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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童话-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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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我觉得你这样轻易死去,太便宜你了。”
“……”
“这里人人都在想着怎么活下去,想要死实在是太容易了。可是正是太过容易,你不觉得很不要脸?”
“早知道这样,你就应该让那孩子把你杀掉嘛。”我的目光落到男孩的尸体上,“他要杀你你不肯,现在你把他杀了,又要让我们来杀你。你不觉得很无理?”
提起那孩子,男子混浊的目光似乎燃起了些许光芒,但很快就暗淡下去。
我想了想问道:“如果你死了。那么你们两个的尸体的也无所谓吧?其实是很好的食物,可以救活很多人呢。”事实上流星街的人也极少吃尸体的……只有走投无路的人才会那么干。
“为什么?如果你不想杀掉我,那我尽可以去找其他人。”他的眼光中带着愤怒。
“你不是还知道愤怒嘛。”我发出啧啧地声音,“怎么就想着死呢。”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身体略有些晃荡。
“我是懒得管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顿了顿,说道,“不过活着太奢侈了,所以我看不惯你铺张浪费。”
我们逃往,受伤,挣扎,寻求活下去的方法,那样挣扎着活过一天又一天。我们挥霍着自己的未来,却又那样珍惜地,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贪婪的念头。
怎能轻易地说出一个死字?
他默默地低下头,转身想要离开。
“飞坦,抓住他。我要活的。”
对于飞坦的指令,后面那句是绝对要补充的……不然就算到手是活的,也是半死不活。这家伙简直不知道留手两个字怎么写。
不过出乎意料,男人竟然反抗了……(莫= =:反抗才是正常的好吧!)
他的战斗动作果然十分地奇特,带有一种韵律的节奏感。四肢的动作很大,还夹杂着响声。不对,与其说是某种乐曲,到不如说是不断的放出的气,所引起的空气共鸣。
飞坦的攻击很凌厉,但就我的眼睛来看,却略有那么一丝不和谐的感觉。随着两人的速度加快,这种不和谐感更加强烈。
不对,应该是声音。好像是某种声音在影响着飞坦的节奏。
我一伸手,具现出盗贼的极意,翻到了其中的某一页。
「百年孤独」——能力发动!
顿时以我为中心,半径二十米左右的距离,所有的声响全都消失了。
这个能力,除了静音之外没有任何功效。本来弄来也是为了盗窃活动更为顺利罢了——最初的盗窃,总是伴随着恼人的警报器。
然而基本上,这是一个废柴能力。首先,这个静音,是被动效果。也就是说一旦发动,除了时间到达,没人能停下来。想象一下,长达一两个小时的沉默,走进范围内任何人说的话都听不见……其他人还可以离开,作为发动能力的人可就惨了。
而最可怕的是,这个能力的时间控制,也是被动的——由使用的念能力的量来决定。曾经有一次长达一天又二十个小时听不见任何声音……这种沉寂会让人发疯。
当然在这个时候,这个能力忽然就变废为宝了。
男子不仅因为一下子失去了声音而变得有些慌乱,动作也迟缓起来。飞坦不再受他的影响,片刻就将他击倒在地。不知道这家伙的后脖子有没有折断,我看见都觉得倒抽冷气的。
“……”飞坦对我说话。
奶奶的啥都听不见还说什么。
提起陷入昏迷的男子,我们走进房间。大厅里明显有争斗过的痕迹,不是一点乱。水罐子被打破了,沙发斜倒在地上,桌子也被掀翻在地。
我动手把客厅收拾完之后,再过了半个多小时,静音的效果才被解除。飞坦好像长出了一口气的表情——他并没有离开我身边太远,所以沉默始终伴随着。
“我用过这个能力,你知道的吧。”
“知道,但是时间长会有幻觉的。”
“平时你也不太说话的吧?”
飞坦在绝大多数时候都属于沉默者,不像某些人天生话多。
“说话,和听不见声音,是两回事。”他抬起头,“世界上不是只有人这样东西才会发出声音的。”风的声音,雨的声音,动物的鸣叫,或许还有花开的声音。
“有人说,声音是这个世界还活着的证据。”顿了顿,我发出一声叹息,“或者说,能听见,是我们还活着的证据。”
或许在这片土地上,能听见,能看见,活着,就是最大的恩赐。
沉默了好一会儿,飞坦才把话题转到了这个奇怪的男子身上:“他身手的确不错。团长对他有兴趣?”
“他的样子很奇怪啊。”打的洞可以说是恐怖了,甚至连肚子上都打了一个。我见过在鼻子上穿鼻洞的,没见过打洞打成这样的。“如果邀请入旅团可以拿出去吓人。”
“不用啊……”他低笑,“窝金和信长两个出去就足够吓人了。”
飞坦的坐姿很随意,我时常看见他蹲坐在很低的台阶上。当然更多的时候,他总是默默地站在某个角落里,视线很遥远。
“按照团长的说法,那种病毒就是从流星街流出去的?”他忽然问。
“很高的可能性。”
“如果派克因此死掉呢?”
“基本可以肯定不是针对旅团的,但我需要一个理由。”我点了点头,“旅团也不是不讲理的。”
“为什么呢?”低沉的嘶哑的声音,“全部杀掉也无所谓啊。”
尽管很多时候,他说得像是玩笑,但我明白事实上并不是。
飞坦对于刑讯的确很有一套,不去看,仅仅听惨叫就足够让人觉得头皮发麻了,但这家伙丝毫无动于衷。有时候我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事实上他并不是最残酷的那一个,而只是过于无情罢了。
大约入夜十分,男子终于醒了过来。
他的表现到是出乎意料地镇静——只是睁开眼睛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好半晌,才把头扭了过来。
“这是哪里?”
“流星街。”我低着头翻旧报纸,“你不知道吗?”
“没想到跑到这里来了。”他的声音很像是叹息。
“不用特地跑到这种地方来求死啊。”接话的是飞坦那嘶哑的讥讽,“真难为你找到流星街来啊。”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男子默默呼出一口气。
“那么,现在能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叙述。
“我的名字是剥落裂夫。”
“……”
这个名字,很奇怪,但却很熟。在哪里听到过?
“我是裘东洞族的。”他说,“你大概没听说过。”
裘东洞族?我到是的确听到过。那时候在竞技场,听某些无聊的家伙聊天的时候提到过。据说是一个颇为封闭的少数民族,他们全族都是舞蹈的战士,也就是所谓的“舞斗士”。当时的感觉是——为什么不是“圣斗士”,所以印象深刻。(莫= =:你脑子里都是这些东西吗?)
“我们一族,生活在很偏僻荒凉的地方……说来应该距离这里也不是很远吧。”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偶然也会有流星街的人路过……不过总之还是很少有人出去,很少有人进来。”
我印象中的少数民族很多都是这样的,隐居着,小心翼翼地保护他们的一切。来访者就好象是突兀的闯入,要么被其赶走,要么被同化。从这个角度来看,流星街也算是某种相当顽强的民族。
“好几天前,有个外人受了伤,昏倒在我们村外。”剥落裂夫说,“那个人只是虚弱,留了两天就离开了。”
“这种事常有吗?”
“不常有,但是以前也有过。”他摇了摇头,“只是当他走后,村里就开始有人出现奇怪的病症。一开始只是有些恍惚,后来就不认识周围的人,最后就开始攻击所有接近的生物。最初只有几个人,后来越来越多,几乎所有的人都变成这样。”
我一瞬间就想到了被抢走的变异病毒——虽然未必有关,但第一反应就是应该如此。
“祈祷也没有用,就像神好像已经抛弃了我们。”他摇着头,“我们一族都是出色的战士。恰恰因为这点,死地越快。”
“那孩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攻击你的吧。”
“我以为把博德尔拉带出村子就会没事,但是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他苦笑着,“我走投无路,像没头的苍蝇一样撞进了这里。已经走了好几天,干粮也快吃完了。”
“没有遭到攻击么?像你这样的外来户,很容易被袭击的。”在流星街,人们都是看人吃饭的,最新的外来者最容易成为肥羊。
“说起来,好像的确是这样的。”他恍然,“不过因为一直都在战斗的关系……所以我也没在意。只是觉得这个地方太荒凉了。”
用荒凉两个字来解释太客气了。
视线中只有连绵灰色。垃圾山是灰色的,泥泞的道路是灰色的,人也是灰色的——灰败的面色,灰败的神色。
“那么为什么你没事呢?”
这个问题显然令男子也感到困扰,他思索了好一阵才回答道:“起先我的确也有些不舒服,有些发烧。这是很难得的事,但睡上一觉就完全好了。”
“……”
“我不知道。”他使劲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顿了一会儿,剥落裂夫又开口说:“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想……我要带博德尔拉回村子安葬。村里人的尸体也不能不管。”
回归理智之下,男人说话也显得很有条理。
“他是你弟弟?”
“他是……我姑姑的孩子。”剥落列夫沉默了一会儿,“我姑姑比我大六岁,十几岁的时候离家出走,十年前回来的时候,就孤身一人带着孩子。”
“我们一族,男孩子都将成为战士。没有指导者是不可想象的,但是谁也不愿意做那孩子的教导者。”
“男孩子很小的时候,嗯,应该是在三岁割皮礼的时候,要在身上穿上小针。再慢慢用更粗的棒子来替换。最后用竹筒或者木片固定住洞口。”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过了许久,才继续说:“因为没有人愿意,所以只有我——那一天,还是我亲手帮他穿上第一个洞的。”
那个男孩子叫博德尔拉。
“我们身上的洞,可以发出各种不同多样的声音。在战斗中,用自己的身体演奏出战歌,呼唤出战斗的精灵来帮助我们获得胜利。”剥落裂夫说,“他对我说,等他长大了,就能和我一起参加祭祀,一起战斗。”
“他问我:成为了战士,是不是大家就都会喜欢我了。”
“我教他战斗,就像其他兄弟一样。”他说,“博德尔拉的身体不好,本来没办法成为一个战士。但是他比任何人都要努力,甚至比我还要努力。虽然他没有办法做到最出色的,但他真的已经够好了。”
“他已经够好了。”男子最终只是反反复复地念叨着这几个字,然后慢慢归于沉默。
这时候他需要的或许并不是安慰,而只是陈述。
很多年前我也对一个孩子说,将来他一定可以走出去的。
而我也对他说“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如果这两句话是一个互斥的命题。
如果我还有选择的机会。
那宁可是另一种答案。
第四十二章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或许可以帮忙吧。”我说,“尸体放不了太久,掩埋也需要人手。”
“谢谢。”
我本来以为他会拒绝,甚至劝说的言辞也准备好了,但男人却只说了这两个字,随后就不再说话。
“你先去把那孩子的尸体抱进来。”我提醒他,“现在天已经很晚了,晚上赶路不方便,明天早上出发吧。”到不是说不安全——这里什么时候都是不安全的,只是晚上灯光少,有些地方伸手不见五指,并不适宜赶路。
安顿好了剥落列夫,飞坦出去找了一趟食物。用找这个词太文雅了,飞坦的话,只有一个“抢”的可能性。
“团长,你怀疑那个跟你追踪的病毒有关?”
“啊,虽然说没必然的联系,但不知怎么,我总觉得他们之间有关联。”
虽然飞坦带着“你什么时候也和玛琪一样”的眼神瞅了我一眼,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回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清晨,我们跟着剥落列夫离开流星街。
实话说流星街面积并不大,但就是很难走。虽然已经适应了,但却总带着初时举步维艰的感觉。剥落列夫也不习惯这里的土地,所以尽管我们都以跑的形式,但行进速度还是不怎么块,直到下午才走出边缘地带。
“晚上也可以继续赶路的。”只要有人烟,即便是夜晚,也有远方零星的灯火。
“下次抢个手电筒来吧。”
飞坦,抢手电筒很丢人……
“我买一千个送给你挂脖子上好了。”
“……”
剥落列夫是无意间闯进流星街的,所以他并不能很快辨识方向。我提出先到他所知道的最最近的城镇,然后通过那里作为出发点。结果他想了半天,说了一个从没听说过的“博卡小镇”。
“我只知道博卡青年队。”
“那是什么?”
“足球队啊。”我随口回答,低头发了一条消息给场外援住侠客。
过了一会而侠客回了电话。“是莱卡镇吧,我出去的时候经过那里过。”侠客说,“我记得几年前他们改过名字,以前是叫博卡小镇。”
莱卡大概是内衣的牌子——我有点记不清楚了。
幸好我们出来的方向距离那座小镇并不偏离很大距离,而且已经有路了。有路就可以用交通工具,所以我们在半途拦了一辆车下来,再把原先的乘客扔下车——这种行径大概叫做抢劫。
“这样没关系吗?”剥落列夫显得十分诧异。
“我有给他们钱的。”虽然才几万介尼。
“为什么要给他们钱?”这是飞坦的提问。
“我一向觉得扔一坨钱在别人脸上很帅。”我回答道;“而且为了用起来方便,我都换成壹千的票面了——扔起来很有感觉。”
“……”(莫=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人称赞过我车开很勇猛,所以等开到他们族的隐居地的时候,才刚刚傍晚时分。只是场景看起来比较触目惊心罢了。
面前的画面是宁谧的。虽然有着风的声音,树叶的声音,甚至是我们的脚步声。但整个画面就好像停止着不动的。夕阳笼罩在这一片土地上,却显得那样的诡异。
死去的人的尸体以各种不同的姿态倒在任何一个地方。地上,井口,门边,房间内,祭坛上。有成年男子,也有女人,小孩。
“很多人都像是经过激烈战斗的样子。”
死去的人身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病态的症状了——当然对我们来说,被杀掉的人都差不多。
“那是因为……他们都是战士。”
因为时间的关系,有些尸体已经开始散发出异味了。
剥落列夫先把博德尔拉的尸体放到他们的祭坛前,然后再开始把尸体一具一具地抱过去。就算有我们的帮忙,还是花了不少时间。
点燃村中的火把,祭坛上显得最为明亮。一共是四百二十一具尸体,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宽大的祭坛上,丝毫不显的拥挤。
“是要掩埋吗?”
“不,不需要。所有的战士灵魂都属于神。”他顿了顿,“所以用火烧掉就可以了。”
尽管说起神这个字眼我们都是不屑的,烧掉尸体就能把灵魂奉献给神灵吗?可在这一刻,并没有人会去反驳他的话。
“现在就烧吗?”
“不,要等到白天。”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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