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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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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心爱的女人那感觉简直妙不可言,花爷快乐得在心里跳起了恰恰。

这家伙骨子里天生就流淌着奥斯卡的血液,把“弱弱的”演绎得如此传神,某朵美滋滋地看着他被揉变形的漂亮脸蛋,点点头道:

“花将军如此娇媚可人,寡人甚喜。放心,寡人很温柔的。”

言罢,一手扯掉他湿漉漉的绸裤,扬手抛在空中,某朵望着他充满力量的身躯,感到浑身火热,喉咙里从来没像现在这般觉得干渴。

大卫雕像一般完美的躯体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块肌肉都如同象征力量与自由的神祗。

色迷迷地打量一阵,情不自禁地俯身亲亲他。

花将军妩媚一笑,扣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上她的唇,男人干净好闻的气味萦绕在她鼻息之间,四肢百骸流窜出一阵火热。

她略带生涩的热情是如此迷人,他禁不住内心的渴望,恨不得日日夜夜与她纠缠在一起。

(拉帘!)

一个小时后。

某朵内牛满面地自我检讨——她怎么可以相信男人在床上也能做个信守承诺的君子呢?

“花爷我好累,今天就到这儿好不好?”面色潮红,楚楚可怜地请求休战。

花爷一边动作,一边埋在他颈项间低喘:“不好去晴海一个多月,我都快憋死了。”

都说男人那东西硬的时候心就会很软,他那东西很硬,可心一点也不软。

夭朵朵,你就是个傻X!

明知这臭狐狸什么德行,你还指望他怜香惜玉,真是蠢到家了!

所以,她是多么的恨啊!

当花爷兴致勃勃地换第N个姿势时,她将脸死死埋在枕头里,恨不得捂死自己。

多久了?骨头快散架了要不要发飙一脚把他踢下去?

事实上,她多么的悲凉,居然舍不得!

在最接近巅峰的那一秒,她悲伤得想咬舌自尽。

因为,他的表现是那样好,那样敏捷,就像温网公开赛的一号种子选手,无论对手打来的球有多诡异和飘忽,总是能准确捕捉,一蹴而就。

又一个小时之后——

“亲爱的,叫声老公来听听”云收雨歇,花爷一脸餍足地拥着她,大手体贴地在她酸痛的腰肢轻轻揉捏。

她捧着他的脸,细密的亲吻他:“老公,你好棒。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么?师傅找我有事,还在书房等着呢。”

后一句无视,但前面那句“老公,你好棒”,让花爷头顶冒起了五彩泡泡,刚歇下来的物什立马雄赳赳气昂昂地站了起来,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却不知,两人的激情被一双痛楚得充血的凤眸尽收眼底。

花爷随手布下的那道结界,在凤帝眼里形同虚设。

他在天凤宫观微,原本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却万万没料到之前打得热火朝天的两人,这会儿更是热火朝天!

“哈哈哈——”凤帝哧哧笑了起来,面色惨白地按住心口,气息极其不稳。

冰凉的泪水爬满脸颊,流到嘴边,苦涩难言,撕心裂肺。

听到那声“老公”竟然喷出一口血来!

眼前一黑,他昏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宝贝我恨你!一起死,我们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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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女人的怨念是很可怕的

258 女人的怨念是很可怕的

与此同时——

“夭朵朵!”

只要是男人,在最要命的关头被一把推开,脸色都不会怎么好看,但看到之前还满面潮红的小脸在转瞬间变得煞白,花爷顿时吓着了,声音也不由放柔了下来:“我弄疼你了吗?”

心头一恸,朵朵皱着眉头捂住自己的心口坐起来,动作有些慌乱地把睡衣往身上套,那颗名为心脏的器官好似被尖锐的荆棘死死捆绑住

疼,每一个细胞,每一根头发丝都在疼。爱铪碕尕

“对不起我们先回去吧”

从未见过她那么慌乱失措的样子,连声音都在发抖,花错安抚地搂着她的肩膀。

“朵朵,你怎么了?”男人温柔软语,轻轻地抚着她的背:“你不喜欢,我不做就是了。”

“不是的不是的”她像个被吓傻了的孩子似的摇头,最后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身体因剧烈的疼痛而颤动,汗珠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不关你的事是父皇父皇他、好像出了什么事我想去看看”

“陛下?”心猛地一沉,花错仍是温柔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陛下出事了?”

是啊我怎么知道?

她茫然地看着花错,乱无章法地说:“我也不明白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我不清楚他究竟出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他现在不好,很不好!我不去看看,他可能会没命的”

说着说着,她越发慌乱了起来,一把抓住花错的手:

“我先去天凤宫,你去找师傅过来,不!先找墨溪,让墨溪赶紧来天凤宫,那是我父皇,我不能让他有事,他不可以有事”

“朵朵!你冷静点!”

看到她那张失魂落魄的脸,花错突然有些愤怒:“这是陛下的地盘,三界六道有谁能冲破天魔都奈何不了的九重结界在皇宫伤他?朵朵,你还放不下他是么?攸姬回来了,你醒醒吧,你该醒醒了!”

不知是他眼里的痛楚,还是攸姬的名字发挥了作用,她怔怔地看着他,渐渐冷静下来。

“你相信亲人之间的心灵感应吗?”她的手臂怕冷似的拥紧了他。

花错看着她,没说话。

“我相信。我是他的孩子,在我还是个蛋的时候他用自己的血喂养了我十八年,劳心劳力,费尽心思才把我这个有缺陷的凤凰孵出来,之后又养育了我十七年。

我们在一起总共三十多年,我身体里流着他的血,他出了什么事我能感应到,并不是那么难以理解,对不对?”

血缘的羁绊是刻进骨子里的,他们之间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花错突然有些害怕,眼看下个月就和朵朵成亲了,她很快就是他的妻子了,天知道他等这一天等得有多辛苦,好不容易熬到开花结果,倘若在这时候出状况,她为了陛下悔婚会疯的,一定会疯的!

他折腾不起,决不能让这种意外的状况发生!

“朵朵,听我说。”花错将她紧紧抱了个满怀,炽热的手掌,滚烫的皮肤,辗转的语言,恐慌的心,希冀着能够借助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停止胡思乱想,即使杯水车薪。

“你不放心陛下,我找墨溪去看看。师伯、楚涟、夜幽篁他们都在,陛下不会有事的,你”花错揣摩着语言的分寸和力度,思忖着怎么说才能阻止她去天凤宫,又不会让她太难过。

朵朵拍拍他的肩膀:“我怎么了?别吞吞吐吐的。”

他叹了口气:“你别去。”三个字而已,竟然这么难。

“你去了也帮我什么忙,你乖乖回房休息,我现在就去找墨溪和师伯。”

“花错,你让我去。”朵朵很平静,难以想象的平静:“他是我父皇,不管帮不帮得到他,我也应该去看看。”

他看到她仿佛笑了一下。

“我感觉到他在流血,我感觉到他在绝望,我感觉到他想放弃自己,让血就这么一直流,直到生命消失。

你知道么,我这父皇其实很任性,比你还要任性,如果这时候我还不理他,我就会永远失去父亲,是永远。

无论他是不是真的有事,我都要去确定,因为我不能赌,我输不起。我的生命是他赐予的,只有他活着,我才能好好活着。”

看着她用平静的语调,慢慢地诉说这一切,花错发觉自己错了,他以为爱若入骨入血,便可与她感同身受,可是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她心里真正的感受,他根本体会不到万分之一。

她对陛下深沉的爱,他也体会不到万分之一。

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急躁,变得暴戾,仿佛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不要去,不要去!朵朵,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今天不去好不好?我向你保证陛下不会有事的,威震三界的战神没那么脆弱,我求你,不要去!”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占据,仿佛在蹂躏她,又仿佛在惩罚自己的自私,他不敢冒险,他也输不起,她厌恶也好,愤怒也罢,他都要留住她。

如果她又回到陛下身边,那他该怎么办?陛下不是师伯,绝不可能接受朵朵还有其他男人。

真到了那一步,他一切的付出,一切的忍耐,一切的辛酸,一切的委屈,没有意义,统统没有意义!

男人撕心裂肺的嘶吼,仿佛比她还要痛,朵朵胸口一窒。

就在这一刻,她想推开他,可是来不及。

一切快得让人来不及。

滚烫的液体,喷进他的嘴里,腥甜芬芳。

花错懵了,离开她,摸摸自己嘴角,红色的汁液,有粘稠滑腻的触感,是血!

然后他看见,殷红的鲜血沿着她的嘴角溢出,他大脑里所有的神经“砰”的一声炸了,整个人碎了,魂飞魄散,分崩离析了。

朵朵无奈地摇头:“傻瓜,让你胡来,吓着了吧?都说了他活着我才能好好活着,他流血我也会跟着流血,我的话,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花错看着她,就这么掉下泪来:“你这是干什么?跟我示威是不是?你怎么这样?怎么能这样?”

他用颤抖的手指去抹她嘴角的鲜血,可是没有用,他抹不干净。

“怎么办?怎么办?”男人一边流泪,一边看着自己鲜红的手指,他不知道,除了流泪,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要哭。”朵朵抬起手,轻轻为他擦眼泪,“安静点,听我说。”

“我带你去找墨溪,我们现在就去。”

说着就要抱她起来,朵朵摇头,突然呕出一口血,吐在他赤裸的胸口上。

花错心疼得几乎肝胆俱裂,他不敢再动,只是牢牢地抓着她的手,仿佛这样可以止住那不断涌出的猩红,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她惨白的脸上,砸在她冰冷的手指上,砸在她颤动的睫毛上。

“亲爱的,不要紧张,不要激动,我没事,他还活着我就没事。”

她努力笑了一下:“让我去好吗?他是我父皇,他有事我去看看是应该的对不对?下个月我们成亲,我希望得到父亲的祝福,我想高高兴兴地做你的新娘子。”

他拥着她,泣不成声:“这是你说的,你说的,要做我的新娘子,就相信你这一次朵朵,这次你不能耍赖,答应我,就算陛下不点头你也要做我的新娘子,答应我答应我你答应我就让你去。”

“嗯,就算父皇不答应,我也要做花爷的新娘子。”她在他耳边如是说,要父皇点头其难度不亚于国足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不过,她相信总会有办法的,毕竟小姬复活了,他也要娶她不是么?

父皇啊父皇,不要再任性了,事已至此,我们都没有回头路,好好待小姬,她会好起来的,我祝福你们。

如果可以,我也想你能祝福我

——呼唤hysoka回来的分割线——

走进天凤宫,她有些意外,居然没看到风音和邱析,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生出一种回家的感觉。

凤帝的房间,他像永远不会醒来那样沉睡着,微蹙的眉头,染血的薄唇,依旧俊美的脸比身上的白袍还要惨白几分,而胸膛上那滩刺眼的鲜红,在满床雪白和如墨青丝的印染下更显触目惊心。

她一步步走过去,很慢很慢地坐在床边,男人还在昏迷中,又长又浓的睫毛在眼睑出投下一道阴影,绝世的容颜竟显得莫名凄凉。

她冰凉的手轻轻摩挲他同样冰凉的脸颊,然后用衣袖细细抹去他嘴角的血渍,那么轻柔又小心翼翼的动作,生怕稍有不慎他就碎了。

“你这是怎么了”低泣般的声音,每一个字都颤得厉害,喉头仿佛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不顺畅。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吐血了?你别吓我以后我少气你一点还不行么?”

看到他的睫毛动了动,于是她的手像触电了一般收回来。

男人徐徐睁开眼睛,看着床边的人,如梦似幻眼神,看了她很久很久。

突然坐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那力气好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

“真的,真的是你,宝贝你回来了?你原谅父皇了,再也不离开父皇了对不对?”

“我我回来拿几样东西,顺便看看风音和邱析我以为他们在父皇房里,就进来看看既然不在,我先回卿凰宫了,改天再来看他们。”

这么拙劣的借口她自己听着都齿寒,可她实在说不出别的理由,嗓子难受得厉害,如鲠在喉。

他默默注视她的眼睛,朵朵不自在地侧过头,站了起来,气氛很怪异,仿佛连空气的流动声都显得特别清晰。

“朵朵,”最后还是凤帝首先打破了平静:“也许我们该好好谈一谈,坐下好吗?”

“好。我也有事想跟你谈谈。”犹豫了一下,在床的另一头坐下,适度地和他保持了距离。

凤帝见此苦笑了一下,这都是自己惹的祸。

“朵朵想谈什么?”

“父皇想谈什么?你先说。”

凤帝调整了一下呼吸,几近哀求地看着她:

“宝贝,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以前的事我道歉,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天凤宫才是你的家,回来好么?我不娶,你也不要嫁,父皇陪你一辈子好不好?”

她沉默了很久,稳住自己的情绪才冷静地直视他:

“父皇,你不要再这么固执了。你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

小姬是活生生存在的,你必须娶她不是么?之前跟你说过,我们只能是父女关系,仅此而已”

“固执的是你!”凤帝忽然喝道,眼睛似乎在喷火,“还在因为攸姬跟我别扭,她都已经那个样子了,她又那么喜欢你,接受她有那么难吗?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明白吗?!”

“我固执?”

她不可思议地笑起来,“我明白什么?明白你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看她傻了便不再爱她,给她一个空头名分,像万年前那样继续冷落她?这样无情的男人我敢要吗?

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再也不能接着错下去,你是我父皇,你只能是我父皇,我们是父女,这一点谁都不能否认,放弃你那不切实际的爱吧,如果我不是你的女儿,那也不会是你别的什么人!不会!”

这些话仿佛利箭一般,把他原本千疮百孔的心戳成了筛子,血肉淋漓。

不敢相信这些话会由他最爱的人说出来,而且是以那样充满讥诮语气说出来。

他可以被全世界的人指责,被全世界的人误解,可是唯独一个人不可以,那便是她夭朵朵!

“你没有立场这么说我。”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谁都可以,唯独你不可以。”

她哼笑一声,无视男人眼里的危险光芒:“那么就当我没有这个资格吧,你要怎样我也管不着。

我只能哀叹一声小姬落得这样的下场是她活该!是她瞎了眼才看上了你这种无情无义,喜新厌旧的男人!

而且我也告诉你,日后你也别管我的事,我下个月成亲,你高兴来就来,不高兴来我也不会求着你。”

插播画外音——

在玄光镜偷窥的玉帝头痛欲裂地说:“怎么又吵起来了?朵朵这丫头刚才担心得要死,这会儿怎么又卯足了劲儿地气他?她不是说以后会少气他一点吗?出尔反尔会不会也太快了些?”

王母淡定地为老公解惑道:“情绪这样反复,朵朵也不想的,她控制不了。

无可否认不管是万年前的攸姬,还是今日的朵朵,爱夭魅的心始终如一,可正是因为爱,万年前的怨念因为那具身体的出现越发不受控制。

女人的怨念是很可怕的,我看,就算她轮回百世这种怨念也不会消失。”

“那该怎么办?你不觉得夭魅很可怜吗?老婆,你一向比我聪明,想想办法帮帮他好吗?”

“这我可做不到,凡事有因,此之终,彼之始,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因果循环,这是天道,岂是你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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