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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童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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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无妄之灾,谁叫他拿刀来砍我?
信长这家伙引着我们走过弯弯曲曲的街道,渐渐面前出现了高大的垃圾山。
流星街当然不都是垃圾堆,也有人类聚集地,也有房子,建筑,街道。但这种地方一般都被实力比较强的人占据。落单的,或是实力不足的,基本上就没这个待遇了。
七拐八弯,终于看见了在垃圾堆中间的,不起眼的,摇摇欲坠的一排小破屋。说这是屋子实在是抬举了,基本就被火烧过后的残骸,再稍微扯了点破布挡风。
“这就是我住的地方。”信长指了其中一间屋子。
我也看不出来这间是不是比其他的更破——土匪和强盗比较,本来就没任何意义。走进黝黑的小屋之后,他把芬克斯扔到了一张同样破旧的床上。
“就你一个人?”
“还有一个,叫窝金,住在隔壁。”信长说,“不过几天没回来了,我去看看他回来没有。”
“我也去。”
隔壁的屋子比他住的大了许多,没有床,到是有一张高高的边桌,上面放着大大小小十几个牌位。
没错,就是以前电视里常看见的,死人的牌位。
大大小小十几个牌位林立,上面写着我所看不太懂的文字。
以前我们团伙的老大也有这样一间屋子,里面供奉着不知是先祖还是什么人的排位。这间房子通常都不叫人进去,所以印象中也只有远远看去,那样一副幽暗的烛火灯光,映着黑色的排位。
那是已经死掉的人——老大告诉我。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认为死去的人的灵魂会寄托在这一小块一小块木片上,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真是可怜。
可怜的只是活着的人罢了。
“那是什么?”身后跟进来的库洛洛好奇地看着这些一块块用木头和油漆做成的东西。
“以前一个老头儿留下来的东西,每死一个同伴,就雕刻一个名字到牌子上。”信长回答,“这些东西早就可以扔掉了。”
这种东西当然早就可以扔掉了,没人在乎自己的命,自己也不在乎,更况且他人。我死了的话库洛洛最多也只会把我埋一埋——搞不好就往垃圾堆里一埋,连坑都懒得挖。
“某个民族的习俗,叫牌位,刻上死去的家人的名字供奉起来。”我补充说明,“在某些特定的节日要祭拜。”
我虽然回答了他,但很怕他又来一句“什么是家人”之类的问题。我的确记得漫画中好像飞坦问过的——家人?那是什么?
什么是家人呢?
我也说不上来——上辈子我亲生父母把我扔了,老大捡我的原因也是因为那天心情好。虽然收养我的家庭对我很好,但那是不是家人,我也说不上来。
好在以库洛洛的智商,大抵能够理解那意思,而且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小小的牌位上去,拿在手里反复研究起来。我是根本没兴趣,转身出去看芬克斯去了。
少年的状况仍旧糟糕,不过心脏跳动还算有力。
玛琪正努力在芬克斯身上练习她的治愈能力。到不是说玛琪的念力有比我们两个更好地治愈伤口的能力,只是她对这方面比较有兴趣。她练习念的时间比我们更短,自然也还没有开发后来的那种念线的能力。
看看这里也没什么事,我只好出去在四周转了一圈。那一排摇摇欲坠的屋子空荡荡,的确没有人居住。这种破屋子我想也不会有人来抢着住……当然也有可能是原来住在这里的人都住到那一排牌子上去了吧。
虽然这里满目都充斥着垃圾山,但翻了一会儿垃圾,感觉这里的东西明显都不很新鲜,也难怪此处人迹罕至。大概可能这里已经被废弃掉了。说废弃两个词还真有点奇怪。流星街本来就是废弃物品的垃圾场,垃圾场再度被废弃,不知道再能用什么词来形容。
虽然不够新鲜,但其实如果仔细找的话,还是能找到些什么来的。在翻垃圾堆这件事上,我的确还是很有自信的……好吧,这的确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理由很简单,流星街知识来源不足,传递方法过于简一,而传递的链子又太容易掉。打个比方,流星街最多的动物——蟑螂、蜘蛛、老鼠,除此之外还真没有几个。猫狗之类太容易成为食物,所以也不多见。
你说库洛洛那小子算得聪明,可还是没见过猪跑。我画了一头猪的样子给他看,他终于明白了——可转眼搞不好转眼我们两个就都死翘翘。所以猪是什么生物呢?在这里是一个课题。
垃圾堆里还是能稍许剩下来一些有用的东西。
比如过期药品。
我在一个估计是被扔掉的家庭药箱中,找到两盒半阿司匹林,还有两大条创可贴。还有一瓶,闻闻味道还有药香,但猜不出来是什么药。
药物很珍贵,可是百分之八十以上在流星街生活的人,都没有吃药的经验。有些聚集地中的贩子提供的药物,价格高到绝对需要拿自己的命去换。所以很大一部分甚至一辈子只生过一次病。因为他们再也没有机会生第二次。
可是这里的食物实在是不多,我翻了好一阵都没找到一个罐头,难怪信长要跑出去打劫。翻了一阵,我带着今天找到的东西回到小破屋,正听见一个陌生的嗓音。
“为什么要救我呢?我又不认识你们。”
应该是我们又不认识你才对。
“也不是有什么理由的。”库洛洛正在对人说话,“想救你就救了。”
这话一点都不想理性系统的库洛洛,这家伙当机了吧?
“我很麻烦的啊。”芬克斯说。
这点我们到是清楚。
“我们也有一身麻烦。”库洛洛微微笑着。少年微笑的时候颇有一点腼腆的感觉,纤细的身体更让人觉得无害。
“麻烦可不是你怕就不来的。”他叹了口气,微微皱了皱眉。
“你说这种话我到害怕你的麻烦比我自己的更大了。”少年嘀咕着,下意识去挠头,却引起了玛琪的不满。
“不要乱动,刚才给你绑好的!”玛琪说话的时候,通常语调都很平淡而冷漠,唯有埋怨的时候才显现出一丝小女孩的样子。
“那个,哈哈,我不小心的!”芬克斯尴尬地改摸鼻子。
我忽然就不想进去,只是坐在外面的台阶上,听里面偶然传来的对话。
库洛洛的旅团和流星街都是一样的。那都是外人无法介入的世界。我们有我们的原则,我们不需要你们来了解,也不需要你们来介入。
这种拒绝出自于高傲。
我们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帮助。
因为即便我们的身体是肮脏的,但灵魂却仍是高贵的。
好像我在描述妓女了……
不过我的伤感来的快去得也快,库洛洛还是我用半块面包骗来做我小弟的呢。
再说了,我病重得快死了可以咬咬牙牺牲自己,现在可没门。小爷我的命珍贵得很,你们不在乎,我可在乎。反正也活过来了,现在不仅没病,而且还精神得要命,就想找库洛洛算账——小丫真把我扛背上当盾牌。
我正在胡思乱想,看见信长鬼鬼祟祟地从另一扇门出来,还探头探脑。我一闪身窜到他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信长兄弟,你到哪里去了啊?”
他干笑着冲我点点头,说:“窝金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想去看看。”
“哦,好几天都没回来你不担心,现在开始担心了。”
“……”
“好啦,我相信你。”当然了,我说这话自己都不信,也没指望他信,“我们进去讨论一下你的同伴的问题。”
于是信长兄弟很无奈地被我拖了进去。
芬克斯抬起头,看见了我们,忽然惊讶地开口说道:“啊,我见过你,你叫信长。”
“……”信长的面色不怎么好看,有点不想搭理他,“我才不想见你呢。自从看见你之后,我和窝金就开始倒霉。”
芬克斯继续干笑。
“我们脱离危险了吗?”我问库洛洛。
“应该算是。”库洛洛说,“我们逃到东区之后,就没有人来追杀我们了。不过这里的人,地域观念好像比较强,就算是路过,也被人紧盯着,感觉不太舒服。”
我和库洛洛从来没有来过东区,也不清楚这里的状况。我把头扭向信长:“如果我们呆在你这里,有没有问题?”
“因为饱和的关系,这一片已经不再有新的垃圾投放,所以很多人都移动了。”信长苦笑着说,“如果你们愿意呆在这里,没人会来找麻烦。”
“这样的话,这地方到是出乎意料地安全。可同样也有一个问题,如果不能够找到充足的食物,再安全也白搭。”库洛洛想了一下,看着我。
“食物的确很难找到了。”我打开带回来的小箱子,“只找到一些药品。这个是阿司匹林,治感冒发烧头痛的,这个是创可贴,防止伤口感染。这个,我不认识,可能是胃药。”
“……”
“药是这个样子的啊。”信长瞪着眼睛看了箱子好半天。
“哦,你们等级低嘛,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我很是得意,“不过吃的的确已经很少了。”
“吃的,其实我那里有不少。”芬克斯说。
“有多少?”
“大概两大箱子。”
我们一同扭头看他,芬克斯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追我?”
“……”
这小子原来是连偷带抢,搞了人家几箱子的罐头,别人不抓狂才怪。现在人都被你杀光了,所以我们可以安安心心享用这些吃的了。流星街的俗语怎么说的来着?人为食亡啊。
“对了。”我看了一眼信长,“你要不要加入我们?”
“……”
“有罐头吃哦。”
“……”
“那是我的罐头!”芬克斯头上青筋顿显,然而才愤怒地一挥手,就痛得呲牙咧嘴。
“不要乱动,玛琪才刚刚帮你包扎好的。”库洛洛在一边提醒。
“人多好办事嘛。”我诱导他,“反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矛盾。”当然了,你拿刀劈过我,我也用脚踹过你,扯平了也就算了。“有关于你的同伴的事,我们也会想办法一起出去找。”
“那到不用了。”信长兄弟说,“他玩够了自己会回来,而且,窝金饭量很大的。”半天这小子憋出这一句,原来压根就不是为别人担心。
“没关系,对于他我们实行放养制度。”我伸手摸了摸信长的肋骨,“真可怜,你们家就是让他吃穷的吧?”
信长兄弟脸上就只剩下咬死我的神情了。
可是谁让你打不过我呢?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杨老头对我做的也不一定都是坏事了。与其早早的死了,还不如到时候和揍敌客家的人拼一把——一个够本,两个就赚了。
说起来,当我们提到念能力这件事的时候,信长兄弟还茫然无知地看着我们。可他已经分明学会了念。
流星街念能力自我觉醒的范例也很多,他就是其中之一。
即便没有人教导,他们也能摸索到如何使用念力,如何增强念力,尽管他们不懂得那是什么。
我可以用两个手指头,悄无声息地从别人口袋里把皮夹子摸出来。
库洛洛可以纯属地用匕首割开远在几米之外敌人的喉咙。
信长的长刀划过敌人的身体,宛若半弯的明月。
我们没有家人,但我们有自己。
芬克斯所说的两箱,虽然真的是两箱,但随后我们摸到这些失物的原拥有者基地,又干了一票,拖了十几箱回来。
虽然之前被芬克斯干掉了二十多个,但团伙的实力的确是不容小窥的。我们所有的人倾巢而出,还带上刚回来的窝金——这家伙听见有架可以打,兴奋地比我们还要起劲。
策划者是库洛洛。
我是懒得去做这种杀人越货的事的。但或许是逃亡增加了库洛洛的自信心,所以这小子提出,如果我们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日子,这些食物最多只能支持我们一个月,是远远不够的。既然已经决定在这里整修,那不如先干上一票大的。
就算已经过了新年,库洛洛也只不过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果然没有白说,这就开始当家算计了。
虽然我很懒,可库洛洛说得有理,我也只好听他安排。
“你当然是主力了。”他微微笑着说,“还是说,你想我们一起饿死?”
“好吧,我去还不成么?”
袭击时间,基本定在了三更半夜。这时候基本上睡觉的睡觉,上茅房的上茅房,圈圈叉叉的正在一半的时候。
谁说打劫就一定要堂堂正正闯进去了?我们就是摸进去偷偷杀人的。漆黑一片,反正也看不太真切,摸到脑袋就割喉咙,速度快得很呐。
杀人的手法本身就和厨子杀鸡,没多大区别。主要是心理关,过了也就那样,我们这几个都不是嗜杀的人。大多数人也不喜欢这个——你想啊,谁没事把杀鸡当爱好呢?最后杀得最多的窝金,也不是因为喜欢——这家伙主要是太兴奋。
当然我和库洛洛其实也是有所不同的,我的抵触要大得多。毕竟杀人偿命这个念头被灌输了很多年。可问题在于,现在杀死别人之后,根本没任何的惩罚。
咦,这一天我忽然就发现杀人不犯法了。开始还有些小心翼翼,可是真的全没有人来斥责我,更没有人来审判我,于是我放心了。再后来,人杀得多了,自然也忘记了杀人究竟哪里不对。
这群人的数量本来在三四十个左右,他们有一大半人折在芬克斯手里,其中还包括两个领头的好手。要不是窝金那边除了纰漏,我们甚至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他们全都干掉。
这件事也怪不得窝金,他摸进去那个地方,正好是那个团伙领头人物的住所。警惕心这样东西流星街人人都有,是不是警惕得起来还是靠实力。
幸好两个都是强化系的,窝金一个人不是对手,加上信长也能勉强对付。
当然现在这个时候,我和库洛洛还不知道那边的动静,因为我们正在一条偶然发现的地下密道中。
流星街没有高大的建筑物,地下室却不少。这大概也是黑暗世界里,阴暗面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幽暗的灯光若隐若现,穿过一条通道之后,是一扇半掩着的门。
“谁?”一个女人的声音。
推开门,微微一阵凉意,一根棒子袭击而来。这一击软弱无力,我甚至不用侧身,就轻轻巧巧地把那根棒子抓在手里。一个女人略带着惊恐的表情尽现眼前。可是她的目光落到我身后,目光中忽然多了惊讶。
“库洛洛?”这女人下意识叫了他的名字,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多的不安。
“罗丝?”库洛洛微微皱眉,他慢慢地走前面,抬起头来看着这个颇有姿色的年轻女人。
“罗丝。”一瞬间他彻底平静下来,声音平稳而缓慢,“你不是应该死了吗?”
“……我……”叫做罗丝的女人向后退了一步,面色苍白。
“温蒂死了……”库洛洛伸出手,掠过那女人的发梢,“理查也死了。”他的手指的动作纯属而自然,没有半分僵硬,可我却感觉得出所散发出的恶意。
“为什么,你还活着呢?”少年侧过头,好像带着些许笑意似的询问。
“库……洛洛……”她惊慌失措地解释,“我不知道,我……是被他们抓来的。那个男人看上了我……这并不是我的错。”
少年哦了一声,可是却丝毫没有任何动摇,只是淡淡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你比以前漂亮了。”他忽然说,“富足的生活使你容光焕发。”
“对不起,我……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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