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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童话-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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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强到一定程度,就不是巧能够破得了的了——就好像S级的妖怪,能扫一片A级的妖怪一样。
“不管怎么说,他们杀掉我们两个成员是不争的事实。”我的眼睛扫过那两个少年,奇牙明显沉不住气似的动了一下。“有兴趣加入旅团吗?”
“……”
“不要?”
“……”
“那就算了。”连打两场,累得够呛,哪里有力气逗他们玩,说了几句之后就跑去角落眯了。念能力者的忍耐力要强很多,几天几夜不睡也能精神奕奕的,但毕竟总是一种消耗。所以一般也要轮换着睡上几个小时恢复一下脑细胞。
这一觉虽然睡得不很踏实,但时间倒是挺久。后来隐隐约约听见的争吵声越发响了,才醒了过来。
争执的双方,是奇牙和飞坦,而且已经快打起来了。飞坦那略略失控的气和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这家伙脾气本来就很差——我是深有体会的。
“飞坦,你冷静一点。”幸好芬克斯眼明手快拖住了他,“这两个人是团长要的。”
“不可以杀他们,没说不能玩啊。”飞坦的嗓音很低,几乎听不清在说什么了。
“……”
“飞坦。”再不出声不行了。
“团长。”派克不在,解释的是芬克斯,“飞坦知道了那小子是揍敌客家的之后,就很生气。”虽然话不多,却很精炼地概括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只是看他不顺眼罢了。”飞坦瞥了这个方向一眼,对这句话作出了进一步的说明。
“……”
我把目光转到少年们的身上。少年们神情紧张,汗水都渗出来的样子。
要是飞坦要是执意想要杀掉奇牙的话,我倒并不怎么介意——飞坦现在看起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而对于团员我总是很纵容的。
“就算是奇牙的家人杀掉了你们的同伴,但是这和奇牙没有什么关系吧。”出声解释的还是小杰。
“小杰,不用为我解释!”奇牙才向前踏出一步,飞坦瞬间移到他的身后,手指切到他的脖子上。
“奇牙!”
“小子,不要动。”
“世界上有种情绪叫‘迁怒’。”我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呐,我们的同伴被杀掉了。所以情绪失控也很正常。”
“你们也会为死去的同伴伤心吗?你们会为同伴伤心的话,为什么不把你们的同情心,分一点给那些不认识的人呢?!”
尽管场合不同,对象也不同,但却仍是听见了这句熟悉的台词,倒是颇有几分喜感。
“怎么说呢……”我揉了揉太阳穴,“大概是因为我们比较吝啬吧。”
你说为什么不分出去,我说我吝啬,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很容易理解。但对方显然不这么想,反而一脸困惑地看着我。……好像不在一个次元啊。
我也看了他一会儿。“算了。”我懒得跟你解释。
“飞坦,算了。跟这小子无关的。”那也无非是一个拼命想要反抗命运的孩子罢了。
怎么说呢。
当初我也是这样懵懂少年,我也想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的。但人心是无法揣测的东西,不信任就好像一条毒蛇,盘踞在你我心中。我想席巴应该是知道这点的,所以才自信满满地说:我的孩子终究会回到我的身边。
我愿意付出,但我也希望相同的回报。
对于黑暗世界的少年来说,很可能就是“若得不到,那就毁掉。”
那少年还是少年,或许等他成长为青年,中年,审视这一切的时候,才可能体会的东西,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就知道。成年人告诉孩子,你要怎样怎样,但孩子总是不以为然。——所以成长的代价每个人都要付出。
人生没有近路可以走。
飞坦冷哼了一声,不太情愿地松开了手。
“对了,我说过要给你报酬的。”我倒是想起了这点,对小杰说,“把账号给我吧,我会打钱给你。”
“诶?”
“前面我说过的,你忘了?”他这才想起来有这回事的样子。
“对了,你要那么多钱干吗?”我把手机给他,让他输入账户号码,一边问。
“嗯,想要参加拍卖会。”
“想要买哪一样?”
“一个游戏。”
“贪婪之岛?”
“啊……你怎么知道?”
“我随口说的。”
“……”
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过了,记录资料已经被清空了吧。一开始的确是热衷地玩了一阵子,后来搁浅了一阵子之后,也就没有多大兴趣了。
他输入完号码之后递还给我手机,我点了点头。“你们可以走了。”
两人面面相觑着,不知是不是该立即掉头就走。
“怎么,还想留下来吃饭?”
于是两人撒丫子跑了。
派克,玛琪,侠客出去打听花子的消息,还没回来。时间是下午一点多,但天色却昏暗着,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一直没有停,哗哗地下着。
“啧,真是讨厌的天气。”飞坦嘟囔着,坐到距离我不远的地方。
“下雨而已。”
“是啊,下雨……而已。”飞坦轻哼了一声。我记得以前他说过,下雨的话,无论是新伤还是旧伤,都会更痛。念能力者虽然恢复能力要强得多,但在竞技场那种地方,通常都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我又不是强化系,这方面吃足了苦头。
这大概是讨厌下雨的一个理由吧。
“这个地方让人不爽罢了。”
也对。来了友克鑫之后,麻烦事不断。
虽然明知道是踩钢丝线,但旅团到现在为止还没这么狼狈过。
“不知道派克能不能找到花子啊。”沉默了一会儿,我转移了话题,“如果今天晚上再不能打听到消息的话,我们就撤退。”
不能拿旅团的安全作赌注。虽然这次很顺利地避开了他……糟了!我忽然想到很重要的一点,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没有了西索,那么旅团的尸体是假的这个消息,酷拉皮卡就不会得到——而让他以为旅团死了才是比较安全的做法。但问题在于,为了不让小杰他们捣乱,我把小杰他们留下,也就等于说,他们知道我们压根没事。
想到这里,我腾一下站了起来,刚想说话,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团长。”电话那头是派克的声音,“我们查到花子的下落了。”
“在哪里?”
“有人看见,花子和诺斯特拉多家的保镖在一起。就是团长曾经说过那个会占卜的小姐。”派克说,“侠客查到,他们现在应该在贝其塔酒店。”
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是认识花子的,这毫无疑问。但他从黑帮手里把花子带走,出于什么目的,就不好推断了。有可能是想和旅团有着进一步的接触,也有可能只是碰巧发现了花子,把她救出来。当然前者的可能性要比后者大得多。
如果昨晚没有留下小杰和奇牙,那么没人知道我们还活着。现在就算完全不理花子,她也不会有任何危险——旅团已经全部伏诛。花子和我们的关系无关紧要。而且酷拉皮卡大概只是怀疑花子和旅团有关系,并不能肯定。
但是小杰和奇牙知道我们还活着。他们知道了也无所谓,早晚会有那么些许人发现端倪的。但我放他们走的时机不对。但小杰和奇牙一旦离开,第一件事就应当和酷拉皮卡联络交换情报。我记得原著中他们可是相当热心想要帮助酷拉皮卡的。酷拉皮卡马上能得出旅团未死的消息。他甚至还能知道我们的藏身之所。
“你们现在人在哪里?”
“约克顿露天广场。”
“你们在哪里等着,我马上过来和你们会合。”挂掉电话,想了片刻,发布了命令,“信长,窝金,你们两个去把刚才那两个小子抓回来。我和派克他们会合,去把花子带回来。剩下的人留下来。”
雨还是下得很大,水花四溅。皮大衣倒是很挡雨……(莫= =:对不起,虽然没有主席头,但我还是让你光膀子穿皮大衣了。)赶到露天广场和派克会合之后,侠客就拿着地图指明了酒店的位置。
雨很大,天色昏暗,虽然只是下午,却颇有一种夜晚的阴郁。
或许是因为雨太大的关系,路上行人变得十分稀少。酒店距离广场并不太远,只是跑了十几分钟,就能看见招牌的霓虹灯。
大雨的尽头,金发少年的身躯,站在已经打上灯光的酒店门口,手中的锁链已经盘旋而下。
“酷拉皮卡!”叫喊着少年名字的是奇牙。身边的黑发少年正捂着自己稍稍变形的胳膊,咬紧牙齿,盯着窝金。
金发少年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黑发男子。他怀中抱着的女孩正努力想要挣脱他的手。“爹地……”她叫着。
“哟~”我站到一边,在距离大约三四米的地方止住了脚步,“酷拉皮卡?”
“库洛洛……你就是……幻影旅团的团长?”金发少年的声音带着颤抖。赤红的眼中,已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倘若怒火可以燃烧,那这里早已变成了灰烬。
哗哗啦的大雨,发出有规律的声音,水幕一般连绵不断。
十二宫的烛火在大雨中摇摇欲坠,女神像的泪水,在闪电之下清晰可见。
佛有慈悲,神怜世人。
第九十一章
“初次见面,我是叶小欢。”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什么“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
叶小欢的养母算是个半个戏迷,越剧、昆曲、京剧什么都看一点。这在他们家是有传统的,姥爷听京剧,姥姥爱听绍兴戏,小姑子更是唱评弹的。叶妈妈那时候刚退休,闲得无聊就时常牵着这娃,上戏院看戏去。小欢只对桌上的花生瓜子感兴趣,至于看戏嘛,那都是添附。也不是讨厌听戏,只是唱起来咿咿呀呀,小欢抓瞎。
「妈,她在干吗?」
「她在守灵啊,她娘殁了。」
牌位小欢看到过,不过那是供的关二爷和祖宗们。
「妈,这媒婆找她给她找了个好人家。她为啥哭啊?」←这里有大段唱词。
「她想嫁人,但是不能嫁,所以伤心……」
「为啥不能嫁?是因为他们家没钱么?」
「……」叶妈乐了,「不是。古代的时候,爹妈死了要守孝三年,按理说,在这个三年里是不能嫁人的。」
于是小欢就看浑身穿白戴孝的丫头在台上折腾着翻来翻去,滚来滚去。「妈……她在干吗?」←这里又是大段唱词。
「……内心挣扎。」
挣扎挣扎。
「跟那条鲤鱼精蜕皮的时候一样吗?」←这娃上星期看的另一出戏,也是一鲤鱼精在那里滚来滚去。
「……」
舍不得娘亲,舍不得亲。
哗啦啦一声惊雷响,从此一人化作俩。一人守在娘灵前,一人嫁与好人家。
我有一生,两世为人。放不下叶小欢,舍不得洛西西。不是我太贪心,而是人生太苦。
“你不是库洛洛?”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吧。”
“什么意思?!”
“很难解释。”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向前走了两步,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黑发男子,转过头来。“为什么花子会在你这里?”
酷拉皮卡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也盯着我看,神色阴贽。沉默了片刻,却说:“你还记得你杀过的人吗?”
“如果是特别的会有印象吧。”
“那么你还记得火红眼吗?罗库索地区的少数民族。”
“火红眼?”
“你们屠杀的窟鲁塔族。”
“啊,如果你说的是那件事的话……我倒是还记得。”简直可以令人颤抖的剧情了。我顿了顿,又看了他一眼:“那的确是我下的命令。”
“那么,想要问一下。”他死盯着我,“你们杀害无辜的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我忘了。”我耸了耸肩。
我还记得很久以前库洛洛的眼神。不是没有解释的词语,只是那样大量的东西堆积在胸口,一起冲出喉咙的时候,卡住了。
“对不起,容量太小了。装不下太多的东西——你可以问问我,杀掉这个,或是这个,我有什么感觉。”即便是流星界的人,也不会没有珍贵的东西的吧。只是我们时常会忘记。
“啊对了,按照无辜的话题,我们现在的问题,貌似也和花子无关。”我瞥了一眼花子,“我用我来换她,如何?”
酷拉皮卡微微皱眉,不知道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团长!”信长忍不住叫了出来。我摆摆手,他不作声了。
“我没时间。”我没时间和他多做解释,“杀不杀我是你的自由。但是你杀掉我,我的团员一定不会放过你,甚至不会放过你身边的人。”
这不是威胁。其他人我不知道,飞坦、玛琪和派克是一定会这么做的。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花子不是我的人质,我也不会拿她来交换些什么。”酷拉皮卡摇摇头,声音明显已经在爆发边缘,“因为你不配!”
“……”
“我说过,你们一定会下地狱的。”话音才落,锁链瞬间盘旋而上。
“窝金,花子!”
闪电划过天空,一声惊雷霹雳。
“酷拉皮卡!”仓促叫喊的却是一个女声,一个人影从酒店内部窜出,似乎是旋律的样子。
我闪身向上跃去,躲过他的锁链,但后者却像一条毒蛇一样,吐信而上。如果是普通锁链或是鞭子也好,都并不难闪躲,但这条太讨厌了——又能延长,又能追踪,而被接触到的下场估计就是捆成粽子。
锁链好几次擦过我的手臂,险些就被他抓到。然而片刻间的交错,忽然一声惨叫打断了我们的动作。酷拉皮卡身后的雷欧里奥,倒在地上,鲜血四溢着。
他虽然一直都满脸警惕,但以他的水准根本来不及反应。到是小杰抢先一步,还拦住了窝金。但在那一瞬间,信长已经突破了小杰的防线,瞬间移动到花子跟前。
手起刀落。
雷欧里奥抱着花子的一只胳膊掉了下来,鲜血四溅。而花子跌下的刹那,被信长一把提住。前者的惨叫这才发了出来。
“雷欧里奥!”
酷拉皮卡退了几步到酒店门口,面色煞白。旋律把雷欧奥利奥扶着拖到台阶上,后者胳膊的断处血淋淋,血水混合着雨水,变成浅红色的液体,慢慢扩散在脚下的浅塘里。“雷欧里奥,用气止住流血。”
“酷拉皮卡!你太鲁莽了。”说话的是旋律,“小杰他们为了你的事奔走,但你这样会把他们都拖下水的。”
“对不起。”一闪而逝的内疚出现在少年的脸上,“是我太不冷静了。”
冰冷的锁链缠上了心房,再也感觉不到温度。
仇恨是一种病。
宛如附骨之蛆。
“有话好好说。”我笑了笑,“年轻人火气这么大,我都没想动手来着。”刚才的剧烈运动令表面稍稍有些愈合的伤口破裂,不停地渗出血来。伤口有点痛。
眼睛通过镜片,隐隐约约透出了红色来。“……你想要,怎么样?”
“其实是不是会被你杀掉……我倒也无所谓。”我稍稍顿了顿,“复仇对我个人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
因为最重要的,珍贵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那是什么呢?
被给予的短暂的温暖?
还是被丢掉的刻骨铭心的爱?
“呐,酷拉皮卡。我们再做个交易吧。”
我遇见库洛洛的时候,那还是个小黄猴子,瘦不啦叽脏兮兮。只是那双眼睛却还乌黑锃亮地好像擦过油的黑皮鞋面——不知怎么,当时我一见他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念头。
后来我踩了他两脚之后,他也只能低头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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