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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有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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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就褚端是满心的矛盾,但这种矛盾确乎是会传染的。现在松均同样也是满心的矛盾,他甚至有一种会失去褚端的担心。
  “唉!”松均长叹一声说道,“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到汉朝来,我本来就是不属于这儿的。我当时就应该死掉的,就不应该来这儿找人救我!我现在总算明白什么叫做‘生死有命’了!看来老天让你死自然是有让你死的道理的!”他看褚端没有回答,便继续说道:“离开大唐已经这么久了,我真想念那儿哪!也不知道珍这些年那儿发生了些什么呢!”
  褚端并没有说什么,虽然她很想安慰松均,但是她对那个时代并不了解,况且松均很多的经历是褚端从来就没有经历过的。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什么比做倾听者更好了。
  “这些天来,我对大唐的想念似乎是越来越深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是离开的太久了吧!但是,我现在却极不情愿回去,倘使我回去了,我想我会像现在思念大唐一样地思念你的!何苦让我再受一次同样的相思之苦呢?而你的父亲或许和我的心情有着或多或少的相似吧!”
  听了这话褚端竟压抑不了自己的感情了,暗暗啜泣了起来,松均一把抱住了她,本想宽慰她。但在这大月氏诗情画意的月色下,他们终究还是忍不住退下了身上缠绕过繁的衣物,发生了他们的第一次。
  “珍儿!你不后悔吗?你把自己给了我,你不会后悔吧!我一直压抑着本能的冲动,但当你伤心的那一刻,那种力量竟不合时宜地爆发了!但是我要向你吐露我的心声,我要告诉你我会对你负责!我会与你一道承受未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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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①珍儿:褚端闺名
  

第十八章 相认
更新时间2009…11…16 22:50:37  字数:2834

 第二天阳光明媚,西域的白天向来是很有韵味的,深邃的像一个人的内心,当然是没有人能够探到这颗心里的任何东西的。褚端心里很乱,与其说乱还不如说是矛盾,因为对于父亲她本就是矛盾的,既有着血肉亲情带给她的本能的爱,又有着父亲从小离她而去而带给她的深切的恨。但是说实话,那一夜她对父亲的爱确乎是胜过对父亲的恨的。而这天卫狂的内心同样也很矛盾,因为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和褚端有关,那就是毒王禇极已经在大月氏娶了一个妻子,她叫周瞧先。关于他俩的事情或许永远也不会被人知道,就像那深邃的天空一样,根本就无法探究;或许很快就会被知道,兴许就被一朵无意飞过的云给带了出来。“东边日出西边雨,倒是无情却有情”,请大家不要去猜测那根本就无所谓猜测的世事了。
  “就在前面了!”梁为褚端就要父女团聚了而兴奋不已,忘年交是与一般的友情不同的,这种朋友彼此彼此间要更加得融合,“哈,真没想到又到这儿来了!又来这儿见那个古怪的人了!第一次是为了松均的毒,这次是为了颍川夫人的亲情!不过这到头来都是他们的家务事,真不知道我们这些闲人来这儿干什么,算了,既然来了,我们讨杯酒是一定要的了!”
  “你们是谁?是来找只将①的吗?”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女人问道,“他刚出去办点事的!”
  “你是谁呀?上次我们来怎么没见过你呀?”梁好奇而有礼貌地问道。
  “我是谁?”那女人奇怪地反问道,“我都住在这儿了,你说我是谁?”
  “难道你是?”(梁想说她是褚夫人,但身后由于站着褚端,刚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吞了回去。)
  “你是谁?哈哈,不要再重复了啊!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中原人的脾气一点儿都没变哪!幸好我明智搬来大月氏啊!不然我肯定得累死!唉,嫁他这么多年都没从他嘴里听到过一句‘我爱你’。”周瞧先说道。
  “果然是这样!”梁害怕周瞧先继续说下去,赶忙插话道,“只能说中原人本性如此,当年老子不也认为虚胜实、无胜有的吗?这在艺术中就叫做留白,留下一大片其实早已满满的空白。太实的话,非但无法让人想象,还会让人有透不过气的压抑!”
  “这不适用于爱情!”周瞧先说道。
  “你不觉得个别都包含在普遍里面的啊?”梁始终尽力避免那个话题。
  “哈!”周瞧先说道,“自然是有普遍之外的个别的!”
  “嗯!”梁附和道,“极个别的现象倒是有可能存在的!”
  “不是有可能,是肯定!”周瞧先纠正道,“而且很巧的是爱情就是那个例外!”
  “如果你坚持这么认为!”梁无意和她辩论,“那么我也并不反对!”说完他回头看着那个久久未发一言的褚端,这个现象很反常,自然这绝不是什么好的征兆,“褚端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啊!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啊!你这样子可不好,这样子你父亲见了也会不好受的啊!如果你不舒服的话不妨先回去休息休息啊!我猜你父亲应该是出去出诊救人了,毕竟在这茫茫西域懂艺术的人也不多啊!我们即使在这儿等上一整天也不一定能把他给等回来的!”
  他见褚端依旧呆呆地伫立在那儿,虽然心里很清楚那是为什么,但他仍然感到有些儿纳闷。他深怕事态会进一步恶化,赶忙来到褚端身边推推她仿佛是在唤醒一个在睡梦中的人。
  褚端如梦初醒地有了反应,但是这时候却不合时宜地从远方过来了一个人。虽然梁已是年逾百岁的老人,特别是在那样一个人生七十古来稀的年代,但是他的眼睛特别的好,远远地就看出了那个人就是毒王禇极。或许是出自本能,他回头看了一眼褚端,令他感到有些惊繁②的是褚端的脸上竟然流露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愤怒的神情,只是自他与褚端相识伊始从未见过的一种神情。在他回头的不经意间竟无意识地看到了松均的表情,与褚端的愤怒不同,他的表情要复杂的多。或许因为没有留意所以难以形容,或许那不过是左右为难的人所共有的普遍的表情罢了。
  这之前还一直在茫然中的褚端突然像着了魔一样,一把拉住松均往回走。从来没有见过火山爆发的人,在初见火山爆发的时候那种惊愕是可以想见的。同样,对于一个人的反常表现,在场的每一个人自然也都呆呆地在站在了那儿不知所以然。
  没有人会想到褚端是拉松均回去布置洞房的,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褚端竟然做出了立刻嫁给松均的决定。不用说没有人会想到,恐怕连身为当事人的松均自己都没有想到吧,甚至连做出这个决定的褚端本人也没有想到吧,人们的行动并非每一个都是经过仔细地思考的。但有一点却是很明显的,那就是留在那儿的人都成了原先的褚端,而这时禇极却走近了。
  虽然先前已经见过了,但性格古怪的毒王却俨然不是一个好客的人。他冲他们不客气地说道:“你们来这儿干什么!看你们的脸色可都好得很啊!还有你卫狂,还不滚回来,想在外面混到什么时候啊!”那张老脸显得很生气,当然那张脸在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生气的,那不就不是张和气的脸。
  看样子他刚才并没有看见褚端,而在他的眼中有明明白白的流露着些许不客气的神色。卫狂被他骂后很沮丧地走进了屋子。一群人来的时候无不是兴高采烈的,但这时候又有哪一个不是沮丧到了极点的呢?面对美好的事物被毁灭,连哭都已经不能够了,有苦也只有笑出来的份了。
  但是脾气古怪归古怪,他终究还是带着中原人的印记在身上的,特别是他夫人又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便一声不吭走进了屋子。其他人除了面面相觑便没有别的什么表情了,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真不知道褚端是否也继承了他的这一点,虽然脾气不古怪但骨子里还是让人摸不透。
  “夫人!”梁问褚夫人道,“敢问毒王他是怎么了啊!我们也没有干什么不好的事情啊!我们是为他而来的,为了他的事情,为了他那些孽障的事情,他居然还给我们甩脸色!莫名其妙!你可能不知道吧!刚才那个女孩子就是他的亲身女儿,喔,不是和您生的!唉,我不该对您说这些的!”
  梁感觉很吃不消那个古怪的老头,于是便对他夫人说了那么一通满是牢骚的话。但那女人却依旧很平静,她叫他们先回去,以免褚端出什么事,等确保褚端无事后再来一个最能主事的来就可以了,不要再来很多人了,这么多年毒王习惯孤独的生活了!
  “夫人!”梁确保褚端无事后一个人回来了,“我来了!”
  周瞧先很认真地对梁说:“其实那些事情我都知道。褚端的生母是我的妹妹,她不肯听我的话来西域定居却偏要嫁给了当时一无所有的只将。后来,只将成了中原的一位名医,我原以为他们家从此可以享福了,没想到中原发生了七国之乱,他们一家也遭到了迫害。妹妹死了,可是还在襁褓中的小褚端又怎么会活着的呢?这是奇迹啊,我们真的怎么也想不到啊,他知道女儿还活着的话一定会比谁都高兴的。我赶到中原的时候,只将恰要轻身,回来我阻止了他将他带到了这儿。日久生情,我也决定履行妹妹前些时候信中的嘱托——嫁给只将。但那封信他本人却是不知道。世事难料啊!你们不要误解只将哪!他性格古怪也是因为成天思念妹妹所致啊!从一代名医成了一个毒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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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①禇极字只将
  ②形容内心吃惊且复杂
  

第十九章 困惑
更新时间2009…11…19 23:38:15  字数:3435

 梁这几天一直在他们在大月氏借宿的地方和毒王家之间奔波,虽然他也知道他的奔波不一定会有什么效果,但是作为忘年交,他还是非常愿意尽自己的绵薄之力的。但毕竟是年逾百岁了,身体再好也顶不住连日的奔波,梁竟在几天之后的一个极美的夜晚病倒了,两个肩膀沉沉的,头也感觉很重,两只耳朵时不时会有刺耳的长鸣,而且怎么睡都睡不醒。
  不知道是过了几天,梁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由于好久没有睁眼了,这西域不被任何树木缓冲而直接射进屋的光线像一道道直直的天然形成的利剑刺得他的眼睛多少有些承受不了,使得他不得不用足力气揉了揉那双眼睛。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视力清晰后看到的第一个动景竟是毒王在外边磨药而褚端则在他身旁为他拭汗,俨然是父慈女孝的景象。这与他病倒前所发生的所有反常的现象比起来更要反常,这不由得让他怀疑自己是病得太重而陷入了鸿蒙。这使得梁又一次不由自主地用足力气揉了揉那双眼睛,显然这次揉得比刚刚要用力,因为说到底第一次只是很本能的应激,而这一次却是很有用意的了。
  经过几次确认,梁终于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了。但是,很快他又产生了一个全新的怀疑,这下他不禁怀疑他是一来大月氏就病倒了,而前些日子不过是些梦魇罢了。毕竟他们父女俩是那样的亲昵,哪里能让人相信他们间发生过不愉快呢?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他的怀疑是那么的愚蠢,因为所有一切可以作为证据的证据都证明了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并非是什么梦魇,而是切切实实发生过的。要不是切实发生过,他怎么会现在还这么累?就算不是因为那些事情而累到的,那么禇极一个施毒的人怎么在这儿为他开起了调理身子的药?
  不一会儿又进来了一个女人,如果先前的几个人还不足以让梁确信自己先前不是在做梦的话,那么这回进来的人就让他不信都不行了。进来的女人粗粗一看和褚端有几分相像,从气质上来讲也是那样的活脱活像,不愧是褚端母亲的亲姐姐,倘使褚端更多遗传了她母亲的特质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女人何尝不可以被视为是褚端的生母。他暗自琢磨说不定褚端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周瞧先看出了梁有什么心思,她也猜出了他大概是在为前些日子的事而犯迷惑吧,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接过煎好的药端了进去,本来禇极想端进去的,但被她止住了,她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要他们父女俩好好谈谈。进屋后她轻轻地将梁扶坐了起来,一边手持调羹在还冒着热气的碗里划动,一边小心地吹着气让药凉得快一些能早点儿上口。
  每个人都是有好奇的心理的,即使是像梁这样的得道高人也难以例外,只是他比普通人更善于掩饰他的那份好奇心罢了。但是无论是那奔腾直泄的黄河,还是那曲折回肠的小沟渠,他们的最终宿命都是汇入大海。梁的情感就犹如那小小的阴沟,他正在计划着如何一步步解开心中的那些谜团,自然,他不是为了满足他那好奇的内心,而是为了更好的了解内幕以帮助更多的有同样问题的人解开矛盾。到了吃饭的时候,禇极和周瞧先都留下来了,梁一连睡了好几天当然不知道他们俩其实早就一直留在这儿吃饭了。不过他倒是知道如何开头了:
  “我们这儿有人得了什么大病了吗?应该还不是什么小毛病吧!不然怎么把毒王都请来了啊!如果是什么小毛病的话,随便请个大夫就可以了啊!杀鸡焉用牛刀嘛!”
  禇极被梁的问题问得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像在等他继续说下去。他已看了会儿他又转头看了看褚端,看了整整一个上午却怎么也看不够。
  “褚先生!”梁表示友好地称呼道,“我前些日子感觉身子不太舒服,而且时不时还产生了臆想,臆想着一对父女的事情,不过他们都是我熟悉的,所以我一度把臆想当真了。该不会你是专程为治我的病而来的吧?该不会我已经病得很重了吧!”
  “说真的,我是为了你的病来的!”毒王停了会儿说道,“其实,我来也是因为自己——”
  “果然!”
  “难道你也知道?”毒王疑惑地问道,“难道你是中了我们那儿的毒?”
  梁没想到自己的试探居然落空了,更没有想到自己是中了毒。
  “噢?!原来我是中了毒,我说我怎么感觉自己的病情那么特别。一开始我只是以为自己是患了普通的伤寒啊!如果我身边没什么人的话我估计我这次将是在劫难逃了,毕竟我也是一直练功夫的人,平时有个小毛病都是懒得去就医的。看来练功夫只能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有了毛病还是只能去就医啊!不过这就让我更加不得不多问您一句了!我先前看见的景象是不是真的啊!”梁舀了一勺汤说道,“一对父女的景象!”
  禇极问道:“可以说得具体点儿吗?”
  “我想他们应该是我的朋友。”
  “他们现在也在这儿吗?”说着禇极又看了一眼褚端,“我想他们应该也在这儿吧!”
  “应该是的!”
  “那么——”显然在口才上褚端并未遗传她的父亲的木讷,禇极虽然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但却一直跟着梁在绕,“你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吗?”
  “还有点儿印象。”
  “你还有点儿印象——那么,你是还有其中一个人的印象还是两个人的印象都有呢?”
  “我认为是两个都有印象。”
  “你说他们是父女,这又是何以见得的呢?”
  “这是因为我一开始就隐隐约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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