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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掷弹筒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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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楼少说得半个小队,扣掉强化治安、护粮的部队,能够抽出的机动人手只有两个联队,而这两个联队7600人对付的是中央军、决死队、八路军、牺盟会、土匪约8万人。
牛岛实常召集两个旅团长、八个联队长(四个步兵联队,工、骑、炮、熘各一个联队)商议对策,晋绥军已和日军秘密谈判,暂时后顾无忧;打中条山的土匪就像惹上麻峰窝一样,原本以为不堪一击、弱不禁风的土匪竟似瘟神,直接导致一个大队失去战斗力,更可怕的是近六百伤兵间接削弱了皇军的锐气,残肢断骸刺激了四五个大队士兵神经,出现了狂燥、大喊大叫、胡乱放枪、不吃、不睡等症状。指挥官们都知道,战场上,死人不可怕,失去锐气的士兵等于一团散沙,未打仗就先败了三分。另一个重量级的坏消息让八个联队长坐卧不宁,川军47军来助战了。
第四集团军名义上称为西北军,辖三个军,38军、96军和47军,前两个军是地地道道的陕西人,第47军全是四川人。蒋介石恨杨虎城发动西安事变,又恨川军常年拒不和中央军合作,抗击日寇成了老蒋报复陕军、川军的最佳借口,把两个军队编在一块,两方不合、互相牵制,利用日本人的枪炮杀掉心腹大患实为一高明之棋。川军好战是中国历史上出了名的,“川军能战”、“无川不成军”是军史学家嘴上的口头禅,以硬仗、恶战闻名,八路军的刘bc号称“军神”就是四川人的代表。47军军长李家钰脑子好使,看出老蒋的阴谋,与中央军关系保持不错,常年与中央军混合驻防,与陕军少有来往,与鬼子血战的事一般都落到了陕军头上。但是卫立煌上任后,大刀阔斧督战,前些天运城一带失守,把卫立煌气的吐血,令47军火线救急、驻守夏县南部。日本军队曾和川军在淞沪会战、娘子关大战惨烈交手,对川军极为忌惮。这些衣衫褴褛、装备破旧的川军在夏县南部前两天大发淫威,脚蹬一双烂草鞋、胸挂土造的麻花手榴弹、头戴竹编斗笠、背挎一把大刀,手拿打只野鸡、兔子还凑合的土造“单打一”步枪,装备连八路军都不如,愣是把日军一个配备坦克、装甲车的大队牢牢钉死,两天打三仗,把日军逼退了五里。
牛岛实常和两个旅团长、八个联队长商量半夜,得出结论,难、难、真他妈难。
与此同时,在冥王岭一个不知名的山谷,两三百黑衣人手举火把围在一个深五米、约二十米见方的天然土坑周围,地上站、坐、卧、跪、躺着那失踪的50多个日军(白天没看紧,有几个跳崖自杀了)、83个皇协军,能动的都捆着手。
石头脸上的刀疤舒展,“最后说一遍,小鬼子,老子不需要你们投降,只要你们听话,就饶你们不死,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我们投降、我们听话!”近百名皇协军能跪的都跪着,躺着的也在作揖。
50多个日本兵毫无惧色,不予理睬,翻译官已翻译三遍了,包括翻译官都跪着。
“姥姥嘀!”金刚吐口唾沫,“木一点骨气!还不如小鬼子!今天让你们树树骨气!”
一挥手,身后冲出上百黑衣人,脚跺手推,皇协军连声嘶叫跌入土坑,只留一个翻译官趴在地上,“好汉饶命,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动手!”石头命令,几十个黑衣人手拿铁锨,掘土填坑,坑里的人手被捆着,“救命啊!”“饶命啊!”传荡在山谷。
渐渐地,喊叫声变小,仅有几个手、脚在动,六十多个日本兵相继变色,大埋活人,土匪的手段够狠。
石头嚼着草根,“听不听话?”
翻译官被一泡尿浇醒,连声翻译,声音都走了调。
日本兵还是没人动。
“好啊,那就别浪费时间了。”石头吐出草根,二十个手下抬起地上躺着的十个伤兵,抛上天空重重摔在地下,痛苦的叫声未落,柳天罡拔出大刀,“砍!手!”
扑扑扑扑,刀影闪动,二十只手砍下,取而代之的是啊、啊啊、啊
几个日本兵闭上眼睛。
柳天罡大喊,“砍!脚!”
扑、扑、扑、扑,一连串的血水喷涌,惨叫变成哀号,哀号变得无声,日本兵昏迷过去。
“扔!”一声令下,地上的十个日本兵被踢到坑里,铁锨沙沙,很快,看不到人影。
两个站立的日本兵歇斯底里吼叫,突然跳进深坑。
“想自杀,没那么容易。”金刚抬手,一排黑衣人甩出飞虎爪,哗楞楞,铁链响动,勾起两个日本兵,“尝尝咱中条山的烤肉串!”
哗哗,几罐煤油浇到两个日本兵身上,他们身体已被飞虎爪撕的血肉模糊,在坑中拉成一条直线,摔下,又拉成直线、摔下,呼、呼、呼,三十多支火把扔到他们身上,焦糊的烤肉味弥漫山谷,烧下的体油滴滴答答淌成一条线,野兽般的号叫骇得坑边的日本兵腿脚发软,火烧活人,这是他们经常虐待中国百姓的招数。
两个火人渐渐不动,翻译官吓昏过去,又被尿浇醒,听到刀疤脸命令,“想死,这就是这下场。谁听话,跪下,不听话,接着来。快翻译!”
三个日本兵扑嗵跪下,被旁边的两个踢倒,大骂。
石头大手一点,二十条壮汉架住两个骂人的日本兵和地上的八个伤兵,抛起摔下。
柳天罡血刀举起,“砍!腿!”
扑、扑、扑、扑,十条腿断开。
惨叫中夹杂着,“砍!头!”
扑、扑、扑、扑,十颗人头落下,被踢入土坑。
“挖!心!”十把刀在鬼子尸体上搅动,几乎同时挑了一块血淋淋的人心举起,在火把下滴血,几个黑衣人煞有心思,还在心上撒了几把盐,用火把烤着在日本兵嘴前晃动。
啊、哦!十几个日本兵不忍观看,闭上眼,仍不能消除心里的震颤,呕吐起来。
“烧!”
十具尸身浇上煤油,扔到坑里继续烧。
“谁愿意听话?”石头慢丝丝的问。
咕里咕咚,又跪下六个,嘴里哇啦哇啦怪叫。
“妈的,不识抬举!”马黑子砍翻一个鬼子兵。
地上的七个伤兵又被抬起,伤兵已没了,又有三个站着的日本兵被抬起,摔下。
柳天罡看看刀刃,“不错,好刀!砍!肉泥!”
嚓、嚓、嚓、嚓,火把闪耀,刀光飞舞,地上的鬼子一刀一刀中招,由大变小,由小变碎块,由碎变成渣,由渣变成泥。
不等砍完,*个日本兵哭喊着跪下,声泪俱下,太他妈惨忍了,虐待中国人也没这么狠过。
还有九个日本兵站着,一个人发疯般叫喊,“庙前镇的皇军是不是你们杀的?庙前镇的皇军是不是你们杀的?”
翻译官问完后点点头,昏迷不醒。
扑嗵扑嗵,最后的九个日本兵精神崩溃,跪下后仍是呜啦啦呜啦啦嘶鸣。
马黑子叉着腰,“奶奶嘀,谁说鬼子宁死不降?”
石头和金刚双掌对击,“收工!”
二十八个日本兵被三个山寨瓜分。
柳天罡仰天大笑,“乡亲们,柳泉铺的乡亲们,俺给你们报仇啦!”
第七十六章 土匪对皇军没有敌意,纯属误会
运城日军指挥部,牛岛实常端坐在会议室中间,脸色凝重,仁丹胡棱角分明,左右两排,一排清一色的日军军官,另一排清一色的皇协军军官。牛岛刚接到医院的电话,说有50多个伤兵自尽了。
日军的野战医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强调“武士道”精神的日本军队医院和屠宰场不相上下。因为军医动手术基本不使用麻药,要求每个日本伤兵都要有承受关云长";刮骨疗毒";的本领,唯一给士兵减轻痛苦的措施是给他一根木棍咬在嘴里,免得疼极了把舌头咬下来,或者把大夫给咬了,大声惨叫也是一种减痛良方。日军指挥官认为这样可以让士兵具有更强忍受伤痛的能力,意志更加坚强,磨练出悍不畏死的兽人武士,属于一种精神教育。这种变态做法让很多日本士兵受伤后宁可奋勇冲杀死在前线或者与敌人同归于尽也不愿进医院治疗,确实有独到之处。运城医院的50多个士兵因抢救及时送进医院后、实在受不了痛苦剖腹自尽。
牛岛沉沉的发话,“情况我已介绍完了,今天我想听听各位的意见,尤其是你们的意见。”他指指坐在首位的皇协军军官郭得缸。
郭得缸刚升成保安团旅长,虽说是旅长,还保持着团的建制,手下只有三个营,而且其中一个营随被困的日军剿匪,连失踪带吓跑已不足百十人。
没人吭声,郭得缸不傻,皇军开会,哪有他们说话的份。
牛岛心里失望,这次是打心眼里想让这些土生土长的*军官说话、出主意,自己的八大联队长对军部的两道命令已没一点脾气,脸上挤出一丝笑意,“郭旅长、各位,今天你们不觉得你们的座位安排的不一样吗?”
郭得缸感到确实不一样,平时皇军坐两边,皇协军靠墙坐。
牛岛继续微笑,“山西人杰地灵,各位都山西的人才。我非常欣赏各位的能力,你们归顺大日本帝国,为天皇陛下效力,共同维护治安、共同创造和谐之新秩序,本人非常感谢。从今以后开会,都这样坐,表示皇协军和皇军的地位是平起平坐的,我希望你们畅所欲言,说错了也不怪,不打棍子、不扣帽子,只要发言,都是为天皇陛下分忧,说的好,我还要重赏!”
双手一拍,两个勤务兵抬来一筐金条、大洋,看的郭得缸等人流口水,可是谁也不敢打头讲。
牛岛笑笑,手一挥,两个勤务兵又把筐抬回里屋,“郭旅长,你先表个态吧!”
郭得缸打个立正、敬礼,“将军阁下,卑职认为,皇军大大嘀英明,皇军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军部让护粮、打通山路,我们就护粮、打通山路。”然后闭嘴看着牛岛。
牛岛问道,“讲完了?”
“完了。”郭得缸回道。
八嘎,牛岛心里真想扇郭得缸俩耳刮子,这个草包,说了跟没说一样。郭得缸三十出头能熬上保安团长的位置完全靠其父亲提携,他父亲是前保安团师长,鬼子打来,“起义”倒戈,被任命为皇协军军长,调驻太原,郭得缸得其父真传,投降后高升为皇协军旅长,手下官员各升一级,依仗皇军神威一味扩收兵马、混水捞钱,肚子里空空如也,除了不会打仗,吃喝嫖赌抽啥都会。
牛岛勉强笑笑,招手,“说的不错,坐下,坐下,谁还有主意?”几个联队长耸耸鼻子,*人只会说漂亮话,不办事。
郭得缸坐下,次席上坐的团长高兴霸站起,他是郭得缸的拜把兄弟,水平比郭得缸强,“将军阁下,各位大太君阁下,小人认为,宜先剿匪,再打通山路。”
牛岛摆手,“坐下讲,高团长,不必太拘礼节。”
高兴霸受宠若惊,向牛岛敬礼坐下,“各位大太君,皇军英武,国军不敢向皇军挑战,只有防守的份。然而三天之内,皇军连连受到土匪挑衅,是对大日本帝国、对天皇陛下的污辱,此仇不报,有损大日本皇军的威名,何况剿灭土匪,相当于打通山路,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乎?”
几个联队长对高兴霸的回答很认同,纷纷点头,高兴霸得意的看着牛岛。
牛岛仁丹胡宽了宽,脸上笑容平淡,“哟希!高团长实在是高啊。谁还有话说?”这个办法牛岛早已想过,有仇必报,我得找到土匪才能报,但是这节骨眼上,连土匪的情况都没打听清楚,报个屁仇。
高兴霸收起笑脸,看来大太君不满意,旁边坐着新上任的营长郑三山,不发一言。而后另一个营长、几个连长看在大洋、黄金的份上大发肺腑之言,牛岛装做很认真的样子不停的“哟希!”几个联队长听来听去,不外乎是他们几个昨晚商议过的方案,没有一点新意,越听越不耐烦,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城外为天皇陛下效忠,一个联队长黑着脸嘶哑着声音,“八嘎!不要吵了,一群脓包!*人,靠不住,将军阁下,散会吧!”
“谁是脓包?我有话说!”郑三山腆着大肚站起。
黑脸联队长见有人向他示威,霍地站起,“八嘎!你们*人统统嘀脓包!”
“闭嘴!森木伊市郎联队长,这是会议,公平的会议,我非常喜欢听他们的意见。”牛岛发话,森木不再说话,瞪视郑三山不语。
“请坐下讲,郑营长!”牛岛温和的朝郑三山点头。
郑三山面向牛岛,“牛将军,俺是个粗人,只会讲实话。”
几个军官听他称牛岛为牛将军,捂嘴偷笑,牛岛脸上和善,“我最喜欢听实话,请大胆嘀讲!”
郑三山道,“俺觉得皇军在中条山不合适的地点、不合适的时间、打了一场不合适的仗!”
此言一出,偷笑的皇协军收住笑脸,郭得缸紧张的盯着郑三山,努嘴、挤眼、咳嗽示意他别乱说,郑三山救过他命、现在是又是他的得力干将,生怕牛岛怪罪。森木脸上挂不住,一拍桌子,“八嘎!污蔑皇军,你嘀良心大大嘀坏啦!”
郑三山与森木眼中对射,四目放电,看看郭得缸,不再言语。
牛岛板起脸,“森木君,我再次强调,这是公平嘀会议,任何人都有发言权。” 旁边的旅团长不悦的敲敲桌子,森木压制住怒火,心道,回去得收拾收拾这个*人。
牛岛面向两侧,“郑桑是老江湖,他的意见必有道理。郑桑,你嘀放心讲,我嘀洗耳恭听。请问,何谓不合适的地点?”
郑三山才又开口,“俺相信皇军英勇,我也俺相信皇军不怕战死。但是战死如果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是无谓牺牲。”
短短一句话立刻揪住了扣岛和几个联队长的心,尤其是第80联队长(日军联队长相当于国军团长),别的联队士兵在运城外阵亡、受伤写份报告向上级汇报请求抚恤,报告可以写为与*军队交战,阵亡多少、受伤多少,受伤士兵及死者家人得到抚恤觉得是天皇的关怀,更能激发起为天皇陛下效忠的勇气,而自己的士兵进中条山剿匪的报告只能这么写,只闻土匪枪声,未与*土匪交战,伤三百余人,其中8人是受土匪原始的弓箭所伤,其余均属踏雷、掉陷阱、挨狼套、坠涯、误伤所致,没有被土匪直接杀死一人。80联队长报告写了16遍,被牛岛打回来重写,太有辱皇军声誉,如果皇军真的牺牲了那是光荣,但是受伤士兵高达80%的致残率令任何指挥官都觉得无地自容(有一部分自杀了),剿匪岂止是无谓牺牲,简单是皇军的无上耻辱。
郑三山的浑厚之音继续飘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皇军嘀坦克、大炮在平原作战是大大嘀厉害,可放在在山地毫无用武之地。俺从小在运城长大,对中条山的情况知道的比较多。中条山绵延三百里,中间通向三门峡的道路只有老爷沟一条,那里大小套小山,阴沟、绝壁连断涧,加上土匪出没,别说本地百姓根本不敢通过,连国军都绕着走。前两天的仗大家都看见了,土匪钻山、越岭四处逃窜的功夫不输于土八路,你在后面撵,他在前面跑,你上山、他下套,你打炮、他进洞,我甚至怀疑土匪的游击战超过了八路,皇军在山里中了埋伏不足为奇,奇的是土匪居然大量装备了地雷。有排雷的功夫,土匪早跑的没影子了。既耽误时间,又打击士气,所以说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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