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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囚宠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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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你不这样。老臣知道你是痛恨殿下对您下毒。其实这都是老臣的主意。要怪就怪老臣吧。”骆傲天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连连叩首。
罗小冰不傻不痴,她怎么忍心让这样一位长辈下跪,“快快起来。冰儿可承受不起。”她一阵慌乱,下了床榻,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骆傲天的面前。
怪了,为什么突然有了一种别样的情感。这样情感仿佛是骆冰心的。对,是她的,为什么在这个身子里住久了,居然有了她的情感?
一老一少拉拉扯扯了半天,才彼此起身。
“郡主,希望你不要责怪殿下。只因郡主失忆,不肯配合。老臣为了顾大局,才想出下毒这下下策。为的就是让郡主留在三王府找出血龙珠的下落。”骆傲天边说边抹了一把泪,面前的老者曾是一国丞相,是多么威风,可是如今——想一想,心中怪难受的。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罗小冰根本无法理清思绪,凝神静一静气,说道:“冰儿累了,想休息一会儿。晨风留在这儿。你们都出去吧。”
郡主当然有这个权力了。摆摆架子也挺过瘾的。
骆傲天见罗小冰的情结平静不少,倒也安心了,步履蹒跚地出了房门。
人刚刚一走,罗小冰就迫不及待地向晨风追问起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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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妃之嫁 第十九章赤身解毒?
原来骆冰心是西凉国的冰心郡主,自幼父母双亡,皇帝呼延仪雄收她为义女,养在深宫之中。她跟呼延镜算是青梅竹马,从小就定了亲的。后来,西凉国的大长公主呼延仪心在东荣国突然病死。仪心长公主跟呼延仪雄是同父同母的姐弟,姐姐的突然病死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为了查清姐姐的死因,他暗中派人把冰心郡主送到当年长公主的陪嫁使臣骆傲天的手中。
直到两年前,冰心郡主出落成倾城倾国京城第一美女,骆傲天按照呼延仪雄的指示,以丞相之职的便利从中操作,说通东荣皇帝慕容链,将骆冰心嫁予仪心长公主所出的皇子慕容明珺。
在此之前,呼延仪雄听闻仪心临死之前将遗书藏在了陪嫁宝物血龙珠当中。冰心郡主的任务就是盗取血龙珠,并保护好三王爷。
弄巧成拙,慕容明珺早已心有所属。大婚当晚,他查出新娘并非贞女,以此为由冷落于她,不久之后,府中顾妃流产失踪,他迁怒于骆冰心,一气之下将她关在无双居达两年之久,直到骆傲天辞去丞相之职,他才肯将骆冰心接回三王府。
听罢,罗小冰浑身打了个激灵,这事情看来颇有些复杂啊。其他的事情她并不关心,唯一让她好奇的是,这骆冰心的处、子之身到底是给了谁?
“晨风,我问你。那我的第一次到底?”罗小冰略含羞涩,不知怎么的,自己明明不是骆冰心,为何身体却有着骆冰心该有的反应,这到底是为什么?
晨风默默低了首,沉默好久,才道:“郡主,您对皇子殿下的感情是不是也忘记了?”
罗小冰听得浑身一抖,难道对他?刚才的那个俊逸公子也——“晨风,你有话直说。”
“其实郡主在未嫁给三王爷之前,心中装得满满的都是镜皇子。当初皇帝密旨传来,让您嫁给三王爷,镜皇子为了顾大局,弃了情爱——您也由爱生恨,带着一腔怨嫁给了三王爷。结果,您却对三王爷一见钟情——”晨风低着头,很小心地说着,声音里似乎有些许埋怨,是埋怨骆冰心的移情别恋,还是埋怨呼延镜的狠心——
罗小冰有点迷糊了。听完这一切,心情突然好沉重,轻盈的身子靠边床架上,呆呆地望着帐幔发起呆来。“晨风,你先下去吧。让我静一静。”
罗小冰的突然沉默让晨风有了些许担心,但无奈,主子还是主子,她亦不敢停留,福了福身子,缓缓退下。
屋里很静。罗小冰竟不知为何心中一阵痛楚,眼睛又迷糊了。一抹金光闪来,她又看到了撑灯仙姑。
“喂,老太婆,你快让我回我的地方去。我不要在这里!”罗小冰恨恨地骂道。
撑灯仙姑依然打着兰花指,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手托一盏玉灯,摇了摇头,道:“你不能回去了。这里属于你。骆冰心也属于你。你现在已经慢慢接收她的感情了。你将要成为她,你将记起她所有的记忆。”
“为什么?我不要。我不要。”罗小冰嘲着撑灯仙姑嘶吼着,管她什么仙,什么姑,反正这一切都是她在操控。
“因为你是本座的灯芯,你的感情一定会充满挫折,充满刻骨缠绵的折磨。你将记起所有关于骆冰心的记忆。这是你的宿命!”撑灯仙姑一如既往地含着笑意,她的身体越来越高大,高得要让罗小冰昂首仰视,音落同时,她持起手中的玉灯狠狠朝罗小冰的脑袋砸了过来。
头痛得厉害——眼前一片黑暗。
话分两头。
骆府的院子一角。呼延镜坐在靠椅上,半闭着眼,看着明媚的阳光,俊朗的脸上闪过浓浓的忧愁。
刚刚送走大夫,他的心越发的沉重起来。骆冰心的确是中了神月教的月毒,此毒阴寒无比,中毒者初期并没有明显的反应,只是一旦出现毒发迹象,就无药可救。毒发迅速,中毒者将瞬间化为血水。
多么可怕的毒药。想想心中就直发颤。
大夫说月毒阴寒,可以阳克阴,必须以男子的阳气汲取月毒。只要与中毒者赤身相对,坐于温房之中,男子以内力吸出中毒者身上的毒素,方可解毒。
但这种方法会有非常严重的后果,就是解毒男子的五脏皆会受损,轻则吐血,重则无香火可续。
“神秘女子到底是谁?又是谁对冰儿下如此毒手?”呼延镜一声长叹,狭眯起双眸,想起昨夜的裹纱蒙面的女子。
她不昔与东荣国赫赫有名的镇远王爷作对,将这一消息告诉他,到底是何意?是敌还是友?
神月教?!又是哪门哪派?一连串的疑问在呼延镜的心中生起。
罢了,不管这些了。现在重要的是冰儿,她身上的毒若再不解,恐怕活不过今晚了——风瑟瑟吹着,他猛得站起身来,狠狠一捏拳头,“来人啊!”
“皇子殿下有什么吩咐?”一名小厮赶紧上前应道。
“准备十个火炉,燃好,送到郡主房间去。”呼延镜的十分严肃地说道。
“是。”小厮不解地看一眼呼延镜,不敢多语,赶紧应声退下。
“殿下可真要这么做?”冷不防,身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是骆傲天,他在峰儿的搀扶下缓缓踱了过来。
“是我们呼延家欠冰儿的!如果不是为了姑姑。冰儿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呼延镜望着骆傲天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眸里流转出一抹深沉的情愫。
骆傲天顿了好久,仰天叹了一声,道:“或许这就是命。”
哀叹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飘散开来,飘得很远很远,载着满满的情。
===
闺房中。
骆冰心沉睡着,额头上积着一滴一滴晶莹的汗珠,嘴唇紧紧咬着,不停地发抖,她好像在作噩梦。
“啊——”突然一声惊呼,倏地坐起,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瞄一眼窗外,已是夜幕时分……记忆渐渐清晰,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心中居然波动起本该不属于她的情绪。“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同时喜欢两个人?”她使劲地甩头……记忆里真的多了一些东西。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丫环、小厮们捧着一个个火炉走了进来,一一放好,然后又缓缓退出。
屋里顿时温暖起来,甚至有点炽热。
“喂,你们干什么?我又不冷。”罗小冰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却没人答应她。
“知道你不冷。”夜色里飘来一个身影,脸的轮廓渐渐清晰,好优雅的身姿,好俊朗的面孔,是他——呼延镜。
人落定,大手一挥,门哐当一声自动关上。
第二卷妃之嫁 第20章 浴火
罗小冰紧紧抓了被子捂在身上,看着迎面而来的男子,他身上的褐色锦袍随着夜风轻轻摆动,坚韧的步代掷地有声,声声都撞在她心膜上。
“啊”她一声低吟,脑子里顿时一阵轰鸣,像针扎似的疼痛。痛过之后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一个画面:骆冰心一身红嫁发,站在古香古色的闺房中,望着古老的铜镜发呆,眼角的泪水渗渗落下。突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戴着狼面具的人闯了进来。
“冰儿——”一声深情地呼唤,他顺手揭开脸上的面具,露出的是一张清晰的脸,是呼延镜。
“镜哥——”骆冰心喃喃地说着,泪水绝堤,扑簌簌地落下,滴在通红的嫁衣上。她情不自禁扑进他的怀里……
深沉的夜晚没有一丝风,夜静得能听见时间流走的声音。
缠绵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凌乱的身影倒映在墙壁上,灯烛摇曳,华衣落尽,床褥上染上一抹红色——
“镜哥,你带我走吧。我不要嫁给慕容明珺。”缠绵过后,骆冰心倚在呼延镜的怀中,小声地说道。
呼延镜温柔的脸上掠过一抹沉重,他沉默了,嘴唇不停地嚅动着,突然一滴晶莹从脸颊上滑下来,声音哽咽,“冰儿,对不起。这是你我的宿命。”
骆冰心蓦然抬首,怔怔地看着呼延镜,眼里尽是失望,这个她曾深爱的男人竟然答应她嫁给别人?什么山盟海誓,什么海枯石烂,都是假的,假的!
“镜哥,我已是你的人!你真狠心将我嫁给别人?”骆冰心美丽的眸子里泛起一抹浓浓的恨意,她渴望他挽留她,她渴望他带她走。
“冰儿,血龙珠里有姑姑的遗书——所以——”呼延镜揽着骆冰心的大手突然加紧了力气,仿佛她会突然从身边消失。
“你走!”骆冰心从呼延镜的怀中挣脱出来,绝望地嘶吼,小手一推,将眼前赤着半身的男子推下床去,她侧过脸,不愿多看他一眼,“你们呼延家拿我当什么?棋子?还是工具?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冰儿,任务完成之后,你依然是我的妻子。”呼延镜一个空翻,就在落地的那一刻,身体一个旋转,起身、站稳,好厉害的功夫。
只是骆冰心不再多看他一眼,只是苦涩地冷笑,“镜哥,你会为你今天的决定付出代价的。三天后,我将是三王爷的正王妃!你记好了!我是三王妃!你走!”
屋空,人空,心也空,哀大莫过于心死。男子拂袖离去的那刻,她的心已经死了。
画面消失,罗小冰的心一阵阵揪痛,就像梦中撑灯仙姑所说,她接收了骆冰心的记忆,还接收了她的感情——
对呼延镜的爱与恨顿时涌上心头。
“不,不。我是罗小冰,不是骆冰心。”小女生使劲摇头,想把一切都甩得干干净净。
罗小冰与记忆做着对抗的时候,呼延镜已经走至床前坐下,一把握起她的小手,深情地凝眸,细细观望,“冰儿,是镜哥欠你的。镜哥把所有的一切都还给你。”
“你放手!你没有欠我的!”罗小冰抽开手去,冷憋他一眼。哼,你这坏家伙,当时抛弃骆冰心是事实,为了什么姑姑,什么血龙珠,你竟让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不可思议,你的度量还真是不小呢。
“冰儿,你还恨我?”呼延镜的眼神突然黯淡起来。
“心已死,没什么恨不恨的。“罗小冰别过脸,竟不由自主地说了这么一句。不对,这该骆冰心说的,为何从自己嘴里迸出来,难道心中真的接收了她的情感。不可能!她闭上眼,使劲甩头,甩去那股爱恨交织、缠绵悱恻的情丝。
这才发现,怎么也甩不掉,它就这样刻在了脑子里,住进了心膜里。撑灯仙姑,你放了我吧。我不要受这种折磨!
呼延镜望着女子痛苦的表情,心被狠狠揪了一下。“冰儿,让镜哥把欠你的还你。”心中默念,闭上双眸,沉默片刻,双拳紧紧一抽,好像下了重大决定似的,再次睁眼的时候,他的大手突然一抬,重重点住了罗小冰的大穴。
“喂,呼延镜,你干什么?干嘛点我穴道?”罗小冰还没反应过来,顿觉浑身一阵气阻,手脚竟动弹不得了。
呼延镜没有作声,只是默默起身,拿起铁钳拨了一下房中的炉火,使其燃烧更旺,再打开一扇小窗,作通风之用,接着拉下了床前的幔子。
罗小冰瑟瑟一抖,心中嘀咕起来:这家伙要干什么!
“冰儿——”一直轻唤,饱含深情。呼延镜坐回到床沿上,拉起罗小冰的手,再次握紧,眼眶竟有些湿润了,“冰儿,你中了神月教的月毒,必须马上解毒。不然你将化为血水而死。”
“什么?怎么可能?”罗小冰的黑瞳瞪起,眼睛睁得好大好大,简直不敢相信。昨夜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中了月毒?这不可能。再说她竟一点感觉都没有。
“冰儿,以前我欠你的。这次我还给你。”呼延镜猛一抬头,十分坚定地看着罗小冰,接着盘腿坐上床榻,再伸手一点,封了她的哑穴。
屋中的炉火燃烧旺了起来,温度愈加地提高。
热,热得有点想脱去衣服。
虽有这种想法,但也不敢在他面前。只是——只是——罗小冰惊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呼延镜真的在脱他的衣服,锦袍退下,中衣敞开,她看到了他结实而精壮的胸膛,皮肤很白,但很有魅力,肌肉一块一块,衣衫落下,他半赤着身子,身上的每一处在烛光下清晰极了,他虽然很白,但身上却有很多刀伤,一条一条像蚯蚓一样爬行。或许他平时并不是养尊处优,而是勤习武功。他白皙的皮肤把他所有的辛劳掩过,或许他是天生的白……
罗小冰的眼睛竟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呀呀——小色、女,你竟不知害臊,偷看人家。不过头动不了,哪里避得开目光啊。
他脱完自己的,竟然抬起手来挪向罗小冰的腰间。
“干嘛?解毒用得着这样吗?”罗小冰心中打起鼓来,身体是动不了,但神经却在颤抖。
真的,他在解自己的衣衫,抽下她的束腰长带,拉开她衣衫的扣环,纱衣敞开,露出薄薄的肚兜……
“可恶的家伙,你想乘虚而入?”罗小冰心里是害怕的,对他,有一种迷乱的感觉。
玲珑的身体在暗暗的烛光下显得愈加的精致,水嫩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高贵而美丽。
看到眼前的玉体,呼延镜的脑海里竟浮现出那夜的情景,缠绵难忘,他要了这个女子的第一次,却狠狠丢下了她。
一件多么羞愧的事,是他害了她才对。
今天她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美丽,熟悉的身体,依然是清泓绿水,山川峰耸,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冰儿,你依然是这样的迷人。”呼延镜白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欣赏的笑容,手指竟不由自主地掠过她的锁骨,划过肚兜的浅色吊带。轻指探过滑肤,心里的情愫溢得满满的。
“呼延镜,你要干什么,可恶的家伙。”罗小冰的黑眸里流动着异光,眼睫竭力地颤抖,她在抗议,极度抗议。
俊美的男子微抬眸子,对上罗小冰热烈的眸,手倏地离开,脸即胀得通红,他低首,沉默了片刻,“冰儿,月毒乃阴寒之毒,我将用内力帮你把毒逼出。只是后果不管怎样,你不要内疚,这是我欠你的。”
语罢,他的大手搭上罗小冰的双肩,头微微一侧,潇洒地在女子的红唇上留下深情的吻。
“后果?内疚?到底怎么回事?喂,你说清楚啊!”罗小冰在心底里呐喊着,她好奇、担心,都是很莫明的感觉。一种来自心底的声音。
天啊,难道自己从此以后真的要变成骆冰心?为何心中竟有了她的感情。对呼延镜,她本该漠视的,却情不自禁地担心他。
音落,呼延镜轻轻闭上眼眸,调匀呼吸,运气于掌心,双掌推向罗小冰的胸前。
大手的温度隔着单薄的衣衫嵌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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