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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来又见尘埃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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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不怕他。要说让你们王上自己和我说!”我还真怕墨浅吟不成!
我一昂头,无视他从淡然转成祈求的眼神。他也无法,颠颠地去御书房请圣驾。我见四下无人,掏出袖子里的那瓶示情散,一点点将它溶入药中,这药味太浓,根本看不出破绽。
满意地在桌边坐下,等着任玥来。“路儿不肯吃药?”任玥的声音绵软,极动听。“这药也太难喝了。”我咧咧嘴,嫌弃地看了一眼药碗。
他眉头舒展,若是嘴角再翘些,就是个完美的笑了。“恩?”他一挑眉,似是询问。“苦!”我握了握紧张到出汗的双手,“ 不信你尝尝!”
他看我一眼,眉间更柔了些:“好。”他端起药碗,竟喝了半碗,眉眼未动,我不禁佩服万分。将药碗递还给我,我无奈地只得喝下剩下的半碗。谁知这厮竟对门口吩咐道:“再替公主熬半碗药来。”
“那你留下陪我一会儿!”我伸手抱住他,现在要让他出去,可就露馅了。“好。”他反手抱住我,低声应下。
“染染。”“恩。”最近一度嗜睡,甚至只要静下来,就想睡觉,我也有些无奈,现下就快要睡着了。
突然反应过来,抬头,见墨浅吟噙着笑抱着我,伸手就想要推开,可是咬咬牙忍了下来,毕竟只是因为示情散的关系,我才会看见暗,可本人,到底还是任玥。“任玥。”拱拱鼻子,故作安然地唤了一声任玥,他的身体极轻微地一僵,我都未感觉出来。
“染染想睡便睡吧。”他抚了抚我的脑袋,语带笑意。“任玥。”我伸手摸上他的脸颊,生怕自己看错似的,又细看了一遍,他唇畔仍是带笑。
为什么看到的是暗!有些懊恼地闭了闭眼,“任玥。你小时候,是不是被当做女孩子养大的。”想到冯清在日记中提到的关于瑶琴公主的一切,我好奇地想问墨浅吟,却不知挖开了他心里结疤的一角,痛得流脓。
他猛地怔住,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任玥我对不起。”“染染我的过去太脏,我总是担心,若我告诉了你,你却不要我了,那该怎么办。”他的语气很认真,一字一句分外清晰。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本因暗而想要松开的手紧了紧,“你对我就很好啊。”“这墨鸾皇宫,胜似修罗场,本有过百的皇子公主,当年活下来的却只剩两位皇子,一个痴傻,一个跛脚。而八位公主,我便是其中一个。”
我一时无语,这后宫斗争也忒白热化了,当真是轻贱人命,有时候,活在荣华富贵中的天之骄子,又何尝不是置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可怜人!
“咱们不说了。”一说到这,我就想起悔宫的那些人偶,真有些害怕。“是不是觉得我有些残忍?”他笑笑,语气却黯然。“你的残忍也不是与生俱来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做得好!”这纯粹是安慰,杀人,于我这个现代人,总是恐怖的可是墨浅吟不如此,或许便活不下来。
他见我这般反应,语带欣喜:“你也是个小魔头!”她越是如此,他对她,越是牢记。染染我已经被你蛊惑了,这示情散又有何用呵对了,这示情散,只为让你看见明
作者有话要说:我忍着,非顶贴上!
新晋公主一二人
“任玥啊,宫里怎么突然热闹起来了?”看着来来往往的墨奴,觉得有些奇怪,最近也没有什么节日。
“月末是瑶琴公主的生辰,每年宫里都会设宴。”这几日,几乎都是任玥出现,我大大地松了口气,可是,每次看见任玥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便会不自主地想到暗和他嘴角微翘的弧度。
每日早起便会吞上一颗药,害怕任玥发现一点蛛丝马迹。“瑶琴公主也真是厉害。”冯清啊,你也忒牛了,都一百多年了,还有这么多人记得你,作为一个穿越人,你真是成功了!可每每想起他是一名男子,心下又有些别扭。
“宫宴?”除了必须的宴会,宫里很少设宴,只因墨浅吟讨厌人多热闹的环境。看来这瑶琴公主的生辰,意义重大。
“其实瑶琴公主”是个男的。可话到嘴边又被吞了下去,这事太复杂,说不清,还是算了。“瑶琴公主怎么了?”任玥侧目询问。“是个奇女子,是我的偶像!”“何为偶像?”他皱眉,谦虚地问道。
“偶像就是心里最尊敬,最喜爱的人!”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认真道:“尊敬可以,喜爱不行。”我失笑。他又似想起什么,拉住我在书桌上乱涂乱画的手:“那,我是不是路儿的偶像?”
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尊敬不算,喜爱么,好说!”将御笔一抛,“送你三个大字。要裱起来!”我写的是汉字,他看不懂,估计整个炎氏大陆第二人能看都,这样一想,也不算是摸黑他。第二日去御书房的时候,他还真的端端正正裱好挂在正中央。我顿时乐不可支,只因我写的三个字是——自恋狂。
宫里除了上次册封我,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张灯结彩了,一盏盏大红的灯笼被挂上回廊,很是喜庆。任玥这厮竟然还想给我做些衣服,我那一柜子新衣还没怎么穿呢!
明天便是宫宴,虽吃药,可嗜睡的毛病却不见好,就是任玥刚出现几日我跑御书房勤快,往后几日,多是赖在染尘殿卷着铺盖睡觉。
今日可谓是心血来潮,至傍晚,吩咐阿九将食材准备好,打算将任玥骗到染尘殿,许久未与他一同用过晚膳了。“任玥啊!”门打开着,我探头探脑地走进去,见落秦与晚楚竟然都在。
晚楚自那次以后未再见,今日见他,下巴似乎有些尖了。任玥说平试之事都是交由他全权负责的。“染尘。”谪仙气未变,我却对他不能释怀,这到底是一个多么心机深沉的人,才能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而我毫不自知!
“路儿有何事?”墨浅吟抬起头,我见他二人均是一愣,有些怪异地看了任玥一眼。“该用膳了。”我走上前,打算无视他们二人。
“路儿来唤我用膳?”任玥放下手中的折子,抬手动了动关节。“恩,今日我打算亲自下厨犒劳你!”我嬉笑着去抓他的衣袖。“染尘,我也饿了。”竟没想到晚楚也开了口,我手下顿了顿。
“那便一起去染尘殿吧。”落秦这厮本就无赖得很,仗着任玥不知我们闹翻了,竟恬着脸讨饭吃!哼,我倒是没忘记那一日三顿的苦药!看着任玥赞同的目光,我也只得咽咽气:“好。”
本来只准备了四个菜,临时加了两人,我也就多凑了两道菜。还尽挑落秦和晚楚不爱吃的做。落秦讨厌鱼,我便做了一个鱼头滚豆腐,晚楚讨厌蒜,我便又做了个蒜泥茄子。
我爱吃鱼,却没想到落秦吃着鱼头啧啧道:“原来鱼也是可以做得这般美味。”趁我发愣之际,将大半个鱼头夹进碗里。
欲哭无泪,只得将筷子伸向豆腐。而晚楚对我故意放置在他正前方的蒜泥茄子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还三五不时地夹上一筷子。
愤愤地戳戳碗里的大白饭,心下郁闷非常。“今日的鸡翅很好吃。”任玥将一只大鸡翅夹到我碗里,又夹了些离我最远的爆炒牛柳。
这饭吃得我一肚子气,自从知道落秦在我的花茶里下毒后,我便改掉了饭后一杯花茶的习惯,如今只会在心血来潮时,在厨房里捣鼓些奶茶。一人一杯,越发对自己的善良无语。像他们这般待我,我就该拿着扫把将他们统统赶出去的。哪像现在,又是招待吃饭,又是张罗茶水的!
两人倒还识趣,茶喝完了,便起身告辞,我心里巴不得他们快走。等二人都已离开。我颠颠地拉着任玥的挽上了任玥的胳膊:“任玥啊!”撒娇似地用脑袋蹭了蹭他肩头。
“路儿有何事要说。”他拉开我黏在他身上的头。“我想看看你的样子。”我再度趴上他的肩膀。他拉过我的手,轻轻取下面具,眼上的金纹纵横闪烁,令人惊艳。
我一把推开他:“墨浅吟。”他一愣,“路儿在说什么?”“别再装了,墨浅吟,我知道是你。”我将手中的面具丢还给他,他也不觉得尴尬,笑了起来:“染染是如何看出来的。”“任玥从不喜欢吃青椒,可是你喜欢。”
“染染刚才故意夹了一筷子的青椒,不见牛柳,原来都是试探。”他笑着点头,“染染果然观察细微。”“在书房我便觉得不对劲,落秦和晚楚听你唤了一声路儿会那般吃惊。”“呵是你破绽太多,任玥跨台阶的时间,习惯性地喜欢撩袍,你却不会。”最重要的是,每当墨浅吟出现,这纹路才会呈金色。我咬着牙,未说出口。
“今日是我疏忽了。”“你扮作任玥多久了。”我不安地问。“从公主那日要见明起,一直都是我。”他有些无奈地扯扯嘴角,“不知为何,即使用龙蛊,也唤不醒明。”
“怎么会!”我有些着急地出声反驳,他却只是垂下头,无言以对。“那他还在不在?”我声音颤抖起来,不会,就这样消失了吧。
“或是如传说的一半,他在为苏醒积攒力量。”墨浅吟也不避讳,直言出他的想法,又似安慰我。总算稍放下些心,“还有两个月?”我皱眉问。“是。”他默然,与她的相处,只剩两个月。
宫宴设在晚上。大早,阿九就将为唤醒,说是按照皇室祖训,必须要先去祭拜一下瑶琴公主。不情不愿地套上衣服,脚步轻飘地来到宫门口。墨浅吟一身黑衣,长身玉立,头发整齐地竖起来,风一吹。有些翩然的味道。
“染染。”他低低地唤了一声,我冲他一瞪眼,先一步上了马车。马车里绸面宽椅,还铺了厚厚的锦被。一上车,便倒下头,打算补眠。
他却几步过来,将我扶起,靠着他的肩膀,我挣扎着要坐起来,他却强硬地按下我:“听话,不然待会儿又该难受了,这样舒服些。”
坐马车确实是我一大软肋,而靠着他,真的踏实了许多,也就不再和自己过不去。舒舒服服地靠上去。
皇陵很远,一个来回,竟跑了两个多时辰。用来午膳便又想睡觉,墨浅吟特意在书房的榻上加了床被子,我窝着窝着也就睡着了。
醒来天色已暗,阿九被唤了御书房替我更衣梳发,他的手很巧,简单的发髻上只别了一支黑色的大羽毛,上面撒着檀光的粉末。在夜里盈盈发亮。眉黛略施,因着脸色苍白,微微抹了些胭脂。一袭黑袍。从衣襟到裙摆最末端,都铺着金线,精致又华丽。
宫灯早已点上,墨浅吟站在御书房门口,认真地从第一步看到最后,唇角的笑未有停过。只是在阿九笑着道:“公主皮肤真白。”垂下眼眸,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明明是病态,我腹诽。真会说话!
他拉着我的手,因着衣袖宽大,外人看来并无异常。殿里已坐满了文武百官,本是不允许带家眷的宫宴,可镇远将军谭深身边却坐着巧笑嫣兮的谭贞贞,而末桌的中年男子身边,亦坐着一个粉衣美人。
众人跪拜,而墨浅吟只是目不斜视地带着我一路走向上首。当百官才坐稳身子,一名墨奴手持圣旨,众人不得不又跪下,我斜了墨浅吟一眼,根本是在折腾人。
“制曰:谭氏小女贞贞,才情卓绝,颖悟绝伦,故封贞朝公主,赐居贞朝殿。孙氏小女睿儿,才貌双全,秀外慧中,故封睿缘公主,赐居睿缘殿。”我被这道旨怔懵了,封公主?还一封封俩?
虽墨浅吟曾与我提过白承风欲和亲的意向,可当时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今日突然多了两名公主,旧事又涌上心来。
“怎么,白鹭又想来和亲了?”我侧首看向墨浅吟。“白王倒是未再提过。”他抿了一口酒,笑意颇浓。“哦,那是蓝雀想来和亲?”“蓝王对各国的美人都垂涎,却从来不主动提出和亲。”“呵风这叫流不下流么。”我笑着摇头。蓝王后宫妃嫔的数量,快赶上他的军队了。
他盯着我看,圣旨已然宣读完毕,两位纤纤美人,身体下拜,身份却是上抬。那孙睿儿不过是刑部侍郎之女,如今一飞冲天,真真成了万人之上,怎么能不激动,眼角甚至浸渍着泪水。
“你不会是想要替墨浅吟多纳些妃子吧。”我冷冷一笑,心中却懊恼起来。而他,但笑不语,分明吊着我的胃口。
“今日孤多封了两位公主,该是喜事,众卿该尽兴才是。”底下又是一片应和声。他似乎买足了关子,轻启朱唇:“先养着,以后必会有用。”像是提示,只一句,便不再多言。
想到从此有用两个女子住入墨鸾后宫心里总泛着酸气,闭眸轻叹,不过两月,我便可以离开,还要计较什么。
因着成了公主,桌子便要另设,在晚楚河落秦的下首,各添了一张小几,地位之高,一身令众多大臣哑然。
转过头,不经意瞟见谭贞贞那双含水的美眸微瞪,带着挑衅。这人嚣张惯了,从前是郡主便已跋扈得无以复加,如今成了公主,该是要有更多人倒霉了。
我转开头,却碰上了另一个名美人。细细看去,那孙睿儿娇俏可人,十六七岁的年纪,水嫩嫩的,长得一张娃娃脸。见我看她,害羞地低下头,两人的性格南辕北辙,墨浅吟可真会挑。
直觉上墨浅吟似乎又有了一个阴谋,而这次阴谋,遭殃的,可能就是眼前两位佳人。本就不熟悉,更没什么交情,我便不会出手帮忙,或是被欺骗过一次,对别人,我一冷心冷肺了不少。
若是在一个月前,我还如傻根关于天下无贼的美好幻想一般,觉得好人总是多过坏人,那么,现在的我彻底心凉了。
“染染,在想什么?”他扫了扫谭贞贞,那厮竟微垂下头,作出害羞状,我笑出声来:“墨浅吟,喜欢你的人多的是,你又何必担心明娶不到老婆。”“染染不喜欢她?”墨浅吟答非所问地按下我伸去拿他酒杯的手。
“嚣张跋扈,任意妄为,视人命如草芥。如何讨人喜欢?”我瞟一眼谭贞贞,“说道恶女,她也算是个中翘楚了。”墨浅吟掩袖而笑:“我要的是她的人,不是她的心,更不上她的灵魂。”
这话倒让我震惊了,可墨浅吟愣是给我留下一记意味深长的笑,表情完美无缺。我只知道,谈贞贞的前路,堪忧
“王上,臣女知金银公主对伶人之技厌恶非常,相比金银公主定有果然之处,今日,欲与公主比试一番。”谈贞贞果然是一只撩拨不得的母老虎,不过看她一眼,她便要咬一口回来。
今日,便让你们这些乡巴佬见识见识这绝世乐器。“好。”我微微向墨浅吟一侧靠了靠,掸掸袖子,力求笑出国母风范。
宫宴之斗琴
“本宫从来不做抛砖引玉之事,就请贞朝公主想先来吧。”语气不容反驳。再者两人虽都是公主,看似平起平坐,可她现下坐的位置明显不如我,更何况我是墨鸾未来的王后。
“那臣女便献丑了。”她缓缓起身,轻移莲步,走到大殿中央,那里早已端放着一架古琴。我端起茶抿了一口,转眼见墨浅吟这笑脸盈盈,又蹙起眉头:“做什么这样看我!”“染染的手也太长了些,这茶,是我的。”
“你刚刚喝的是左边,我喝的是右边!”我强调地转转杯子。“染染,方才这一圈我都喝过。”他指指杯子。
重重放下杯子,愤怒地瞪他一眼,琴声恰时响起。倒真还不错,这首曲子也是炎氏大陆最出名的名曲——《十面埋伏》。我第一次听到时正穿来不久,震惊之余,更多是好奇。后来才知晓,这首歌原创早死了百来年了,再后来看《瑶琴传》才知道,原来是瑶琴公主!
《十面埋伏》在现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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