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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童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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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教他认识字,他教我功夫。”
  这孩子现在还文盲一个呢。
  “我呢?”
  “去!你专心练你自己的功夫去!你还欠杨老头二十几个小时的缠呢。”库洛洛在边上插话了。
  詹姆斯的地位稳固之后,就开始闲下来,经常可以看见他晃来晃去的身影。这位老爷没事做就开始想起我们这些预备人才来,经常开办一些讲座啊,茶话会什么的。
  A、B组人数多,加起来至少七八十个,也有不少半途投奔来的,都是成年人。所以讲座的对象都是年纪小的C组和D组——虽说被称之为花园的花朵,我看充其量也就是因为小孩容易糊弄罢了。这个时候的思想灌输还是很有用的。
  C组的年龄层次比我们更高些,十二岁以上到十六岁,这些少年中最优秀的那些不需要升到B组,而是直接被选拔出去交流。他们那里的竞争意识更强,据说内斗也很厉害。这些是和我关系比较好的哈根聊天的时候透露出来的情报。
  讲座很有意思,一个高头大马的西装混混站在讲台上给一群小孩子上课,我每次看到这里都笑不停。讲座的步骤是这样的:
  1)自我介绍。基本是就俺今年多大,混了多少年了,今天终于混出个人样来了。
  2)外面的世界如何如何之好。通常就是五分真,五分胡吹。
  3)阐述小屁孩们的未来。这时候比较热闹,年纪小些,或者是比较单纯点的小孩就都开始心潮涌动,热血沸腾了。
  中间当然还有穿插功夫演示,这个环节大概最受欢迎——看免费演出总是谁都很起劲,更况且有些老兄表演欲特别强,十分卖力。D组除了我和库洛洛没有一个会念的,自然看不出道道,什么翔龙十八掌,天马流星拳,一拳头过去,面前的石板就“哗啦啦”地碎了。
  所谓不当教皇不知道守十二宫辛苦——以前看漫画的时候没概念,现在才知道修行念真是不容易。那跟练习功夫是一个道理,天天让你站马步,打坐几个小时,没有恒心,根本不可能坚持。比如我就比库洛洛偷懒,天天想法子逃,半年下来欠了老杨头好多练缠的时间了。
  来做演讲的家伙大部分在我看来本领都很一般。即便是念能力者的功夫也稀松平常。当然这些人摆平不了高手,摆平我和库洛洛还是没问题的。可我受漫画荼毒深,眼界太高,属于典型的眼高手低。
  不过的确也有高手,比如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随手放出的念弹就可以洞穿墙壁。杨老头那家伙憋足了全身力气才能打折一根腕粗的小树——当然这也不错了。他到是有点腼腆,只是参与了表演而没发表演说。我和库洛洛本来想抽空偷偷问他是怎么练得那么厉害的,是不是老杨头教我们的不对劲。可是还没到结束他就走了,十分遗憾。
  这种讲座没多大实质性意义,却着实让孩子们的梦想从吃饱穿暖,变成了从流星街走出去。这时候埋下种子,到了C组,内斗得厉害,死伤每月都有,最多的一个月我记得是死了九个人。这地方人命的价钱太低了,揍敌客家要是在这里做生意准得亏本亏死。
  奇怪的是,库洛洛却对这些诱惑兴致全无,只是拿着玛琪房里面的童话书来看。
  “虽然那些人说的有些夸张,可你也不至于这样给白眼吧?”
  “以前有个笨蛋告诉我。”库洛洛抬起头说,“不看脚下的路会跌倒的。”
  斗嘴我未必会输给他,但是懒得跟他吵——这小屁孩太认真,跟他吵架太累,我早就放弃了。
  我和他虽然学了几个月,但认识的字还是不多,看玛琪那里的绘图本正合适。走过去把他拿在手上的书翻过来,瞅了一眼封面,不知是哪里出的一本《圣经故事》的绘本。
  “信我者得永生,你相信吗?”
  我吓得一哆嗦,一抬头,看见一神父悄无声息地站在我们面前。
  神父?
  他看样子也就三十来岁,带着成年人的稳重,一手捧着一本圣经,脸上带着微笑。
  流星街居然还有神父?
  我第二个念头就是这家伙当神父真可惜了,拉出去就是一国际影星啊。
  虽说我现在是个男性,可骨子里还是个女人,看见英俊男人自然是会感叹。穿越穿错了性别是一件悲惨的事,爱上男人吧,肉体上肯定gay了,爱上女人吧——精神上一样gay。
  我脑子里转了很多圈,得出以下几个结论。
  1)詹姆斯信教。
  2)詹姆斯家老太太信教。
  3)詹姆斯不信教。这人是穿着神父服装的打手。
  4)这人是路人甲,出场做个炮灰。
  好吧,詹姆斯家没老太太,第二点作废。
  很显然他是因为库洛洛手里面的圣经读本招徕的,对我完全没兴趣,只是微笑着看着他。库洛洛微微仰起头,瞄了他一眼:“有这么好的事吗?”
  “等同交换的一种吧。”神棍微微一笑,合上手中的书,坐在库洛洛身边,“你向我奉献灵魂,我给你不灭的力量。”
  我迅速地把上面的三,四点抹消。
  一个人的气度是绝对模仿不来的,就好像成年后的库洛洛。这神棍举手投足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势,这种人不是决断他人的生死惯了,就是修炼到快要返璞归真差一口气了。
  玛琪偷偷地走过来,拉了拉我的袖子。
  “怎么了?”
  小丫头偷偷瞄了神棍一眼,低声说:“这人很危险。”
  玛琪小姐的直觉我向来信服,当时就后退数尺,蹭地窜到人群当中。库洛洛他老人家肯定活得滋润,把小爷我的命搭进去就太不划算了。
  虽然听不见这两人说些什么,但貌似相谈甚欢。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搭讪的时候,忽然就听见詹姆斯老爷那标志性的“哈哈哈”的声音。
  詹姆斯老爷没事的时候偶然也会到这儿来晃上一圈。他走进来讲座自然暂停,更有两个马屁精上前为老爷端椅子。“不忙不忙。”詹姆斯在人多的时候向来是很愉快地,“我看看就走。”他才说了这句话,目光操到神棍的身上,表情忽然就凝固住了。
  “萨迦大人……”
  “哟,詹姆斯,好久不见了。”神棍站了起来,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你这里的小朋友很有意思。”
  詹姆斯的面色入土,好像这人欠了他很多钱一样,站都站不稳。“不知道您今天来,有什么事?”他问地小心翼翼,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写满了你快滚。
  “听说最近你混得不错。”神棍说。
  “多谢大人关心。”
  “不客气。有空到我那边去玩玩。”神棍微笑着欠身弯了弯腰,“反正你们总有一天都要来的。”
  詹姆斯的脸色更加灰败,这下好像不止被欠钱不还,而且还连带破产。
  神棍一闪身跃上屋顶,瞬间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詹姆斯老爷这才缓过神来,常常舒了一口气。两个马屁精不知趣地问道:“老爷,这是什么人,这么嚣张?”
  “闭嘴!你们懂什么?”詹姆斯立即把气出在这两人的头上,“这位是元老院的萨迦大人。”
  流星街的组织结构松散,上面有个议会统一管理。大体由比较有实力的人当选议员,议员负责日常事务,但每个人的职责也不是十分明确。詹姆斯应当负责提供一部分的人才。
  但是在议会之上还有个元老院,具体不管事,但一旦出大事就是都是元老院出手。这个家伙就是元老之一,外号神父,聚集点是核心东区的教会。
  我偷偷问库洛洛:“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他跟我说了解释了一下,还请我去教会玩。”
  “……”
  “流星街真的有教会?”
  “一直都有啊,你不知道?”库洛洛说,“难怪以前他们谈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总是有点忌惮。”
  哈根老大鬼鬼祟祟走过来,卖弄他的见识:“其实我也算认识神父,他是个疯子。”
  着重点应当是他显摆自己认识那个神棍,但我们都对后半句话比较感兴趣。
  “那时候我还很小,跟着我叔叔住在东区。他是教会收养的孩子,我们去做祷告的时候经常看见他。说话声音轻轻的,感觉上很文静一个人。”哈根说,“我们还聊过天呢。”
  “说重点!”
  “好吧好吧。后来主教不知怎么被杀了,再后来听说的时候他已经接管了教会。这人是个疯子,不但血洗了议会,就连元老都给他杀掉好几个。”
  感觉上很文静很温和一个人变成疯子——这一点都不奇怪。我身边这位估计就是其中典范。按照这道理一想,难怪神棍对库洛洛感兴趣,因为大家都是疯子嘛。
  “你也知道的啊,这里拳头大的说话。所以最后人也杀光了,地盘也分完了,这家伙还是个元老。”哈根有点感叹,“不过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詹姆斯老爷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后来一想,这人又不是梅花大盗,杀人越货之前还来留个通知书什么的。反正我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只是看上一看不会连带倒霉吧?
  对我们这些小屁孩来说,这只不过是今天值得聊的一个话题。对这神棍来说,就连詹姆斯老爷都是他挥挥手就能干掉的,我们担心了也是白担心。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问了玛琪大小姐:“你感觉到危险了吗?”
  玛琪摇摇头:“没有。可是最近总有点心神不宁,好像要出事。”
  没危险就好,至于出事——只要不关我的事,谁管那么多呢?当然了,这时候的我,全然没有在意,我是不是问错了问题。
  我着实应当问玛琪小姐“我有没有危险”,而不是问“你感到危险了吗”的。
  过了几个月之后,我欠杨老头的时间终于突破五十大关,老头气地就要揍我。幸好我偷到一瓶好酒,双手奉上,老杨头立即眼巴巴地望着我,什么火气都没了。
  “要不要?”
  老头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我递给他,老头抱在怀里,眉开眼笑。我又掏出一瓶,他眼神都直了。
  库洛洛笑道:“你别逗他了,都给他吧。”
  “不要。”我说,“这东西那么稀罕,我们自己也得留一点喝。你喝过酒没有?”
  “没有。”库洛洛摇摇头,“听说过。”
  “酒是粮食做的,所以流星街没有这种奢侈的东西。唉,其实是过期货,不过我想过期几个月喝了也不会死。”我叹了口气,“酒在流星街的外面很普通,也不怎么值钱。”
  “外面……真地像他们说的那样富足?”库洛洛迟疑了一下,问道。
  杨老头这时候已经从他的破屋子里找了几个酒杯出来,虽然有缺角的,却是一套还算完整的高脚玻璃杯。我和杨老头倒了酒,递了一杯给库洛洛。
  “应该说和这里不一样的世界吧。”我说,“怎么说呢。不允许杀人,不允许抢劫,不允许偷窃。”
  “那他们的吃的东西从哪里来呢?”库洛洛显得很是困惑。
  那他们的吃的东西从哪里来呢?
  我在流星街的时间呆得越长,智商就好像退化地越严重,连这样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了——我忽然觉得十分难受了。
  即便我可以摸摸他的头(当然多半会被他揍),和蔼地告诉他,其实这个问题很深刻很深刻,不是我等小屁孩能了解的。但这时候我却连这样的“毁人不倦”都懒得做了,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等你以后到了外面的世界就知道了。”
  “你这么肯定我一定能出去?”
  “那当然,你是谁?你是库洛洛呀。”我拍着胸口打包票,“詹姆斯那种人根本不能和你相比。”
  我喝了一大口酒,满口都是奇怪的辣味,呛得我大声咳嗽起来。
  “搞什么嘛,原来你也没喝过。”库洛洛鄙视我了。
  本来我打算把这破酒都给老杨头了,可是被他这么一鄙视,又不甘心起来,嘴硬道:“那又怎么样了。现在开始喝,不行啊。”我硬着头皮把手里这杯全都灌到肚子里。
  库洛洛这小子也喝了一口,不过这家伙优雅地很,轻轻抿着,仿佛很陶醉的样子。不知道丫是装的还是真的。
  “真难喝。”他说。
  你有毛病吗?真难喝你还一幅陶醉的样子。
  我斜着眼睛瞅着他,可他还不自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不是说难喝吗?”
  “这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这孩子义正严辞地跟我说。
  杨老头见我们两个你一杯我一杯牛饮——其实这根本算不上牛饮,那杯子小得很。他心里着实很痛,眼巴巴地看着我们,又不敢多说,只是把自己那瓶牢牢抓在手里。
  我忽然想到杨老头本事也不错,应该到外面的世界去过吧,于是就开口问他。杨老头长叹一声,作出一幅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反问道:“如果你以前家财万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如今落到这种田地,你还会回想那如烟云一般的过往吗?”
  你爷爷的,说得这么文艺。
  事实上是可以想象的,那些跟我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所给与的温暖。可是那些温暖,就好像是一场虚无的梦境——我哭喊着醒来,发现自己一无所有。
  在曾经的幼年时代得到的结论,就是无论怎样哭喊,憎恨,绝望,都是徒劳的挣扎罢了。
  “这老头喝醉了。”我很不客气地打断正要发问的库洛洛,“别理他。”
  “小屁孩,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杨老头很不满意地哼哼了两句。
  我刚要反击,库洛洛忽然拉了拉我的袖子,摇头说:“算了,这没有意义。”
  我转过头去,看见少年微微笑着表情,不知怎么一瞬间忽然就想起那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要用来寻找光明”来。
  少年的黑色眼睛明亮而透彻。
  夜风吹在脸上,带着流星街独有的腥臭,微微刺骨。
  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可是我们的光明在哪里呢?
  想到这里,我不免心烦意乱,又多喝了几杯,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靠在库洛洛的肩上睡着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听见有人吵闹的声音。本来想不去管它,但忽然一声“轰”的巨响,把我吓醒了过来。我看了看周围,是杨老头家的得那个地下室,有个通风窗口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形,库洛洛正站在窗口前,全神贯注。
  “怎么了?”
  “嘘。”他示意我过去看。
  我站到窗口,一阵冷风刮过,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通风窗口的外面不远处,就是刚才我们喝酒坐着的地方,那地方还挺干净。一个陌生的男子侧着身子站在那里,头发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萨迦,你是一定要阻拦我了?”他的声音很淳厚。
  另一边站立着微笑的男子,正是元老之一的教父。他静静地站着,左手一本打开的圣经,右手随意地翻着,目光却向着那个银发男子。“我无意打搅你的生意。”他微笑着说,“可是你知道,我这人最喜欢跟人作对了。他们要杀的,我就要保,他们要保的,我就要杀。”
  我第一眼看见神棍的时候,就觉得丫是一疯子,现在更是证实了这点。可竟然有个人比他还疯——杨老头这时候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大吼道:“老子我不要你这个小畜牲管!滚!”
  我才一眨眼,根本没看清神棍的动作,杨老头就被他提在手里,向老鹰抓小鸡那样挂在那里,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可也只有嘴才能动了。
  “抱歉啊。我不是请求你让我救,我又不归你管。”神棍笑笑,猛地一甩手,把杨老头向我们这边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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