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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掷弹筒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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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一欧感觉手腕就要断掉,哎哟连声,金刚气冲斗牛,从马上跳起跃向葛连长,两个中央军士兵拦阻,被他撞开,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其他的中央军枪口齐举,“别动!”

  十几个晋绥军见中央军欺负自己人,挺枪对准中央军,“放下枪!”

  城门口演变成两军对峙。

  田连长喝道,“葛大根,这是山西的地盘,轮不到你撒野。”

  葛连长觉得自己失态,松开手,“小兄弟,你老实说,敢说假话,老子崩了你。”手一晃,已把手枪打开保险。

  西一欧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对金刚打个安静的手势,硬着头皮重复一遍,“俺是247团一营炮连的!”

  哈哈哈哈,晋绥军又哄笑一片,田连长大黄牙喷着口臭,“弟兄们都来看看啊,这就是第一战区的脓包营!怪不得号称中原第一团的德械团吃败仗,有啥样的营就有啥样的兵,都给老子记住!回头给团里的弟兄都学学,脓包营的小脓包是咋被吓哭嘀!”西一欧眼边的泪痕依稀可见,他手被葛大根捏得差点脱节。

  西一欧火气上涌,头脑翻滚,骂自己可以,骂宣铁令一众抗日英雄那不行,“去你娘的,你才是脓包,老子在247团打鬼子的时候,你他妈抱着铺盖满山跑呢!”

  田连长笑脸呼的转成恶煞,抡起拳头就砸,金刚被枪逼着过不来,大呼,“小心!”

  嘭!田连长的拳头被震的弹开,葛大根替西一欧挡了一拳,十几个中央军把枪口转过,反而拦在西一欧跟前,齐对着晋绥军。

  西一欧看戏听评说多了,戏文里的柳暗花明奇迹般发生在自己身上,头脑晕晕呼呼。金刚趁机跑到西一欧跟前,大掌柜不会武功,出了事回去就没法交待了。

  葛大根和颜悦色,“小子,说的好, 247团从不出脓包。”

  田连长冷笑,“247团一营全军覆没,247团番号早就撤掉,这小子不是奸细就是冒牌货。葛大根,你敢包庇奸细,小心你的脑袋。”

  西一欧这才明白,247团撤销了,怪不得宣铁令说一营战败,会引起程潜下野,后面的连锁反应这么大。

  葛大根拍拍西一欧的肩膀,“小兄弟,你怎么能证明你是247团的?”

  “我?”西一欧蒙了,自己啥都没有,“说实话吧,俺是半路出家,宣铁令营长收的最后一个兵。没证据。”田连长又是嘲笑。

  葛大根听他说出“宣铁令”三个字,眼中一亮,“不要紧,临时收兵也很正常,报报你们长官的名字。”

  这难不住西一欧,营长宣铁令、炮连连长马在前、机枪手阿文、救护兵王荣、狙击手周福海,报了一大串,还把几个人的长相说了下,听得葛大根眼中放光,旁边的一个士兵点头,“连长,他说的不错。”

  田连长见葛大根脸色好转,恶向胆边升,“葛大根,空口无凭,这小子信口雌黄。程长官离职、你们247团解散都 是都是因为一营这群脓包全军覆没,你相信这小子的鬼话就是替程潜翻供,让卫长官知道没你好果子吃。听老哥一句,毙了这小子,皆大欢喜。”

  “你敢?”金刚大吼。

  西一欧心提溜起来,完鸟,来运城掉火坑了,不过这个连长也是247团的,看能不能救命,“长官,俺们一营没有孬种,俺们奉命深入鬼子占领区,弹尽粮绝,找晋绥军帮忙,晋绥军见死不救,遇到鬼子追杀,打的全营只剩两个人,俺们无脸回部队,只好隐姓埋名。”他不敢说沈南鹏、郭班副投敌,说出来只能让247团蒙羞。

  葛大根哈哈大笑,“兄弟们,听见了吗?一营是好样的,小兄弟,别怕,你详细给大伙说说,我保你没事。”身边的十几个中央军满脸兴奋,“别害怕,小兄弟,说清楚。”“俺们都是247团的,咱都是好兄弟。”

  西一欧提的心才放下,这宝押对鸟。摆开说书先生造型,把如何遇到宣铁令,如何和鬼子周旋,在不知名小山被霍连副救下,如何撤到黄河边找张桦投搬救兵未果、被鬼子大炮袭击说的一清二楚,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把前因后果描述的栩栩如生,如果不是当事人,根本编不出这种故事,只不过结局变成了他和周福海跳黄河逃生。

  故事讲完,葛连长和十几个中央军大骂晋绥军麻木不仁、袖手旁观,十几个晋绥军颜面无光。传闻耗资巨大、装备精良的中原第一团247团一营在太行山被日本人打的抱头鼠窜、踪迹全无,甚至有人说是投降鬼子,加之河南沦陷,第一战区将校数月都抬不起头,此事成为笑柄一直被邻居第二战区传颂,致使247团其它营连解散分入第14集团军各团,真相终于大白,敢情是因为张桦投按兵不动,宣铁令等事迹何其英烈! 

  田连长振振有词,“葛大根,这小子肯定是瞎编乱造,想混入城内……”

  嗵,脸上挨了一拳,葛大根咆哮,“卧槽泥马,狗日的编一个给老子听听。”

  田连长嗷的一嗓子,“奶奶的,敢在山西人的地盘打人,弟兄们,上!”呼的双拳挥动,直逼葛大根。

  顿时,两方三十多人扔下枪打成一团,西一欧看天已黑下来,此时不溜更待何时,拉过马,“葛连长,各位兄弟,俺要进城办要紧事,后会有期。”

  葛大根把田连长按在身下,头也不回,“小兄弟,第14集团军各团都有咱的兄弟,14集团军就是你的娘家,有空来坐坐。”西一欧应是,两人又拳脚生风、扭打在地。

第四十章 吉野特攻队
金刚、西一欧不敢耽搁,策马直向运城医院。城里街道上有不少保安团巡视,如临大敌,路上不见老百姓。金刚曾在运城当差,对这里路很熟,西一欧学乖了,遇到盘查报称和金刚相同的番号,无人拦阻,不大会就到医院前。医院很小,是由教堂改装的,尖尖的塔顶很容易辨认。昏暗的灯光下,院门口站了两个便装大汉,刚掏出烟正在点,一辆马车停在侧面,也是刚到的样子。

  金刚皱着眉头,“坏事咧,大掌柜。”

  西一欧一天被吓了几跳,脸上毫无表情,“咋了,老金?”

  “冤家路窄,碰上俺在警卫连的死敌。”金刚苦笑,“他们来这干嘛?不祥之兆。大掌柜,医院快关门了,我去引开他们,你去抓药,千万别报我的名字。”

  西一欧只好点头。金刚骑马冲过去,“宋麻杆,好久不见喽!”

  宋麻杆抽了两口烟,猛然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一望,大叫,“叛军!抓住他。”两个大汉拔出手枪,扑向金刚,金刚带马哈哈大笑,绕过教堂远去。

  西一欧暗道诲气,滋溜,一路小跑进教堂内,诺大的教堂被分割成十几个小屋,几盏电灯照的满室辉煌,却静悄悄的,他奶奶的,真的来晚鸟,不过这电灯泡真好,啥时候整几个挂到屋里和清香亲热也方便。马车停在外面,里面咋就没人尼?西一欧敲敲门,大喊,“有人吗?有人吗?”

  连喊几声,前面的小屋门吱呀一响,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戴着口罩出来,“天黑啦,明天再来吧!”

  西一欧唉了一声,总算有活人鸟,“大夫,俺家有重病号,想买几片黄安救急。”他不知道磺胺是外国音译过来的,信口说了个同音词“黄安”。

  “不行!不行!磺胺是贵重药品,没有军队批准,不得使用。”大夫很认真。

  西一欧连走几步,想起金刚的叮嘱,不敢胡报番号,递上两块大洋,“大夫,行行好吧,俺的亲戚快病死了。”

  那个大夫很不耐烦,推开西一欧的手,“快走,快走,少来这套。”

  西一欧真想上去把这个大夫砍了,奶奶的,不识抬举,再次从兜里掏出十个大洋,“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九级浮屠!帮个忙吧!”

  那个大夫很疑惑,“九级?”看都不看大洋,

  西一欧心里都要冒火,钱都不要,还计较啥九不九级。这时,小门又响,出来两个戴口罩的大夫,其中一个很友善的拿过一个药盒,“拿去吧,天黑了,快回家吧。”

  西一欧欣喜,终于没白来,还是世上好人多,“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接过药物,递上大洋,“这点钱够不够?”

  “可以,可以,足够,足够。”那个大夫拿过一块大洋转身走了。

  西一欧低头一看,靠,“磺胺”是这样写嘀,不是黄安啊。眼睛余光穿过药盒落到那个转身回走的大夫腿上,教堂明亮的烛光下照的清清楚楚,他的腿上穿的居然是保安团黄色的军裤,再往下看,抬起的脚底有红红的颜色。

  “血!”西一欧背上发凉,他狐疑的瞥了一眼旁边的大夫,那人正盯着他,忙打个哈哈,“谢谢大夫,俺回家,俺回家!”也不转背,倒着往后走,耳朵中隐隐听到前方屋中传出呜呜的女人声,像是嘴里有什么东西一样说不出话。激凌凌打个寒颤,我说这么大个医院怎么没有一个人,原来都被绑起来了。一想到这,右手把药往怀里塞,轻轻倒手,武士刀已抽出一指。

  那个大夫的耳音出奇的灵敏,听到西一欧缓慢的抽刀声,脚猛跺地,拳已打向西一欧面门。

  呛啷,武士刀斜着迎手而上,那大夫拳势略偏,身子向后弹出,锋利的武士刀将他的白袖劈下一块。西一欧拔脚就跑,逃跑是他的看家本事。转过身傻了眼,不知啥时候门口也站了个白大褂,电光火石之间不及思考,披头就是一刀,那人竟不躲闪,猱身近逼,西一欧只觉右手发麻,武士刀已被那人夺下,刀光反照,呼声骤起,短刀已扫至脖子,西一欧眼一闭,完鸟,小命交待了。

  那持刀大夫刀光扫出的霎那,刀身上的“昭和”二字豁然跃目,犹豫之际,硬生生将刀转向下劈,贴着西一欧胳膊砍下,嗤啦一声,棉衣变成了半截袖。

  西一欧后悔劲甭提了,听金刚的话来运城,小命没鸟,可怜老子连个种都没留下。

  那人嗖的将刀架在西一欧脖子上,“别动!不许出声!”剩下的两个大夫蹿过来,看到刀身上的字都是惊异,彼此点头,拣起地上的断袖塞到西一欧嘴里,找出绳索捆上。随即一人向前门,一人回教堂最里屋。

  拿刀的大夫扛起西一欧如同扛个玩具健步走向前门。

  前门的大夫打回手势,呼啦啦,西一欧就听身后脚步连响,跑过来三个白大褂,其中一人扛着一个同样被绑的女人,呜呜嗡叫,另外两人各背个大药箱。

  西一欧暗道,彻底去球鸟,一个人都打不过,又冒出四个。正在懊悔,身子又被带动,听到马蹄得得,天眩地转,嘭嘭几声,已被塞进马车。

  车内漆黑一片,好在身下柔软,不觉摔疼,突感不好,身下软绵正是那个被绑的女人,想往边靠,被两个药箱挡的结结实实,马车哐当启动,惯性将西一欧往前一甩,与那女人脸贴脸,忙又抬起头,不忍占这女人便宜。

  马车走的很快,路被日本飞机炸的坎坷不平,如果不是嘴里的布拦着,两人的香吻不断。西一欧随着马车的晃动在那女人身上不停摩擦,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咋就那么好闻,比起清香和格格的浑然野性截然不同,男人的本能立即蓬勃。

  西一欧难堪的抬起头,十万个不好意思的看那女人,马车帘忽悠忽悠的晃动,偶尔路过酒家商铺,透进一丝光亮,都能看到那女人眼神中的愤怒与痛苦。那女人也看出西一欧的无奈,开始还“唔唔”叫了几分钟,感到无望,脸向旁扭,西一欧能感觉湿湿的泪水淌了自己半个脸。

  路上一会一盘查,押送的人重复报着“保安团三营二连执行任务”,再无人问,马车稍停即走,在大街小巷中转悠。

  西一欧实在不想往床上的事想,身下枕着*,越不想反应越大,马车时大时小的惯性,让他毫不留情的撞击着身下的女人,就像他撞击清香一样。

  走了半个小时左右,马车停下,西一欧刚喘一口气,布帘挑动,身子轻飘飘的被拽起,从女人头上滑至脚脖,又被扛到肩上,就觉穿门过院,身子的摆动幅度变大,猛往下一落,进了地道,昏暗的马灯在地道里照不多远,看不清地道是啥样,只是觉得地道少说有七八米深,拐了三个弯,西一欧眼前大亮,窟嗵,被扔到地上。

  “队长阁下,这个小孩怎么办?” 

  “我来亲自审问,你去审问*女人。”

  “哈依!”最后两字说的居然是日本话。

  西一欧坐在地上,已适应了暗室里的灯光,在六盏马灯、两只新燃的火把照耀之下把暗室扫了个清楚,五个穿保安团军服的士兵就在眼前,远处的床上还有两个躺着的士兵,总共是七个人。随自己来的女人没那么好的运气,被绑到十字架上,扯下封嘴的布,露出一张恬恬的脸,不是很美丽,却带着家族主妇的韵味。一个士兵从药箱里取出器械、药品给躲在床上的士兵换药,另一个士兵取出电台嘀嘀答答发报。地上有不少包裹、麻袋、食物。

  正看着,嘴里的断袖已被扯下,一个英武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操着中国话,“小孩,你为什么要买磺胺,这是军队的专用品。”

  “我的朋友受伤了,他需要救治。”西一欧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他受的是枪伤?”

  “是!”

  “被日本人打的?”

  “不,是被*人打的!”西一欧随机应变,狡猾大大嘀,一句“哈依”、一句“*”已让他猜到这几个是日本人的特务。

  对面的那人无动于衷继续盘问,“你的朋友为什么被*人打伤?”

  西一欧闭口不答。

  “你说不说?”对面的军官狠狠的把武士刀虚辟了两下,西一欧的衣服又掉下一截,但他昂然挺胸,面无惧色,押宝赌大小,死活一条路,“呸!”一口痰吐到对面军官的脸上,“八嘎!蠢猪!”地道的日语。

  唔?他的举动令周围的士兵略愣了愣,军官态度有些缓和,擦擦痰,正欲说话,操作电台的士兵过来,说的也是日语,“报告近藤队长,吉野大队长回电,行动取消,请您与他会合。”

  近藤点点头,“好吧,回电,这里有重大发现,请他等候,我立刻派人去接。”

  “哈依!”通信兵转身发电。

  “五岛君,纯一君你们坐马车带10套军服去接大队长。”

  “哈依!”两人领命把麻袋翻开,挑了10套保安团的衣服抱上出去。

  西一欧两眼发直,我日他得(发dei音),一套衣服就是一条人命,不知他们杀了多少保安团团丁,心里敲起乱魂鼓。

  近藤队长又转身询问西一欧,“你会说日本话?”

  好不容易轮到西一欧表现的机会,他极为珍惜,傲慢的抬起头,不理不睬。那军官正要说话,通信兵放下电台起身,“报告队长,吉野大队长那边信号突然中断,联系不上。”

  近藤的眼中闪出一丝忧虑,“嗯!知道了。你去审问她,让她签字。要快!”

  “哈依!”通信兵答应。

  近藤走到电台桌旁,拉开抽屈,取出三块金灿灿的东西回到西一欧前,“这三根金条送给你,你的刀我买了。”

  换了别人,早就千恩万谢,但西一欧的反应比他的刀还快,“八嘎亚路!刀是武士的生命,你可以杀我,但不可以用钱污辱我的宝刀!”日本话说的激昂凌厉,神态如同决斗的雄鹰。

  近藤肃然起敬,“对不起阁下,请问这把刀是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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