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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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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紫嫣和紫夙声称在悬罗看见“恶魔”以后,与此类似的声明就一遭挨着一遭。
心脏比较强悍的非人类公务员,听到什么婴儿凄厉的哭声啦,听到立体声似的魔啸啦。
也有人类公务员说看见白衣女鬼的,不过那则更劲爆,说是看见足足一排在空中飘着。
这个时候,悬罗宫听起来已经不像冷宫了,倒是幽冥地狱更恰当一些。
不过总的说来,所有的事情都没有超出“饭后闲谈”的范畴,直到公主殿下插进来一脚,才将捉“鬼”提上了正式的日程。
(八卦作者弱弱地插一句:为什么是捉“鬼”,而不是除“魔”?)
笨!你脑子里装的是水银啊?都说有我父皇那尊大神在,还魔什么魔啊,根本就不可能嘛!
捉捉鬼,大家凑合玩玩,热闹一下就好了,新年的集体活动不就是图个乐吗,别那么多不切实际的要求!
(弱弱地爬走:老娘要把你回炉再造!)
“但是回回都派人去查看了,什么都没有发现啊!”老太君对某朵的提议如此反馈,毕竟这种空口无凭的事情让大家过过嘴瘾也就算了,真搞出什么特别行动的话反而丢面子,搞得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每次都是白天去查,那能查出什么事来?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鬼都是晚上出来的。”
某朵以一副“我是过来人”的口气讲着:“地府我去了N次,相信我就对了。”
“难道难道朵朵要晚上去?”紫夙一想起当晚的景象就头皮发麻,她现在连白天都不敢靠近悬罗宫,何况是晚上!
“朵朵,我们终究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算了吧!”某嫣采用曲线救国策略,希望某朵打消以身犯险的念头。
“弱女子”三个字要跟你花女王扯上关系大概要下辈子吧?
听了这句,某朵嘴角抽搐的同时,居然很认同地点点头:“那就叫上楚涟吧,刚看到他去父皇的书房了,妖王的本事就不说了,他胆子也够大。”
某朵结合紫嫣的柬言,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将她的希望彻底扼杀。
一阵风似的跑去书房,跟楚涟如此这般的解说一番。
“捉鬼?!”楚涟的面瘫脸逐渐崩溃,冰蓝的眼眸满是茫然,让他堂堂妖王干这事,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对啊对啊!”某朵笑眯眯地点头:“晚上十点钟集合,别迟到啊。”
某朵离开书房后,陛下也不说话,只是用非常哀怨的眼神看着楚涟。
辛亏楚涟有先天优势的面瘫脸做掩护,在哀怨级别满点的眼神攻击下眼观鼻,鼻观心,装作自己是一条死鱼。
心里却在呐喊:拜托你别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你奸情呢!
他到底什么地方哀怨到天凤神君了啊?
楚涟这人有个好处,不管内心怎么呐喊,表面上是一丝也看不出来,至今为止,能在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眼前的闷骚神君,一个是夜魔头。
前者是对他过于了解,后者么呃,姑且算是禽兽的直觉吧。
有些家伙你就不能想他,你一想,他立马就出现了——魔尊大人没有敲门的习惯,直接穿墙进来的。
看到陛下那哀怨的神情,夜幽篁八卦地向邱析问情了缘由:“哦,捉鬼啊,这节目好。”
夜幽篁可不是某帅,在楚涟以不变应万变的表情之下,他观望了一会儿,决定主动出击。
他伸手挽袖,给面前的楚涟斟了一杯茶,然后比某帅更哀怨地说:“你好坏哟,都不带我一起玩”
这口茶硬生生被楚涟憋住了没喷出来,他慢慢地咽下一口茶,抬头看了一眼某魔:“相信我,我很乐意跟你换的。”
“别装了。”某魔一肘子拐过去,笑得眉眼弯弯,活像正在拉皮条的老鸨:“你要真不乐意,那就让我去玩吧。”
“你真想玩捉鬼?”楚涟想了想,慢吞吞地问了一句。
“是啊。”某魔笑得越发猥琐,还伸手戳了戳他:“上次你剽窃了我的故事都没跟你计较,咱们是好哥们嘛这次让我玩。”
于是,由某魔、老太君、紫嫣、紫夙、青萝、邱析、某朵+烧酒的捉鬼特别行动小组成立。
风音以“宫中诸事繁忙”为由,退出了行动,而紫嫣和紫夙虽也有心退出,却在公主殿下给与“妖言惑众”处分的要挟下,含泪参加。
心中不免抗议道:“差别待遇,红果果的歧视啊!”
月朗星稀,凉风徐徐,某魔和某朵感觉这阵凉风甚合心意,可狐狸姐妹却觉得寒毛直竖,好像是一只只无形的魔掌她们身边滑过。
“这个情景倒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也是这种时候,一行旅人”
“小夜啊,故事的话,等我们捉完鬼后再说吧,毕竟现在应该积蓄一下力气。”
在场诸人都听过魔尊大人讲故事,确切的说是讲到一半——某朵在大家惊骇的眼神下,作为代表及时的阻止了小夜同志的企图。
开玩笑!她们可是去捉鬼的,要是让小夜在这时候开讲的话,不用等鬼出来了,紫嫣和紫夙非先被小夜给吓死不可。
银月下的悬罗宫,朦胧而又迷离,宛若墓底的静,不过也只是这样而已,悬罗宫里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地方,之所以会谈宫色变,那估计是太入戏的结果。
“宫门萧瑟冷似秋,香花落尽,断肠泪残留,大概就是这样的氛围吧。”青萝见景生情的本事从不因地点或时间而褪色。
然而就在这悄无声息的听觉透明中,一阵轻微的呜咽声却忽然随着轻风扩散了开来,一声、一声、再一声,宛如幼儿无法安眠的啼哭,周围的安静反而越发衬托出这种声音的悠远和无凭。
“恶魔啊!恶魔来了!”紫嫣和紫夙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断裂,当即不顾形象地一左一右攒着魔尊大人的两条胳膊,死不松手。
而邱析扶着老太君,老太君则拉着青萝,某朵拔开酒瓶塞子就准备灌酒。
“镇静!镇静!你们抱着的就是魔祖宗,还魔什么魔!”老太君多吃的那么多年饭不是混的,此时心脏虽然剧烈跳动,却不忘压制着濒临崩溃的组员,一边还吩咐着夜魔头和几个侍卫查找声源的方向。
小夜同志的一双紫瞳在月光下像鬼火般灼灼生辉,肾上腺素急速上升,听了那么多恐怖故事,今天倒真叫他撞上了,正所谓王八看绿豆——对眼!
当下五感全开,屏气凝神去听那声音,不消一会儿,手一挥,带着一帮侍卫就朝宫殿深处奔去。
失了在场唯一的男性主心骨,紫嫣和紫夙只能徒劳地留在原地,更加紧张的听着远处的动静。
这一紧张,听觉仿佛就变灵敏了,大家全都听见宫殿深处人们的走动声,陡然增大的哭泣声,还混合着一个愤怒的嘶叫声
咦?怎么听起来像猫叫?
然后侍卫们就抱着一窝“恶魔”出来了——小猫仔!
跟在后面的夜魔头则拎着一只正对他狂抓不已的老猫的后脖颈,手背上已经明显留下了多处战斗的痕迹。
“看看你们,还有一点天狐的威仪没有!竟然被几只猫吓成这样,成何体统!”真相水落石出之后,老太君的马后炮就响了起来,狐狸姐妹也觉得很没面子,讪讪地跟在她身后准备离开。
某朵走在队伍最后,仍忍不住望一眼身后的黝黑宫殿,不经意间,脚下发出“咔喳”的一声脆响,她低头一看,立马又呼吸停顿了。
紫夙见她停下,探头一看,又是一声惨叫:“魔啊!”
“紫夙!你还有完没完!”老太君对把所有事物都叫成“魔”的紫夙表示愤怒,却发现夜魔头已经一脸严肃地打量着某朵脚下的泥巴地。
那里赫然露出了一截白骨!
既然可能出现命案,那么这件事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娱乐活动了。
第二天一早,不仅楚涟,连陛下也来到了悬罗宫的挖掘现场。
还有些挺得住的也跟了过来,比如老太君、邱析,至于某朵她在发现白骨的当晚就跟喝了兴奋剂似的一直精神到现在。
夜幽篁指挥着几个强壮的侍卫把那颗粗壮松树下的泥土翻了个底朝天,果然,除了昨天晚上发现的一截骨头之外,这一小片泥土里还七零八落地埋着不少骨头。
不过在魔尊大人看来完全拼不出来个具体形状嘛,不像人,不像妖,也不像动物。
“难道是个无头女尸?”外行的老太君也看出来了这堆骨头里好像没有一个能算得上是脑袋。
“幽篁,究竟是什么骨头?”陛下问着一直在跟骨头眼对眼凝视着的某魔,发现他面上的疑惑越来越深。
就在陛下想催促的时候,宫门外忽然传来了喧闹声。
“几位小爷小姐,陛下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正在突破侍卫们的封锁线的是元斐、元鸢、夜浩泽和花瑜,毕竟都是几位小祖宗,侍卫们不敢硬拦,几个小鬼七扭八扭的就挤了进来。
“朵朵姐姐,你们这是在干嘛啊!”冷宫出现这么多人显然超出元斐的想象,他不光很疑惑,甚至还透露出一点紧张。
“你们又来这干什么?”没等某朵答话,陛下就眉头微蹙地问道,根据常理来说,这几个小鬼也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某朵本来还想拦着几个小家伙不让他们看到院子里的事故现场,这时也注意到了小浩泽似乎正把什么东西往背后藏。
“浩泽,你手里是什么东西?”小浩泽一开始还负隅顽抗,最终斗不过某朵,只好把藏在身后的一个包裹打开,里面包着一堆骨头
“你们哪个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陛下吐了口气,用眼光扫射着几个小豆丁。
明眼人这时差不多心里有数了,这包骨头分明跟埋在土里的骨头一致,如果是人骨的话,呵!那简直是国际玩笑!
最终,根据“嫌疑人”的交代,侍卫在宫殿深处找到了小狗一只,乃未登录在宠物名录上的黑户口,而元鸢还在宫殿的另一个地点痛哭她的小猫崽不见了。
悬罗宫的看护比较懈怠——这在陛下的预料之内,但居然能让孩子们在里面养起中华田园猫狗来,这问题就比较严重了。
因为既然连小孩子都能混进来,陛下就不得不考虑有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这里来兴风作浪的可能性,于是对悬罗宫来了个定向定点的扫黄打非。
结果可以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连一向睿智精明的陛下都没想到,悬罗宫这块地皮竟会如此吃香!
私下里来这喝酒赌钱的就不提了,更有甚者,浣衣局竟趁着晚上在这里阴干衣服?!
管事冷汗直流地解释说宫内衣服布料太多,他们的场子晾不下了云云。
望着那一匹匹上好白绢,陛下忽然想到了那则关于悬罗宫白衣女鬼在他天凤神君的地盘齐飞的震撼传闻。
最终,陛下不得不出拟了一则红头文件,其大意是:“悬罗宫乃皇家重要固定资产,不得挪作他用,不得在内私搭乱建,不得在内从事违法乱纪行为!”
至于紫嫣和紫夙亲见的那个吊死鬼一样的“恶魔”,虽然最后仍没有发现一点线索,但那两个女人从此后也没再把这事放在心上。
毕竟悬罗宫晚上竟会如此热闹,估计真有这种魔的话,也不会想去那里的。
*
花御史正在做工作报告,国师大人在挑花御史的刺,兵部尚书在挑国师大人的刺,吏部尚书在挑兵部尚书的刺
就在大家沸反盈天的时候,没人知道陛下貌似深思,实则神游。
陛下一直坚信着一点,那就是:没事的时候开大会,有事的时候开小会,有重大事情的时候不开会。
所以朝堂上吵得越热闹,他的心情也越放松。
结束了例行公事之后,陛下翩翩然地下了朝,身后忽然冒出个侍卫,对着风音耳语了几句,风音转头就跟陛下禀报道:“陛下,二殿下已经到了”
“是么,慕沙已经回来了!”没等风音说完,陛下就大步朝目的地走去。
某朵的两位皇兄,慕珏和慕沙长期在晴海戍边,每年能派个代表回来一次就算不错了,去年是慕珏,今天轮到慕沙。
对于这两个孩子,陛下心里觉得对他们还是有所亏欠的,可作为男人必须让他们好好锻炼一番,只有变得强大才是对孩子最好的保护。
他们跟朵朵不一样,他可以一辈子护着她,为她挡住所有的风风雨雨。
可慕珏和慕沙还背负了其他的使命,终有一天要离开他的羽翼,承担他们与生俱来的责任。
天凤宫。
“儿臣参见父皇。”慕沙恭恭敬敬对着陛下行了一个大礼。
“慕沙,好歹你也叫我一声父皇,用不着这么客气,你怎么也不说个回来的准信,我也好去接你。”
“父皇日夜操劳国事,儿臣这么一点私事,万不敢劳父皇操心。”
陛下看着慕沙谦卑的样子,知道他和紫阳一样视孔孟为偶像,纠正也纠正不过来,就随他谦卑去了,让他放松反而会害他紧张:“既然回来了就多住几天,今晚给你接风。”
“是。”慕沙直起身,微笑着答了一声。
只见他青衫墨发,肤色犹如古铜,长眉入鬓,甚至可以算得上英气,笑起来却仿佛暖风扑面,有一种独特的天真,左眼角下偏又生了一颗泪痣,顾盼间便多了一丝凄婉忧郁。
“二皇兄!”
某朵一回天凤宫,看到一年多没见的皇兄,先是愣了愣,然后冲上去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使劲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年都快过完了还不见你回来,以为你把我给忘了,我的礼物呢?”
“这不是回来了么。”慕沙温柔地笑道,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朵朵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礼物一会儿再给你。”
看着抱在一起的两兄妹,夜幽篁以一个长辈的口气,和蔼地问道:“慕沙啊,晴海的生活怎么样,没受苦吧?”
“怎么可能没受苦!看看二殿下的皮肤,都干裂了。”首先关心别人外貌的一定是紫嫣,接收到某朵的眼刀攻势,又赶紧改口道:“不过,倒是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样的风景二殿下不知可曾欣赏到了?”诗情画意的联想者永远是青萝大总管。
“慕沙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这次回来老太君就给你做做媒吧。”喜欢来事,包括乱点鸳鸯谱的,肯定少不了老太君。
不过一句话说完,其他人就都不说话了,齐齐看向老太君,包括慕沙在内。
“怎么,陛下,你没跟慕沙提吗?”看到当事人好像全无准备的样子,老太君疑惑地看向陛下。
不是要你事先吹风的嘛!
陛下一个灵光,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老太君,慕沙才刚刚回来,朕还没来得及跟他提这事呢。”
陛下在心里抹了一把汗,与其让他纳妃来满足老太君想喝喜酒的新年愿望,还不如让慕沙这孩子先帮他顶顶,反正成不成还是未知之数,总好过让他整天去看那一堆仕女图来得强。
“陛下果然不待见我这老婆子啊!把我老婆子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陛下暗叫一声“不好”,知道老太太的老毛病又要犯了,当下唯一该做的就是安抚,于是轻咳一声可是,在他组织好语言,正要开口的时候,一个人影光速般晃到老太君前面,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动作那叫一个姿势标准,自然流畅。
“父皇日理万机,恳请老太君千万不要为慕沙的事责备父皇!”
二殿下的年纪与花紫阳差不多,模样又生得俊,无不良嗜好,无桃色新闻,实乃标配的白马王子。
因此自打他在晴海立了军功升为将军之后,就不乏提亲之人找上门来。
有些人聪明点,觉得突然向陛下提亲太没谱,陛下从来都不过问孩子们的终生大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于是打通宫里的路子,准备从内部攻陷,这里面自然就包括了老太君的一个远房亲戚。
老太君也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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