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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杀游戏(全)-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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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男人似乎有点诧异,没有想到殷凝会以怨报德的指证他。不过他到并不生气,反而无所谓的笑笑,“难怪你从刚才开始一直盯着这把匕首看,原来匕首是你的呀。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头套丝袜的人,这匕首是我在走廊里捡的,于是就带在身上了。诶,等等,话又说回来了,你又要怎么证明这匕首是你的呢?”
  “请你仔细检查匕首的手柄末梢处,看是不是有一块地方的皮质破损?”
  陌生男人听了殷凝的话,从口袋里掏出匕首看了看,“有。”
  “因为这块地方我老拿指甲抠它,所以留下了破损,这就是证据!”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又把目光投向了陌生男人,殷凝自然不敢就此懈怠,乘胜追击,“我证明完了,现在该你了,你又要怎么证明是匕首是你捡的,而不是从我这里夺走的?”
  “那你又要怎么证明我就是丝袜脸呢?”陌生男人笑笑,答非所问,还顺带把问题重新丢给殷凝。其态度似乎对于殷凝的话并不以为意。语气轻松,听上去好像不是在讨论一桩严肃的,攸关生死的问题。反而更像是在和殷凝讨论一道简单的数学论证题。
  那笑容、那语气还有他狡猾的回答方式,让殷凝恨不能冲过去抓花了他的脸才好,她就是没来由的讨厌他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再笑当心把大门牙笑下来!
  “对了!丝袜脸在攻击我的时候,我就是用这么把刀戳伤了他的手臂!谁的手臂上有伤,谁就是真正的凶手!你们看,”殷凝指着自己脖颈处已经结痂的一个小伤口,“这是丝袜脸袭击我的时候,用手臂勒住了我的脖子,于是我用匕首扎了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过大,匕首的利尖都扎到了我自己!”
  听殷凝这么一说,众人齐刷刷的将视线移到殷凝雪白的脖子上,果真看到一点红得血痂,还有她衣襟上的一片血迹。面面相觑,如果殷凝所说不假,那么谁的手臂上有伤,谁就是凶手!
  每个人都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可是还不等殷凝说出,请各位撩起袖子验身的时候,钱环海指了指舞台上方的尸体,颤颤巍巍地说,“那个,你们看,伤口,好像在她的身上……”
  抬头望去,一下子就看到冷珊雪的右手手臂上有一个血洞,刚才没有看到是因为尸体在自然放松的状态下,手臂下垂的角度正好是侧面,而整个尸体是正对着大家,所以伤口不可见。且当时都被她恐怖的死相给震惊了,再说她满身的伤,谁还会注意到这么一个小小的伤口?又加上之前她的尸体忽然一阵的胡乱晃动,更加不会看清楚,而此时尸体静止不动,然而就在刚才冷珊雪的尸体乱晃之后,尸体的位置好巧不巧的发生了偏移,况且现在有目的的寻找此类伤口,令众人一下子就看到了她手臂上的血洞。不大,呈现一个圆形,伤口边缘的肉还外翻着,不正是殷凝在拧了一下匕首之后奋力拔出造成的吗?
  刹那间,殷凝感觉自己的脑子完全懵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冷珊雪的手臂上会有那个伤口?不应该啊!可是殷凝却一时无语,根本答不上话来。毕竟按照冷珊雪的体格来说,她够高,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体型又微胖壮实珠圆玉润的,想必力气也不会小到哪里去。如果在头上套了好几层丝袜,整张脸就和鸡蛋似的,哪里还看得出是男是女?
  不要和殷凝说女人是有胸部的,胸前那两坨是团肉,不会没有感觉。如果说冷珊雪用什么布条之类的东西束胸了呢?绑起来之后不仅平,而且摸上去的感觉就会和男人的胸肌差不多,再加上丝袜脸一直都是从后攻击殷凝,背部的感触力本来就差,自然不可能仔细分辨!
  难道说,攻击自己的人真的是冷珊雪?
  殷凝的脑子很混乱,感觉她的大脑从刚才的运转中忽然又卡壳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判断,她真想逃走,可是如果她逃的话,不就落实了她是凶手的罪责嘛!所以,就算她现在语塞的杵在这里,也绝对不允许自己逃跑!
  雾气渐浓,虽然还没有浓到化不开的地步,可是却足以开始让人看不清对方的面目。所以在众人当中有一个人得意的一笑,继续看着眼前这场戏,心里只感觉有意思的很。
  “就算尸体上有伤口,也并不能代表伤她的人就是殷凝。”
  秦铮冷冷的声音终于是响起了,慢慢走到殷凝的身前,将她护在身后。虽然她他表面很平静,依旧面无表情,可是他说话的声音冰冷,殷凝知道他是生气了。可是现在应该生气的是她好不好,早干嘛去了,现在才站出来为她说话!
  其实,刚才秦铮在听到钱环海念及纸条上的内容时自然也是一愣,从没有想到过所谓的写着真相的纸条上,竟然会出现殷凝的名字。为什么会这样?实在出人意料,也让人措手不及。
  他相信殷凝,自然是知道殷凝是无辜的,是被陷害的,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不管凶手是谁,只假设说杀人的凶手真的就是幕后人的话,以他布置这么一整局游戏的能力,断然是不可能犯下如此低级且致命的错误,根本不会让被害者留下指正自己的证据,还是紧紧的攥在手里,并且在尸体晃动的时候就掉落下来,让众人看见!何况尸体的手掌还被贯穿了钩子,凶手会不发现她的手里攥着纸条?绝对不可能!所以不管纸条上写谁的名字,答案都是陷害他人无疑。
  恐怕幕后操纵者要的就是看众人勾心斗角,相互猜忌才开心!
  可是殷凝真的是被陷害的吗?秦铮忽然反问自己。这个问题让他很纠结。很挣扎。他不允许自己犯下任何失误,尤其是发生在殷凝身上的,不论他做这样的假设是不是很欠打,但是他必须这么假设。如果万一真是殷凝的话,那么他可以就此制止这场游戏。想办法帮助她,或者想办法来证明她不是杀人凶手。
  当然,不是说他不相信殷凝,轻易地因为一张破纸条而对殷凝产生了怀疑,而是他不相信殷凝的精神状态。当然这并不代表他认为殷凝是个疯子。只是殷凝的状态一直都不稳定,尤其是在到了这关游戏之后,她出现过较为严重的幻觉,让她分不清楚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幻的。再者殷凝现在自己也很混乱,尽管已经很努力的为自己辩护,可始终都说不到点子上,也找不出直接有力的证据来。
  而且那个矮个子貌似名叫储炎的女生说得对,为什么只有殷凝一个人身上有伤?从刚才分开到现在的聚集,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她到底遇到了什么?
  不过既然殷凝后来说明是头套丝袜的人攻击所致,又听殷凝大概的讲述了一下事情的原委,于是秦铮心里自然有的几分计较,也很快就把事情理了理。
  然而他刚才没有及时的跳出来为殷凝辩护,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怀疑、不相信她,他只是为了保险做个假设罢了,而且有些东西确实需要殷凝自己理清楚,不然他现在也帮不了忙。还有就是,他一直保持冷眼旁观,就是为了观察所有的人,否则有些人的举动他可能不一定能够注意到,心里微微存了印象,有了猜测。
  其实他一直冷眼旁观也是自己强迫自己这么做,因为他心里有计较,一直都保持沉默,为的就是暗中观察。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说他相信殷凝。当下,秦铮心道不好,顿时就发觉他自己太过专注大局,却忽略了殷凝此时的感受,她需要他的肯定不是吗?心下一阵懊恼。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为了大局考虑,还是没有及时站出来。看到她失望的眼神,心里一阵揪疼。是他忽略了。但是现在,他必须站出来帮助她。再也忍不住,他必须保护她!
  秦铮推了推眼镜,继续说道,“不论她之前说的是不是真话,我们假设是真话,真的有个什么头套丝袜的人袭击了她,而作为反抗,殷凝用匕首刺伤了那人的胳膊在正常不过。那么好,凶手的身上留下了伤口既是证据,为了嫁祸殷凝,他定然会在死者的身上也伪造出相同的伤,所以就会需要用到她的匕首,我想这也就是对方为什么要抢夺你匕首的原因。”
  “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这也并不代表,我就是那个什么丝袜脸啊。”陌生男人笑笑。
  “我也没说你就是丝袜脸啊。”殷凝冷哼一声,“而且,秦铮也没有。”
  “没错,我们都没有说过,况且,最最直接能够证明殷凝清白的一点理由就是,我相信她不会傻到,将这么重要的证据留在被害者的手里面,还被大家发现了。何况尸体的手上被贯穿了钩子,难道凶手会不知道她手里有纸条?这不久说明,真正的凶手是另有其人嘛!”
  秦铮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陌生男人忽然笑了起来,还伸出了手,想要和人握手似的,“还是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姓郑,郑穆昀。是个警察。”

  129、山雨欲来 。。。
  头好痛……睁开眼睛,揉了揉有点胀痛的脑袋,这是怎么了?殷凝甩了甩头,脑子恍惚的要命,怎么感觉自己和穿越了似的,从一个场景忽然跳脱到另一个场景。看这架势,自己应该是刚从昏迷中醒过来。
  咦?她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对于自己为何会突然陷入黑暗,殷凝不得而知,她在昏过去以前唯一的印象就是陌生男人对着自己和秦铮在做自我介绍,说他是个警察,名叫郑穆昀。
  警察……请容许殷凝的嘴角暗自抽搐几下吧,顺便还有她的一脑黑线呐!她原本就讨厌这个男人,此刻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殷凝对他的讨厌程度自然连升三级。没错,她不喜欢警察,因为殷凝以前还在读高中的时候,一次回家路上看到有穿着不错的女人竟然偷人钱包,犹豫了很久,但还是喊了抓小偷。没想到那小偷狗急跳墙反咬一口,还撒泼打滚硬说殷凝打她。结果拉拉扯扯之下到了警局。某个昏庸的警察硬说殷凝是小偷,人家女小偷是清白的。气得殷凝当机就觉得那警察的脑子被驴踢过。还非逼她录口供签字,殷凝清白自然不肯承认,于是威逼利诱恐吓半天,态度奇差就不说了,还踢凳子拍桌子的吓唬她。至此,殷凝对警察二字分外痛恨!后来,天色晚了,殷凝一直都被扣在警局,直到她的家长双双来到警局。面对这种胡搅蛮缠的警察,殷凝的父亲直接请来一位律师朋友帮忙才搞定这件事。所以,在这件事以后,殷凝对于警察这个职业的光辉而又圣神的印象瞬间瓦解。
  当然,并不是说所有的警察都是不好的,好的警察多了去了,可是恶劣的印象一旦留下,就再也无法改变。
  翻坐起身。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雪白什么都看不清楚,定睛再看,蓦地发现原来整个空间又陷入了化不开的白雾之中。殷凝叹了口气,这让她非常的无力。因为白雾的关系,本来对方位就晕呼呼的她,此时基本上就会失去全部的方向感和坐标感,她讨厌这种感觉。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失去意识?这和她被陷害成是凶手会不会有什么关系?还有其他的人又在哪里?
  警惕的四下张望,发现周围无人,又是独自一个。摸索到身后的墙,倚墙站起来,却不料哐当一下,脑袋撞倒了一个硬物。
  “哎哟——”殷凝轻呼,有点吃痛的摸着撞疼的后脑,才发现自己的头撞到了镶嵌在墙上和自己视平线相当的计时器底部。
  原来她现在正身处一个间小隔间中。因为离计时器很近,尽管隔着白蒙蒙的雾气,但是硕大的、闪着红光的数字还是能看的清清楚楚,然而这一关的时间只剩下5个小时不到了。
  原来时间已经过去这么多,当真人在忙碌的时候,根本就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
  不过想来也是,自从进入这一关之后,她一直都是处于精神紧张状态,不是在幻觉中面对于黎鸣的攻击,就是清醒之后面对于黎鸣惨死的恐怖,再到迷失在白色的雾气,遇到丝袜脸的攻击,再到冷珊雪的死去,接着发现写有她名字的纸条,对她的欲加之罪、自己的辩解……
  经历了这么多,可为什么时间还剩下将近五个小时?要是再快一点该有多好,这样就可以早点脱离此关游戏。她不想再继续进行下去,她很累,不仅身体累,脑子累,心更累。而且她也知道,她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稳定。这让她烦躁的很。如果说当时丝袜脸袭击她的时候,若真的就这么死了,其实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对吧。起码,她可以脱离这场心惊胆战的游戏,就算死后前往无间道,她也认了。反正她现在是两头受折磨,不如摆脱一边,一对一的来得痛快!
  可是为什么她总是死不掉呢?殷凝第一次这么想,不禁自己吓了一跳,为什么自己总会出现这么奇怪的念头?难道活到现在不好么?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殷凝也很惊诧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的疑问。不过现在问了,那就好好想一想原因。是她有实力?还是运气好?
  实力?她一介女流之辈,以前是连一只蟑螂都不敢踩死的主儿,做菜杀条鱼都要喊妈妈的人,小细胳膊小细腿,手无缚鸡之力。虽然和大学的学姐学过几招防狼术,但基本上属于花拳绣腿假把式,没用!
  运气好?殷凝努力的回忆每一次和变态们的对抗,头一回和赵胜航过得几招、然后是遭遇巍然那厮,接着是林诺和程安瑶的合伙谋杀、14号方便面头女人、而后又是遇到巍然……第五关的时候差点被烫死,第六关的时候是遭遇牟菁还有被自己的幻觉耍的团团转、第七关的时候有惊无险,直到这一关幻觉中的于黎鸣要杀她和现实中的丝袜脸的攻击。
  似乎每一次她总能遇上一些不正常的人,而且左看右看,为什么总是自己受伤最多?
  殷凝脑子里忽然像是听到了一个泡泡被戳破的声音,似乎踩到了早应该想到的问题似的。是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除了死掉的人不算,只要是现今还喘气的,就数她身上挂彩最多。她是不太清楚别人遭遇到一些什么,又是怎么一一化解的。可为何偏偏她鼻青脸肿的?别人就算有伤也是小伤?或者应该换句话说,即便是那些已经死掉的人,他们在死掉之前也几乎没怎么受伤。只是这么死掉了。
  那么王天霸呢?估计可以算个例外吧。人家有功夫,而且他身上的伤貌似还是自己造成的。
  就连秦铮和小四也是一样,很少受伤。偏偏是她自己……
  越想越奇怪,可是殷凝却怎么样也想不通这个问题,总不见得她是这整局游戏中唯一一个真正的玩家?!其他所有人都是陪着她玩的?即便是“死”?
  心里咯噔一下,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这个想法太过疯狂,要比她假设秦铮和白夙是一个人的念头还要疯狂。简直太可笑了。
  甩甩头,赶紧把不切实际的妄想扔出脑袋,又盯着正在不停闪烁倒走的计时器发了一会呆。也不清楚自己昏迷了究竟有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弄到这个小隔间里面。
  现在要做些什么?等待时间过去?秦铮和白夙又在哪里?是不是该去找他们?其实她倒是不怎么担心秦铮,只是担心小四。希望他们两个是在一起的,那样就安全了。
  正想着,忽然墙面上的计时器发出一阵“嘀嘀嘀——”的声响,吓了殷凝一跳。又回想起每次呆在隔间中,不过几分钟,计时器就会自动发出警报。似乎是有感应似的,不让人在隔间中的时间停留过长。
  与此同时,殷凝听见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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