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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侍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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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想,也没这个本事想。
“你考虑的还真是周到。”他忽然笑了出来,语气里带着轻嘲,只是眼神依旧淡漠,握着我的手也没有放开。
见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我便悄悄松了口气,握紧他的手道:“那我们出去,好不好?虽然来了夜城许久,但晚上出去,却真的是少之又少。”
秦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抿着嘴道:“罢了,本王还不想你那么早死。”说完,转过头去,也不知会我一声,便拖着我快步离开房间,那般迅速,要不是我有轻功底子撑着,怕是早就一头栽倒在地了。
不过,这些都并不重要,只要他肯出来,便好。
每天晚上,夜城的街道两旁都会点着大量的宫灯,将整个黑夜照的亮如白昼。同样的,商肆和小贩,开铺摆摊的时间也会比我们殷国要晚上许多。
上次在夜里头出府,还是因为到青楼里找秦宇,来去之间无比匆忙,也毫无兴致去细细品味,今天难得寻到这样的机会,我的心情自然是无比畅快,而秦宇碍于在府外,也并不好对我发作,于是任由我牵着他的手,当做是天然暖炉。
“为什么夜城到了晚上就要点灯?”走到一棵大树旁,我抬起头,笑眯眯地问道。
“点灯自是有它的道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秦宇蹦着一张脸,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悻悻地撇了撇撇嘴,也不去计较,继续拉着他的手晃悠。
“对了,秦宇,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许是发现最近秦宇的脾气有所收敛,于是在他面前,我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真饿了”我自顾自地点了点头,也没管他同意不同意,径直将他拉到一个面摊前,坐定。
秦宇脸上的神色很不好看,不过,最终他还是选择坐了下来。
老板见客人上门,立刻迎上来招待,在看清来人是说我后,立刻笑嘻嘻地问道:“好多天都没见着‘公子’了,今儿倒是换了晚上来了。诶,先前老是跟着您的两位小哥怎么都没有跟来?”
往日出门,我都同小瑾穿着男装,没想到,如今我梳那妇人髻,他倒也也依旧认得出来。
“老板,你可真是好眼力。”我笑着摇了摇头,握着秦宇的手道:“这是我家夫君,令外两位小哥今日都待在家中。”
我明显看到秦宇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而被我握着的手,也是出奇的僵硬。
老板听了我的话,笑呵呵道:“郎才女貌,真是一对璧人。那夫人今日要吃些什么?依旧是阳春面吗”
“不了,吃长寿面好了。”
“好咧”老板听闻后,立刻跑到锅子跟前,往里头下面。没过多久,便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到我和秦宇的面前。
“公子,夫人,请慢用。”
我朝他微微一笑,便拿起筷子,可坐在身旁的秦宇却是从始至终没吱声,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也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
我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抬起眸子看着他道:“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可他依旧没有动手,神情恍惚地望着正在冒烟的面碗出神,抿了抿嘴,什么话也没说。
我不知道他这是唱的哪出,便耐着性子解释道:“这面摊子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味道却是上乘,夜城里好多馆子,都没有这家老板的手艺好,你尝过便知道了。”
我自认为好声好气,可他却忽然抬起眼,冷冷地看着我,连带着嗓子都有些沙哑,“殷素,我秦宇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感激。”
我的心忽
然一沉,可脸上的笑容却依旧浅淡,“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他一把把我拽离面摊,拖到湖畔旁的柳树下,随后,双手一撑,将我整个圈禁在他与大树之间,然后低下头,瞬间,灼热的鼻息就喷涌在我的面颊上,烫烫的,痒痒的。
“今日是我的生辰,我要是想吃长寿面,整个府中自会有人替我准备,不需要你找千般理由带我出府,你这样做是干什么?报恩?同情?还是示好?殷素,我不管普之告诉了你什么,但你给我记住,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而答应放过凤萧,也是我自愿为之,你大可不必为此而摆出这幅温情柔顺的摸样来讨我欢心,你这样子的感激,我根本不需要。”
他每讲一个字,我的心就往下坠一分,直到最后跌入谷底,空荡荡的,再也回不到原处。
我知道,自己这般拙劣的借口,像他那么聪慧的人,怎么可能识不破。可是,当双手握着他的大掌时,脑海里就是会忍不住地回想起小时候的种种回忆。
我没有同情他,我没有感激他,我是真的,只想和他在一起,陪他过生辰,同他一起吃长寿面。
可我忘了啊,我怎么老是忘了今时不同往日的道理。
太累了,当看着他面目狰狞,极尽扭曲的面容时,我真的好累。
“呵呵”绝望的笑了笑,我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温热地吐气在他的耳畔:“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难道是想要我的爱吗?”
第三十章
天空中忽然炸开绚烂而刺目的颜色,耳畔也回响起轰隆轰隆的鸣响,我整个人柔弱无骨,伸出两条手臂,轻轻地缠住秦宇的脖子,仰着脑袋,笑呵呵地看着墨色深沉中,大朵大朵美丽的烟花,只可惜,那些太过漂亮的东西,终究是难以存活,无论如何美不胜收,最终也不过是刹那的芳华,败落后,幻化成一缕烟尘,再也寻不到一丝的踪迹。
“秦宇,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难道是想要我的爱吗?”我眯着眼睛,好笑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就算心口处痛的死去活来,自己依旧能巧笑嫣然。
不出意料的,那具被我整个人挂着的身躯,立刻传来一阵僵硬,我就是不去看他的脸色,也该知道我们家的裕亲王该是何等的生气,何等的想掐死我。
“放手”耳边传来他愤怒时特有的低沉声线,尖尖的,就像是一把刀似的,只是,此刻的我,早就已经渐渐在周身筑起了铜墙铁壁,不去想,不去听,只要做自己想做的就好。
“不想放啊”我没心没肺地咯咯直笑,不管不顾地将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心尖“砰砰”跳跃的声响。
“殷素,你今天到底是要干什么?若是你要发疯,就给我回你的揽月阁去发,少在外边给我玩这些虚情假意的把戏!”他生气地抓着我的双肩,强行让我的脑袋离开他的胸膛。我本以为照着他的恨意,我的肩膀一定会被他狠狠捏碎,可奇怪的是,此刻他的双手握地咯咯直响,指节处,也已经泛出异常的颜色,而我却没有一点痛楚,好像他的力气完全没有用在我的身上。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整个人又一次像只猫一样,轻轻蹭着他的胸口,“我哪里有发疯?今儿个不是你的生辰吗?难得出来一次,当然是要尽兴而归,你看,天上还有烟火呢。”
“够了,现在就给我回府!”他又一次把我推开,力气之大,像是用尽了毕生所有的努力,只是为什么,他的眼中,会有一闪而过的惊慌无措和让人无法忽视的,逃避。
嗬
我双目微敛,随后平静地抬起头,看着烟花灿烂下,他近在咫尺的眉眼,然后咧开嘴,讳莫如深地笑起来,“秦宇,为什么要回府,你到底在怕些什么?”
“殷素,不要逼我动手。”秦宇此刻的表情已经接近狰狞,英俊的五官扭曲成一团,周身散发出的冰冷寒意,足以冻得人四肢僵硬。只是从始至终,握着我肩膀的双手,都是那么小心翼翼,没有让我有一丝痛感。
故意不去思考其中的深意,我对着他,笑了起来,“我发现,自从我没有选择跟师父走,而是留在你的身边后,你整个人就不对劲了,你说,不要我的同情,不要我的可怜,难道我又何尝不是?我又何尝希望你因为我的留下,而萌生出怜悯。你一直提醒我切莫假戏真做,入戏太深,我也一直将其牢牢记在心中,可你现在又算是做什么呢?发疯?虚情假意的把戏?呵呵,难道我们之间除了你所谓的把戏,还会有什么爱情吗?我没有同情你,没有可怜你,我只是,一直在按照你说的做,难道不是吗?”
“还是说,其实你,早就已经,爱上了我?”
肩膀上的力量在一刹那全都落到了我的身上,我痛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可依然是扯嘴大笑,头顶上时不时传来烟花炸开的绚烂和闷响,映衬着秦宇一瞬间苍白而落寞的神情。
我心中钝痛,怔怔地看着他,却发现他的眼眶已经微微泛红,眼底一片深不见底的黑色,像是有阵阵汹涌的暗流在涌动。
我咬着牙,没有说话,定定的站在原处。
那么久,那么久,他就这样望着我,一句话也不说,亮如白昼的夜,合抱粗的,还有怒意翻滚的他和一片死水的我。
终于,他眼中的恨意慢慢退去,换上的,则是毫无波澜的冷漠,他慢慢地后退,一步一步,没有了他的庇护,冷冽的风从衣领开始无情地窜入,让我整个人冷得打颤发抖。
“你说的对”他停下步子,淡漠地看着我,眼底满是嘲讽,“从头到尾,只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而我,又怎么可能会,爱上你”
轰隆一声,本已经麻木不仁的心,随着他这样一句话而泛起无边的酸涩,原来,有些东西一旦落了地,生了根,就会慢慢地生长,像是一株藤蔓,缠绕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无论是哪里被刺到,那些痛苦,都会传到心口处,而若是想要狠心地连根拔起,却发现,自己早就与它连为一体,盘根交错下的纠缠,终究只会是血肉模糊的两败俱伤。
同生,亦同死。
“对啊,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戏罢了。既然如此,就这样一直这样下去吧,直到,有人从梦境中走出”
幸好,他不爱我,否则,留在梦里的他,该是有多痛苦呢。
秦宇没有再看我一眼,也没有再说多余的任何一个字,而是豁然转过身去,没有犹豫,没有停顿,每一步,都是决然,我站在那里,看着他消失在眼前,心里的痛意,终于开始肆无忌惮的蔓延,顺着每一根经脉,来到不断跳动的地方。
身上的力气,在一瞬间抽干,我整个人软软的,立马倒在了地上,靠着粗犷的树干前,浑身钝痛。
“夫人你怎么坐到地上去了,如今天凉,要是寒气入了体,该怎么办啊。”不知道何时,面摊老板跑到了我的跟前,弯着腰,脸上充满了着急的神色。
我脑子里木木的,思索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人家摊子点了两碗长寿面。于是扯开嘴,露出了一口白白的牙齿,对着那老板说,“我没事,这就起来。”随后,像是灵活的兔子一样,立马就从地上站起。
我朝着和善好客的老板微微一笑,然后悠然自得地走到面摊前,坐了下来。
刚才还热气腾腾的长寿面,早就已经冰凉一片,无论我用筷子如何搅动,它都再也冒不出一丝白烟。
“怎么连你也欺负我啊,我可真是肚子饿了,晚膳都没用,心里怪憋屈的。”
“夫人,这面都凉了,我给你再去下一碗吧。”老板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欲要将桌上的两只面碗给收走。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在他伸手之前,立刻抬起臂膀,阻止了他的动作。
“我实在是太饿了,你再去下,多费时啊,我不碍的,就这样吃,无妨。”说完,立刻埋下头,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那些汤水那么凉,从喉咙里咽下,甚至还有些酸酸痛痛的感觉,我不管不顾,就像是好几天都没有吃过东西的灾民,拼命地就把那些面条塞入口中。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快吃慢点啊。”
老板在旁边急得团团转转,想要出手阻拦,却又无从下手。我朝他笑了笑,继续低着头,扒着我的长寿面,只是为什么,这些面,会越吃越咸,咸的我嘴里,都发苦了。
夜空中,悄无声息开出一朵明艳的花,我仰起头,对着那些转瞬即逝的尘埃微微一笑,毫无预警地,放声大哭起来。
“夫人,这,这”
我不停地摇头,手中的筷子也并没有停止,有什么大不了,不就这样么,我不断地对自己重复,可为什么,眼泪落到最后,却是越发的汹涌。
其实,我多想告诉秦宇:“包子”没有了不要紧,从今往后,他的每一个生辰,我都会陪着他一起吃长寿面。
可我最终,还是说了另一番话,说了那些,把我和他逼上绝路的话。
这场梦境如此虚浮,就让我一个人,永远留在里面罢了。秦宇他,不该为了仇恨和同情,而被束缚。
可是,我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句我藏在心底的话,那句让我陪他一起吃长寿面的话,今日没有说,这辈子,就都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第三十一章
成亲后的一个月,我依旧住在自己的揽月阁,而秦宇也照样待在他的云雪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横跨了整个裕亲王府,那么遥远的距离,恰如其分。
由于身体痊愈,秦宇很早就恢复了参加早朝的习惯,帮着他的皇兄分担国事,劳心劳力。而对于我,他没有再见过一面,也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无论我是愿意留在王府睡觉吃饭也好,高兴跑到街上和小瑾韩乐乱晃悠也罢,他完全就是不管不顾,放任自由。仿佛,我与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就连仇恨也变得奢侈。
对此,我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太多的思考,反而仗着他的这种“纵容”,光明正大的在揽月阁里腾了个房间做药房,方便我平日里参悟医术和调制药材。
可是丫头们却对秦宇的这种不闻不问非常忧心。其中,红玉做事向来沉稳老练,于是说话也是非常的含蓄,经常喜欢在用膳或是沐浴的时候旁敲侧击,迂回地将秦宇一天的行踪婉转的告诉我。虽然每次,我都假装并没有听懂。而绿衣和小瑾就不同了,两个都是直肠子,哪里藏得住话,一见我从药房里头出来,立马急吼吼地拖着我说:其实秦宇就是性子冷,再加上公务繁多,所以才没有机会来看我。甚至还特意强调,秦宇没有去秦楼,没有找女人,没有金屋藏娇,没有
我见她们说的如此激动,每次都是抬起头微微一笑,支支吾吾地搪塞过去,心中委实不愿将事实说出,其实她们的主子,早就被打入了冷宫,日后怕是只能与药材医典为伴,得到王爷垂青,那是怎么也不会发生的事。
只是算了,算了,说出来又有何妨,倒不如好好研究一下医典。
想到这里,我便埋下头去,翻出一本以前并不怎么留意的医书出来,说它是医书,其实也并不尽然,这本典籍里记录的,多是西域苗疆的用毒之法,而关于具体如何去解,记载的却是少之又少,甚至有很多,已经灭绝了踪迹。
我苦痛地摸了摸鼻子,心里纠葛万千,毕竟,对于一个医者来说,若是有治不好的病,解不了的毒,该是多闹心啊。
“看来,只能慢慢试药了”我幽幽地叹了口气,跑到柜子前,可刚爬上楼梯没几步,,就听到屋子外边小瑾和绿衣焦急的叫喊,甚至,还有红玉的。
“公主,公主你快开门。”
“是啊,王妃,你快开门,出大事了,大事了。”
“王妃”
我皱了皱眉,心里也略微有些惊诧,毕竟她俩就算平日里再欢腾,可每当我入了药房,就会乖乖的,不吵不闹,有什么事也是等我出来了再说。
更何况红玉向来稳重安静,又怎么会,跟着她们一起
我爬下梯子,快步走到门口,将门闩拔去,问道:“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王妃,王爷他,王爷他要走了,要走了。”绿衣跑到我的跟前,声音颤颤,而眼眶也绯红的就像是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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