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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掷弹筒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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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批黄金是三大山寨全体兄弟的,如果我存有私心贪污一个子,天打雷辟不得好死。”西一欧先赌誓,格格的嫁妆是公事公办,不算私事,谅人也不敢说三道四,“鬼子肯出动一个大队人马和这批杀人不眨眼的特攻队,可见对这批黄货的重视。刚才你们也看见了,连军统的人也插上手。黄金谁都爱,但是要躲过这个风头,且不说日本人,军统的爪牙遍天下,只要一个人漏了口风,让各路土匪找上门,咱三个山寨五百多号兄弟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凡是当土匪的人都知道杀人越货要避风,西一欧一番道理说的众人鸦雀无声,血淋淋的事实摆在前面,为了黄金,军统和第一批的人反目成仇、自相残杀,到头来白白死掉。
石头也被浇醒,语气森然,“弟兄们,金子是好货,也是祸根。现在就是把金子发给你们,你们也不敢花,花出去就能引来杀身大祸。为了你们自己好、为了山寨好,都要严守秘密,谁敢走漏消息、格杀勿论。我大石头保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泄漏一个字,如有违誓,犹如此树。”一刀砍去,一棵碗口粗的树一断两截。石头的义气是出了名的,二十多人见此,纷纷发誓,连格格也起了誓。
“驾,绕道回山!”西一欧再度命令,二十多人喜滋滋消失在雪夜中,黄金迟早是自己的。
一双瓦蓝瓦蓝的眼睛眨了眨,悄悄跟上。
半个多小时后,一群白衣人在树林中寻找、收敛尸体,领头的白衣人眯缝着小眼,透出渗人的杀气,死死盯着地上四个淡淡的血字。
“八嘎!又是凤凰战士。”单拳击出,嘭嘭声响,一人合抱不过来的大树被打出小坑,手上血液涌出,枯枝败叶哗哗落下,双脚踩踏、疯狂的跺地上的血字,象要把地踩穿。
回到山上,已是后半夜,所有的黄金贴上封条放入格格屋内的密室,众人才散去。
清香早已准备好热水,西一欧泡个热水澡,嘿咻嘿咻到天快亮,才眯了会。听到格格起身练功,穿上衣服追出去,清香喊道,“老爷,多穿点,多穿点。”
西一欧回头抿起嘴“模啊!”一声,跑的没影。
格格见西一欧跟在后面,“老爷,一大早不睡个懒觉,出来看雪景啊!”
西一欧接了一片雪花,陶醉的拥抱了下天空,“老婆,俺来练镖哩!”
格格怔了怔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给你开个玩笑,当真啦!”
“俺发自心底、五个身子趴到地上,真心实意拜师!” 西一欧很日本味的鞠躬,头低下来不抬起,“靠你青蛙!拜托啦!”
格格拍拍他胳膊、踢踢他腿,很女人味地福了一福,半蹲不起,“靠你大爷青蛙!太阳从北边出来了啊?就怕你坚持不下来青蛙。”
“行,肯定行,有嫩的栽培,我嘀大大嘀中嘀青蛙!”西一欧认真的低头哈腰,眼皮翻着格格。
格格嘻嘻直乐,“哟希!乖徒儿,试试吧青蛙!”
“师傅请头前走,我嘀后边跟嘀青蛙!”西一欧做揖。
“哟希,开始嘀青蛙!”格格跑向后山,“先跑10里地,做500个俯卧撑。”
“靠啊!死拉死拉嘀青蛙!”西一欧嘴里叫苦,脚下不慢,迎着雪花跑出去。
跑完10里地,俯卧撑做了50个,西一欧就撑不下去了,还在咬牙坚持。
格格一脚踏在他屁股上,“算了,算了,算你小子心诚。”
西一欧站起来,“吃得苦中苦,才能睡女人!”
“呸!还掂记睡女人。”格格扫堂腿,西一欧仰天摔倒。
两人在雪中又是打闹,直到有巡山的流氓过来,才住手,格格装模作样的教,西一欧装模做样的学。西一欧的腕力不够,格格教他行气、借气运力,开学第一天,西一欧一口气学到9点也没学着啥真东西。
吃过饭,有人禀报,朱秋生带着人来接粮了。
西一欧、石头亲自迎下山,鸭子带领十几个游击队员推着独轮车挑着担,朱秋生走路不便骑着一匹小毛驴。
西一欧除了昨天答应的500斤小麦,又多送100斤小米,请朱秋生上山叙话。朱秋生见盛情难却,打发鸭子先回去。
来到山上落坐,朱秋生借来纸笔,写了几句话,递给西一欧,“西大当家,我们部队有纪律,不拿百姓一针一线,我们现下困难,这是借条,等筹到资金,一定奉还。”又从兜里掏出个布包,“还有,这是三伢子转给我的大洋,嫩太见外了,到我们那里作客,吃不饱、吃不好还付饭钱,让我们的脸往哪搁。”
西一欧用拳猛砸桌子,吓了朱秋生一跳,“老朱,你把我们中条山当啥啦?”
“咋了?”朱秋生不知哪里说错。
西一欧把借条拿起撕得粉碎,把布包塞到朱秋生口袋里,“送出去的礼物泼出去的水,哪有还回来的。你们抗日打鬼子,流血又流汗,我们山寨再难也不能让抗日英雄挨冻吃不饱肚子吧。”
朱秋生还是不受,西一欧笑嘻嘻的,“算是借我的行不?借条不用打了,有朝一日你们部队缓过劲,再还,利息俺也不要啦!”
朱秋生握住西一欧的手,“好吧!钱一定还,息照付!我们八路军纪律不能坏。”
“中!中!只要你收下,啥纪律都行。”西一欧吩咐清香上茶,使个眼色,“哎哟,我的腰咋这么疼?快,叫大姐出来招呼客人。”
清香跑到屋里把格格拽出来,格格眼神能把西一欧剜死,转而笑向朱秋生,配上身上的白衣素裙,宛如雪里莲花,“哟这不是朱好汉朱大连长吗?”
西一欧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可,母老虎真发情了,叫的太骚鸟。
朱秋生左手拄拐,双腿绷直,右手敬礼,“格当家好!”
西一欧又哎哟一声,“清香,今儿个早上,练功闪着腰了,快陪我去看大夫。朱连,嫩稍坐一会,中午咱哥俩好好喝两盅。格格,好好招呼朱连,我去去就回。”
不等朱秋生说话,已被清香架着走出小院。 。。
第五十三章 约会
西一欧和清香来到院外,石头笑呵呵走过来,“大掌柜,干啥呢?二夫人劲小,还是俺来吧。”
西一欧拉着石头磨到一边,“木事,木事,小声点,屋里有客人。我去准备酒菜。”
石头心有灵犀,八成是朱连长在帮大当家干啥活尼,压低嗓音,“酒菜我去准备吧!对了,刚才鸭子跟我聊天,他说牺盟会送来消息,十几个人在运城背了好多沉重东西,被斧头帮发现推断为黄金紧急追杀,斧头帮死了四十多人没挡住,连帮主都受了重伤,不过打伤了两个背黄金的人。他们逃出运城后在同蒲铁路旁和西北军交火,打死*个巡逻的士兵,还砍伤一个团副,终于暴露身份,是鬼子的小股特工。后来,牺盟会也加入追杀,牺牲了二十多人,抢到不少丢弃的冲锋枪,充分断定鬼子背的是黄金,行到大井车村东面后,又被第二战区敌区工作队和军统的人截杀。然后踪迹不见,像是被接应回去。鸭子问咱们路上注意到什么异常没有,俺说风大雪大啥也木见。”
西一欧嘿嘿干笑,“会说话,以后一定要保持口风,千万不能泄漏。这些鬼子真几巴厉害,一路东来,杀了近百人,瞅空找个僻静地儿,再给你手下敲敲钟,把你听到的学给他们听。”
石头嘻笑着答应,转身去准备酒菜,幻想着风平浪静后把分到的黄金打成手镯送给未来的老婆,粗狂的小曲随口吼出。
西一欧拉着清香蹑手蹑脚回到小院,绕到窗户外偷瞧。
波浪王的窗户用上了玻璃,在三大山寨还不多见,西一欧早就在窗帘边留了个缝,专门偷窥。
朱秋生在桌旁静坐,格格左手热情的端着水,右手拿着一份朱秋生送给西一欧的革命小报在请教,“朱连长,俺不识字,嫩给俺讲讲这报上白活的啥?”
朱秋生笑笑,“这一段讲的是女同志要解放思想,打破陋习,不缠脚、多识字,废除包办婚姻。”
格格很好奇,“婚姻不包办,还能咋办?”
朱秋生左手拿拐,右手点着报纸正要解释,格格拖过来一张长条凳,“朱大连长,看嫩身子不得劲,咱俩坐一块。”
朱秋生有些尴尬,“这……”
“这什么这?嫩不是说要解放思想嘛。来,坐一块,俺先解放解放。”格格拉着朱秋生坐下,自己也坐上。
朱秋生往凳子角挪挪,“婚姻得自主……”
外面的西一欧捂着嘴,捣捣格格,俯在清香耳边,“母老虎思春哪!她一嫁出去,咱就天天过二人转。”
清香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没吭声。
朱秋生说了一大堆,喝口水,“妇女思想一定要解放,要多认字,字识多了,知道的事情多了,思想也就解放了。像中条山这么大的山寨,像嫩这样的身份,一定要识字。”他早看出格格在山上身份不一般。
格格本来笑嘻嘻的脸,皱了一下,瞬间又堆起更灿烂的笑容,她长这么大,最讨厌的就是识字,“朱连长,嫩再给俺讲讲八路打仗的故事吧?”
“好!”朱秋生听这来了劲,讲起如何骚扰鬼子、打鬼子的运输线、老爷沟大战,格格越听越没兴趣,这些故事老套、直白、平铺直叙,相当乏味,换成他讲的话,早就笑翻了,打断道,“朱连长,俺去你们村,咋没见嫩们指导员带媳妇过来照应啊?”
朱秋生摆摆手,“革命打仗,抛头颅、洒热血,牺牲流血是常有的事,俺们不能连累人家女人吧!”
“那也不能不娶老婆啊?按你们说的,总得留个革命的火种吧!”
“呵呵!俺们部队有规定,得符合258团条件。”
“啥258、369的?”格格越听越糊涂。
“就是25岁、8年军龄、团长以上级别才能结婚。”
“啥?”格格呼的站起来,窟嗵,长条凳另一头重心不稳,朱秋生带着木拐坐地。
格格忙把朱秋生搀起来,“八路的条件太严了吧!”
朱秋生摔的伤口迸裂,忍着疼没叫出来,“部队是为女同志着想,一线战士牺牲的概率太大,早结婚就害了女同志。”
格格脸板的老高,“哼,啥破规矩!像你这样的,起码再干6年才有资格。”
朱秋生点点头。西一欧带着清香假装从院门外回来,远远就喊,“我回来了!”
格格冷冷坐在椅上,朱秋生拿着拐杖迎上去,西一欧抢先扶着他,“嗳呀!这是咋的了,嫩腿上咋有血啊?”
“我、我,我不小心碰的。”朱秋生替格格掩护。
“警卫,警卫!”西一欧叫来警卫,“快送朱连去包扎包扎。朱连,我腰不得劲,就不过去啦!”
朱秋生称谢和警卫同去。
西一欧陪着笑脸和清香一左一右围着格格,“格当家,我看嫩们处的不错嘛!嫩的嫁妆俺也准备好啰,一百斤黄金,一个子不少,嫩开嫁吧!”
“切!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格格翻翻白眼,西一欧遵守诺言,嫁妆只多不少,“木啥说嘀,亲事彻底黄了。”
“可!多好的人哪,咋就黄了。”西一欧拍着大腿,“为啥?”
“穷当兵的,老娘不喜欢。”
“这不是理由!”西一欧有些激动,“嫩不是喜欢小白脸吗?”
格格吊着脸,“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老娘不喜欢小白脸。”
“小白脸不喜欢,那柳天茂当团长,家里有钱,咋样?”
“不咋样!胡子拉碴的,身上酸了巴几,少扯淡。”
“那白玉米咋样?长得文文静静、一表人才。”
“不成!软蛋。”格格嘴角快歪到地上。
“柳天罡,苏联大学毕业,咋样?”
“四眼驴,不成!”格格一字一顿。
“左不成右不成,那你喜欢啥样嘀?”西一欧叉起腰。
格格用手敲敲他腰,“咋的了?腰不疼啦?急着赶师傅出去?欺师灭祖啊!”
西一欧马上恢复嘻皮笑脸,恭敬的献上茶,“哪能呢?俺是为嫩着想,怕耽误了嫩的大好时光。”
格格脸上再起笑容,两只黑眼珠骨碌碌直转,给西一欧抛个媚眼,西一欧身上一哆嗦,“嫩开个条件吧,俺再满足!”
“条件嘛,当然有。”格格右胳膊重重枕在西一欧肩上,压得西一欧微弯着腰,右手托腮,缓缓说道,“老爷,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俺痛定思痛,现在开始喜欢坏男人。”
“可!”西一欧差点坐地上,“啥样的男人才够坏!”
“会哄女人开人、会讲故事、会给老娘洗脚、会领兵打仗、会给俺挣钱,善于演戏,对,就是比嫩还坏的男人!”格格在西一欧鼻子上轻轻一刮。
西一欧蹭的弹射出去,“天哪!饶了俺吧,这样的男人到哪儿找啊!”
格格失去支撑,啊的扑到地上,清香看看她没事,赶紧跑去找西一欧,“老爷,嫩的腰!”
格格趴在地上哈哈大笑,双拳在地上轻拍,“小晒鬼,竟敢听老娘的墙根!”
朱秋生被警卫带到杨养的诊室,就听里面有人大吵,“啥水平,你会换药不会?”声音好熟。
另一个声音,“老子木水平,狗日的能找出第二个比老子强的算你小子有种!”
进屋一看,床上半躺着一个人,和朱秋生正打个对脸,“赵紫光同志!”
“朱秋生同志!”那人很激动。
“嗳呀!都以为你牺牲了,你咋会在这呢?”朱秋生给杨养敬个礼,上前坐到床上,警卫向杨养介绍,杨养点头,“知道了。老子白给你治了半个月伤,也不谢老子一声,见了人家朱连长同志长同志短,奶奶的,狗眼看人低。”警卫不听他发牢骚,扭头回去。
赵紫光不搭理杨养,“我咋来了?我也不想来,还不是凤凰战士把老子架上来的。”
“凤凰战士?”朱秋生疑惑。
“是啊!”赵紫光朝杨养努努嘴。
杨养不高兴,“嗨!嗨!我说你属狗的,见人就乱咬,啥子凤凰战士,老子不知道,少他娘在朱连长前造谣。”
朱秋生略有所思,“哦!真得感谢西当家把你救上来。”
“吊!他救我不安好心,逼着俺给他整大炮。”赵紫光火气上来,“我有劲也使在打鬼子的战场上,在这当土匪是浪费粮食。”
“你他娘的才是土匪,我大哥不给你吃、不给你治伤,你早死八回了。”杨养边斗嘴,转身给朱秋生换药,“朱连,你俩咋认识?”
“行,行,行!别吵了。”朱秋生吃力的抬起腿,“俺俩呀,都是一个老家嘀,他当了晋绥军,我当了八路。”
“是这样啊!你们同志、同志的,我还以为他是个共产党。”
“哈哈哈哈,我们对待自己的同胞、对待朋友都叫同志。”朱秋生用手托着腿,“紫光同志,前些天,李胜利同志从老家来,带来了老家人的几句话。”
“他们说啥?”赵紫光脸上放光。
“他们说呀,一是要找到你们这些在老爷沟战斗的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二呢?”赵紫光迫不及待。
“二呀,老家人听说中条山新崛起了一伙流氓,就是西大当家为首的人,对百姓宽宏照应,不欺压良善,让我们尽力帮帮他们。”
杨养不屑的呲呲牙,“你们老家人还算不赖,耳朵怪治事,晓得我们流氓的大名。不过大言不惭,谁帮谁还不一定!”言外之意,西一欧资助了他们军火和粮食。
赵紫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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