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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有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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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他俩的交谈过程中有很多次的缓解的希望。但是,偏偏是不遂人意,事态并没有能够向着希望的方向发展。反而其中总有几句话语像是几阵猛烈的飓风激起的海面的巨浪,不知道这是否就是所谓的高潮,但可以肯定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俩的身上。
  他们毕竟都是经历过风雨、见过世面的人物,他们并不会像某些人因为语言的不和而大打出手。那匈奴人眼见着自己在那女人身上讨不了好,再一想与梁交谈时尝到的甜头,不禁心中暗自琢磨中原人真是阴盛阳衰,索性另辟话题与一行人中的另一个男人说话了,那人正是平角。
  “这位先生看来有点特殊啊!”
  “噢?是吗?哪特殊了啊?”
  “呃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感觉你很特殊,不像汉朝人、不像匈奴人更不像月氏、大宛人!”
  “噢?那我是哪人啊!”
  “说不上来,不过你给我的感觉就是怪怪的!”
  平角自言自语道:“这家伙可真邪门!”
  “在这处处充满杀机的大草原上,如果要想好好地生存没有特别敏锐的感觉你说能行吗?”
  平角仍是在自言自语道:“生活逼人啊!”
  “你应该没什么疑问了吧!”
  “没了!”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强者,真正的强者是生活!面对生活,我们谁都是弱者了,生、老、病、死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平等的。所有的王侯将相同底层平民都一样,面对死亡都一样的无能为力。”
  “争名夺利除了给他人带来痛苦还能怎样!”
  不知不觉已到黄昏了,那匈奴人表示自己要走了,梁、褚端、平角、卫狂表示为了安全起见他们都要等天黑了再走。
  如果这是一场演出的话,到了这儿似乎可以落下帷幕了,但是这毕竟不是一场演出,这是件真的不能再真的事了。忽然之间,远处扬起了一阵尘土,从那势头看来绝非是由普通的草原上的风刮起的。如果是由草原上的风刮起的尘土那么底部必然是薄如轻纱的,而那底层分明是不透光的黑浊。很快他们就分辨出来了那是一彪匈奴骑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匈奴人也感到十分奇怪。
  “他们没理由知道我们在这儿!”
  他们是在怀疑我(那匈奴人想)。
  “这可真是不可思议,为生存而塑造了无边技能的匈奴人,那本事简直就是通了天了啊!”褚端不无好意地斜视着匈奴人道,“居然都能预知道我们在这儿了!”
  这匈奴人现在已经是无话可说了,他很清楚现在现在自己无论说什么那都是多余的。一旦被人怀疑,除非是有事实现身作证,否则一切就都显得太过多余了!为了澄清自己的清白,他决定去拖一段时间保证他们能够安全的离开。
  这时当我们再去看那远处草丛里的沮渠桥,居然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了。原来在那匈奴人与平角在谈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无心再听下去了,他要去实行一条他所想到的能够得到那女子的妙计(当然,这计策不一定是最棒的),那便是去告密。
  然而,他们都并不知道沮渠桥的存在,现在嫌疑最大的除了眼前的这个匈奴人还能有谁呢?再加上他那么会将,孔夫子曾就说过“巧言令色,鲜矣仁”。不过这种怀疑的存在是可以理解的,这也不能怪梁他们。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了我们的身上我们的见解倒也未必会高明到哪去。
  梁他们不约而同地用愤怒的眼神看着那个匈奴人,那匈奴人虽然委屈但却也有口难辩。
  这时候卫狂倒是比他们都要冷静些,毕竟这匈奴人无论如何对他也算是有恩的,他劝大家先不要这么肯定地急着埋怨,他们现在这样做甚至还不如逃跑。随着那队匈奴兵一起赶来的沮渠桥心里就别提有多高兴了,他自言自语道:“这是我人生的第二场战争,第一场是为生活所迫而参加的,这次可是我为自己的幸福而主动争取的啊!”
  卫狂虽然是这一群人中最年轻的,但他在处理这个问题的时候却显得异常的冷静。或许他是年少不谙世事、不知人心的险恶,但面对这样的危乱时刻,越是单纯的人却是越有凝聚力的。他说:“颍川夫人,虽然我不能理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是请相信我,他是无辜的!我们大可推算一下他整个一天的行程和所要花费的时间,告密对他来说简直是插了翅膀都完成不了的呀!”
  褚端静下来仔细想了一通事情的来龙去脉,果真自己的想法是有些偏激了。不过这个匈奴人的行为的确是她在很多地方都无法接受的,如今她只能认为令她怀疑那人的本原还在于他们性格上存在着极大的差异,对于深受汉文化影响的她来说,对于自己的异类思想断然是有些儿心存抵触的。不过,她已然在心里暗暗地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告密者给找出来。
  这时候夜幕已经正式降临了,北方草原的夜远比长安的夜来得突然,梁四人对这突如其来的也还真有些不习惯。但这夜并未止住匈奴的铁骑,那个匈奴人所说的关于匈奴兵活动习性的一切都并未成真。那匈奴人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跨上马奔向那队越来越近的匈奴兵。
  梁远远地看见了那队匈奴兵中有个身着破皮袄的人,样子很熟悉。没错,白天他去奴隶场所附近接应那个匈奴人时看见的站在那个匈奴人旁边的一个人正是他。梁心中有了八成的把握:出卖我们的就是这个家伙了!可他为什么要出卖我们呢?
  “沮渠桥!原来是你,我还在纳闷呢!咱们匈奴人的侦查水平何时见长了,对哪儿有外族人那个了如指掌啊!”
  匈奴兵的首领愤怒地看着这个过来的出卖了自己民族的败类,下令要把他给逮捕起来。那匈奴人摘下来自己的帽子放在胸前表示有话要说,首领叫手下且慢一会儿,先听听说什么。此时,梁他们正按那个匈奴人吩咐一个劲儿地奔向大月氏。
  “他们去哪儿了?”
  “我为自己出卖了伟大的匈奴帝国的行为而倍感耻辱,为了表示我真心的忏悔我一定如实把他们的行踪给讲出来!他们考虑了半天决定北行绕道回汉了!”
  “这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敢冒险!算了,先逮起来!找到了他们也就算了,如果找不到,那也只有依法治罪了!”
  梁他们此刻已顺利到达了大月氏,梁心里颇有些过意不去,一个在他心目中只是见钱眼开的外族人居然为了凭自己劳动所得的金钱而干了可能搭入自己性命的份外的事。卫狂内心对这位可以称得上恩人的匈奴人所有的已经不单单是感激了,更多的是一种崇敬,在他这处世不深的一生中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多。沮渠桥跟在那队匈奴兵中向北追赶着,可他的内心却满是疑惑。
  

第四章 真情
更新时间2009…9…21 22:42:25  字数:2827

 太阳又一次地从地平线上爬了出来,那久违的笑容照得每一个大漠人的内心都暖洋洋的。此时,梁、平角、松均、禇极、褚端、卫狂围在了大月氏的一间结构简单的民房内。这是他们这些富有传奇色彩的人都第一次较为完整地聚集在了一起。
  大家都各自讨论着这几天来所经历的事情。毒王向大家表示了自己的谢意,当然他自始至终就没有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过不妥,所谓的医德于他来说不过是多此一举的,以救自己的徒儿来作为医治松均的毒的条件实在是一件非常公平的买卖。当然,他知道救他徒儿的事并不简单,因此,出于对他们非同一般的能力的赞同,他还是说了句谢谢。
  梁和平角对他这种怪异的性格真的有些接受不了,但出于他救了松均,都还显得彬彬有礼的。这位毒王的能力自然是普天之下再不能找到第二个与之相媲美的,而他所有的那份恃才傲物恐怕也是普天之下再不能找到第二个与之相媲美了。但不知是出于何故,褚端在内心深处并没有觉得眼前这个怪人可恶,反觉得他有着几分令人亲近的气息。
  卫狂一路上一直没能好好地谢谢梁他们,现在安顿下来了,他一一地向救他的人表示了谢意。此时,他的目光不知不觉地在褚端身上停留了许久:他自小就跟着师傅学艺,见到女人的机会本身就少,而且又身居偏僻之地,这么漂亮的女子那可真算得上是从天而降的仙女了,西域中哪能找到这么一个有着如此白皙的肤色的女子啊!
  褚端注意到了眼前这个小子的极不文雅的样子,但她并没有斤斤计较,不管怎么说人家都只能算是个小孩子嘛。为了让大家都不尴尬,她只随便说了句既能蒙混一时,又能提醒卫狂的话:“听说大漠的日出和中原的日出是很不一样。怎么样?大家可否有兴趣去看看啊!”
  “是啊!大漠的日出的确很美,我们去看吧!”卫狂并没有理解褚端的用意,她的回答中反倒增添了几分相与褚端单独去看日出的意思,这样子的不知好歹不觉让曾经历过无数事态的褚端也感到了难以收拾。
  “那我们就一起去吧!”
  事情的发展真的有些不可思议,松均的这么一句解围的话在这时候显然说得有些不合时宜,不但没有解围,反倒让问题变得愈加复杂了。这时候,一个新的能够解围的人都出现是多么的重要啊!很幸运,的确有人出来解围了,“不行!”毒王突然说了这么两个字,当然,他的本意并不是要解什么围,儿女私情他早就不感兴趣了,他说这话不过是不同意刚有所恢复的松均出去,万一有了闪失,那对自己的名号可真是个天大的打击。
  “怎么?”平角对毒王的突然的阻拦很是疑惑,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毕竟他在江湖上也算是个很有资历的人了,“均儿啊!你的毒刚刚被祛除,不可以随便出去走动啊!”
  “是,徒儿大意了!”这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小伙子本来是想给褚端解围的,但见事情不这么好对付,索性也就不顾那么多了,直接对褚端说,“噢,对了夫人,您怎么会来的啊?您颍川没事要处理吗?”
  “这些事说来话长了,以后再慢慢说吧!”梁在一旁说道:“倒也是,夫人啊!颍川您没什么事要处理吗?”
  “噢!是、是、是,我都给忘了!我颍川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褚端见眼前有个绝好的台阶,便赶紧走了下去,“那我就先走了啊!各位后会有期啊!”说话间,她那很是温存的目光朝松均看了一眼,意思是和他告别,但这其中又总让人似乎能觉得到另外含有的一些儿味道。
  卫狂觉察到了他们两个人那种暗中所存有的秋波,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从他那异样的神态中分明可以让人看出他对他们俩之间的某种暧昧很是不满:她的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松均,每当松均脸上稍有笑意的时候,他的眼眸中都会喷出火光。这样的事情保持了很久,或许他自己根本没有觉察得到。
  “各位再见了啊!”褚端走至门口又向大家道了一次别,又与松均相视了一会儿。
  卫狂当然注意到了他们之间的眉目传情,但他这次却从刚才所保持了许久的神情中回复了过来了。
  “你不去看日出了吗?”
  褚端对他的问题感到很是好笑,但也还是回答了:“不了,我在颍川很有很多急事要去处理呢!”
  卫狂并不傻,他知道褚端所说的话不过是在敷衍自己罢了。但面对着众人,特别是面对着她,卫狂并不好意思发作,而这与他以前的脾气显然是极不同的。他在褚端出门之后也尾随着出去了,他一直目送着褚端的马的越行越远直到在他的的视线中彻底消失。
  毒王见时候也不早了,便也不多留了,自个儿回去了毒王谷并没有和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到过别。梁说有些事儿要出去一下,便也离开了这间民房。这时候本身不大的泥房竟显得异常的宽敞,空落落的只有平角在照顾松均,还有个卫狂不知道干嘛只坐在角落里。
  “唉呀,真人去干什么呀,到现在还没回来,我还是出去看看吧!”
  此时屋里就剩下了松均与卫狂两个人了。松均才服下了一副药正躺着休息,卫狂对他所饱含的敌意他有点儿都没能觉察到,趁着他现在正在睡梦之中,卫狂对他所饱含的敌意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趁着他现在正在睡梦之中,卫狂悄悄地朝他一步步走近了。
  “你想干嘛!”
  卫狂吃了一惊,但很快就缓过来神说:“没什么,没什么,你可不要误会呀!我不过是想和你聊会儿罢了!”
  “想和我聊会儿!”松均显得有些将信将疑,“我醒着的时候你不和我聊,我睡下了却要和我聊了,你这话可真叫人没法相信啊!”
  “好,好,好!”卫狂眼看用不着顾做客套了,直说道,“你和那位姑娘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总是眉来眼去的!”
  “我想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吧!”松均面对如此直接的问法真还有些羞耻,虽然这话不是他说的,却犹如哟一架道德的刑具拷问得他险些败退。
  “怎么没有!我喜欢她,我有权知道她的一切!”
  “哈!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逻辑,且不说你们没有关系,即便你们是夫妻你也无权干涉她的私事!”
  “你说得可还真是一套一套的啊!”卫狂的口气显得有些轻蔑,“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中原那套三从四德的规矩!”
  “这倒未必,纵然有着那么套规矩,但女人毕竟是人,她们会尽其所能的冲破这枷锁!大汉朝吕太后便是个很好的例子,众生本就平等,更何况男女?”松均自己都不相信这番有违人伦的话竟是出自他口。
  “我不和你理论这些没用的东西,谁都知道你们中原人厉害的就是一张嘴!嘴上功夫是征服不了我们这些生活在蛮荒之地的人的!我只要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就这么简单,你们中原的男人怎么就这么婆婆妈妈,一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呢!”
  此时平角在一间酒坊里看见了梁在一个人喝闷酒。当然,松均与卫狂之间那充满火药味的聊天并没有终止。松均感到卫狂实在是太粗鲁了,他感到很是生气,便也想气气他故意道:
  “你既然这么想知道,那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坦白告诉你,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未过门的妻子”卫狂的心登时就凉了半截,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难怪她拒绝和我去看日出,原来我是自作多情!”
  “喂”
  “原来我是自作多情!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戏弄我,我最爱的人注定是我得不到的!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一场梦!不!这不是梦,这是真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你不要”
  松均见卫狂这么伤心想告诉他实情,但又一想他为人如此粗鲁说了实话势必会给褚端平添不少麻烦,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他转念一想让他伤心伤心也不啻是件好事,谁让他那么没教养呢!
  “你不要再吵了!”
  

第五章 诤友
更新时间2009…9…27 11:11:42  字数:2266

 每一个时代都有着其颇为引人注目的特色在哪个时间段上一枝独秀。那么作为泱泱大汉又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呢?身为当时人的梁可能感悟不深,虽说他又通天的本事,但毕竟是术业有专攻,他所向往的是三山九洞的神仙生活,人间的文化对他来说有太多的乌烟瘴气。然而来汉已有段时日的平角似乎已然失去了他的教义,他对世俗开始有了颇深的喜好,在他的印象中汉朝人很能喝酒,就比如这个梁便是一口气喝下四斤白酒而面不改色。
  与枯燥的经卷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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