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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来又见尘埃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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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您和王上?”“我们吵架了。”我低头一笑,显得苦涩,心里又突地不平。他可以有个天下第一美人的老情人,甚至,甚至滚过床单。而我和白承风,充其量不过亲吻,又不是我情愿的!
抬脚回屋里,阿六在身后叫道:“王后,您还没擦干呢!”“冻死算了!”赌气似地关上门,靠在门上,慢慢滑坐在地,心里堵得慌。
任玥真的生气了这样说明他重视我,心下说服自己,可是还是抑制不住地难受,误会加误会,像滚雪球一样,生生给我压上一个红杏出墙的恶名。他怎么能这样冤枉我!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掏出瓷绢捂住嘴,吐出的血却印出了帕子,浅红色的蜿蜒在指缝。
我这样差的身体,到底还能折腾多久,这厮也不体谅体谅我!心中腹诽数遍,突然听到敲门声。
开门,见任玥仍是刚刚那身装扮不变,眼神冰冷地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回家喽~吃吃喝喝的日子啊~
疯狂的夜
“哼!”轻哼一声,就想要关上门。看见任玥慢慢垂下头,心中微动,手里的动作便慢了下来,就在门合上一瞬间,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挡在了即将合上的门缝中间,我害怕夹到他,吓得放手。
就这一空当,他便猛地推开门,我险些被推翻在地,砰的关门声响起,我回过神来,抬眼,便见到任玥关上门,眼神冷冷地看着我。那种要将你看穿的目光,竖起我浑身的寒毛。
出了口气,故作镇定道:“你有什么事?”“路染尘。”他的声音凉得彻骨,他极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喊我,甚至在我所有的记忆里,只有暗这样喊过我,他,只唤我路儿。
他朱唇轻启:“动心了吗?”“你说什么?”我皱眉看他,他极轻地眨了眨眼:“带你回白鹭,这样深情,你动心了吗?”“任玥,你生气了?”我假作轻松地一笑,想要上前拍他的肩膀。
他极快地抓住我抬起的手,捏得很紧,我几乎要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痛,你放手!痛!”手上无力,可是痛觉居然精准无差。“痛”他的眼扫到我嘴唇上破裂的伤口,唇一抿,狠狠地甩开我的手,一个趔趄,我便摔倒在地。
咧开嘴自嘲地笑起来,最近接二连三地被别人推到倒,真真是弱柳扶风,没用到了极点。“路染尘,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他弯下腰,俯视着我,眸子冰冷,“你让我这样痛,你以为我会就这样放过你?你想要与白承风双宿双栖?哼,想都不要想!”
“我到底做什么了?我摔倒了,白承风扶我一把,咯血了,白承风关心一句,有什么错?!”他丝毫不动,垂了垂眸,伸手将我拉起,手钳制住我的下巴,一字一顿道:“那么这个伤口呢?”
有那么一瞬,心虚到极点,可是,这不是我想的!我舔了舔干燥的唇,想要别开眼,他却不让我转头,几乎掐进骨头里。我咬牙不叫,一时僵持,却是他先放开了手。
“无话可说了吗?还是还在回味?啊!”徒然增高的声音惊得我一个激灵,许久未曾见他眸子发红了,这一眼,便看到他眸色猩红,极骇人。
“喜欢我?都是假的,是无法忘记白承风,努力地转移注意,还是觉得对不起我,只是为了报答?”“你胡说什么!”我也上了火气,凭什么他可以这样乱猜我?!
“还是,我于你,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见到白承风,就可以将我一脚踹开了。”他一挥袖,屋里的大圆桌六足齐断,轰然倒地。
门外传来了阿六着急的声音:“王上,您”“统统滚下去,没有孤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阿六的声音瞬间退去。听他这口气,难道还想动手打我不成?!心中的恐惧加重,一步两步地后退。
“害怕了?是不是平时待你太好,忘记了我,是那个人人惧怕的妖魔帝王墨浅吟?”他一步步毕竟,而我被身后桌子的残骸绊到,几乎又要摔跤,任玥手脚极快地揽下我的腰,我紧靠着他的怀里。
一咬牙,便要出来,他手一收,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抱在一起。“想要甩掉我?永远不可能!”猛地压上我的唇,被咬破的地方又被他重重地咬了一口,这一口,比白承风那一下更用力更狠,我几乎能感觉到整个伤口都在流血。
“痛,疯了你!”破碎地喊着,他不仅不放在,甚至更加用力地冲着上唇又是一口。“放手!放手!”他抬头,离开我的唇,周身的千朱花香愈浓,我几乎以为这香气是不是渡到了我的身上。
“怎么,路儿比较喜欢他的?”他看着我眼神迷离。我气恼只余觉得好笑,这算是吃醋吗?饮醋喝醋都没这么凶!
“墨浅吟,我和白承风”“不用解释!”几乎是我话刚出,下一刻任玥便截断了我,语气恶劣,“我也想要信你,我给你机会了,可是你不珍惜”“机会?是让我爬着跪着进庄罗宫磕头认错么?”比大声,我也抬高了声音,“你不是也把我一个人丢在外面吗?我吐血的时候你在哪里?下雨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不准别人关心我你自己却可以无视我,甚至折磨我?!”
他看着我的眼睛,两人对视良久,他突地闭眸:“你眼里有谁?”我瞪大了眼,不太明白他的话,他倏地睁开眼,冷冽道:“你眼里的背影是谁的?你的心在谁那里?”“你不要胡说!”我强道。
“你爱我吗?”他的眼神温柔下来,我顿了顿:“任玥,你要信我,我喜欢你真的。”对不起,任玥,我保证,我会努力爱上你的,请容许我,先说谎。
“你爱我?”他的语气里的哀怨,几乎让我觉得是不是听错了,想要走近,却又不敢,这瞬间,他身上的悲凉,似乎连空气都被冻结住。
“真的吗?”他缓缓抬头,脸色似乎有所缓和,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真的。”谁知他的语气又是一变,翻脸比翻书还快,就像一盆冷水,哗地浇向我,从里到外的凉。“可我不信,证明给我看。”
伸手将我紧抱起,三两步走到床前,抬手将我扔在床上。似乎我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翻身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他速度奇快地俯身上前,将我匡在他的手臂之间。
“你做什么!起来!”我吓得赶紧推开他,他纹丝不动,淡淡道:“你是我明媒正娶,一个不相干的人都可以随意地亲吻你,难道我还不能行周公之礼吗?!”这话一出,几乎将我气疯了。好像我红杏出墙,捉奸在床一样。
“我们不是夫妻,我说过很多次,我们未饮龙凤酒,那便不是真正的夫妻!我也告诉你,白承风于我,才是明媒正娶,我们在宴上便饮了酒,算起来,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一时气愤,口不择言中,似乎戳中了他的软肋,他的眼睛又开始变红,比之刚刚似乎更红了些,仿佛淌血。
“原来是这样,你还记得自己是白承风的妻?那么,我们这样算是苟合?”他俯首在我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我便让他看看,是得到了你的人,还是得到了你的心!”纤细的手只是在我胸前挑了挑,所有扣子便统统弃首,领子大开。
抬手去掩,他腾出一手将我的手固定在头顶,明明指骨细长,力道却极大。“你疯了么!放手,放手!”我瞪着眼,喊得声嘶力竭,他却浑然不觉,稍一扯,外袍便被扯落,里面是单薄的里衣。
“别这样,你会后悔的,放手!”我真的害怕了,他并不是在吓我,而是动真格的。“路儿,我想要个孩子”他抬起埋在我颈间的头,一派温柔,可眸子开始染上□,虽浅,却让我恐惧。
“我不喜欢孩子,我不要”“是不喜欢孩子?还是不喜欢我的孩子?”他轻声问道,仿佛一个做错事而挣扎申辩的人。“不要,任玥,你先起来好不好,孩子的事我们慢慢商量。”“不好。”他摇着头,看似天真道:“你会逃,像上次一样丢下我,我害怕。”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轻,带着极弱的波动,好似真的害怕一般。
“任玥,不会的,我不会再走了,真的,我会陪着你的”“不!我放开你,稍不注意,你便会跟了白承风走,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他极抗拒地反驳。我觉得他已经入魔,就像一个迷失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我怎么说都没有用。
“墨浅吟,你给我起来!”他已经解开我里衣的结扣,一抓,便真的只剩下肚兜了。或是肌肤□在空气里,身体颤抖,止也止不住。
“不要,墨浅吟,我求你”觉得呼吸变得不很顺畅,喘不过气:“我很难受,你起来,墨浅吟!”他似乎感觉到我呼吸急促,停下动作。“我很难受”带着哭腔,眼神哀求,他皱了皱眉,将头埋在我颈间,却不再做什么。
突然,他起身,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地扯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捂严实了,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将水递给我,我接过,一仰头,统统喝下。他在床沿上坐下,我见他不再轻举妄动,才安然地出了一口气,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将杯中递给他,却见他眸子又转红了,心里不明白这厮的反复无常,却动作快过思考地要翻身下床。
到底比不上他的迅速,手一伸,便拦腰截住我。“你又又要做什么!”“原来你这样讨厌我碰你?这样不情愿?”墨浅吟从来就是这样敏感的人,一时百口莫辩。
头撞在床柱上,疼得耳鸣目眩。他竟已手脚极快地扯掉了我身上最后的一层遮羞布。墨色的肚兜被随意地扔下床,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亦是将外袍脱下。
慌乱间,想起脚上还有销魂,艰难地动了动脚,清脆的铃声仿佛保命符一般,让我舒了口气,可是,任玥却是毫无反应?!他淡淡地扫了扫光裸的脚踝上的那只销魂,平静道:“销魂噬魂,于我无用。”心仿佛掉进冰窟,脑中一片空白。
眼睁睁地看着他脱掉里衣,肌肤胜雪,两人再没有遮拦地触碰在一起,只感觉到他的体温很低,就像死人。我一颤,他抬头,似随意地问:“冷吗?”我拼命点头,抓住时机道“冷,很冷任玥,你先起来好不好,我很冷。”
谁知他并未如我想的一样放开我,而是使用内力催热,一瞬间,两人的身体都是滚烫。我难受地扭了扭身体,他却俯下脸埋在我胸前。脸噌地红起来,手被束在头顶,动弹不得。
一点点的酥麻感开始向四肢传递,我咬着牙,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用尽全力,冷着声音道:“停下来,不要让我恨你!”他抬起头,极短地看了我一眼,吐出一个字:“不。”
心里藏着墨浅吟,却与另一个男人即使那人是任玥,我也不能原谅。他手一用力,压住我的腿,分开一个弧度,身体前倾,几乎是瞬间,便进入了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痛得我只想蜷起身体,却被他牢牢压住。眼泪终于无声地涌出来。
他的每一下,都极狠,带着发泄的意味,疼得痉挛的我想要夹紧脚,根本做不到。一波一波的痛里,我知希望他快点结束。
“痛吗?”他抬起迷离的眼,眸色转黑,充斥着□,我别开脸,他猛地低下头,吻住我的唇,一点点加重力道,而身下的动作也加快,最后还是溢出了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直到最后重重地一下,他放开钳制我的手,转而抱着我的腰,收紧再收紧,脑袋埋在我的发间,沉默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癫狂起来,拼命地要推开他。“路儿,怎么了?”“我要洗澡,放手,我要洗澡!”他从上而下地看着我,眨了眨眼,轻哼一声,瞬间抬起我的脚,猛地进入我的身体,惊得我叫出声来。
“嫌我脏吗?”眸子眯起,带着戾气。一肚子气,根本不想理会他,闭口不语,“看着我!”掰正我的头,见我眼泪顺着眼角淌下,语带烦躁道:“不准哭!”心中苦笑,我也不想哭,却是停都停不住。
天色大亮,我俩一直都醒着,却沉默不语,房里呼吸可闻。突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阿六开口道:“王后,王后,您醒了吗?”“进来了吧。”任玥开口道。呵他不过是要让所有人都看见。阿六见房中衣物凌乱,而王上王后赤身躺在床上,顿时尴尬。
“慌慌张张有什么事。”任玥声音沉静,很是随意。“王上王后,白鹭于贵妃”“二姐怎么了?”我倏地坐起,浑身疼痛,又让我倒了回去,面上大红,阿六踟蹰一会儿,狠心道:“于贵妃,失足落水,殒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百是船戏无能,看官们凑合凑合吧。。。唉~本来小百觉得这种章节应该放在大半夜的时候放上来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可是想想为了写它,被小百揪掉的一地头发,就决定让它暴露在阳光下了~
二姐之死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看官都觉得明和暗便是同一个人。。。其实在小百看来,不同的魂魄,便是不同的人。。。就如双胞胎一样,长得再像,却仍是有不同的。。。像女主曾经在小动作上将俩人区分开过一样。
“你说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再说一遍,二姐,怎么了?”任玥扶住我的腰,将被子拉过我的脖子。“于贵妃,殒了。”
韶泽宫里聚了很多人,蓝箫白承风都在。“走开!”众人听见声响,纷纷回头。只见一个着黑色衣袍的女子,赤着足,头发未束,刘海近乎凌乱,却带着一种恣意的美,面色苍白,目光呆滞,一步步朝着殿中躺着的女人走去。
“又墨后。”白承风正欲上前,我抬头,冷冷地看着他,咬牙道:“你便是如此照顾我二姐的?”众人一惊,心下念起这墨后也太无法无天了,虽是极得墨王宠,却怎能如此与白王说话。
“我没有照顾好又棋。”一个我字,几乎震翻众人,白王竟然如此低声下气地认错?“路儿,把鞋穿上。”任玥捧着鞋,从门外走进来。语气温和,让人无法同那个冷血残暴的墨王联系在一起。
心里对他的恼意恨意加在一起,便化作一声轻嗤,睨了他一眼,并未理会。众人慌乱起来,无视墨王,要是他突然疯癫起来,岂不是小命不保,顿时,殿里连呼吸都变浅。
我走到二姐的尸首前,面色青白,头发有些乱,衣服完好,极度控制自己忍下眼泪,抬头对上蓝箫难得绷起的脸,却是事不关己的神色更浓。“蓝王,二姐在这蓝雀后宫出事,您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这是自然,本殿定是会彻查的。”“妾身想要亲自查。”抬眼,直直盯着他的眼,蓝箫咧开嘴,道:“好,那便交给墨后了。”我扫向立在一边的杨素芝,她微微撇开头,有些不自然,敢做又心虚,我说过,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生不如死!
转身面向众人,问道:“是谁发现了于贵妃?”“是是奴才。”一名太监颤颤巍巍地跪倒,脑袋伏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在哪,何时发现的于贵妃?”我盯着他,一眨不眨,他被我看得发悚,抖得更厉害了。
“今晨卯时刚至,奴才去给昭仪娘娘端早膳,经过御花园的小湖,见湖边水草似乎缠着东西,奴才好奇,近看,发现是是个人,急忙禀了刘总管,捞上才发现,是于贵妃。”
“刘总管。”我轻唤一声,一名年纪约莫三十岁的男子出列跪倒,庄重一拜,道:“奴才刘正,见过墨后。”“是你命人将于贵妃捞上的?”“是奴才。”“你可断定,捞上来,于贵妃已然断气?”
“奴才号了脉,探了呼吸,还令人唤来太医,太医道于贵妃已死超过两个时辰了。”刘正一字一句条理分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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