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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天道早已看穿一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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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咒人的吗?顾少白吐血。不过如果他今后坚持要贯彻临渊派大师兄的脑残举动,还不如现在就让他身死魂灭呢。
这话当然不好直说。顾少白转了转眼珠,忽而感受到宁湖衣触探法器禁制的举动,想起先前两人论道被打断,他说继续的意思应该是要进来继续教授他修炼之法,遂大手一挥,准了。
宁湖衣进入鲛珠之内,没等站稳先把天眼封了,跟着寻到坐在西极池边若有所思的顾少白,本欲就他不知轻重的举动好好言语一番的心情忽然就淡了,眉目温和地静静看了许久,直到被看之人有所察觉才缓缓步到顾少白身边,如先前一般盘腿坐下。
顾少白歪头,一边看宁湖衣渐渐近前,一边默默思索,待他坐定,觉着问也无碍,便开口道:“方才那人是谁?怎么和先前那……那可怕的东西一般模样?他可是要对你不利?”
虽然将两人间一番你来我往尽数看在眼中,但无异于中途横插一脚,没前没后,顾少白并没怎么弄清楚他们之间的龃龉。按宁湖衣的敏锐,说太多定要惹他怀疑,那不说剧情,问问那人是谁总可以,也能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是真。
“可怕的东西?”宁湖衣眉眼微动,顿了顿,继而了然地“哦”了一声,安抚一笑,道:“莫怕,替身而已。”
“什么,什么替身?”被他杀了炼成小鬼的是替身?他怎么不知道替身也能进补的?就算那人做了个替身来谋害他,被他戳穿还失败了,过后怎可能无事人似的再来见他?怎么看都像是宁湖衣把人杀了,过后不得已做了个替身掩人耳目吧!此外不管前者后者,两者皆太过栩栩如生难以分辨,说是替身还不如说是双生子来得可信些。
顾少白晕晕乎乎,脑中诸多猜测,可宁湖衣并不希望他过多接触魔域的阴私之事,于是避过不谈,硬生生换了个话题道:“来说修炼之事。”
有这么敷衍人的吗!顾少白无语,又不敢在宁湖衣明摆着不愿多谈的情况下细究,只得将滑到嘴边的疑问生吞了下去,跟着宁湖衣一起转移话题:“对,修炼。那什么,说到哪了?哦对了,说到我不能吸收天地灵气要靠你施舍,这是什么道理?”
宁湖衣皱眉,对顾少白话中的“施舍”二字颇不赞同。他动了动唇,终是没说什么,只淡淡道:“你修为太低,尚无人形,何能与普通修士一般修行?外界灵气广阔,但过于混杂,普通修士还可将修炼中的污杂秽物沉积在肉身内寻机排出,你却不行。灵气一旦被你吸收,便是入了元神魄心,再要拔除就难了。所以我下了一个封印,隔断法器使其无法与外界灵气相接,至于由法器生就的你自然也承袭了这个封印,暂时无法吸收天地灵气。”
这个解释还能接受。顾少白摸了摸下巴,瞬间找到了宁湖衣话中的关键之处:“那封印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宁湖衣没有否认封印能解,既然被顾少白察觉,便也不骗他,直言不讳道:“待你结丹筑形后便无碍了。”
炼气、筑基,过后才是结丹。前两个阶段只是基础,唯有结丹才算真正踏入了长生之途。丹境与筑基虽只一阶之别,相差何止天地云泥。而在茫茫修真界中,结丹是个重要的分水岭,因结丹陨落的修士不知凡几,就算有成功的,之中过程亦是艰辛非常,难有顺遂捷径。宁湖衣如此高深莫测,如今也才筑基三层而已,更别说要他从气境到丹境了。既然宁湖衣都这么说了,他也不会非要冒险为之。前路漫漫,只希望宁湖衣大方些,能多分点灵力让他修炼。
宁湖衣把顾少白的沉默当成了乖巧听话,赞赏一笑,翻掌变出一块玉简递给顾少白,道:“这玉简上刻有临渊心法一到十层,现下传授于你,可时常取出参看修炼,切记不可冒进,量力而为。”
顾少白不明白了:“若没有灵力,空按心法修炼又有什么用?”
宁湖衣摇头:“修炼不仅仅倚仗灵力,还得体悟心境。即使没有灵力,勤按心法运气修炼,说不定哪天顺应天道,也就自然进阶了。”
顾少白沉吟着点头,面上一副了然之状,心里忍不住腹诽:还顺应天道体悟心境,说得这么虚无缥缈,骗鬼呢!谁不知道顿悟、气运、打个坐就进阶什么的都是留给主角的,他有没有命消受还难说。
不过有好东西总是来者不拒的。顾少白心里想归想,赶紧抬手接过玉简,却见玉简上除了刻着一个头尾相接的双鱼形纹饰外,并无任何文字。宁湖衣看出顾少白的疑惑,教他施法将玉简存在元神识海中,可凭他心意随时召出翻看。
解决了心法之事,宁湖衣拍了拍腰间的乾坤囊,召出四个法器悬浮空中,细看去,分别为一卷竹简、一个罗盘、一尊玉瓶和一颗蛋。
这些法器最高不过中阶,但能让宁湖衣收入囊中的定不是等闲之物。宁湖衣抬手轻轻一挥,将法器推到顾少白面前,缓道:“修行除了单修功法,亦有符修、丹修、器修等等,五花八门,所长各不相同。炼器、炼丹、制符、通灵四种属于较为常见的,可先行于其中择一入门。这四件法器品阶不高,但都有点意思,诸如这件罗盘炼入了鬣兽精血,搜寻中阶以下的天材地宝极为方便;将高阶以下的灵草插于这尊玉瓶之中,可保十年不腐……”
宁湖衣将四件法器一一给顾少白解说了一遍,末了道:“你看看喜欢哪件,便先拿去玩耍,过后另授你修行之法。”
这是把他当做婴孩抓周来了吗?顾少白仰头,歪着身子将法器一一看过去,忽而问道:“怎么没有剑?我想修剑道。” 云睢面上一僵,甚至连欣喜的神色都还没来得及收去,对上宁湖衣直直望来的了然目光,登时被看穿了一般脸色铁青,咳了一声想遮掩尴尬,偏偏宁湖衣还装痴作傻,紧追不舍地问道:“云睢师弟,何事大喜?”
“哪里……”云睢见瞒不过,干脆顺着宁湖衣的话意咧嘴一笑,将面上的喜悦之情又加深了一分:“寒朔长老托我来迎大师兄出关,我这不是替大师兄高兴么!”
“哦?两月之期尚未到,师尊已准许我出关了?他可还生气?”宁湖衣语气平平,面上毫无意外之色,最后一句疑问听来也相当敷衍,不得不让云睢怀疑他们师徒是否真闹了什么要紧矛盾,却还是将寒朔的嘱托一字不漏地据实相告:“寒朔长老说最近派内不太平,掌门闭关,大师兄又在思过,偌大一个门派事无巨细均靠他一人定夺,实是为难。而且身边缺了师兄侍奉,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还说两月之罚许是严苛了,想来这么多日大师兄也已想通,那意思……看来早就不生气了,便将引渡玉简交托于我,吩咐我来请大师兄出关,让大师兄安顿好后尽快去上善殿拜见。”
“呵呵,辛苦师弟了。”宁湖衣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从云睢手中接过玉简收起,状似亲昵地上前一步抬手扣住云睢腕上脉门,面上貌若春风地道:“师尊未召我即刻前去,想来没什么急事,多呆一会儿也无妨。正巧我日前清修得了些体悟,却朦朦胧胧的不甚明了,迟迟突破不了筑基初阶,师弟已是筑基大圆满,道行比我高明得多,如若得空,可愿随我进去一同煮茶论道?”
说话间已放出神识,迅速将云睢上下扫过一遍,不由得一诧。寒朔遣云睢前来便是让他查查云睢身上是否还有不对劲的地方,却不知他经炙鬼一事后,非但没受影响,还因为炙鬼离体,将他体内多年修行淤积的秽物一同带出,心魔也拔除了大半,如今通体纯澈,结丹不过瞬息之事,实是因祸得福。
宁湖衣双眸微眯。云睢结丹在即,是时候提醒寒朔着力提拔了,不然白失了这一助力,可惜了。不过话说回来,炙鬼既已不在他体内,又会在何处呢?
云睢敏锐如斯,焉能察觉不出宁湖衣正避也不避地在探查他,震惊之下立刻做出了反应,握拳一扭想要避开,不想宁湖衣手劲奇大,自视用上了十分的力气仍旧挣脱不出,难道要逼他祭出灵力?
正这么想着,宁湖衣松开了手,退开一步,无事人似的盯着云睢,面上笑容尤深,甚至让人觉着有点诡异:“不知师弟意下如何?”
云睢没有说话。宁湖衣方才的举动犯了大忌讳,放在任何一个修士身上都不会愉快,想他平日精明如斯,焉会不知?摸人脉门,大可瞬间致人于死地,小可察人修为。宁湖衣没有对他不利,看来不是想他死,而他筑基大圆满的境界在派内早已不是秘密,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反正经他此举自己已有所防备,筑基大圆满还会怕他筑基低阶不成?不如跟他进去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顺便查查关于那桩事的蛛丝马迹。云睢打定主意,镇定自若地道了一声“好”,施施然跟这宁湖衣进了草庐内。
庐内正对着门便是一张竹榻,角落里摆着一张方桌,两张竹椅,简陋非常,亦十分逼仄,此时塞进两个身量不矮的男人,已是转不开了。
虽说修仙之人不食五谷,这般空空荡荡说要招待人也太勉强了。云睢负手立定,不愿与宁湖衣正面冲撞,觉着该和缓一下气氛,遂玩笑道:“不知茶在何处?”
“哈哈哈。”宁湖衣大笑,这孩子有点意思。随手往角落里一拂,桌上立时现出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来。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那茶不过幻象,毫无灵气,喝了等于没喝,也太敷衍了些吧!云睢扶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强行要进来与他叙旧,愈发说明宁湖衣引他进来别有用心,却不表露,只静待后文。
宁湖衣毫不遮掩地盯着云睢,不放过他面上任何一个表情,见他镇定如斯,却一进来就占据了生门的有利位置,警觉不减,心中暗暗赞赏,除开牵扯到云蕊遂被色迷了眼而不自知之外,这不是挺好,加之云蕊亦可利用,愈发坚定了招揽云睢之心。
“云睢师弟。”宁湖衣慢条斯理,请云睢入座,被云睢拒绝:“无妨,大师兄莫客气,站着亦无事。不知大师兄对修炼有何困惑之处?不妨直说,师弟定知无不言。说来大师兄虽不急,我看寒朔长老爱徒心切,不如早些离了这儿,去上善殿拜见吧。”
云睢一番说辞极其委婉,实则暗中抬出寒朔想压宁湖衣一头。宁湖衣笑了笑,没当一回事,只回答他前面的疑问:“云睢师弟,我近日清修时常想,情之一字,比之大道,孰大孰小?道友们都说修行之路漫漫,总想着寻一志同道合之人双修,不知那究竟是何滋味?真比孤身一人修行来得好么?我又听说与人有情,便时常想着她、念着她,事事以她为先,若真如此,那还如何修行呢?与被外物所迷又有何区别?不过我也只是说说。我资质愚钝,只知一人闷头修行,并不知情爱是何感觉,师弟可否为我解惑?”
云睢一愣,心中闪现一人,譬若当头一棒。他冷眼看着宁湖衣,觉得他与寒朔相像极了,都生着一双仿若将所有人都看透的眼睛,更是不顾他人脸面,戳人阴私毫不脸红!听他方才所言句句哪里是修行中的困惑,分明和寒朔一样,在对他的警告!他知自己迷恋云蕊过于反常,却也不必宁湖衣来提醒!
“不劳大师兄挂心了!”云睢忍了忍,终是忍不住出言顶撞,赤|裸裸地恼羞成怒了。
“诶,哪里。”就知道云睢是聪明人,一点就通。宁湖衣摆手,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云睢不愿多谈的恼怒,反而是感谢他似的,跟着火上浇油道:“同门友爱,何足挂齿。”
云睢语塞,几乎要被宁湖衣的恬不知耻给惊倒,直觉落了下风,忽地记起身上似乎还带着一样关键之物,正巧来试一试宁湖衣,遂按下怒意,欣然一笑,从袖中掏出一张符箓,递给宁湖衣,谦虚道:“尝闻大师兄精于炼器与符箓一道,师弟偶从旁人处得了这张符箓,不知大师兄觉着如何?”
宁湖衣垂眸瞥了一眼,顿时变了脸色。那符箓画得古怪,应当并不完整,估摸是云睢自己琢磨出了当日炙鬼害他所用的术法依样画葫芦所画,却也有六七分像了,让他一眼认出这是魔功符箓。
这符箓由炙鬼所创,初看平平无奇,其实符纹才是陷阱,看得久了便似入了障,五迷三道任人宰割,从没接触过魔功的低阶修士尤其抵抗不了。而它的奇特之处就在于虽是脱胎于魔功,却无丝毫邪气,蹊跷只在文里行间,而且可以幻化运用到任何器物上,比如藤蔓、石阵等等,只要能摆出相同的纹路即可,让人逃无所逃。云睢筑基大圆满的境界在派内二代弟子中独领风骚,放眼整个大陆却不算什么,栽在这符箓上也不冤。
久不闻宁湖衣回应,又看他变脸,云睢几乎可以肯定宁湖衣心中有鬼,便暗暗将宁湖衣的异样之处一一记下,准备过后禀告长老,恍惚间一个不差被宁湖衣抬手一挥将符箓卷走,“嘭”地一声祭出一道烈火诀,转眼将符箓燃成灰烬。
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偏偏始作俑者还没有抢了别人东西更是不经同意就强行损毁的自觉,反而觉得烧了符箓还污了自己的手,略带嫌弃地弹了弹衣袖,更是不满云睢分心追查此事白白误了修行,遂叹气道:“你非心性不稳之人,何必劳神挂足此种小事?”
眼睁睁看着符箓被宁湖衣烧得渣都不剩,云睢心中惊诧,暗道宁湖衣不是单修水灵根么?怎么连中阶火行法术都会?两行相冲这也行?噢不,他竟然当着他的面烧了那东西!这是做贼心虚赶紧要毁灭证据了么?!
“不知大师兄口中的‘此种小事’指的是什么?可是十二日前假作云蕊之手编就、摆放于我桌上的花环?又不知寒朔长老若知道了派内这几日闹得沸沸扬扬的苟且是亲传弟子亲手所为,该作何感想!”云睢退后一步架出攻击之势,神色戒备地对宁湖衣发难,却似一拳打到棉花上。
按理宁湖衣被他揭穿阴谋,该是气急败坏,人却未如他所料,反而神色如常,略带无奈道:“那可不是好物。”颇有些“帮你烧了是为了你好,不用谢我”的意思。
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戏言捉弄,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云睢不愿多言,凛然祭出霜天短戟,要以一己之力将宁湖衣押回上善殿交给长老处置。
没想到宁湖衣看他如此,仍旧毫无动作,反而璀然一笑,脚下一动,避也不避地大步靠近云睢。两人本来就离得不远,此刻云睢不动,宁湖衣上得前来,胸膛已经顶到戟尖却依旧没有停下,便听“噗”地一声,短戟几是没遇到任何阻碍,瞬间将宁湖衣戳了个对穿。
这……怎么回事?云睢愕然,觉着这声音耳熟,有点像纸张被戳破的声音,疑惑间被他戳穿的宁湖衣真似一片纸一般软塌下来,身形越变越薄越缩越小,最后变成一张巴掌大的纸片挂在他的法器上,随风微微抖动着。
云睢盯着短戟尖端的人形符纸,眼睛越睁越大。居然是符纸替身?他什么时候替换的?不,该说能在说话间让他一无所觉地替换替身,究竟怎么做到的?
就在云睢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屋内另一端角落处忽而显现出一个身影,正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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