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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童话-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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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很多人……很多。没去数,也懒得数。数字是符号,把人当作符号的话,多少也就无所谓了。
强者的价值,是在欺凌弱者的时候体现的。抓住头发,匕首划过他们的脖子,鲜血激射出来,喷了我一身。有时候只是稍稍扭动几下就死了,而有时候,如果割得不巧的话,也会满地打滚。鲜血四溅着,蹭在地上,家具上,挣扎,挣扎……随后慢慢抽搐着停止呼吸。啧,破衬衫变成破血衬衫……完全不能看了。
还未够。
未够。
富兰克林的仇,还远远未够。
我从楼下往楼上走,而有人正从楼上往楼下走。
结局……还是在无人知道的角落死去。
太弱小了。
真是……太弱小了啊。
竞技场的两端,刻写着生与死。
我对富兰克林,没有留手。再怎样的东西都换不了自己的命,更况且只是两年的交情。可是在我以为我已经杀死了他的时候,他活着回来了。但我以为他不会死的时候,他却没有再回来。
十八层地狱都是人们瞎编的,因为地狱永远没有最后一层。
“年轻人火气好大。杀了那么多宾客,不用继续拍卖了么?”声音从舞台的另一个方向传来。
“没那个必要。”我淡淡地说。
我又不是库洛洛,用什么调包之类的计策。我的想法挺简单的,你们要我的命,我就要你们的命,其他另算。
脚步止于此地。
“寒暄的话就免了,直接进入正题吧。”我皱了皱眉,“我说过我会馈赠一个让伊尔迷恢复的方法,先在这里告诉你们。”
“……不用确认在交易结束之后再说吗?”说话的还是杰诺。
“无所谓……”匕首还在往下滴血,“如果被你们杀掉,就当作是战利品。”
“……”
不理会他们的沉默,我继续说道:“你们听说过贪婪之岛这个游戏吗?”
“猎人专用游戏?”杰诺点头,“我听糜稽提到过。”
“这次拍卖会也有拍卖。那个游戏只有念能力者用发才被传送进去。游戏里有一种道具,叫做大天使的呼吸。这种道具,可以治疗一切伤害。难度虽然很高,但我想如果是你们的话,唔……最后……”我顿了顿,“想问你们个事——昨天晚上,我的一个团员失踪了。”
目光落在席巴身上。
“唔,如果你说的是那个放出系的家伙,那么的确已经死了。”这次开口的,是席巴,“我们来这里的路上,碰巧遇见的。”
最后一个字出口,他的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我晃过他的攻击,反手一匕首自下而上割向他的喉咙。席巴一侧身,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我紧接着向前一步,匕首自上而下向他的胸口直刺下去。
与此同时,杰诺从身后发出相当大的念压,用凝看的话几乎就是捏在手里的神龟冲击波……好吧,算它是神龙冲击波。不是放出,只是凝在手上的气就已经成型了,想想就可以知道他有多强了。而且无论那是什么,我是断然不敢用脊梁去接这份攻击的,只能迅速收回攻击,腿一点地,退到一边。
老头的速度相当之快,我还没站稳,他就蹿了上来,双手合掌式,向我胸前轰来。
我不躲。
我为什么不躲?
……
我躲不开。
气太强了,几乎是形成一个气场式的攻击范围。无论是朝哪个方向逃走都不免受到牵连。这就是为什么会看见有人站在那里傻乎乎让人一拳轰成渣了。人要不在那个位置,根本体会不到这种无处可逃的压抑感。
迅速将气收拢一下,用足硬,双手交叉狠狠挡了上去,顿时整个人被大力向后推,推出三四米远,脚和地面似乎要摩擦出火花来,发出嗞地长长一声。随即重重地撞在了背后的立柱上。力量方面,大家差不多,有准备都没事,但没准备,谁挨谁一下估计都够呛。
到没受什么伤,但是先机已失。我还没站稳,就连忙立即离开原地。这时候杰诺的又一击已经到来,被击中地立柱,当即哗啦一声破裂开来,激起一阵尘土。
我飞快地向另一边跑去,老头在身后紧追不舍。——速度方面,我也没有任何优势。
要用盗贼的秘籍?
我收集到的能力里虽然也有几个堪堪可称之为强大。但越强大的能力,限制越多,在这种紧逼打法之下,使用上稍有难度。而小花招,对于揍敌客家太不够看。今天白天对西索这战也是如此,虽然小胜,但如果真拼命,还不知道鹿死谁手。
我一迟疑,杰诺已经拉进了距离,只能转身迎上他的拳头。老人家虽然老,拳头实在是硬,挡了几拳,也没见力气有所减少。一边的席巴虽然纹丝不动站着,但气势始终很重,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
我攥着匕首的手心微微有点出汗。
“啧,这样子下去搞不好真会死哩。”
“还有力气讲话啊……小鬼。”
八成力,几乎已经是我敢用出的全部气,再加强的话,可能还轮不到我干掉对方,就轻飘飘飞走了。不过,这时候也只能赌赌看了,只是稍稍提一下力气,不会那么倒霉的吧?
这次是用尽十分力气,向上一挥手,前臂与他的拳头六十度相碰,忽然将他的手荡开,反手一匕首刺了过去。老头显然没料到这一手,措不及放之下连忙迅速后退,但手臂上还是被匕首拉出一条血口。
“爸爸。”显然是因为担心父亲,席巴瞬间跃到了近前。
“没事。”
匕首上是淬毒的我知道,不过飞坦送我的时候就已经淬了剧毒,就连我自己也不太敢随便拿出来玩。我当然也知道揍敌客家从小就要训练抗毒,所以这毒最多也是给对方造成一点麻烦而已。而且看现在对方的表情,是不是麻烦还有待确认。
“爸爸。”席巴的声音很低,“我来吧。”
席巴的拳头迎面而来,我一晃身,接连躲过他的连续几下攻击。他的拳头和杰诺的不同,威压少,但来势却很猛。散发的念少了,但拳头本身却更为凝结。
头一偏,席巴的拳头打空,但第二拳却又从下方捶向我的胸口。我身体偏开,不免重心右移,正好在他第二拳的正中位置。伸出右手迅速格挡开,他刚才落空的那只手却又再度轰了过来。
前几拳只是试探,很明显是有所控制。两下过后,他的速度提升,我躲开他的攻击也不再那么游刃有余。一不留神,我手中的匕首就在胳膊的撞击中被震落在地。
我微微一顿的工夫,席巴右手握拳,向我胸口重重袭来。我只来得及向左一偏,拳头就击中了我的右胸。几乎是摧枯拉朽的势头,他的手穿透了我的肩窝。
痛得几乎眼前发黑。
我怕痛。
是从瘦猴死掉的时候开始的。
少年蜷缩的身躯,不断的痉挛。他抽搐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声低过一声的呻吟,冷汗浸湿了床褥。整整三天,他才断了气。
那时候我就在想,只要不让我忍受这种痛苦,什么我都可以不要。很可笑吧,所有的逃避,与其说是因为我怕死,不如说是我怕痛。
骨头碎裂,整个手臂几乎被硬生生地扯下来。一尺多长的,深可见骨的创口,从膝盖延伸到大腿根。洞穿身体,汩汩往外冒血的洞。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在竞技场活下来的。
或者说,在那个时候,活下来的已经不再是叶小欢了。
然而我并没有可以哀求的对象——我不知道向谁诉说我的痛苦,不知道向谁祈祷,好让我不那疼痛。每次的痛都伴随着冰冷黑暗的夜晚,深入骨髓。
可是,那还不够。
不够。
我需要,更多的疼痛。
来把我变成一个恶魔。
这次轮到席巴愣了那么一秒。
因为按照他的判断,他就算用全力,都未必能洞穿我的身体。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我几乎放弃了防御。
我没有用硬。
就在这短短一秒钟,我的双手一拉已经紧紧抓住了他的这只手。念力从我的身躯中延展开来,像是水中的涟漪,又像是寺庙中的钟声。全力爆发。
瞬间爆发出的念刃四散无差别攻击,使得四周的立柱轰然倒塌下来,而被念刃擦到的天花板和地板也被割裂开来,呈现一种沙漏的状态,纷纷向下塌陷。
像是一场暴风雨。
持续了数分钟的崩塌,把我们全都埋到了下面。
真他妈的痛。呸了两声,我从石板中爬了出来。伤口混合着石灰粉,样子可以说是悲惨之极了。杰诺也从石头堆中翻了出来,他距离比较远,所以没怎么被波及,但伤灰头土脸也好不到哪里去。老头瞪了我片刻,才动手把我近前的石板掀掉。
席巴身上的数十道伤口,多数都是深可见骨,尤其是被我抓住的那条手,软软的垂在一边,鲜血淋漓。灰土下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静静的空气中只剩下了奇怪的铃声。
我注视着铃声的方向,没有动弹。
“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杰诺也没有去接电话,只是盯着我。
我没回答。
“或者说,你觉得在这里你能杀掉我们两个?”老头向前站了一步,“席巴,如何?”
“爸爸,我疏忽了。”席巴站了起来。外伤虽然很重,但要害却被保护得很好,尚有一战之力。
一部分的气被用来阻止血液流出,我的状况不比对方好多少。几乎已经染红的衬衫就可以说明问题了。可惜啊,如果我没受伤,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不接电话吗?”我淡淡地望着他。
“喏。”杰诺哼了一声,拿起了电话。说了几句后,把电话扔给了我。
“你居然还没死。”电话那头是糜稽。
“……嗯,我也很遗憾。”
“任务完成了,把余款打给我。喂,你说可以让我大哥恢复的方法……”
“我已经告诉你父亲了。”
“啪。”话不投机半句多,听到这句,他直接挂了电话。
“既然雇主已经死了,战斗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杰诺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问我:“为什么,一开始不用这招?”
他的意思是说,我前面有机会在近距离使用这招。
要是可以随便用,我不是等于开了作弊器,强到爆缸?席巴全力防御都挡不住的念力切割。这种全力爆发的后果,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死亡几率,就跟天魔解体大法没什么区别。
根据我的研究,而抑制这种发散式的状态,除了那个戒指可能有效之外,还有个方法。
那就是剧痛。
“……”我懒得跟他们说话。
“现在的年轻人……唉。”老头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打得是很爽,所以现在也很惨,虽然不是要害,但身上哪里穿几个洞都不好过。看两人的背影消失了,我这才松了口气,坐倒在地。伤口一时半会儿不会出什么问题,但必须要处理。而且除了痛之外,因为流了不少血,头有点发晕,目前的状况是的确不太好。
片刻芬克斯打来电话,示意他们已经把拍品到手,正往我这边来。接下去要做的只是伪造尸体。
我没有要求糜稽配合控制住十老头什么的,目前楼下场内已经混乱一片,拍卖会是进行不下去了。死去的十老头,虽然远不如权利来的重要,但如果旅团不死,那么黑帮永远是忐忑不安的。有外部的压力,内部就不会乱得那么厉害,而对旅团的追捕也不会那么快结束。
但是如果旅团已经伏法,那么十老头一下子死绝了,这么一块肉骨头的诱惑立即放大到最大。狗为了骨头相互撕咬。
暴露了旅团的容貌,暴露了旅团的实力。有关系么?
「库洛洛是有病的。」
「你的意思是说,骄傲也是一种病?」
「不,他就是个神经病!」
「……」
其实,精神病和神经病还是有区别的——癫痫和抑郁症都是神经病而不是精神病,但精神分裂症肯定就是精神病了。所以我觉得,应该更正一下,库洛洛是精神病。
不过病这种东西都是人类自己加以判断的,搞出名了就不同了。比如“马费利亚英雄综合症”。又比如作者的了一种更新就会死的病,所以宁可当太监也不再写了。
流星街边的铁丝网,每个网格被无限放大。任何奇怪的行为或者语言放大一千倍,不是病也是病了。
你是有病的。
旅团本身就是一个从病态地方出来的病态的团体。虽说幻影旅团对于流星街来说是一个异类,但其本质却十分相似。
说通俗点是不把人当人,当土豆——春天种下去的时候是土豆,秋天长出来的那一堆也是土豆。
说书面点,就是抹杀个人的存在。永远是团体的存在凌驾于个人之上。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倒是哪里都一样,但没人干得像他们那么纯粹罢了。
我看着面前这几个——他们觉得糟蹋复制的尸体挺有趣,干得不亦乐乎。刚要说两句“差不多就可以了,碎尸什么的留给黑帮”,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团长。”是派克的电话。
“发现什么了?”
“富兰克林的尸体。”
侠客和飞坦这次的方向,是十老头之一吉拉尔夫的据点,是不是老巢不知道,但按照派克查到的印象,应该是重要据点了。闯入的时候还是稍稍花了点时间的。
“还有呢?”
“花子,本来的确是被黑帮抓住了。但是今天……却被人带走了。”侠客说,“负责看守的人担心被惩罚,所以还没有上报。”
“被什么人?”
“不清楚,那个家伙被打晕了,什么都没看见。据说是个年轻人。”
“据说?”
“因为……看见的家伙在外面,已经被飞坦杀了。”
“……”动手太快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就先回来吧。”
外围杀进来的时候已经基本清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们出去也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唯一棘手的是因为小滴不在,那么多拍卖品没办法全都拿上,只能挑体积比较小的东西。即便如此,仍是卷了个巨大的包裹让窝金扛着……
虽然花子失踪,但我并不怎么担心。预言诗并没有提到她有危险,有一句甚至是短暂分离的意思。但友克鑫这么大,要想马上找到一个几岁的女娃娃,的确不太容易。
回到废墟后让玛琪稍稍为我处理了一下伤口,这次的确伤得不轻,而且还是所有人里面唯一一个挂彩的。衬衫终于寿终正寝了,从身上扯下来,部分已经变成了褐色。飞坦又递上了皮大衣……我默。
这次拿到的拍品量比上次还多一些。我原先那把刀打斗的时候丢了,后来又给埋在废墟下面懒得找,所以又从拍卖品里面找了一把微小型匕首充当武器。据说这把匕首是上个世纪一个有名的刺客用的武器,外观很不起眼,却破空无声。
“团长。”挑了半天也的飞坦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我了,“揍敌客家的人,很厉害?”
厉害不厉害姑且不论,但我觉得我上上辈子一定欠他们家很多钱。
“你看我的样子自己去想吧。”我叹了口气,“大家都收敛着的话,我拿他们没办法,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
“没办法,我心情不好。”我摊了摊手。
“……”
“都用全力了就没办法收手了,所以才搞成这样。不过他们也没讨到什么便宜。”我这也得安慰他们一下,“很正统的战斗方式,但是很强……不,是非常强力的攻击。”
力强到一定程度,就不是巧能够破得了的了——就好像S级的妖怪,能扫一片A级的妖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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