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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囚宠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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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爱他。我爱他!”罗小冰喘着热气,嘶吼两声出来。
这次她撒了谎,没想到撒谎的滋味真是好难受。至少这样能让他彻底死心。爱他实在太痛苦。她想放下,就必须对他绝决。
“是吗?”慕容明珺站直了身子,大手掰正罗小冰的脸,让她直视他。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女子的眼神里是坚定。
罗小冰用最后一丝意志伪装着自己,撑过这一刻,一定就会得到解脱的。“是。”铿锵有力的字眼撞进他的心底,生生的痛。
“好!既然这样,我成全你!”慕容明珺怔了怔神,从衣袖里取出一只金色小瓶,塞进罗小冰的手中,道:“复生灵药,给你!祝你们幸福!”
好僵硬的字眼。
手中的小瓶却有千斤重。
慕容明珺冷笑一声,掀了门栓,打开门,正欲离去。
门口站着的是另一条颀长的身影,本来喜气洋洋的面孔在见到慕容明珺的那一刻立刻凝固了。
第二卷妃之嫁 第36章 野心
六目相对,片刻无言。
“三王爷,你不应该在这里才对!”呼延镜犹如深潭的眸眼眯成缝儿,激起的是一层一层的暗涌,聚成锋利的刀芒直勾勾地射向慕容明珺,声音里带着冷冷的杀手。
若是手中有刀刃,说不定,他已控制不住自己了。
“镜哥,不是你所看到。他是——”无论怎样,不想他受到伤害。慕容明珺这样冒冒然地闯进喜房,的确,对他来说,是莫大的羞辱。
呼延镜侧眸,冷冷地看她一眼,脸上泛起讥诮的笑,不知是笑她,还是笑他自己,凌袖一扬,生生带风,吹乱她额上的浅发。
继而,头微微一侧扫向慕容明珺,目光犀利至极。他在等他回答。
慕容明珺视线稍移,用余光看一眼罗小冰,她的脸上竟是焦急之色,她定是不想他误会!
她还是向着他吗?心揪痛着。拳头暗暗握起,忍下所有的疼痛,罢了,既然答应成全他们!就不要再添乱了。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他的凌眸对上呼延镜的视线,仍然是高傲自负的模样,酝酿许久,竟一字未语,大手猛得拨开了呼延镜,迈步往庭苑走去。
昂首阔步,坦荡荡,竟无一丝愧意。
“站住!”呼延镜怒喝一声,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拦住了慕容明珺的去路。
慕容明珺瞥一眼呼延镜,神态慵懒,似乎半字都不想多说。
“三王爷,请您说清楚。”罗小冰咬了咬薄唇,他这般不作答,只会加深她与他呼延镜之间的误会。
不为别的,只是不想呼延镜受到伤害。新婚之喜,新娘房中竟有别的男人,这让他的尊严再次沉没。
为了她,他身中残毒,影响传宗接代。
如果再为了她,连西凉皇子的颜面都丢尽,让他情何以堪。这样欠他的只会越来越多,永远还不清。
罗小冰最怕欠人家人情了。
若是慕容明珺对她有心,那她说话的同时也伤害了他。罢了,他何偿没有给过她伤害。多了去了,细数,这笔帐永远算不清。
慕容明珺身子一颤,顿觉背后火热至极,那双具有穿透性的双眸让他的心隐隐作痛,他可以想象出她坚定倔强的眼神,现在她一定是恨恨地望着他,恨他破坏她的良辰美景。唇角微扯,淡淡一笑,道:“本王只是来喝喜的。既然冰心公主是皇后娘娘的干女儿,自是本王的干妹妹。哥哥来看妹妹应该是无可厚非。镜王爷不会小气到如此地步吧。”音落,冷眸一抬,对上呼延镜的视线,厉狠的光芒像射离的利箭,仿佛要把对方的胸膛剥开。
呼延镜微微一愣,怔怔地笑了,道:“既然三王爷有心,那本王就代冰儿谢了。”
“不客气。”慕容明珺不怒不愠,像团温泥,只是脸色赤冷无比,说罢,长袖一甩,抬步离去。就在与呼延镜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停了步子,小声低语,道:“呼延镜,你若对冰儿不好。我定不会饶你!”很厉声的警告。平生第一次偿到了失去的滋味,他知道这是老天在惩罚他。注定这一生他都得不到所爱女人的爱情。
仰天闭眸,眼眶竟有些泛红,酸涌翻动,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放心,我对冰儿一定会比你对她要好。”呼延镜神情笃定,声音铿然。
“好。说话算数。若不然,我将来带兵灭了你西凉国!”慕容明珺留下最后一句狠语,大步流星地跨向门口,直至消失。
罗小冰望着他的离去,心跟着空了。心系何方?她清楚。
“冰儿,回房吧。”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温柔地竟有些刻骨。
罗小冰转过身来,呼延镜的面庞渐渐清晰,依旧温情如水,大红艳的喜服衬得他容光焕发,竟没有一丝责备,更多的是怜爱,双瞳玄黑,暗藏着一股捉摸不透的东西。
他一句也没有质问,牵起她的小手,扶她回了居室。
喜房亮堂堂,罗小冰此刻才静下心来打量属于她的喜房,心中却泛着苦楚,不知这般做是对还是错。
红烛泪流,滴在铜黄色的烛台之下,塑成美好的形状。
“冰儿,我们喝交怀酒吧。”呼延镜依旧平静如水,拉了罗小冰坐到圆桌前,然后端起酒壶,倒上两杯酒,讪讪地笑着,递过来一杯。
罗小冰接过,觉得有千斤的重量。
美酒下肚,竟有几分苦涩。
酒尽杯空。墨绿色的玉杯反射着灯火,熠熠闪光,好是刺眼。
突然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两人对坐着,谁也没有多语。
是无声胜有声?还是无话可说?
“镜哥,这个给你。”沉默良久的罗小冰鼓起勇气,小手张开,一只金色小瓶递至他的面前。
“这是?”呼延镜凝眸一望,惊疑道。
“这是复生灵药。可以治你体内的残毒,恢复精元,这样以后,你便可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罗小冰声如蚊讷,低沉地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不过就在这一刻,心中的大石落了地。
呼延镜接过药瓶,仔细端详,眉色稍稍一变,道:“冰儿,这是他刚才给你的?”
“嗯。”罗小冰微微低了眸,不与呼延镜对视。“镜哥,你快服下吧。”
“不急。”呼延镜抿唇一笑,将药瓶随意丢到桌上。
“不,我要看着你吃下。”罗小冰似乎很紧张,从桌上小心地拿起药瓶,再塞进呼延镜的手中。
呼延镜这次没有推辞,把药瓶紧握了手中,温情的脸上添了几分凉意,他看到了这个女子内心的东西。“冰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镜哥,你先服下药再说。”罗小冰催促道。此时此刻,有灵药在手,能治好镜哥,心中的情债也不那么累人了。
呼延镜皱了皱眉,并不与罗小冰多做争执,揭开瓶塞,取了药丸吞下。
“来,喝口水。”罗小冰见呼延镜服下药,莞尔一笑,赶紧将准备好的白水递了过去。
“嗯。”呼延镜接过茶碗,轻抿一口,目光略显阴沉起来,道:“冰儿,你答应嫁给我,可是为了还恩?”
“镜哥,很晚了。早些睡吧。”罗小冰抿了抿唇,浅浅看他一眼,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挑开了话题,人已起身,朝床榻走去。
“冰儿?!”呼延镜顺势而起,一把抓了罗小冰的皓腕,掰过她回转的身子,眸光有些阴厉起来,“你可是还想着他?”
“镜哥,冰儿已经嫁给你了。你觉得现在问这些,适合吗?”罗小冰拨开呼延镜钳过的大手,心中却有了几分失落。
拜过堂,成过亲,便是夫妻了,从走进喜堂的那刻开始,她暗暗告诉自己说,不如放纵自己一回,跟老天爷赌一把。
三年,先前是为了留在他身边帮他寻找治病良方。现在有了良药,自是最好。若是帮他解了残毒便离开,他堂堂西凉国的皇子哪有颜面面对世人。不如利用三年时间与他好好相处。
美丽的想法终究还是破裂的。
呼延镜那般问,定是心中介怀的。
离开这里,似乎成了定数。
“不好。”呼延镜咬了一下薄唇,两个生生的字眼犹如千斤重。
罗小冰吁了一口气,不想与他多作争执,毕竟新婚之喜,唠唠叨叨怕是不好。
“镜哥,夜了。休息吧。”罗小冰打了一个哈欠,轻轻坐回到床榻之上。她的平静淡定,竟让呼延镜有了几分不满,一改往常的温情如水,大步跨了过去,重重坐到了床沿上,不吭不哧,半天无语。
女子并未注意呼延镜脸上的变化,微微低首,轻轻抚着小腹,神态安然地说道:“镜哥,冰儿现在怀有身孕,不如分床睡,可好?”
“不好。”呼延镜又是同样一句冷语。
“镜哥——”罗小冰顿觉颈脖一凉,抬头而起,就在此刻,一抹温热覆上她的红唇,拼命撕扯。
这完全不像曾经的呼延镜,真的像当时疯狂的无风。
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或许从一开始,呼延镜就是无风的性格,自负无比,容不得半点瑕疵。
那么这些日子来,他的温情,他的体贴可是装出来的。
罗小冰不想往下想去,本能地抗拒,胳膊横在中间,重重一推,挣脱了他的亲吻。
由于用力过猛,她的背撞到床架上咚的一声响,抹一把唇上留下的汗液,抬眸看他一声,心中猛得一抽,‘眼前的人还是呼延镜吗?’她在质疑。婚前温柔如水的他,此时双眸通红,竟有些像野兽。
男人婚前像孙子,婚后像老子?!古代也是这样吗?
罗小冰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竭尽压抑住内心的气愤,抬手轻轻探一下呼延镜的额头,“镜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手感触去,平静无澜,根本没有发烧的迹象。
“我没有不舒服!”好冷的一个嗓音,呼延镜突然腾身而起,甩了甩衣袖,大步跨到房中,背对着罗小冰,并不曾回首,只道:“你好好休息!”接着长袖一甩,摔门而去。
夜色清凌,颀长的背影飘远而去。罗小冰心中陡然发凉,镜哥变了,不知从何时开始。
亦或许他没有变,只是恢复了本性。
风啸啸,冷清清。
镜中阁好是清静。女子独倚窗台,仰望星空,繁星灿烂,心浪起伏。或许她真的又走进了另一个深渊,轻叹一声,关了门窗,褪下喜服,着一袭白色中衣,钻进被窝里沉沉睡去。
不想那么多了。睡足了觉,再从长计较。风雨欲来,这几天,她心神不定。朝中是不是有大事要发生呢?
渐渐进入梦乡,红烛燃尽,嗖得一声熄了。
苑外,大红灯笼挂满走廊,辉煌一片。廊柱旁一个长影肃立,一身红艳的喜服格外耀眼。恰时,远处,一条紫影飘来,落定。
“紫桐叩见殿下。”来人单膝跪地,拱手揖礼。
“免了。起身吧。”呼延镜的声音掩过夜风的撕扯喧嚣,斜眸看一眼跪地的紫桐。
“谢殿下。”紫桐抱剑起了身来,神情镇定,道:“殿下,卑职已查出神月教教主便是三王爷的侧妃顾怜儿。”
“当真?”呼延镜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色。
“卑职查到神月教总坛的时候,慕容明杉已经擒了顾怜儿回去。千真万确!”紫桐神色飞扬,十分肯定。
呼延镜抱起膀子,咧唇一笑,道:“慕容明珺身边的女人倒挺有能耐,个个不让须眉。”他说罢,顿了一下,敛起笑意,再问:“现在我朝怎么样?”
紫桐刚才飞舞的神情渐渐收起,面色慎重,抱拳揖道:“在立太子一事上,皇上先前有些犹豫,自听闻殿下要与冰心郡主成亲,心已定下。朝中传出,皇上已暗自立下诏书,立殿下为太子。”
“好。”呼延镜连连拍手,眸眼一眯,道:“看来父皇对她还是心生疚意的。这倒也好,不枉这些日子来对她使的攻心计。”
“恭喜王爷抱得美人归。江山、佳人兼得。”紫桐锦上添花地道上一句。
呼延镜的脸上却不见喜色,眉头稍稍一拧,道:“何喜之有?我不过只是得到她的人,她的心不在我这里!”
“殿下,来日方来。”紫桐眸眼一扫,劝道。
“罢了。不提这个。父皇还是坚持让慕容明珺登基做东荣国的皇帝?”话锋一转,呼延镜眉间生了几分烦意。
“是的,殿下。”紫桐道。
“父皇可真是为了报答姑姑之恩?”呼延镜摇头,脸上竟是质疑。
紫桐思量片刻,眉头一紧,道:“怕是皇上另有所图。为了仪心长公主的遗命是其一,其二卑职猜测定是皇上想利用血亲关系这一层,将来可以更好的——”话说一半,紫桐便紧了口,下意识地往四周瞄一眼,见无外人在,亦才安下心来。
呼延镜何等聪明,一提点便明白了其中意思。“父皇定是有长远计划。”抿唇扯唇一笑,叹道:“慕容明珺是个犟脾气。到时未必肯。”
“走一步算一步。毕竟血浓于水。”紫桐再道。
“嗯。”呼延镜眯着眼,微微点头。“谁——”练武之人,警觉自是很高,安静片刻,他已觉察出假山后面有呼吸的声音。“出来!”深眸一扫,暗自提起一股内力,恐防有变。
“殿下,是奴婢。”假山后面一个怯怯的身影走来,灯影明晰,清秀的小脸渐渐清楚。
“晨风?”呼延镜只有几分淡淡的惊意。
“对不起,殿下。奴婢无意偷听。”晨风把头埋得很低,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呼延镜扬唇一笑,递给紫桐一个眼神,示意他退下。魁影飘走,在夜色里划过一条强劲的弧线。
“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呼延镜慢慢走进晨风,眸光俯视,直直地打量半躬着身子的丫头。
“嗯。”晨风耷拉着脑袋,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似乎很紧张。
呼延镜看她两眼,丫头的紧张竟让他觉得好笑,“不要这般紧张。你知道的事也不少。再知道多一些又何妨。记得不要告诉她。”叮嘱一句,脸上渐渐泛起得意之色。
“奴婢明白。”晨风的声音愈发低沉。
“把头抬起来。我又不会吃人。”呼延镜愈发靠近了晨风一些,声音里竟有几分挑逗。
晨风见呼延镜逼过来,怯怯地往后退了两步,双颊涨得通红,始终不敢抬头,小手还是使劲绞着衣角,道:“奴婢不敢。夜已深。殿下早些休息。”
呼延镜点头一笑,却觉得这丫头甚是有意思,心中的郁结竟解开不少,突然轻轻一侧身,唇边的热流喷到晨风的耳畔。“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好好照顾她。”暧昧的字眼令人有些迷茫,尤其要说“照顾”的时候,音调加重了一些。与其说是照顾,不如说是监视。
这丫头怕是在暗恋他,恰巧利用这点,早已将她收买,放在罗小冰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奴婢知道了。奴婢告退。”晨风的小脸愈发的赤红,盈盈一欠身,赶紧逃离了这里。
走了好远,好远,直到昏暗的角落里,她才悄悄回首,看一眼廊柱下那个神采动人的男子,春心荡漾。
哪个少女不怀春,她也一样。只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
有时候真觉得对不起郡主。
再转念一想,郡主喜欢的并不是镜皇子,她便愈发的放开了。哪怕他一个眼神,一声话语,都能让他言听计从。
爱情的力量果真是伟大的,甚至让她忘却了跟骆冰心多年的主仆之情。她听从着这个男子,一步一步地做着伤害主子的事情。
有的时候自责到天明。翌日她便会更细心更周到地照顾郡主,以弥补心理上的愧疚。今夜怕又要无眠了。
哎——浅叹一声,回了自己的居所。
===
阳光躲进云层,今日的清早不在像昨日那般清爽明朗,乌云积成一团,黑压压地聚在京都上空。
镜中阁,喜气未散,大红灯笼高高挂,灿灿喜字映美人。
粉红的帐幔下,罗小冰眸眼微阖,忽而轻轻一抖,像展翅的蝴蝶一般,欲要飞去,女子的美貌可真是九天玄女下凡所难比的。
红颜多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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