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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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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可以混淆视听,人多也不会太难为情,还能跟朵朵近距离接触,这办法好。
财神爷的购物广场果然繁华,车水马龙,人潮涌动。
五个小帅哥美女往街上一站,统一的白袍飘飘,顿时吸引了不少目光。
路人甲(羡慕):快看,听说那些就是国子监的学生,长得都好好看啊,校服也好有型啊!
路人乙(激动):哇!特别是哪个女孩,好漂亮!好想跟做同学!
路人丙(撇嘴):这都是些高干子弟,想进国子监你有后台吗?
路人丁(疑惑):陛下今年公布的新条令你不知道吗?以后寻常百姓也有进国子监的机会,参加入学考试,择优录取。
祝黎和花错走在第一排,神采飞扬。
良久,花错深沉的感叹了一句:“有多久没有被人家这么仰望了啊!”
祝黎点头:“是啊,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付珩严肃地说:“朵朵,我好怀念你以前的样子,现在你长得太招摇了,逛个街都能引起围观。”
“这怎么能怪我?”某朵摸了一下小脸:“天生丽质难自弃。”
“也是。”雷斩点点头:“下次出门时拿个面纱把脸罩起来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始压马路。
“雷斩,你不是说你都看好了吗?怎么还没找到啊?”付珩小声问。
雷斩的脸立马人面桃花相映红,当着朵朵的面挑选礼物,这得需要多大的智慧与勇气啊!
“想要买什么?我帮你参考参考。”某朵很善良地问。
花错斜睨她一眼,阴阳怪气地哼哼道:“就你那破眼光,还帮别人参考?”
某朵双手握拳,深吸一口气忍了。
“冒着花错的炮火前进吧,朵朵一定会被你感动滴。”付珩在雷斩耳边小声说:“阿弥陀佛。”
雷斩闪亮的眸子里终于露出了烈士就义前那种生得光荣死得伟大的眼神。
一行人七弯八转,来到某个小铺子。
铺子不大,却装饰得很典雅,一水淡淡的绿色,店招上垂下青青的穗子,在风中微微的摇晃着。
“欢迎来到蔚岚小店,请问要买什么?”店主是个红衣服的少女,一张红扑扑的粉嫩小脸,眼睛一笑就弯成一条墨色的线。
店里面,左侧是各式各样的玉制品,右侧则是各类法术类书籍和增强符咒。
雷斩望着左边的几件饰品,状似不经意地问:“朵朵,你喜欢什么?”
“这个,是千年寒玉做的玲珑佩,夏日带在身上可清凉呢。”店主蔚岚看着雷斩的视线落处,忙热情介绍。
“这个是凝碧晶玉雕的流云钗,你看,这水色多好,都能透出浅浅的绿光,保管带上去雅致又漂亮!很适合你啦。”蔚岚取下一个钗子,给某朵比划。
“很漂亮啊!”付珩侧着脑袋打量了她一下:“喜欢就留着,让雷斩掏腰包。”
“别破费了”某朵的注意力根本就没在这根玉钗上,两眼冒光地望着不远处的一间宠物店。
花错瞥了她一眼,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随手拿起一块鸽蛋大小卵圆形的琥珀色玉件,半透明的玉质中隐隐有光华流动:“咦,这是什么?”
“这位小爷真识货。”蔚岚十分热情地笑道:“这可是个好东西,它叫犀灵,能感知佩戴者的心思,幻化出各种图像。”
“真的假的啊?”一干少男少女都惊叹。
“本店连续五百年被评为货真价实品牌店,绝无假冒伪劣!”蔚岚的脸涨得通红。
“试试,试试!”众人又起哄,蔚岚不由分说就把犀灵给某朵挂在脖子上,渐渐地,玉的颜色开始一点点变化,由初始的琥珀色渐渐转成淡金色,玉面上慢慢浮出了凤凰的图案。
“神凤?”蔚岚探头看了看,神情一怔。
某朵点头,把犀灵摘了下来还给蔚岚:“带着这种东西,岂不是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蔚岚赶紧笑道:“现在不是流行公开透明么?”
众人又七嘴八舌东挑西拣了一阵,最后付珩和祝黎挑了两本书,花错拿了几张增强符咒,雷斩小声对蔚岚道:“帮我把那个流云钗装好,包得漂亮点。”
付珩看看两手空空的某朵,轻声问:“朵朵,你怎么什么都不买?”
某朵笑得云淡风轻:“我没什么要买的。”
花错淡淡瞥了她一眼:“我想去宠物店看看,你们去吗?”
说完当先就向宠物店走去,心里嘀嘀咕咕:笨丫头不就是想要只天犬嘛,自己身上的钱也不知够不够
望着他的背影,某朵会心一笑,赶紧跟上,还是小狐狸了解她,长着小翅膀的小狗她想要很久了,但帅帅说玩物丧志不给养,明明是他自己有洁癖,还找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花错倾尽所有财产买了两条天犬,一黑一白,黑色那条往某朵怀里一塞,自己抱着另一条白色的,抬眼望天,十分别扭地说道:“我的叫小白,小黑就给你养了。臭丫头,你给我养好了啊,小天犬脆弱得很,要是你把它给弄死了,我饶不了你!”
“放心放心!”某朵赶紧点头,抱着向往已久的宠物,小脸笑成了一朵花:“就算我死,也不会让小黑死!”
看着某朵怀里长得像京巴,又生了两个小翅膀的黑狗,雷斩一脸郁猝,心叹:还是花错技高一筹啊
某朵喜滋滋地回到天凤宫,陛下一看她怀里的小黑狗,眼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杂交的天犬的她买来干嘛?
看她高兴成那样,陛下硬是吞回哽在喉咙的话,实在不想打击她。
这种杂交天犬跟纯正的天犬幼年时看似很像,不是内行根本分不清楚。
纯正的天犬养大后可以当坐骑,但长得很慢,没有个几十年想都不要想。
而这种杂交的却长得很快,有翅膀也只是摆设,根本不会飞,而且寿命极短,养得好最多一年,养不好随时都会死。
算了,就让她高兴几天,抱都抱回来了,难不成还能让她礽出去。
自有了小黑和小白,某朵和花错的关系渐渐缓和,经常在一起探讨养狗心得,半个月时间两条狗就长成狼狗般大小。
见它们长势喜人,某朵和花错高兴之余,也甚有成就感,两人约定暑假带着它们去打猎。
目前还不会飞,当坐骑显然不够拉风,先当猎犬训练好了。
放暑假的时候,跟陛下磨了几天嘴皮子,某朵终于取得最后的胜利,带着小黑去了花错家,也就是老太君的将军府。
打猎活动进行得并不顺利,天太热了,某朵很是吃不消,动物们也是感同身受,几乎没有为公主殿下“接风洗尘”的,全都躲得不见踪影。
好不容易猎了几只雉鸡野兔之流,估摸着可以向花错交差了,便早早的躲到了树荫下去休息,净等着来人叫她撤退吃午饭。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某朵翘着二郎腿,挽着袖管,还极不雅观的叼了根无名野花,尽情的享受着这少有的清闲,顺便也让这幅开垦过度的身体恢复一下元气。
“朵朵,吃饭了。今天就在别院歇一晚,明天早点回宫如何?”
就在某朵感叹着“愿此刻永恒”的时候,玥琅那张妖孽脸凑了过来。
“我想多玩几天。”本来这种清静场合被人干扰的话,某朵会本能的不爽,可现在她只觉得内心无限惬意。
心情愉悦的拍拍屁股上的灰,理理头发之后丢给玥琅一个让他莫名其妙的笑容。
小样,你就不老实吧你,我还不知道你是帅帅派来盯梢的吗?
其实她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一片归天狐所有的山林布有特殊的结界,法力在这里会被禁制,陛下担心她的安全问题,于是就派玥琅担任护卫工作。
吃过午饭,某朵又跟花错在林子里转悠。
看了看他的小白,某朵笑道:“花错,你每天给它吃什么来着,小白的毛越来越漂亮了。”
虽然按照她的审美标准,花错的小白实在不值得待见,小黑比它强多了,但难得跟小狐狸和好,这时候还是适时的放弃了自己的审美水准,对着他不时投以关爱眼神的小白大唱赞歌。
果然,花错听了很高兴:“小白不挑食,它什么都吃。”
“汪汪!”
在她准备也夸夸自己小黑的时候,小白忽然如感应到什么一般,飞快的朝密林深处冲了过去,她身边的小黑闻风而动,紧随小白之后,接着便是花错兴奋地追着两条狗去了。
于是她也赶紧跟了上去,一天也没逮着个入得了眼的猎物,希望这次最好能逮着头野猪之类的,好久没吃烤全猪了,想想都流口水
“我靠!”
“怎么了?逮到”她话没说完就被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在她的前方,小黑正骑在小白身上,干着禽兽之事。
花错精致的脸一片绯红,某朵的脸则噌的一下就绿了。
没想到这畜生还动这门心思,亏它是公主的狗,居然光天化日之下野合!
而且它那是什么眼光?怎么能看上本公主都没看上的白毛呢!
当然,公主的狗也还是狗罢了,而它的眼光也不见得非要跟公主一致,不过显然,某朵并不这么想。
“啪”的一声,一鞭子就抽了过去,某朵恼羞成怒,那狗正被打中脊梁,嗷嗷叫的缩到了一边,正在兴头上的事被打断了十分不满,满眼委屈的瞅着主人。
凉风习习,蛙鸣频频,某朵坐在花架之下仰望星空发呆。
自从发生小黑猥亵未遂案件之后,她就觉得花错看她的神情十分尴尬。
俗话说“打狗看主人”,虽然用在这事上不太切题,但至少从一定程度上说明了狗与主人的关系。
“唉”郁闷的把头歪向一边,却忽然发现视野所及的假山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声,等眼睛慢慢适应那边的黑暗后,就看见了一条狗正在摇晃自己的大尾巴。
那不是刚被她惩罚不准吃晚饭的小黑嘛!
先是随便勾搭别人的母狗,现在又开始随便刨地找吃的了?靠!还有没有皇家猎犬的尊严!
某朵怒气冲冲地朝小黑走去,等走到它身后了,小黑也正好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着她,嘴里还叼着它的“晚饭”。
嗯?这“晚饭”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某朵忘了骂她的狗,当即眯着眼审视起它嘴里叼着的某个不明物体,谁知不看不要紧,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朵朵?你没睡吧?我有事跟你说”
“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玥琅在门口站了半天,看了下夜色,又看了看她屋里明晃晃的光,完全不像在睡觉的样子。
这丫头又在搞什么鬼?他疑惑了一番,最后还是走了,可是没走出多远,就看见一个端着脸盆的花府侍女与他面对面走了过来。
“国师。”侍女看见玥琅,赶紧行了个礼。
“干什么去?”
“公主说要洗漱,命奴婢端盆水来。”
洗漱?不是睡觉了吗?
玥琅微眯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回头看了看此时还亮着灯的房间,蹙了蹙眉,又松开了。
他朝侍女做了个手势,就跟着她又回到了某朵的门前。
“公主,水来了。”
“知道了,就放在门外吧。”
侍女愣了一下,再看向站在门柱后面的玥琅,不明白这两个尊贵的人在搞什么飞机。
可她位低言轻,哪有提问的资格,也只得放下水盆,揣着一肚子的莫名奇妙退下去了。
玥琅屏神静气的在柱子后面等着,果然,不出一会就看见房门的轮廓里出现了某朵的影子。
这个影子在门边停了好长时间,似乎是在判断外面的人走了没有,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而玥狐狸也就适时地闪了出来。
“朵朵,你在搞什么鬼?”
低头等着她的答复,却突然看见放在地上的水盆,还有她白裙的下摆,白色面料上的斑斑血迹反差强烈而显眼
血迹?!
玥琅吓了一大跳,猛地抬起了头,正对上某朵一脸无措地看着他,袖口和胸前也都是斑驳的腥红色。
“朵朵,你”话还没说完,就被某朵一把拉进了屋子,房门在他身后以极大的声势关上了。
“不是叫你明天再来嘛!”某朵的脸色已由无措变成乌云密布,显然是反应过来了玥狐狸的小把戏。
可玥琅压根没功夫听她罗嗦,只是紧紧地按住她的小肩膀,目光锐利的四下一扫,然后懵了。
“你在干吗?”指了指地上的一条白色死狗,大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秘密被别人发现,某朵也不打算再隐瞒下去,口气不善道:“这不明摆着嘛!在洗这条死狗!”
可这个答案仍不在玥琅可接受的范围之内:“那你干吗杀了它?”
“胡说!你哪个眼睛看见是我杀的!”乌黑晶亮的大眼睛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毁尸灭迹般的事?
不对,关键是为什么要给一条狗毁尸灭迹?!
可某朵并不打算给他释义解惑,只是以一种命令的口气吩咐道:“既然你都看见了,那你就跟本公主是一条船上的了,这件事绝不许再跟任何一个人说起,听见了没有!”
听到这种语气,玥琅很不受用,何况他目前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什么一条船?什么不许说?我干嘛要到处说你在给一条狗清理尸身?!
“这样啊朵朵你是不是有点”
“有点什么?”
此时皓月当空,屋外的风景正是幽深而绝俗的时候,房间里的两位美人却蹲在一个脸盆旁边,其中的红衣美人无奈地看着另外一个,被注视的白衣美人则一边麻利地洗着狗毛,一边瞪着跟她说话的美人。
“有点太仁爱了”玥狐狸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原本想说她是不是太秀逗了。
原来某朵从不争气的小黑嘴中发现的,赫然就是花错那黄昏时分还活蹦乱跳的白毛的残肢。
没想到这小黑没什么皇家尊严,却有皇家的胆子,居然在人家的地盘上就把人家的狗当晚饭了!
一时间,无数有的没有的念头,都从某朵脑海里唰唰唰地飞奔出来,而当务之急就是尽快转移作案现场。
于是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那条早已断气的白毛拖回了自己的屋子,因为她实在不想让花错在看见自己的狗猥亵了他的狗后,再发现自己的狗咬死了他的小白保不准还是先奸后杀。
好不容易才和好,这事儿要被他知道了,没准能跟她别扭几十年。
“说出来也没什么吧,大不了再赔他几条好狗就是了。我去跟花错说,没事的。”
“这根本就不是一条狗的问题,见一叶而知秋,你明白吗?以小见大!”没好气的又瞪了他一眼,手上还在忙碌地清洗白毛。
以什么“小”见什么“大”?
玥琅在心里暗笑几声,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语带诙谐地说道:“是是是,朵朵说的是,这是见一狗而知公主。”
话刚出口,某朵要抛刀子杀人的眼神就朝他飞了过来,玥琅乖乖地闭上了嘴,决定还是不在这个敏感的关头再去刺激她比较好。
“好了我洗干净了,你就负责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收拾了吧。”艰巨的工程终于告一段落,某朵大出一口气,从盆边站了起来。
捶了捶小肩膀,晃了晃小蛮腰,再用袖子擦了擦手,满意地看着被她打理得漂漂亮亮、音容宛在的死狗。
玥琅仰视着她的这个老妈子造型,也没把这种感觉说出口,只是跟着站了起来,认命地端起脸盆往门口走去。
“喂喂喂!玥狐狸你干吗去啊?”某朵赶紧一把拉住他。
“当然是去倒水。”玥狐狸不解的看着惊慌的小女人。
“你疯啦?你这么大摇大摆的端着盆血水出去,那我当初干嘛还偷偷摸摸的让人端水过来!”
小祖宗,所以说你干嘛一开始就把简单的事搞复杂?玥琅叹了一口气,再次环视下房间,然后改变路径朝窗户走去。
“喂喂喂!你又干吗啊!”又一把揪住他的袖袍。
“从窗户倒出去总可以吧。”玥琅以前也经常来这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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