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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来又见尘埃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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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会无期!”我一笑,用尽最后的力气。他们站在关家村村口,未有言语,看着我一步一步离去。
“主上怎么办?”落秦看着那消失了的黄色身影,有些怒气。“忘记,或许更好。”晚楚转身,唇边带着莫名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小百写得可憋屈了!~~~~~难道叹号也是将牌子的?为啥都便成了1~
两样生活,一种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放上这章,小百觉得不是来拯救水深火热中的看官们,而是来落井下石的。。。(小百掩面逃走。。。)
“小鬼头!开门!”我拍打着东陵闻秋家的老旧木门,也不敢太用力,生怕这一巴掌下去,它就只能烧柴火用了。
门吱地开了,东陵闻秋这小子揉着眼,一脸的起床气。见是我,面露诧异。“小鬼头,姐姐来投奔你了!”我展开双手,啪地抱住他,他更是一惊,慌忙推开我。果然还小,这也太不淡定了。
“你做什么!”谁知才一用力,我便跌坐在地。他几乎被我一连串的怪异吓到,上前扶起我:“你怎么回事?你不是大婚那日受了惊吓,忽染重疾吗?”“我从宫里逃出来了!你一定要收留我!”我面带哀求地看着他。
他皱起眉头,明明才十六,却非得装出二十六的样子。“算了,我走了。”我转头,伸手假意抹泪。“哎!你留下吧。”他在身后唤住我。我回头,疲惫一笑:“好。”总算寻到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你为何会在这里?”他倒了一杯白水给我,手指轻扣着桌面。“我从宫里逃出来了呗。”我喝了口水,袖子滑下,露出手腕上渗着血的白锦。“怎么受伤了?”他拉住我欲遮掩的袖子。
“逃出宫的时候弄的。”我嬉笑着拉下袖子。“你以为我会信吗?”这厮严肃的要在颇有几分任玥的样子,很是慑人。“小孩子家家的,知道那么多做什么。”我一笑,心中黯然,这事,只能烂在腹中。他看着我,许久道:“那你不回宫了?”
我见他有些担心的样子,肃然道:“我已经告诉过晚楚了,你爹的案子,即使你未拿三甲,他们也会办的。但是平试你也要好好考。他们可是说,即使你是我弟弟,也不会给你放水的!”我微微一笑,放下杯子,“我累了,你这里不会只有一间房吧。”
“我去收拾。”他挠挠头,脸微红,有些憨。“听说你那间房还是隔壁的关大婶给收拾的?我自己收拾。”在他隔壁还有一间屋子,里面灰尘积得都能种花养草了。本已累极,可是心里莫名安静下来,我要在这里,安度“晚年”。
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日已高升。被子拿到院里晒一晒,或是以为东陵闻秋常年一个人住着,又被村长女儿倒追得无路可逃。今日家里突然多了个女人,于是,关家村的人有事没事就往这里过一过,一睹我的风采。
我让东陵闻秋给搬了张长椅,搁在院子里,往那一躺,晒晒日光浴别提多舒畅了。“哎,他们都在看你呢,睡屋里去。”东陵闻秋推推我的胳膊,我正困着,根本不理他,翻个身继续睡,他似无奈,拿来薄被轻轻替我盖上。
这本是极普通的一个动作,但到了保守的关家村人眼中便不是那么回事了!根本不用暗示啥,日落之前,我已经升级成东陵闻秋未过门的妻子了。
让自己不停地忙碌,才能不去想墨浅吟,只要一安静下来,满脑子他的一颦一笑,头疼欲裂。
“你没事吧?”东陵闻秋这人,年纪不大,却很细心,见我在太阳下晒了这许久,便倒了水来。“没事。怎么,我看着像是有事吗?”接过水,一笑,刚刚确实走了神。“你脸上写着三个大字。”他指了指我的脸,严肃道。
“什么字?生人勿近?”他嘴角一抽:“三个字!”“生一个字,人一个字,勿近一个字,不正好是三个字吗?”“别强撑着,如果你想哭的话,”他想了想,“肩膀让你靠。”他的脸皮有些微红。
“我怕吓到你。”干嘛说得这般煽情,而我鼻子已经酸了。“男子汉大丈夫女人哭一哭还能吓到我!”他有些不满地又皱起眉头。话音未落,便见到他一脸惊异到极点的表情。
“我就说会吓到你。”我吸吸鼻子,第二波眼泪又涌出了眼眶。“怎会如此。”他拉着我进了里屋,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一块手帕。我被他急得团团转的样子逗乐了,从袖子里掏出一方瓷绢,眼泪就又下来了。瓷绢的左下角浅浅地绣着一个“玥”字。看着像是送给任玥的生辰礼物,其实,都是在想着暗的时候绣的。大婚那日,还是墨浅吟二十一岁的生辰,硬硬帮帮地问他想要什么,他展眉一笑,道:“染染只要大婚那日乖乖的便好。”
“你怎么这副模样?”他盯着我面上残留着的浅红的泪痕,皱眉道。“什么这幅模样!”他这口气,像是见到妖怪一般。他背着手,看着我,做百思不得其解状,真是个小老头子。
心念一动:“其实,我告诉你一件事,是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见我一脸肃杀,也板着脸,郑重地点点头。“其实,我不是人!”此话一出,他睁大了眼睛,迅速地将我外三层里三层地打量一边。
“你胡说什么!”他不信道。“不信?难道你们有听过炎氏大陆上最神秘的血妖一族?”我声音轻颤,带着点渲染的效果。他眼一瞪,嘴巴微张。炎氏大陆确有一传说,还是冯清其人瞎编胡诌的。因着是瑶琴公主的故事,虽然极度天马行空,毫无可信度,却被炎氏大陆的人们代代相传
话说炎氏大陆有血妖一族,喜欢夜间出来觅食,吸人血,食人肉。其实不过是因为冯清很喜欢吸血鬼,便将其稍作改造,搬上来炎氏大陆的舞台。最具可信度的,便是这最后一句:“化泪成血。”冯清自己的眼泪是血,便将这条也给加了上去。
“不信?我还有尖尖的獠牙呢!”我说着便要张嘴。他面色苍白,后退一步。这厮也太好骗了吧?!我呵呵地笑起来,却不知东陵闻秋此人与落秦一样,对瑶琴公主顶礼膜拜,对她的话从来深信不疑。
“喂,你没事吧。我骗你的。”“你,不是血妖?”“什么血妖啊,骗人的!”“不可能,瑶琴公主说有,必定有!”我目瞪口呆,寻思着是不是有必要像打击落秦那样打击他一次,瑶琴公主是个男人!看他还小,还是算了
“成成成反正我不是。”他脸色才稍缓。“你为什么一天到晚拿着书?你到底是要参加文试还是武试?”“我都想参加。”他低下头,冷静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全才啊?!”我有些诧异,这小鬼,蛮厉害的。
“我一定要出人头地!”他抬头,眸中光彩暗涌。“好,从今日起,姐姐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力保你勇夺桂冠!”他似乎不太相信我这样一个被伺候惯了的公主会做家务。“你那什么眼神!上次谁吃我烧的菜添饭来着!”他脸倏地红了。
“为何每日都有蛋黄南瓜这道菜?”连着十日,每日三菜一汤,却总不缺蛋黄南瓜。这道菜,任玥很爱吃,后来暗也说喜欢,便每次下厨都会做,这对于我,真是甜蜜的折磨。“爱吃不吃!”我夹了一筷子,尝不出咸淡,却品到了墨浅吟的味道。
每日每日地做恶梦,用东陵闻秋的原话是:“刚来那会就像妖怪了,这会儿怕就是了。关家村多少人看到我就狠狠地鄙视,说我虐待媳妇!”我听完就笑了,道:“那关娇不再缠你了?”
这话一出,他心情似乎颇好,一笑道:“那关娇信他们的话,以为我真虐待你,现在很是怕我。”我嘴角一抽,这有何可骄傲的。
“主上。”晚楚有些无奈,十天杀了十个御厨,整个皇宫人心惶惶。许多资格老些的墨奴都说现在的王上,仿佛变回了六年前那个嗜杀成性的墨王。
“坐下一起吃吧。”墨浅吟头未抬,夹了一筷子碗里的南瓜,“呵还是不对。今日的菜是谁做的?”“是是小的。”一位穿着御厨衣裳胖乎乎的男子,啪地跪倒在地。“拖出去。”墨浅吟放下筷子,呵气如兰,却说着杀伐决断的话。
“主上。这十几日,您每天都杀一个御厨。”“那又如何?”他仰起头,淡然道。“若是您不说他们哪里做得不好,怕是要一直杀下去。”“堂堂左相,何时开始管御膳房的事务了?”墨浅吟眸光犀利,仿佛看穿人心。
晚楚被看得心惊,低下头,微微一笑,道:“王上,南瓜的味道不对,便不吃罢。”墨浅吟手一挥,众人退下。那御厨惊叫:“王上饶命!”墨浅吟却眉眼不动。晚楚见状,叹了口气。
屋里只剩下两人,墨浅吟转着桌上的茶杯,垂着眸,悠然道:“就像孤记不得自己王后,记不得她如何解了孤的毒,记不得她的一切,你也是如此说,不记得,便不想罢。”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首正对上晚楚温和的目光。
“忘记,真是解毒的辅症吗?”墨浅吟问得那样清晰,摆明了不信,可他又如何解释?只能硬着头皮道:“是解千朱之毒的辅症。”随之而来的,是杯碗落地的声音,一地狼藉。而墨浅吟的声音依旧轻柔:“今日,孤再御书房发现了一个秘密。”
晚楚一僵,很快便又温和地笑起来,并不接话。“我发现挂师父那幅字的地方,有着一个旧印记。”“主上的意思是”晚楚紧张起来,那里本是挂着染尘题诗的那幅卉山图。“或许,师父那幅字只是临时挂上去的吧,毕竟这字已经弄丢了多年。”
在墨浅吟凌厉的目光下,晚楚有些无处遁形,但到底答应了染尘,断了一切。“属下不知。”“这样碍”墨浅吟似突然陷入沉思,“自己去领罚吧,但是真相,孤。。是一定要知道的。”墨浅吟轻轻地弹了弹衣袖,一瞬便消失在门口。
他和落秦常会隐在东陵闻秋的院外,她看似获得了新生,过得很好,每日里笑笑闹闹,只在半夜的时候,常被噩梦惊醒,甚至压抑得连惊叫都没有,然后是整夜无眠。落秦颇为内疚,说是定要解了她的毒,便到凌雾山上去采药了。
凌雾山多药材和神物,比如狄居便是生活在那里,但地势极险,他记得落秦上次从那里回来整整昏迷了三日。他很想告诉落秦,染尘做噩梦是心病,就如主上一样,每日夜半,呼吸便会混乱,甚至连他在门口,都未发现,他知道,主上,或是又如从前那样夜夜发梦了。但他并未阻止,或许,真能治好染尘的病也不一定。
墨浅吟坐在书桌前,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一支木簪,是香木的,仿佛,在哪里见过。今日去了染尘殿,似乎是王后的居所,抬首见殿门上那熠熠生辉的染尘殿三个字,晚楚说,王后名叫路染尘。
里面就像普通女子的闺阁,一切摆设在普通不过。但是细看,一地的暖宝,玉制的桌椅,满室宝贝,梳妆镜下是一些首饰,不是最贵便是最好。看来,她是颇为得宠呢。唯有那支香木小簪吸引了他的注意。有一瞬,他甚至觉得簪子上散发的,是王后的味道。
心里烦躁,抬头见书柜上那个本该摘下许久的白玉小狮,是去暗室的机关,该是废置了好些年了,却为何,仍在?
几步上前,轻轻转动,书架一侧,显出一条幽暗的下转楼梯,两侧用了檀光照路。这里不如自己想象中的荒废,似乎不久前还有人用一般。
几转之后,再次拧开石门,门后一室光亮,一张六尺大的方桌上随意地布着笔墨纸砚,还有些画纸,便在没有更多的摆设了。他记得,从前,这里摆满了柜子,上面是各家兵器和各种各样的毒药,如今,完全没了那时的影子。
而那墙上他诧异地睁大了月牙似的美眸,似乎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放上这章,小百觉得不是来拯救水深火热中的看官们,而是来落井下石的。。。(小百掩面逃走。。。)
画中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有事,早早更文~~~
墙上挂满了画卷,绘的,都是同一个女子。从宁静到娇笑,从清素到高贵,一张又一张。
走近细看,一幅画上,那女子青丝微绾,发髻梳得极简单,是个侧面,一袭白衣的她坐在琴前,十指拨动,眉目清冷,不甚美,却风姿卓绝。白衣?难道是白鹭皇族?
不及细想,他已挪步走到另一幅画前。画中女子穿着鹅黄色的衣衫站在桥上,面上是俏皮娇笑,清冷的五官瞬时生动起来。
再向前走,是她着一身紫衣,华贵非凡,怯生生地处在一边,面上却是抿嘴不屑的表情,似乎冷眼看着一殿喧闹。
他抬着步子,一直走着,小心地看着。
一幅是她一身骑马装,执鞭发火的样子,一幅是她抱着双臂可怜兮兮蹲在树下的样子,那双眼,闪着明亮的光,似乎瞬间便点燃了周围的的黑暗。
一幅是她梗着脖子,瞪大了眼,不肯服软的样子,一幅是她穿着男装,站在山顶上,微俯视,睥睨天下的样子。那种万物渺小的神情,仿佛整个炎氏大陆都不在她的眼中。
满满的一屋子,每一幅,都饱含爱意,都是他的手笔。上百幅画,将她的一颦一笑,一点一滴,细腻地记录下来。
他走向最后那一幅画,抬手轻抚上画中女子的娇颜,那是她身着墨鸾后服,头戴墨玉鸾冠,立在香樟树下,回眸一笑的样子。
那种明媚的笑,映着晚霞,似乎已经美到骨子里去了,他的心突地一跳,而那种悸动,几乎让他暴躁得发狂。晚楚说,他会忘记,便是因为不爱王后,可这些画,每一幅,深情至斯,便都成了笑话么?!
“骗我?”他抬手一挥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一卷放在一侧,有些皱却完整卷起的画也随之掉落在地,画上女子容颜尽显,他看得一颤。
依旧是她,却面色苍白,双颊稍稍凹陷,很瘦,眼圈有些发青,唇色泛白,似乎很是疲惫,眼微微垂下,嘴角挂着一个极浅的笑。低头俯视着自己小指上绕着的那一根黑线——鸾情?
鸾情一直牵到卷轴尽头,未有结果,他不经意勾了勾小指,似乎还能感觉到那种被束缚的甜蜜。可是,上面什么也没有。脑中黑影一闪,昏暗的烛光,单薄的身体,咯血忍痛的女子一个踉跄,他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乱过。
他匆匆捡起地上那幅画,几步便走出密室。“传左相进宫。”墨浅吟轻轻闭上眼睛,他已有十多日未曾真正睡着,总是被那个一闪而过的消瘦女子纠缠得难以入睡,所有人都不提起王后,仿佛,她从未出现过,默契得就像是早有预谋。
“主上。”晚楚今日晚膳时分领了罚,三十鞭,因为有意隐瞒。“孤最后问你一次,孤为何会忘记?”墨浅吟双手交叉着轻放在桌子上,并不看他。“因为解毒留下的辅症。”晚楚的声音里有几不可闻的颤抖。
“孤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能让你如此庇护。”晚楚闻言整个人怔住,未经思量便跪下,唇畔风轻云淡的笑也有些走样。墨浅吟抬手,将一个卷轴抛向他,他未敢伸手去接,卷轴掉落在地,自然地展开,晚楚见画上的女子,便僵在当场。
“这位便是孤的王后吗?”墨浅吟站起身,走到画卷前,低下头俯视画上的女子。每次看,心头总是抑制不住地抽搐。
“是。”晚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染尘,大哥,快要守不住你了。“孤一直好奇,墨鸾王后殒了,不公告天下,不出殡,甚至连尸首都没有。若说沙化了,亦是有可能的中千朱花香者是会沙化,尸骨不存。只是牌位都不树一块,孤的王后若地下有知,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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