姨相称。
书韵从小长在风城,那些年,大街上随便逮着一个陌生的人不是叫叔叔就是叫阿姨的。在她从小的印象里,叔叔阿姨就跟陌生人一样。虽然不明白妈妈为什么把她送到陌生人家里,但她却懂得,陌生人不是一家人的道理,始终坚持等待着妈妈来接她回家。
母亲的那个家虽然不完美至少也是她的家,而叔叔阿姨的家再完美也是别人的呀。
她想要的,不过就是自己的家嘛!
老天真是跟她开了一个极大的玩笑。那一年舅妈几乎天天把她抱在怀里,舅舅更甚至时不时地把她顶在肩上,村里连男孩都羡慕她的待遇,都羡慕她有一对不是爸爸妈妈却胜似爸爸妈妈的好父母。
书韵想,如果那一年之前她就知道了外祖父的遗训的话,她就不会在母亲到村里接她的时候义无反顾地跟着母亲走了。
连头都不回,她走的时候,却更像是挣脱牢笼一般,振翅高飞去了。
那时候她如果回头,就能看到舅舅舅妈倚在门框上泪眼相视无语,像远送闺女出嫁般地伤心绝望。
那时候她如果回头,就能听到小表哥撕心裂肺的哭声:妹妹别走!妹妹别走!
那时候要不是舅舅舅妈强拉着,小表哥一定飞奔来告诉她:妹妹别走,我把我最好的玩偶稻草人送你。
书韵一辈子的后悔大约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但凡那时候她能转个头,她一定留在了农村。虽然贫穷,却幸福美满。正是她毕生所求。
可惜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直到母亲去世以后,辗转得知音讯的舅舅舅妈凌晨赶到风城。那时候书韵已经被凌峰收养。书韵虽然终于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但农村的那一年却已经被她忘得差不多了。
所以舅舅舅妈对她来说,还是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如同大街上随便某一位叔叔阿姨一样的存在。
书韵当然不可能跟随他们回去。
于是,便在舅舅舅妈的又一次绝望中,再次错事简单的幸福。
等到书韵成年后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最难忘的里面,却有了小表哥那扎得像模像样的稻草人了。
可惜,迟了。永远都迟了。
就那一句话:“人生呀,不能贪求得太多!大多数东西你越是想要得到就越得不到它。”烙印一般烙在了心尖上。
宿命一般,她想要的幸福,总是在指尖不经意地流逝。
像凌琪,像商怀桓,像商怀瑛。像竺志维,像凌峰。
。
所以这一次,与黎池,坚定不移。
她要给他最完美的爱,不论以后生老病死、祸福与共。
希望守得云开见月明,便更加坚定了书韵接受治疗的信念。
而如果要继续接受治疗的话,就必须不能让黎池看到她最悲惨的状况。
男人霸道起来女人是完全没有办法应对的,黎池虽然平日里温温和和、谦逊儒雅,可书韵跟他有过经验,他气急起来也是一个脾气极大的纯爷们。
早在商怀瑛苛待书韵的时候他就说过,看不下去的话,他不介意玉石俱焚。如果让他看到她现在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话,他就算不来扒了她的皮,也一定会锁住她下次赶不上约定的时间。
。
书韵约莫休息了半个小时才能自己爬下地,她左脚才一落地,黎池就已经冲进了手术室。
如果不是看到书韵完好无损地半坐在治疗台上,书韵想,他一定会提起手术刀就往医生身上捅的。
女医生摊开手貌似无奈地对黎池摇头道:“很遗憾,这次的治疗效果并不理想,半个月后回来复诊吧。”
黎池白了她一眼:“为什么避开我直接送来手术?”
“病人家属!请稍安勿躁。治疗妇科疾病,原本就需要避免男士在场的,我不过省略了中间通知你的过程。”
“狗屁的避免男士在场!我是她男人,凭什么不能在她身边守着?”
“”医生怔了。
有谁见过一个长相俊美、举止优雅、风度翩翩的君子开口就一个“狗屁”的?书韵只觉得,这“狗屁”二字从黎池的嘴里吐出来,是香的。
书韵脸上泛起淡淡的笑容,刚才的疼痛感被一扫而光,“池,不要错怪医生了。是我怕你紧张,特意嘱咐医生不让你知道的。你别生气了。背我回家好不好,我累了。”
“呃,好。”黎池木呆片刻,充满戾气的目光瞥过医生之后迅速收敛,柔情万丈地凝了眼书韵,走近她,想要将她抱起。
书韵却推阻道:“我想让你背。”
“好。”黎池应声,果然就笑着转过身,等到书韵趴到他背上,手臂环住他的肩脖,黎池才脚一跺地直起身。
“韵韵,你好像胖了!”黎池调侃道。
“你才胖了呢!”书韵垂着拳头跟黎池玩笑。
医生大约终于明白了哥哥的嘱托。这样一对幸福的人儿,确实不应该因为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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