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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风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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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媚道:“对对,爷快给我们讲讲。”
朱永宁一叹道:“初次见他时,他对我拔剑相向。”
小阮道:“我见过这位公子是个冷情的,爷可真不容易。”
朱永宁幽幽道:“昨夜他从你那出来,对我还是拔了剑。今天早晨见他时,他对我虽然没拔剑,但没什么好脸色。”
刘县令道:“此人如此不识抬举,王爷何不来个……”他手中一比划,“来个霸王硬上弓。”
朱永宁为他豪迈的动作逗乐了,道:“他是轩辕山的传人,论武力,我可打不过他。”
小媚也犯起了愁,“这可如何是好。”
朱永宁一笑道:“小丫头犯什么愁?爷本事可大着呢,今日我中午见他,他已经说要请我喝酒了。”
虽然没能喝上。
“喝酒?”小媚脸上现了忧色,“爷你和这位公子认识多久了?”
朱永宁道:“算来有三日了。”
小媚心想,若是三日连酒都还没能喝上,王爷如今和这人算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论武力,王爷又打不过这人,那要何时才能让那人动了心甘心将佩剑奉上,完成主人的任务,七日期限如今仅剩六日都不到了。
刘县令在想,喝酒?莫非这小王爷是真个不能的,只能这么玩些文人的花活,还是他真个是个弯的?
等等,以这小王爷的容貌,若他喜欢的是男人,而他本人又是个不能人道的,莫非他才是那个被……刘县令一念及此,掌心已经凝了冷汗,他以平日断案子都没有的缜密抽丝剥茧,心中觉得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但这念头让他踌躇。
小阮也轻轻颦了眉,预言又止,手在袖中攒紧。
朱永宁仿佛根本不知道在座的人各怀心思,砌牌摸牌,耳听敲了三鼓,见小阮和小媚都已经是强撑了星目。
小媚已经连续点了三次炮,急得眼睛如兔子一般都红了。
朱永宁将牌一扣,道:“好了,先歇息吧。”
小阮笑道:“爷总算肯放了我们。”
刘县令也松了口气,站起来都有些头晕,这年纪大了,夜战真吃不消。
朱永宁对小阮和小媚笑道:“都休息吧,今夜也不必你们伺候了。待过几日爷有了空,再唤你们一起。”
朱永宁故意将一起两字拉长,个中意外不必多言。
想起这小王爷的龙精虎猛,二女飞红了脸。这二女承欢,小阮可放不开,每回都是朱永宁与小媚欢好完,再来撩拨她。当下给了他一个白眼,小阮与小媚一同走出门去。
朱永宁丢下牌往屋内走去,自有刘县令派的下人为他铺好的床,再退了出去。
朱永宁解了外衣,躺在了床上,许是方才打牌有些错过困头,合上眼竟有些睡不着。想起今日在那酒楼中,言临素收剑之际那绷紧的背肌和那伸展开的蝴蝶骨……再想起客栈之中,柴门紧闭,玉带轻分,他与言临素二人独处,将手揽在男子的腰上,淡色的唇近在咫尺。
也不知道尝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朱永宁此生风流,此刻闭了眼竟都是言临素为他所纠缠时眼中无可奈何的神情。
他原来纠缠言临素,开始时是因为他是轩辕山的大弟子。而后来是为了他手中的那把素影剑。此刻,夜深人静,朱永宁心下所想竟都是言临素白日的容貌,竟无一刻想起他的那把剑。
正在翻来覆去之间,突然听到窗上敲了几下,有人低声问,“爷睡了么?”
朱永宁听出正是小阮的声音,不知这女子为何去了又回,应道:“不曾,小阮何事?”
小阮在窗外道:“爷且开开窗。”
朱永宁下了床,支起窗,见那女子披了一件柳色的斗篷站在窗外,隔窗递了一个玉瓶进来,“爷,这是逍遥散,我思来想去,那言公子冷情得很,自制力又强于旁人。若你有机会与言公子饮酒,将此物下到酒中,待到他情动之后,或许会对爷假以颜色。冷情的人一旦用了情,却比多情的人还要深几分,爷若先得了手,也许那任务便不难完成了。”
朱永宁一笑,原来这女子竟是为他送春药来的。
小阮想想又道:“言公子的武功虽高,但于床笫之间却是稚嫩,爷想来制住他并不难。不过……也得担心莫让他反制了去。”
朱永宁笑道:“小阮放心,爷在床笫之间的本事,旁人不知,你还不晓得?外面更深露重,你可要进来。”
小阮笑笑躲了他的手,径直离去。
小阮这女子与小媚同年,只是一个生在年头立春前,一个生在冬天,小阮办事却比小媚要沉稳了许多。
小阮冷静聪慧,对他的助力甚至已经超出一个侍妾。
朱永宁还记得初识这两姐妹之时,他很快便与小媚打得火热,而小阮一直对他没什么好颜色。最后是他以风流手腕慢慢将坚冰磨得化开了,这女子变得顺从,甚至这次朱永宁让她去陪别的男人,小阮也并未拒绝。
朱永宁将那瓶放入袖中,这下一扰,他就更难入睡了,索性披了衣盘膝坐于榻上运功行气。方行过一周天,便听到门上敲了几下,门外传来刘县令小心翼翼的声音,“王爷,王爷睡了么?”
今晚他这屋中也太过热闹了一些,朱永宁应了声,“刘大人何事?”
“王爷可否开个门,下官有要事禀奏。”
朱永宁心头微疑,下了榻开门,见刘县令换了便服,正搓着手站在门外,见他开门出来,忙凑近了道:“王爷睡得可好。”
朱永宁白了他一眼,“刘大人何事这三更半夜寻我?”
刘县令为小王爷这记眼波递得打了个哆嗦,心道这小王爷可莫是看上我了,这可如何是好。
朱永宁不耐烦地唤了声,“刘大人?”
“啊,小王爷,看下官这记性。下官深夜来寻王爷是因为您今日在客栈中看上的那位公子。”
朱永宁不想他竟然提起了言临素,疑惑道:“他怎么了?”
“那位公子可是让王爷十分为难?”
虽然为难,其实也颇为有趣,朱永宁不动声色地道:“唔,如何?”
刘县令压低声音道:“下官今日与他喝茶,在他茶中下了一些……迷药,现在那公子就在后面的厢房中。王爷此刻就可以悄悄地过去,待到米已成炊,那公子保管对爷千依百顺。”
朱永宁一愣,就凭这二楞子县令也能药翻言临素?
刘县令自袖中摸出一个小瓶递与朱永宁手中,“若王爷觉得迷晕了不够得趣,便将这瓶中的药喂他吃下。”
朱永宁还未开口,一盒雕着金线牡丹的小盒子便又塞到他手中,刘县令看着朱永宁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挣扎了片刻道:“王爷,这脂膏是西域来的,您您多保重。”
什么多保重?朱永宁尚未反应过来,便见这刘县令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朱永宁打开那盒子一看,满满一盒粉色脂膏,竟然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朱永宁自然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前几日大雨,今夜有月华,照在青瓦上仿佛如落了一层霜。
厢房并不远,朱永宁左右睡不着,便踏着月色而来。他推开厢房的门,便看见床上用绳索绑着一个人,身上用床被子裹着。
刘县令的迷药看来是靠不住,那人已经醒了,正惊恐地睁着一双眼睛。
朱永宁目光往床边一扫,便看见那放着一身书生的青衫,还带着补丁。
已经都脱了,嗯……这刘县令殷勤太过。
“是你?”这人已经看见他了。
“是我。”朱永宁点了点头,这人竟是谢若之,是了,他与言临素进房之前,让刘县令对这书生客气些,想来这刘县令便请了这书生去喝茶,再来便是顺手下了迷药,送到了他的床上来?
这顺手的毛病实在是让人……
谢若之虽然已经醒了,但仍是全身无力,他肌肤贴着锦被,便已发觉自己被剥得一干二净,此刻见朱永宁进来,面皮一臊。“你你你抓我做什么?”
朱永宁见了是他,本已想转身就走,此刻见这书生飞红了脸,反倒起了逗弄的心,“你说呢,本王捉你是为什么呢,谢公子?”
谢若之见这小王爷笑着向着床边走来,手还扶在腰带上,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
早慌得六神无主,他是读书人,书中自有黄金屋,也少不了红娘画皮、小官分桃,要说什么都不明白也是假的。他拉扯着锦被,颤声道:“你你别过来,要做什么?”
朱永宁已经走到床边,正露了风流一笑,手按上书生的锦被。
可怜谢若之又怎是他的对手,为他一扯,露出大半个光溜溜的肩头。
“谢公子看不出,还有几分姿色。”朱永宁话音未落,突然眉峰一拧,心生警兆。
低叱道:“什么人?”
这小王爷身法轻灵,一个巧翻云自窗口翻出,落在屋檐上。
明月之下已经立了一人,白衣持剑,乌发秀眸,可不正是言临素。
言临素面沉如水,眸中带了寒芒,自月下看着他。
朱永宁方才听见瓦片翻动的声音,知道屋中情形已被这人看得清楚。不知道这人误会成什么样,干咳一声道:“言兄,我若说人不是我抓的,你可相信?”
说来也巧,言临素回了客栈,仍不见谢若之回来,他放心不下,便深入潜入县衙一探。正看到朱永宁分花拂柳,自月下行来,便跟了来,不想正见了屋内的一幕。
言临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自然,这是在县衙,小王爷何时要亲自出手抓人了?”
朱永宁长叹了一声,道:“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唉,临素啊,本王……”
言临素冷道:“临素是你叫的?先放了人!”
朱永宁笑着,将手一延道:“言兄请。”
说着衣袂当风,当先下了屋檐,回头一看言临素已经跟了进来。
言临素举剑将谢若之身上的绳索砍断,问道:“若之,你如何了?”
谢若之羞愧难当,道:“言兄,我浑身无力。”
言临素伸手到朱永宁跟前,“解药。”
朱永宁将刘大人塞与他的药瓶自袖中掏出,递与言临素。
言临素接过,喂了谢若之服下,不过几息时间,谢若之觉得已经能动弹了,便红了脸道:“能否麻烦言兄暂且回避,我且着衣……”
言临素应了,举步欲走,回头瞪了一眼朱永宁,道:“小王爷还要留下来么?”
朱永宁无奈跟了出去。
言临素反手将门合上,却立在了门口,一双眼睛戒备地看着朱永宁。
“临素,是刘大人在谢书生的茶里下药,将他安顿在这。”
“解药在你身上,小王爷让我如何信你?”
朱永宁剑眉一挑,倒也没了好脾气,“这药也是他方才给我的。言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本王只说这一次。本王要什么美人没有,要对这一个皮包骨头的书生下迷药?”
谢若之是读书之人,但也练过几天粗浅功夫,这皮包骨头实在说不上。
言临素见朱永宁目光坦荡,再想起掌柜的说过谢若之为刘县令客客气气地请走,心道莫非真的冤枉了他,倒也有几分信了,面上偏半点也不带出来。
他冷冷一笑道:“小王爷,方才说谢书生还有几分姿色。我可是听到了。”
朱永宁语塞,“我,我方才是与他开玩笑来着。”
言临素见他脸上的神情,不知怎的心下竟有几分畅快,道:“小王爷游戏红尘,又有何时不在开玩笑?”
通常这时候,朱永宁必然要拿出些甜言蜜语来,他还未及开口,便听见门咿呀一声开了,结束停当的谢若之打开门出来。道:“言兄,我们走吧。”
言临素应了,朱永宁见月下二人并肩而去,无奈摇头,有几分泄气。
次日中午,日影照在花木间。
朱永宁拿着手中的黑子,百无聊赖地闲敲着棋盘。
“爷,又过了大半日,你不去寻言公子,在这发什么愁?”
朱永宁抬头一看,竟是小阮和小媚联袂而来。“只怕他此后对我都没什么好脸色了。”
小媚惊讶道:“这是为何?”
“昨夜刘县令以为我喜欢的是他的一个朋友,药翻了送到我床上,而刚好临素乘夜番强来见本王,刚好为他看见了。”
小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言公子打你了,骂你了?”
朱永宁道:“不曾,我又不曾真个对他那朋友做什么。”
小媚道:“这便是了,只怕这言公子对爷也有几分意思呢。”
朱永宁眼睛一亮,“好丫头,果然聪明,我这便寻他去。”
小阮唤道:“爷等等。”
朱永宁道:“怎么?”
小阮笑着看他道:“言公子这样的人就算心中有几分心软,爷这么去寻他,他也是万万不会认的,只怕还是得碰个软钉子。”
朱永宁笑道:“哦?莫非你这丫头还要为爷出主意不成,也罢,说来听听。若说得不好,爷可是要打屁股的。”
小阮横了他一眼道:“我和爷说正经的,爷尽和我开玩笑。”
“听听,你说说。”朱永宁拉了小媚坐于腿上,笑着道。
小阮道:“似言公子这般的人,虽然并不那么迂腐,行事倒也是正道的做派。这样的人都有个特点就是吃软吃不硬,最容易同情弱者。若要他动心,爷也只能用哀兵之计。”她缓缓一笑道:“也就是苦肉计。”
第五章 苦肉计
小阮道:“似爷这般的人,若要人怜,当在风雨摧折之际,穷途末路,偏又铮然铁骨。”
当时朱永宁笑道:“依你所见,我要如何风雨摧折?”
~~~~~~
江州城中暴雨停停歇歇,这一日天仍是阴的,言临素在柜上结了房钱,牵了匹马,谢若之抱了捆柴经过,见他将行囊挂于马背,笑道:“言兄,这是要去哪?”
言临素道:“我欲往京师去,不知若之有何打算?”
谢若之道:“我读阳明先生之书,尚有些地方没想明白,我想在这江州待些日子,再做打算。”
言临素翻身上马,勒了缰绳道:“那我与若之就此别过,若他日有缘再聚。”
谢若之虽有几分不舍,但人世聚散本就随缘,二人也是豁达男儿,当下拱手道:“言兄此处珍重,盼他日重聚。”
言临素打马出城,江州城外有一座山,暴雨之后山林湿滑,他纵马沿山路而行,听山林鸟儿鸣叫,虽然不算晴朗,倒也心情愉快。他行进片刻,突然听到马蹄声急,似有数十人自山脚经过,他勒了马,自林中看出去。
只见数十名身着短打,腰佩长刀,做武人打扮的男子正骑马前行。
马上男子道:“大哥,这次的肥羊比上回如何?”
当先的男子道:“只多不少,虽然他只是成王的庶子,但千两白银应还是拿得出来的。”
“这么说他竟然还是个王爷?”
“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大哥在这占山为王,王爷又算得了什么。上回那个什么一品大人的公子,大哥看得不顺眼,不是睡过后说杀便杀了。”
男子听了兄弟们捧场,笑道:“瞎说什么,我们山寨远在江州,朝廷的兵马也到不了这里,就算到得了,这京中朝不保夕,那些人把手中的兵马抓得比什么都紧,谁还有空分出兵力来管我们。”
“那是,大哥,自然不怕他们。若真是逼狠了,大哥便也树个旗子反了他去,说不定是谁坐天下。”
“少胡说。”男子低叱了声,脸上依旧笑呵呵的,倒也没什么恼火之意。
言临素见众人之中,一个男子用绳索牢牢绑在马上,身上的月白锦袍衣襟已经破碎,还沾染了血迹,头上束发的冠已经歪在了一旁,一缕发披散在脸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朱永宁。
言临素与他交过手,知道朱永宁武功不弱,只是身上带伤,便因此折在这些人手中?
听这些人言语,竟是这里山上的山贼。这些山贼竟然敢闯了县衙捉人,也算胆子不小。
半山之上沿山势而建是一座山寨,挂着聚贤寨的牌子。
一道白色的人影轻轻落在山寨外的树梢上,连半点水珠也未带起。
言临素看着这些人将朱永宁压入了山寨中,那为首的大哥便坐了主座,片刻便有个山贼将一盆水泼到朱永宁脸上。
朱永宁为冷水一激,醒转过来,道:“你们为何捉本王。”
言临素眉心微锁,他已听出了朱永宁中气不足,似内力为人制住。
那山贼大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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