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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GGAD 不得安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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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cabxyz

文案

在体验了极限蹦极(霍格沃茨的天文塔出产,质量保证,套脚脖子蹦180加隆,套腰上蹦150加隆,套脖子往下蹦不花钱!)之后,邓布利多来到了一个有趣的世界。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收拾包袱回家——他刚刚被霍格沃茨开除。
在他兴致勃勃的收集自己的罪行(由霍格沃茨最年轻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救世之星哈利·波特及其伴侣:霍格沃茨最年轻的校长西弗勒斯·斯内普;英国魔法世界之王伏地魔及其伴侣:西欧魔法世界之王,德姆斯特朗校长盖勒特·格林德沃共同指认)时,对这个世界进行了更深的了解……

一句话介绍:穷极天下的“……”,也无法说明阿不思现在的心情。

内容标签:HP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阿不思·邓布利多 ┃ 配角:阿不福思·邓布利多,盖勒特·格林德沃,哈利·波特,伏地魔,西弗勒斯斯内普 ┃ 其它:

第 1 章

  尝试过蹦极么?完全失重的,风呼啸着从耳畔划过,而深沉的夜幕仿佛一块光滑的天鹅绒,温暖的包裹着视线——
  坑爹啊这!我不是被阿瓦达了吗,怎么还能体验从天文塔上蹦极的感觉?
  阿不思在摔在地上的一瞬间想到。
  “东西收拾好了吗?”阿不思听到麦格说。
  他抬起头,在充满着嗡嗡作响,小心转动银器的校长室里,看到和自己搭档很多年的变形术女教授。
  她严肃的脸——也许过于严肃——冷漠的看着他,阿不思细微的疑惑起来,甚至超越了自己在中了西弗勒斯索命咒后仍然看起来毫发无伤的坐在校长室的奇葩走向。
  “我知道你心里挺不好受的。”麦格仍然冷冰冰的说,这跟米勒娃平时严肃中透着亲热的感觉可不一样,阿不思想,然而麦格接下来的话让阿不思几乎忘了去思考她态度的转变。
  “我希望这能让你冷静下来,阿不思。”麦格说起阿不思教名的时候,脸上混杂着闪过一丝厌恶和痛心,“哈利不想再见到你,西弗勒斯也是。而黑魔王与格林德沃,无疑的,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更伟大的利益——不是你偷偷从哈利的金库里拿出来的钱,也不是你捏造了预言害死了詹姆斯和莉莉(麦格的眼睛红了红,她吸了吸鼻子)——而是更伟大的,留给巫师们更大的空间,我猜你不介意让霍格沃茨拥有一个不会随时随地摄神取念,在给孩子们茶杯里加吐真剂的校长?”
  阿不思在一瞬间失去了声音。
  然后沉默了片刻,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是的,我不介意——如果霍格沃茨失去了这样一个校长,我会很高兴。”
  “西弗勒斯同意在校长室里挂上你的一幅画,当然啦,需要等你去世了才会正式的使用它。”麦格说,“他对你仁至义尽了。”
  阿不思点点头,他现在不太敢说什么话,害怕自己笑出来或者哭出来。他抽出魔杖——它仍然放在自己平时放魔杖的地方,也就是说,右手的袖子里。而在那一瞬间阿不思注意到,他的魔杖仍然是一百多年前,他从奥利凡德店里用七个加隆买来的:橡树'1'和凤凰羽毛,很坚硬。阿不思仍然记得那时老奥利凡德先生(现在的奥利凡德先生的祖父)的话:“不凡的组合与不凡的人。”这让他在握住旧魔杖的时候心生感慨。
  老朋友。他在心里默默对他的橡木魔杖说,也许我们会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轻轻的挥动魔杖,校长室里属于他的——嗡嗡作响的银器,柜子里的冥想盆,抽屉里的信件,书架上的书和卧室里叠的整整齐齐的服装,一个个扭着踢踏舞和华尔兹,优雅的跑到一个大皮箱里。
  阿不思的脑子里仍然乱嗡嗡的,也许他真的老了——不,他的确老了。在等待那些小玩意儿把自己摆好的时候,阿不思发现麦格正用伤感又悔恨的眼光看着他,然而这些感情并不是对他的,仿佛是看着一个亲人伤害了另一个,那种痛苦让阿不思也不好受起来。
  “那么,是时候离开了。”阿不思最后把大皮箱(鲜艳的红色)提到身边,即使施展了“轻如鸿毛”,这么大的皮箱仍然重重的撞到了阿不思的腿上——骨质酥松是老年人的常发疾病——他不合时宜的想着,同时注意到麦格终于忍不住,她从口袋里掏出了染着大块的格子手帕,响亮的擤着鼻子。
  “阿——阿不思。”她抽泣着说道,“你本来是那么好的人——我,我猜你本不想这么做,对不对?你不是那样的人。”
  阿不思惊讶的看着麦格。
  他多多少少猜到了这个世界里出现的事情:麦格刚才的语言中透露了很多。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听到,看到了朋友对他依旧坚贞的信任,让阿不思坚定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你永远是我的朋友,米勒娃。”阿不思简单的拥抱了麦格。他没多说什么,在这种什么都没搞清楚的情况下,多说多错。
  阿不思回到了戈德里克山谷,他看到了夏日里仍然温暖的小溪,金色的阳光透过郁郁葱葱的英国梧桐落下来,可是当阿不思伸手想要接住一两缕的时候,它却只照亮了苍老的手上的皱纹。
  他拉着鲜红色的大箱子走向母亲与妹妹的坟墓,他的目光透过半月形的眼镜,落在墓碑上。
  他放下一束花——麦秆菊'2',白色,红色和黄色的花朵簇拥在一起,看起来可真热闹。
  阿不思细长的手指轻轻描绘着墓碑上的字:珍宝之所在,我心之所在。
  “妈妈,安娜。”他轻声说。而一向喜欢嘀嘀咕咕说着些什么的大箱子罕见的沉默了。
  “阿不思。”沉郁的声音在阿不思耳边响起,阿不思抬起头,看到了自己的弟弟,阿不福思。
  “你好,阿不福思。”阿不思说。
  弟弟给他的回答是沉默,于是阿不思看着阿不福思大步走向自己,将手里的花环——阿不思注意到,这是用戈德里克山谷里常有的野花编成的,他仿佛想起,一百多年前,他的妹妹,安娜,曾经那么快乐的捧着这样的花微笑,她的微笑仿佛天使一样——
  阿不思微微闭了闭眼睛。
  “于是你终于被那所学校赶出来了?在你暴露了侵吞学校财产和挪用他人财物,恶意伤害学生,挑动学院纷争,置学生于危险之中,不能尽校长之义务,以及虽然没有证据确凿,但有很大可能涉嫌谋杀詹姆斯波特和莉莉波特之后?”
  邓布利多老宅,阿不思和阿不福思分别坐在厨房圆桌的一端,阿不福思坚定的拒绝了哥哥下厨的建议(“我不想得糖尿病。”阿不福思说),于是现在他们正分享着刚从锅里盛出来的玉米汤,而土豆炖牛肉正在锅里欢快的咕嘟咕嘟响。
  “我猜——是的。”阿不福思,他的弟弟。阿不思的嘴角在盛汤的盘子下微微露出了笑容,他清楚自己的弟弟,这些冗长的,繁杂的,毫无意义的罪名——他会记下来,为了自己,他的哥哥,阿不思。
  “我惊讶于你把这些记得如此清晰。”阿不思温和的说。
  阿不福思的脸一瞬间变得空白而无表情。
  “我可以想到这个。”阿不福思冷淡的说,“也许你曾经的梦想——那些邪恶的,从来没有消失过,嗯?那么你为什么要跟那个德国佬决裂?为了你可怜的,疯疯癫癫的妹妹?”
  哦哦,这不太好。阿不思注意到,阿不福思强自压抑的感情似乎已经到了一个极限:无论是对兄长的爱或是恨,相信或是怀疑;以及对遥远的过去与刚刚发生的事情(比如对阿不思·邓布利多其实是个冷酷无情争权夺利政客的指责)的疑惑。这让他像是一个快要达到燃点的烟花——不是麻瓜那种,而是一旦点燃,就会发出大量的魔法烟火,难以熄灭,长久存在,疯狂的破坏,或者在周围捣乱的那种,而阿不思觉得自己应该阻止阿不福思,无论是降下它的温度亦或是挪走点燃它的火种。
  “阿不福思。”他首先温和的唤弟弟的名字。然后他沉默了片刻,在阿不福思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于他的身上时,用比结婚宣誓——尽管邓布利多从来没经历过那玩意儿——更加真诚的声音开口了。
  “我更希望从没遇到过他,你知道。”
  这句话让阿不福思用更加长久的眼神注视阿不思。
  “是啊。”阿不福思轻声说,他的目光不知为什么,掺杂了柔和的暴怒两种情绪。
  “在他和伏地魔在学期末晚宴的时候闯进霍格沃茨城堡,手牵手指责你的罪行,然后在霍格沃茨几百个学生的注目下表达了对彼此的爱意,缔结了伴侣契约的情况下,你当然会希望从不认识格林德沃,还有伏地魔,那个因为你恶意的警惕和疏远而痛苦不已的学生,对么?”
  阿不思心里即因为得到了更多的情报而安慰,又觉得三观碎了一地。
  “我认为。”阿不思冷静的说,而头脑里疯狂的转着要怎么从阿不福思嘴里掏出更多话的念头(鉴于很多事情超出想象),“我当时很惊讶。”
  阿不福思又看了阿不思一眼,这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我猜是的,因为你在大厅里痛哭失声。”
  阿不思的表情空白了。而阿不福思终于决定不再刺激自己的老哥哥,他站起身,挥了挥魔杖让用过的盘子被子和刀叉挨个蹦到水槽里,伴随着它们叮叮当当自己清洗自己的声音,阿不思陷入了沉思。
  “我回猪头酒吧了。”阿不福思最后对阿不思说,他的背影消失在暮色中,似乎打定主意让阿不思自己呆一会——也许阿不福思不想看到哥哥痛苦失败的样子?阿不思不能确定,不过他的确需要一个人整理一下思路。
  当阿不思把书籍、信件(他决定明天好好看一下这些信件)、衣服和琐碎的小东西整理好在自己的卧室后,时间已经很晚了。
  阿不思躺在床上,夏夜的微风穿过半开的窗户,暖洋洋的抚在阿不思的脸上,吹得他长长的胡须偶尔的飘起一绺,最后阿不思只好用手按住它们。
  阿不思以为自己会彻夜不眠,然而没过一会儿,他就在温暖的夏风和嘈杂又遥远的蝉噪蛙鸣中睡着了。
  '1'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校长旧魔杖的记载,于是我选择了橡木和凤凰羽毛为校长的魔杖。事实上我挣扎于橡木和榛树之间。榛树:榛树是智慧之树。魔性:智慧,知识,灵感,愤怒。橡树:橡树是宙斯(Zeus,希腊主神),朱庇特(Jupiter,罗马化的宙斯),赫拉克勒斯(Hercules,希腊传说中的大力神),达格达(Dagda,爱尔兰主神),托尔(Thor,北欧雷神)和其他雷神的树木。魔性:耐久,胜利,力量,权柄,繁荣,牺牲献祭,守护者与解放者。在考虑后,我还是选择了橡木,年轻的AD显然也是富有野心的人,当然,善良,但仍然着迷于力量并且渴望权柄,这让他在沉迷于GG的两个月里一败涂地。
  '2'麦秆菊的花语:永恒的记忆、铭刻在心。

第 2 章

  次日,阿不思被温暖的阳光唤醒。他透过木头窗子——上面斑驳的痕迹被晨光照亮,晕出美丽的花纹——看向湛蓝的天空,天气是那么好,一点云彩都没有,这在英国这个湿润的国家可不常见。
  阿不思起身,他想到现在自己不用去思考伏地魔——第二代黑魔王,还有几百个学生,十几个教师,四个学院的恩怨情仇。
  这让阿不思感觉幸福极了,为了这个,他在早餐的时候特地给自己添了三次饭。
  阿不思把自己舒舒服服的伺候好了,接着他懒洋洋的坐在能够晒到太阳的厨房南窗户下,随手挥了挥魔杖。今天的《预言家日报》和之前被阿不思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叠信件嗖嗖嗖的向他飞过来,落在阿不思的膝盖上。
  阿不思首先拿起《预言家日报》,目光匆匆的从头条上扫过:《惊天丑闻暴露,邓布利多无奈下台!?》,并且在心里有些遗憾为什么照片上的自己没有穿着他最喜欢的金红色绣凤凰长袍——鉴于这可能是他这辈子看到的,关于自己最为印象深刻的一篇文章,而这样的文章应当有相配的,自己喜欢的照片(当然他也很庆幸照片里的自己已经恢复了——至少一点——冷静,没有像阿不福思说的那样痛哭失声)。
  阿不思的目光在照片上的自己:呆滞的坐在霍格沃茨晚宴主宾席的正中央,茫然的眼神似乎没有焦距,而嘴唇微微翕动,当然,阿不思并不是很精通唇语,他不太清楚自己在照片里说什么。
  阿不思匆匆浏览了下面的新闻,从第一版——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一版——转到第六版还有一半,他惊讶于自己竟然有那么多值得写的东西,并且津津有味的对里面描述的,丑恶、贪婪、愚蠢又粗暴的老头进行了一番描绘。当那个人的脸变成自己的时候,阿不思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阿不思的视线在第六版的另一半——上面记叙着读者来信:百分之八十在表达对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憎恶而另外则是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时候停驻了片刻。
  接着他将报纸翻到最后一页,在娱乐版面上的猜字游戏上花费了大概五分钟。接着他为了伦敦郊外的一场公开婚礼而微笑(刊登在“民事版”上,主角是弗雷德和安吉丽娜),那微笑在看到新郎和伴郎穿着同样的衣服用一样的表情凑到新娘面前的时候而深深的扩大了。
  “祝你们幸福。”他喃喃的说着,将报纸随便放在餐桌上。餐桌是橡木制成的,透过一百多年的历史,呈现在外的是润泽,光滑的褐色,被阿不福思的家务魔法擦得闪闪发亮。
  接着阿不思拿起了信件。
  信件有厚厚的一沓,阿不思习惯于在阅读信件后将它们处理掉——无论是销毁还是保留。最重要而隐秘的会用复杂的魔法保留,而不那么重要与不需要长期保留的,他会销毁,鉴于他清楚的明白大量的信件会透露什么。当然,还有一些普通的,正常交际的信件,它们仍然被留在邓布利多的箱子里,在一个施展了空间拓展咒的盒子里安然存放。
  邓布利多发现,放在最上面的信件来自格林德沃。
  “我应该猜到这个。”阿不思轻声对自己说。他打开信封,信笺很短——更像一个字条,但被规规矩矩的装在一个华丽的信封里,信封上有华丽的花体字——花俏到让阿不思没有第一眼看明白这封来信的主人——和镶金边儿,这让阿不思觉得就算是用在名头上写着“德姆斯特朗校长:盖勒特·格林德沃(圣徒之主,西欧之王,世界之冠)”的信件上也略显暴发户。
  “校长。”他似乎在对遥远的魔法学校的另一个校长说。“这可不容易,盖勒特。”
  接着他扶了扶半月形的眼镜,越过开头的称呼(“邓布利多先生:”)继续读了下去。
  “我为曾经的愚蠢道歉。”最开始,是这样一句话。邓布利多为此而有些惊讶,在他的印象中,他的老朋友从未如此谦虚。
  “这让我疑惑。”邓布利多自语道,“要怎样的打击才能让你对我道歉?”
  于是他兴致勃勃的将视线投到下面的字母。
  “在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你的少年时分,你与我曾经度过了仿佛充满了金色阳光的日子。”
  “金色阳光。”阿不思评论道,“的确如此,可惜那时的我不知道,阳光越是灿烂,躲在后面的影子越是黑暗和绝望。”
  阿不思因为想到阿莉安娜而出神了片刻,接着他又埋头于信件。
  “也许在那两个月里,短暂的幸福与思想碰撞的火花仿佛棉花糖一样充斥了我的大脑,然而这华而不实的日子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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