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珑纹双蝠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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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原本是很喜欢在阳台上打盹的,但自从他发现有野猫的兴趣和他一样后,他就没在阳台上呆超过十五分钟。
说到打盹……对了,这家伙非常的嗜睡。
以前和他不熟的时候,老以为这家伙的睡眠很浅,人很警醒。
但后来我发现那是他处在危险环境里不得不采取的防御措施。
要是能在正常的环境中放下心来睡觉,这家伙简直是睡得雷打不动。
幸好他的睡相很安稳,呼吸也很轻,倒是没有给我造成任何不良影响。
同居了一个多月,相处得很和睦。他甚至试着开始和我学做饭,当然……只是试着学。
……好吧。
其实是有点不甘心的。
我把切好的青椒扔进备用碗里,顺带看了一下客厅的时钟——差十分钟六点。
闷油瓶那家伙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之类的字眼。
和他在一起也不过因为那时在斗里他抱着我抖了几下泄露了情绪让我发现他对我其实也是有情的。
至于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到底有多喜欢我有没有我喜欢他那样深,我是完全不晓得的,却又……问不出口。
唉。
叹了口气,我开始打蛋,热锅,下油。
今天提早关了店赶回家,闷油瓶那家伙窝在房内睡得正香。
为了不吵醒他,我尽量轻手轻脚。
计算了一下时间,开始处理鱿鱼和鲜虾。
“唔……好香……”
突然,闷油瓶探了个脑袋过来看看一边滚着龙骨玉米汤的锅子,再看看我手里的动作。
见他模模糊糊的连眼睛都没睁开,我不禁皱皱眉头叫他去洗把脸。
“不……”
伸手环上我的腰,他把下巴搁在我的肩上,眼睛依旧半眯着:
“嗯……我想吃……”
“马上就好了,你去把碗筷摆起来。”
我真怀疑这家伙有双重性格,怎么在人前人后的差异这么大啊!
想想他在粽子血尸里叱咤风云冷冰冰华丽丽的模样,再看看他现在这副家猫德行!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我想吃你。”
话音未落,他突然一口咬住我的耳垂。
我一惊,手里的东西全掉在案板上,脸顿时红得一塌糊涂:
“喂!别闹了!”
他不再说话,而是轻轻舔弄我的耳朵。
几个月下来,我几个敏感点他知晓得一清二楚,很快身体就起了反应。
“等一下……停、停下来……”
我急急忙忙想阻止他,因为……
门铃响了。
他的动作一滞,立刻睁开双眼,瞬时变得清醒警觉。
……
他变脸的速度……真是让我无语。
他带着疑问的目光扫了我一眼,我一笑,脱开他的怀抱,在洗碗槽里冲了手便去开门。
“小~天~真~!”
黑眼镜手拿着一瓶香格里拉出现在门口,张开双臂准备拥抱我:
“一个多月不见,有没有想我?”
我笑脸相迎。
黑眼镜这家伙中午打电话给我说办事路过杭州,晚上要来蹭顿饭。
而且特别交代了不在外头吃,要吃我亲手下厨煮的东西。
我这人独立得比较早,所以厨艺虽然不能说是登峰造极,却也能上得了台面,于是很爽快地答应了。
不过,没来得及告诉闷油瓶。
一条腿突然横在我和黑眼镜中间,硬生生地阻断了正要朝我扑来的黑眼镜。
黑眼镜刹住脚步,看着闷油瓶,突然嘴巴变成了O型。
“你怎么在这里?!”
黑眼镜的手直直指着闷油瓶的鼻子:
“而且居然还穿着天真的睡衣!!给我脱下来!!”
闷油瓶低头看了看他身上的浅蓝色的小熊睡衣,打了个哈欠:
“这睡衣是我的。”
他说得云淡风轻。
“我买的!”
我看着黑眼镜绽出笑:“很可爱对不对?”
黑眼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突然他狠狠地抓住我的肩膀。
小小的居民楼上爆出一个男子的吼声:
“天真你要想清楚啊——!这种男人怎么可以托付?!你快点觉醒啊啊啊——!!”
我帮黑眼镜盛了一碗汤,安抚他极度震撼的心灵还有被闷油瓶殴出一个凹面的侧脸。
黑眼镜拿着筷子戳玉米,泄愤似的啃,边啃边用眼光凌迟闷油瓶;闷油瓶则拿着遥控器面无表情地看周星驰的无厘头喜剧。
我陆续把菜端上桌,拿开瓶器开了黑眼镜带来的红酒。
这顿饭吃得有些诡异,因为闷油瓶不出声我不敢出声黑眼镜则全是长吁短叹。
他举着装了红酒的马克杯(我没买酒杯的说)和我说:
“天真啊,我本来有好多话想和你说的,看来今晚都说不成了。”
我收拾了桌子端上水果,拍着桌子让闷油瓶去洗碗,然后在黑眼镜旁边坐下。
“有什么就说啊,怎么这么别扭。”
黑眼镜望着天花板,突然抿了抿嘴:
“不过有一件事情还是可以说的。”
“哎?”
我心不在焉地插了一个草莓塞嘴里:“什么事?”
“张起灵那混蛋很早以前就对你图谋不轨了!”
黑眼镜猛地一拍桌。
我一口把嘴里的草莓给喷了出来,厨房则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
“怎……怎么这么说。”
我拍着胸口直喘。
“那次在斗里你发高烧的时候,你们俩吵架的过程我全听见了,我说你也真是有够呆,哪有人会选那种时机告白啊……”
我脸色一沉:
“说重点。”
“哎哎你别气,当然是那哑巴张不对了。后来你睡下去以后,我就一把把那小子拽着想帮你出气,你看我对你够哥们吧!”
黑眼镜似乎喝多了,把马克杯往桌上重重一放:
“谁知那家伙还嘴硬,最后我就说啊‘你不要他?OK,我要。’”
我脸一阵红一阵白,厨房里洗碗的声音则大得有些离谱。
“然后你知道那家伙做了什么吗?他居然打了我!!他还说‘好,你最好有这个自信别让他陷入任何危险的境地,否则他一旦出了意外,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一怔,不禁扭头看厨房的方向。
闷油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厨房门口,手里的菜刀直直指向黑眼镜。
“天真我先告辞下次那小子不在记得打电话叫我……”
黑眼镜突然拉开大门就闪了出去:
“寂寞的时候也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奉陪喔!”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
我呆呆地看着大门,问闷油瓶道:
“你说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鬼知道。”
闷油瓶转身回了厨房:“最好别再来了。”
我哒哒哒地跟在他后面:
“他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闷油瓶背对着我,把碗收进消毒柜里:“什么是不是真的。”
我笑得非常得意:
“你脸红了。”
“没有。”
“脸红了!”
“没有。”
“就是红了!”
“搬家吧。”
“哎?”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个话题。
“找间你喜欢的宅子,买下来。”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眼里的温柔让我心跳加速。
永远在一起。
“好。”
我笑着应道,上前拥住他。
其实有时候感情真的不需要求证,他是否爱你,行动往往比言语更有权威。
“对了。”
他咬过一个我剥好皮递过去的红提,在沙发上伸了一个懒腰:
“新家的住址……”
“怎么?”
“不要告诉他们,特别是那小子。”
【原创】双镜(黑眼镜与阿单的CP,无水版)
2010年3月4日。
黑暗的城市。
钢筋水泥林立起的灰色森林,在雨幕的冲刷下更显出一种死气沉沉的氛围,就像一只潜伏已久的巨大怪兽,张开了嘴准备吞噬一切。
这场倾盆大雨多年未见,路上几乎没了行人。
店门都因这城市不算良好的排水系统而不得不关闭,街道冷冷清清。
路的尽头远远出现一个黑影。
黑影渐渐放大……是一个人。
他的步履不稳,像喝醉了酒一般踉踉跄跄,每迈出一步都像在挣扎。
这个男子的头发因雨水而服帖在脸上,勾勒出的脸型轮廓俊美而优雅。
一副黑色的墨镜遮盖了他的大部分容貌,即使这样也不难看出他的脸色惨白得有些病态。
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痛苦,下唇被上齿咬得泛白。
一个不稳,他终于失力,坐倒在路边。
他的身下溅起的一片水花,竟隐隐泛出了暗红的血色。
半晌,那男子突然绽开一抹笑。
笑得洒脱自然,一扫之前的痛苦阴郁。
“嘿……”
他的语气有着淡淡的自嘲与无奈:
“居然交代在这里了……”
明早的报纸头条会怎么写?
黑眼镜很认真地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大马路边惊现一男子尸体?
电视呢?那画着浓妆声音发嗲的女主持人会用她那甜腻的嗓音说:
“昨日清晨,一男子负枪伤而死于XX路旁,警方疑似黑道斗殴,具体情况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突然脑中一片泛白。
……喂,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不过,幸好……已经没什么放不下的东西了。
朦朦胧胧中,黑眼镜抬起头,突然发现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
那人撑着伞,手里还抱着一个纸袋子,似乎正在打量他。
随之而来的,是彻底的黑暗。
————————————被雨淋得湿漉漉的分割线————————————————
黑眼镜睁开眼的时候,周围是一片陌生的白亮。
说实在他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所以他明白自己死后绝对不可能上得了天堂。
那就是说,他没死。
他也记得自己身上有伤,所以没有乱动,只是扭着脖子打量周围的环境。
是一室一厅的小型公寓。
整间房以白色调为主,沙发和地毯是米色的,窗帘则是布满了花纹的浅绿。
一盆巨大的吊兰悬在阳台上,遮挡了很大一部分阳光,看上去有点突兀。
电视很小,而且是那种已经淘汰了的样式。那玻璃茶几看上去也不值几个钱,不过打理得很干净,上面放了棉签和消毒水,还有缠成一卷的绷带。
黑眼镜躺在沙发上,沙发倒是非常的舒适,看上去价格不低。那地毯也是纯羊毛的,黑眼镜伸手摸了摸,嗯,的确是。
一间房里的家具档次相差这么明显,只能说明这房间的主人是一个现实主义者。
黑眼镜撑起身子,看到自己的上衣已被剪开,胸口白色的绷带显得非常扎眼。
居然不觉得痛了,看来自己还被打了麻醉。
……
到底是什么人把他捡回来的?黑眼镜越来越好奇。
“你醒了?”
一个声音从房间那头传来,淡定而沉静。
黑眼镜应声抬头,只见一名少年站在房间门口。
他看上去年纪并不大,最多十七八岁,脸颊有点消瘦,棱角分明,还有丝未经世事的稚气。
少年身着白色T恤和白色牛仔裤,手里拎着一纸罐牛奶。
嗯,有哪里不对劲……
黑眼镜沉默了半晌。
“我的眼镜呢——?!”
他一声惨叫,伸手就去附近摸眼镜。
那少年明显被他吓了一跳,急急放下牛奶走了过来:
“你别乱动,我帮你把眼镜摘下来了,就在鞋柜上……”
黑眼镜的动作突然一顿。
他抬起头,略带狐疑和诡异的目光扫了那少年一眼:
“你帮我把眼镜摘下来了?”
少年不明所以地点头:
“是的,有什么……不对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戴着眼镜么?”黑眼镜低下头,突然声音变得非常的寂寞。
少年被这一连串莫名其妙的对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摇头。
在他看来,黑眼镜的脸上既没疤痕又没缺陷,一张脸长得还挺俊俏的,为什么不能把眼镜摘下来?
“因为我曾经对天发誓,第一个把我眼镜摘下来的人,就是要和我厮守一生的人。”
黑眼镜抬起头望着那少年,眼神非常的不甘不愿,像唱戏一般地开口:
“明白了?我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而你!居然把我的眼镜摘下来了!”
少年听了一惊,急急忙忙扑向鞋柜:
“那那那……那你再把眼镜戴上……”
黑眼镜欲哭无泪:“没用了。”
少年一听更慌:
“那你再发个誓向天解释一下……”
黑眼镜一扬眉:
“是你帮我包扎的伤口?”
少年听了这话,突然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黑眼镜点点头:
“你是枪伤,子弹没有停留在体内,而是穿过了你的肺部。我只是帮你简单处理了一下止了血,你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
黑眼镜抓住了某个字眼:
“你说,子弹穿过哪?”
“肺部。”
少年重复了一遍。
“……果然,这种事以后还是别乱装得好,真是邪门!”
黑眼镜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句话后,他摸了摸肚子:
“喂,小鬼,我肚子饿了,有没有什么东西煮点来吃?”
2009…8…8 12:05 回复
鸵鸟的秘密
21位粉丝
3楼
————————————我也想吃热腾腾的稀饭的分割线——————————————
黑眼镜坐在电视机前喝粥。
他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那张起灵喜欢粘着吴邪不放了。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有个家,有人相伴的感觉真的很好。
就像一剂甜腻的糖果,容易让人上瘾。
“你是学生?叫什么名字?”
他转头问坐在另一边整理绷带的少年。
“我不是学生了,在公司里面打工,他们都叫我阿单。”
阿单把绷带收进医药箱,看了一眼黑眼镜:
“你呢?为什么不去医院?”
黑眼镜摸摸鼻尖,自从他的眼镜被拿下来后,在这个房间内他就没准备再戴上:
“你喊我黑大哥好了,枪伤去医院的后果很麻烦的,那些医生肯定会联络警方,到时候有几张嘴都说不清楚,不如不去。”
反正又死不了。
他在心底补了一句。
“你的伤口会感染的,事情可大可小。”
阿单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大口。
黑眼镜放下碗,突然凑近了阿单,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气氛有点怪异。
“喂,”
黑眼镜开口,语气相当暧昧:
“你难道不问问我是做什么的吗?”
阿单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澄澈,随后他转开视线看着窗外。昨天刚下过雨,外头是难得的蓝天白云,看上去舒爽干净:
“每个人都会有不想提及的过去。”
“喔?我没有想瞒着你呀,你好歹问一下,我才能回答你是不是?”
黑眼镜朝他抛了个媚眼,语气无比地诱惑。
阿单又转回头看了看他,似乎有点无奈:
“那好,我问你,你是做什么的?”
黑眼镜爬开,端起了碗开始进食:
“我突然又不想说了。”
换做别人遇上黑眼镜这鬼脾气肯定是憋得一肚子火,救了你的命还要顺带被你耍,你当我上辈子欠你的啊?!
可是,阿单却微微一笑,没有半点反应。
黑眼镜再次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孩子不是普通人。
虽然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却自然淡定得让人无所适从。
像是见过了大风大浪一般,竟然有胆量把一个路边受枪伤的垂死之人带回家医治,换做是一般孩子,早应该是吓破了胆。
如若现在有一把枪抵在这男孩头上,他八成也不会露出多惊惶的表情。
“你是学医的?”
黑眼镜看了看胸口的绷带,看似无意地问。
“不是。”
阿单倒也答得爽快。
“那你包扎伤口的技术倒是挺利落的。”
黑眼镜看似无意地翘着二郎腿,摇啊摇。
阿单一笑:“书上的步骤写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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