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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世嫉邪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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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昨天晚上他捅出来的那些事情来说吧,他相信,那帮家伙,甚至连鸵鸟大叔都已经告到了神机婆婆那里了,而且还是添油加醋的。回家之后,真不知道神机婆婆会动用什么样的家法来收拾他呢,,对于各种污蔑,各种流言,他已经习惯了,至于说惩罚嘛,无非就是打板子揍屁股呗。
在无论回去之后,将要接受是什么样的惩罚,丁当已经决定不再想这些了,反正该来的总会来的,而在这些惩罚来临之前,他总得干点儿正事才对,反正闯一次祸也是被修理,闯很多次祸也是被修理,既然最后终究免不了被修理,那就索性做他个够吧。
可是,做什么正事呢?
当他经过绸缎庄的时候,忽然想起,那个老财主周大宝家的黄狗曾经追着他咬过,居然敢放狗咬他丁当丁大爷,真是反了他了,所以,他便决定在周大宝家门前拉一泡屎,然后,抹到那扇朱漆大门上,以示惩戒。有句俗话是怎么说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哼,老子这次让你们“黄狗咬爷,殃及朱门”。丁当这样想。
在经过瓷器庄的时候,他又忽然想起,店老板孙忠良家的那个胖儿子曾经说过他丁当的鼻子难看,哼,老子是世间有名的美男子,倾国倾城,回眸一笑,百病不生,你他妈的居然说老子的鼻子难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想到这里,便把心一横,决定把摆在他们家客厅里的那只古董花瓶弄出来当夜壶用。
当走到天香楼楼下的时候,他正在想聂先生是否曾经得罪过他的时候,一扭头,就看见了门旁马棚里朱大少的那匹又高又大又华丽的鞍马。
哼,这是哪个龟儿子的小驴子,神气什么。丁当嘟囔囔地道。
他像是很不服气似的,一下子就从马上跳了下来,姿势又漂亮又潇洒,就跟那世界体操冠军似的,然后,脚尖一掂,便纵到了那匹高头大马的面前,左看看,又看看,前后左右统统看了不下于五十遍。
那匹高头大马仿佛也被他这种怪异挑剔的眼神给看得浑身发毛,暗道: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毛病,干吗老盯着人家看呀?
然后,咴咴叫了两下,像是对他的这些充满挑衅意味儿的眼神表示不满似的。
看来,这是一匹烈马。
丁当喜欢烈马。
丁当用来对付烈马的方法有很多。
丁当用来对付烈马的方法也很特别。
对付烈马,别人通常都是骑到马背上,就这么骑呀,骑呀,一直骑到它气喘吁吁,前气接不上后气,俯首称臣,被驯服为止,可是呢,丁当却对这种法子不以为然,认为这是笨人才会使用的笨法子。
丁当是个聪明人,是天下间第一聪明人,而聪明人在驯马的时候,当然要使用一些聪明的法子了。假如你仔细看一下他接下来的这些举动的话,可能就会发现,哦,丁当的这个法子还真是够聪明的。
只见丁当忽然把双手拢在嘴边,作喇叭状,学着这匹高头大马刚才的那副样子,“咴咴”地也跟着叫了两声。嘿,你还别说,他学得还挺像。
所谓人有人言,兽有兽语。
据说丁当可以说出十五种马类的不同方言,比如说,赤兔马的方言,比方说,汗血宝马的方言,比方说,大宛良种马的大宛方言,比方说西域大骟马的西域方言,比方说,匈奴大种马的匈奴方言……反正,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知道的马的种类,他就能够给你说出这种马的方言来。
当然,这个传闻究竟是不是吹牛,谁也不知道,究竟他说说的那些方言究竟是不是赤兔马汗血宝马大宛马西域马匈奴马的方言,更没有人知道,因为丁当的话就像是他的人一样,都是不很靠谱儿的。
可是,又让人感到很奇怪的是,等到他真的这么“咴咴“地叫了两声之后,那匹高头大马果然安静了下来,一副很驯服的样子,又是跟丁当蹭耳朵,又是跟他添鼻子,又是跟他做鬼脸的。
假如你感到好奇,走过去问问他刚才究竟跟那匹马说了什么的话,那么,他告诉给你的答案一定会让你觉得很好笑,笑得脚后跟都歪到了一边,因为他的答案居然是,我告诉它说,我要给它介绍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看来,在这个世界上,无论高矮胖瘦,瞎子瘸子流氓知识分子,人也好,动物也好,只要一说到漂亮扭儿,都会不由自主的。而美人计总是大小通杀,人马同吃的,而能够把三十六计孙子兵法运用到如此高明的境界的,估计丁当还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
看到那匹马果然安静了下来,丁当赶紧笑嘻嘻地凑了上去,一会儿摸摸它的耳朵,一会儿摸摸它的脖子,一会儿又拍了拍它的脑袋,就像是在摸自己的儿子一般,而那匹马呢,则做出一副很配合,很受用的样子。
虽然它很不乐意被一个公人这么抚摸,虽然它的脑袋被丁当那只粗糙的小手拍得很痛,可是呢,看在这个公人可以给自己介绍漂亮*的女朋友的份儿上,也就只有忍着恶心让他这样表情暧昧地抚摸了。
看见自己竟然驯服了这样一匹烈马,丁当开始飘然然起来,认为伯乐也不过如此,刚想到天香楼里喝两杯庆祝一下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一个人忽然冲着他阴沉沉地道:喂,小鬼,等一等。
丁当虽然又瘦又小,年纪也不大,可是,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喊他小鬼,所以,听到这话满眼升起一股无名之火,然后,扭过头来一看,发现一个人正冲着他摆手。
这个人呢,大约二十岁上下的年纪,大约是长途跋涉的缘故吧,满脸的风尘之色,但是,却丝毫无法掩饰俊美的轮廓。高高瘦瘦的身材,四肢搭配匀称合度,腰间配着一把长长的乌鞘剑,白色的披风更是衬托出无限的*,不过,丁当对这个家伙却没有任何的好感,这不仅是因为他刚才叫了他的小鬼,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这个家伙的举手投足之间总是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点轻浮之色。
而且,他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两只桃花眼睛老是向上翻着,嘴角总是带着一丝冷笑,就好像是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他更英俊的人了。
他的脸庞虽然不是很难看,可是,却略显菜色,假如不是大病初愈没有休息好的话,那可能就是*过度的征兆了。
丁当强忍着火气,冲着他嘻嘻地笑了一下,然后,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刚才是在跟我说话吗?
那人仍然一副冰冷的样子,然后拍了拍那棚下的那匹高头大马,冷笑道:不是你,难道我是在跟这匹马说话呀?
丁当转过来身,诡秘地笑了一下,道:我既不是姓喂,也不是叫小鬼,我怎么知道你是在跟我说话?龙配龙,凤配凤,乌龟找乌龟,王八找王八,看你这副样子,也许真的是在跟它在说话呢也说不定呀。
他的意思是,这人也是一匹马。
第 018 章 玉面修罗3
这人好像有什么急事要找他,所以,不想跟他做这些无谓的口舌之争,只是冷冷地道:那你姓什么?又叫什么?
丁当拍了拍马,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嘻嘻地道:我呢,姓上,叫三辈,我也知道,你现在之所以叫我,是有求于我,既然有求于我呢,所以,说话就得客气一些,得恭恭敬敬地称我一声上三辈才对。
你说这小子损不损,老是想占人家便宜,本来你说是人家的爹或者爷爷都已经够损得了,现在他居然还要做人家的上三辈,真是该揍,该揍。
那人像是已经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果然大怒,只听得“唰”的一下,便将配在腰间的那把长长的乌鞘剑就抽出一半,横在他面前,沉声道:哼,你竟然敢这么跟我玉面修罗说话,是不是找死呀?
听到这话,丁当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完全没了当初的那种嬉皮笑脸,甚至连冷汗都淌了下来。
玉面修罗的名头他仿佛还是听说过的。
他拍了拍玉修罗的肩膀,将他那抽出半截的乌鞘剑又慢慢地插了回去,笑嘻嘻地道:啊?难道你就是那个江湖中传说已久的玉面修罗,林歌?
那人忽然“嘿嘿”地冷笑了一下,仿佛丁当居然听说过他的名头让他很是得意似的,接着道:小鬼,知道我是谁就好,想必你也听说我玉面修罗的夺命十三剑吧,哼,现在呢,我只需要轻轻地一挥手,你就可以去见阎罗了。
丁当好像并没有被这话给吓到,仍然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道:玉面修罗的名头呢,我当然是听说过的,可是,你又听说过我的名头吗?
林歌一怔,道:哦?
丁当指着自己的鼻子笑嘻嘻地道:实话告诉你吧,我的绰号叫做玉面修罗他爹,没事儿专门修理修罗玩。
丁当仿佛也料到说完这话之后肯定要挨顿揍的,他呢,本来也已经做好挨揍的准备,正想着该如何接玉面修罗夺命十三式的,可是,林歌不知道为什么,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尽量让自己忍,忍,忍,等到脸上的怒气完全消失之后,又将长剑入鞘,然后,一搭手,居然从怀里掏出一大锭黄澄澄的金子来,在丁当的面前上下抛了抛。
丁当一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歌的口气突然变了,变得温和而淡定,拍了拍朱飞的那匹高头大马,轻轻地道:我说小兄弟,只要你肯把这匹马卖给我,那么,现在这锭金子就是你的了。
这么一大锭金子,别说是匹马,就是一匹骆驼也买来了。况且,这匹马还是别人的,岂有不答应之理,可是,让人感到意外的是,丁当却突然摇了摇头,可怜兮兮地道:不行不行,如果是以前呢,即使不给钱也可以借给你玩两天的,可是现在实在不行呀,因为现在我还得骑着它去看我外婆呢,我外婆昨天晚上突然离开了人世,作为她老人家唯一的外孙,我一定要赶在她老人家下葬之前,看她最后一面。
林歌脸色变了变,强忍着怒气,然后,一搭手,又从怀里居然又掏出一大锭金子,在上面弹了弹,金子立刻发出一串诱人的声音,犹如孤岛上用来勾引水手上当的歌声,还没等丁当反应过来的时候,金光一闪,这锭金子也到了的手里。
这两锭金子足足有五十了,别说是买匹马,就是买头大象都已经绰绰有余了。但是,丁当却仍然在摇头。他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做个孝顺外孙了,满脸的悲哀之色,道:我知道你有急事想用我的马,可是,我也真的很想赶过去见外婆最后一面,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她是最疼我的一个人。假如我赶不到下葬之前见她最后一面,这一辈子也不会安心的。我想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感受的。
说到这里,他居然还装模作样地挤了两滴眼泪出来,一搭手抹下来,食指和拇指搭在一起弹了弹,一副飞花逐月的样子。
听到这话,林歌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像是被驴子踢了一下似的,他当然知道这个小王八蛋并不是那种孝顺外孙,他之所以说这些话当然是另有所指了,所以,猛然一咬牙,又从怀里一下子掏出两锭金子,丢到丁当的怀里,淡淡地道:小兄弟,所谓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像你这么瘦小单纯的孩子出来跑江湖,却骑着这么一匹扎眼的好马,是很危险的。有句古话不是说匹夫无罪,罪在其璧嘛,实话告诉你吧,以你这种身份骑着这种马在行走江湖的时候,不是被人打了闷棍,就会被人劫了道抢去,那可真是人财两空了。所以呢,我的建议就是,你与其人财两空,伤身伤神,倒是不如把这匹好马换成几锭金子,这样一来,吃的也有了,穿的也有了,舒舒服服地过几个月的潇洒日子多好呀。假如你不想走路的话呢,我建议你去将那匹马买下来。
他指的是丁当的那匹又瘦又小的马。
丁当仿佛愿意考虑一下他的建议似的,叉开食指和拇指,托着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状。
林歌微微笑了笑,接着道:你看,这匹马多好呀,个头虽然小了那么一点儿,可是,脚力不错呀,而且还配有那么大的一副鞍子,又可以骑,又可以躺在里面睡大觉,用买一匹马的钱却买了一辆马车,小兄弟,你可赚大发了。假如我不是急着赶路的话,那我就买它了,你说是不是呀?再者说了,反正你的外婆现在已经死了,所谓人死不能复生,即使你赶到她们家见了她最后一面,她也活不过来了,那有什么用呢。所以呢,你还不如拿着这些金子,到外面的花花世界好好地吃喝玩乐,顺便见识见识外面的大场面,保证你乐不思蜀,把自己的老子都忘得一干二净呀。
说着,他便将这两锭金子和原先的那两锭金子,一起塞到丁当的怀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让他好好考虑考虑似的。
丁当偷偷地打量了一下这些金子的成色,发现是十足的赤金,不由地心花怒放,可是,脸上却仍然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像是在权衡其中的利弊关系,想做个孝子贤孙,又不像失掉这些金子,支支吾吾地道:这个……那个………我觉得吧,这样不太好。
林歌实在是不耐烦了,大声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再这样磨磨蹭蹭的,我要追的那个姑娘她早就跑远了,小兄弟呀,你也知道的,像我们这种出来跑江湖的人,最为看重的就是一见钟情是不是,为了这个寻找一个能够跟我相匹配的姑娘,你知道我走了多少路,吃了多少苦吗,前两天终于被我找到了,现在,却要因为你不愿意卖给我这匹马让我追,却白白地错失良机,小兄弟,难道你真的忍心这样拆散一对苦命的鸳鸯,看着两个相爱的人因为无法结合而痛苦一生吗,小兄弟,你就当成全我也好,可怜我也好,就把这匹马卖给我吧。
看着他这副着急的样子,丁当故意做出一副很通情达理的样子,淡淡地道:那好吧,既然人死不能复生,反正早去一天,晚去一天都是一样的,而且你也有急事要做,那我就权当做好事,把这匹马卖你给你吧。
说着,将马解下来,交到林歌手里。
林歌立刻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从他的手里接过缰绳,然后,纵身一跃,坐到鞍上,双手抱拳,冲着丁当道:小兄弟的大恩大德,在下一定不会忘记,日后如有再见之日,在下一定重报大恩,后会有期。
说着,一抖缰绳,哒,哒,哒,绝尘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丁当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道:凭空得了四个金元宝,老天爷对我还真是照顾呀,以后谁要是再敢说天上不会掉馅饼儿的事发生,我就一拳将他的鼻子打下来,不过呢,但愿这匹马的主人能够接受这个沉痛的打击。
说完,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仿佛突然感觉出了其中的不对劲。因为他早有耳闻,这个叫做什么玉面修罗林歌的家伙,就是近年来江湖上风头最健的*贼,很多大姑娘小媳妇儿的贞操就毁到了他的手上,最后不是抹脖子了就是上吊了,刚才他说他要去追一个姑娘……那一定又是对人家图谋不轨了。坏了,骑着这么一匹好马,别说是一个姑娘,就是十个姑娘恐怕也被他追上给糟蹋了。我这不是助纣为虐吗?该死呀,真是该死。
他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自己安慰自己道:反正书上也都说了,女人就是祸水,所以呢,死一个女人,男人就少了一分被淹死的危险,管他妈妈嫁给谁。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心里仍然觉得怪怪的。然后,朝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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