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Helen Pan-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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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现在我几乎是毫不考虑地出口挽留他，“我……会去的。”

　　　　德拉科回过头的时候嘴角的笑容是属于胜利者的微笑，而我就是他的战俘。我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爱情里总有一方是输家。

　　　　那么，我想我跟德拉科之间输的那个应该是我。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德拉科的心情明显好了起来，他揽着我的肩膀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像是在奖励我的温顺。

　　　　我抿着嘴，脸上有点烫，心里想着只要不是原则问题，妥协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吧？

　　　　再见到哈利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红晕，脚步很快看起来一副兴冲冲的模样。我跑了几步赶上他的步伐，然后用一种轻松的口气问道，“哈利，你看起来心情不错，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海伦。”我敢发誓，当他侧过头看我的时候脸上还是有微笑的，但是当他看清是我之后，脸上立刻呈现出一种尴尬得无以复加的复杂表情。

　　　　“还是不愿意跟我和解吗？”我故意绷起脸，却尽量一种玩笑的口气发问，“要知道我一直拿你当成我的朋友，你这样对我公平吗？你还是男孩子呢！你的绅士风度呢？”

　　　　在面对哈利吃惊又局促的表情时，我突然自己居然有些想要偷笑的冲动。似乎只要对方不是德拉科，我还是挺能够掌握说话的艺术的。比如面对哈利我总是能厚着脸皮说出一些可能会让人拒绝的话。

　　　　“额……”哈利尴尬地用手掌摩擦着裤腿的两边的接缝，接着他犹豫着开口说道，“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用拳头在他的胸口锤了一下，“朋友比恋人长久得多。”

　　　　“……我知道。”哈利说着抬起了头，他冲我笑了笑，那种惯常的带着些羞涩的微笑，“我能理解你的意思，事实上我刚刚打算开始跟秋·张交往。”说着，他笑了笑，耸着肩膀，“还不错吧？她很漂亮。”

　　　　哈利的问题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笑容僵在嘴角，我试图说些什么，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我应该讽刺，“哪里会不错？！你们到底有没有搞错啊？”不，我怎么能够这么评价哈利的初恋，那么也许我应该说，“她当然漂亮，她可是塞德里克最喜欢的姑娘”

　　　　……

　　　　天啊！

　　　　他们难道已经忘记了塞德里克了吗？

　　　　我认为自己没有办法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在正常水平上，只能僵硬地笑了笑之后转身就走。
正文　Chapr　89
　　　　Chapter　89

　　　　哈利跟秋·张的关系有了一些可喜的进展，作为朋友应该为他感到高兴。

　　　　这话是赫敏对于哈利那份初恋的评价。

　　　　当时我白了她一眼，反问她那我要把塞德里克放到哪里？我至今都能记得他说的那句话，他说要等他拿到了冠军然后才去跟秋·张表白，他要自己是她最好的选择。说到冠军我明白了。现在的确是这样，哈利手捧着奖杯，所以就理所当然地变得更有资格，然后他就取代了塞德里克。

　　　　我知道我在这件事情上似乎走进了塞德里克的死胡同，以至于我竟然可以用这么刻薄的词句来攻击哈利。当那些话脱口而出之后，我立刻就为自己的失言感到后悔和懊恼。赫敏当时很刻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才又几乎用她羽毛笔在长达一米的羊皮纸上写着她的报告。

　　　　她反问我，语气有些不善。她说，难道你不认为你现在如果头脑发晕的去阻止他们不会给哈利一些不必要的误导吗？更何况塞德里克已经死了，难道秋·张这辈子都不能再交新的男朋友了吗？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口才好，赫敏说的是对的。

　　　　只是无论是哈利还是秋·张又或者是这个学校里的其他人都转变得太快了，太健忘了。

　　　　然后我就开始怀念起塞德里克那种笑起来格外英俊的脸庞，可无论我怎么使劲都只能模糊地记起骑在狮鹫背上的那个少年的背影。甚至那样英俊的脸庞都已经在记忆里慢慢模糊起来。原来我也没有资格说哈利他们，因为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淡忘了他。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我跟哈利就这么说不出原因地握手言和了。我记得罗恩知道此事时表情非常精彩，他的鼻头本来就有些发红，但是当他咬着牛肉馅饼看着我很自然地从哈利的手里把大放厥词的《预言家日报》接过去一撕两半，然后哈利对着我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之后，他就被他的牛肉饼给噎住了，呛得他鼻子红透了，就像挂了一个红柿子椒在脸上似得，滑稽异常。

　　　　当时赫敏正绷着脸想痛斥魔法部的昏庸无能，但被罗恩这一呛弄得有些乱了神色，瞪着眼睛看着罗恩掐着自己的脖子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才想起来给他到了些饮料递过去。

　　　　哈利原本心情不太好，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他看了罗恩这样的滑稽的表现之后起先笑了笑，但很快又开始显得愁云密布。这也无可厚非，如果换做是我生活在这样一个不被信任的大环境里，没准都会精神分裂。

　　　　又看了眼被我丢在一边的《预言家日报》，福吉的照片被我从当中一撕两半，只能看见他头顶那个大礼帽在不断晃动。而头版头条上赫然写着：救世主？欺骗者！

　　　　“小天狼星最近怎么样？”我往哈利的杯子里加了些南瓜汁，试图跟他找些除了女朋友以外的话题。

　　　　可还没等哈利回答，赫敏几乎立刻拉了拉我的袍角。她朝我使了个眼色，让我明白自己说错了话。我这才想起来乌姆里奇将她的强权统治在霍格沃茨贯彻到底，无论是送进来的还是寄出去的，她要拆开看过确定没有存在蛊惑性的试图迷惑大众视线的反动信息。那也就是说哈利没办法向小天狼星谈那些他最想说的东西，把所有的话都憋在肚子里的感觉一定不好受。

　　　　“别这么看着我，我不需要同情。”哈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将脑袋埋得更深了些，语气的显然是非常得不开心。

　　　　我咽了口唾沫，悻悻地，然后又说，“这个圣诞节你会住在小天狼星家里对吧？如果有空的话能来我家玩吗？我昨天已经邀请了赫敏。”我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妈妈昨天来信说她还没怎么见过我的同学，所以她和迈克尔的妈妈凯特阿姨打算在圣诞的时候在家里开个小型派对，希望我们约些朋友回去玩。”我有些忐忑地对上哈利的绿眼睛，“你有兴趣吗？人不多，很随意的。大概就……”我用手指朝他比了比，“就十个人左右。”

　　　　说实话，妈妈这个派对的想法太好了。至少她又给了我一个能在市区尽量多呆一些时间的理由。

　　　　“罗恩，你也会去吧？”我又将视线投向坐在一边灌饮料的罗恩，接着掰着手指说，“金妮也答应我会去。”

　　　　罗恩瞪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接着又朝赫敏看了一眼，才笑嘻嘻地，“你妈妈还会做太妃香蕉派吗？我记得你带过来一次，那东西太棒了！”

　　　　“哈利呢？我记得你喜欢吃橘子布丁，我来烤给你吃啊！”我回过头冲他笑，心里想着要不要再加一句，不可携带家属……

　　　　哈利抿嘴笑了起来，半边脸上好像有个浅浅的酒窝，阴沉着的脸看起来有点云开雾散的意思。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现在还好端端地坐在这里说笑，但是仅仅几天之后他居然奇迹般地从霍格沃茨失踪了。乌姆里奇几乎气疯了，除了不断地给别的教授们挑刺之外，她在多次找邓布利多交涉未果之后开始将学生们一个一个地请进办公室喝茶。我和赫敏作为哈利的疑似同谋自然也被请去喝了一杯茶，她比我先进屋，出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气呼呼地走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就开始觉得汗毛直立。

　　　　那个整天穿着粉色少女系袍子的女人的办公室居然也是粉红色的，这几乎让我一进门就开始恶心得想要呕吐。

　　　　“潘小姐。”乌姆里奇抬头看着站在门侧的我，露出一个角度诡异的笑容。像是她竭力地想要微笑，但是僵硬的脸颊肌肉使她不能确切地表现出这样的表情，“请坐。”她朝面前的桌子指了指，声音尖利是娇滴滴的少女腔调。

　　　　在我的坐下之后，她皮笑肉不笑地挥动着手里的魔杖我面前立刻多出了一个空杯子。

　　　　“你要喝什么饮料呢？”乌姆里奇笑着，又挥动魔杖，“红茶好吗？”随着她的话音，杯底立刻有散发着香气的茶水向外冒，紧跟着又多出了糖罐和一小杯奶。

　　　　“谢谢教授。”我立刻向乌姆里奇点头，然后含糊地说道。

　　　　“那么……”乌姆里奇提高音量，像是打算开始聊些正事。她矜持地双手交握着搁在面前的办公桌上，上身倾向我用一种刻意的、积极的姿态提问，“你……”她拖长着语调，面上带着略带恐吓性质的微笑，“知道哈利·波特为什么突然离开学校吗？”

　　　　“不知道，教授。”我坐得很端正，回答地很老实。

　　　　乌姆里奇的表情滞了滞，她低下头竭力地压低声音咳嗽了两声才又抽动着嘴角笑道，“潘小姐，我想你的祖父潘先生，也该告诉你作为一个巫师有必要配合魔法部的工作吧？”她笑着，有些吓人。

　　　　“当然。”我抿着嘴点头，我当然知道公民有配合警方展开工作的义务，“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点头，似乎是很满意我的态度，然后又咬字清晰地问道，“请问，哈利·波特为什么会突然离校？他和邓布利多正在计划着什么，对不对？”问这些话的时候，她那狭长的像是癞蛤蟆似得眼睛几乎是发出了绿光。

　　　　我认真地迎着乌姆里奇逼迫的视线，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不知道。”

　　　　“……”乌姆里奇瞪着我，用鼻孔用力地呼吸着看起来更像一只鼓胀的癞蛤蟆。她盯着我仿佛在思忖着，显然她没有从赫敏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突然，她微笑起来，将茶杯又朝我推近了些，“先喝点东西再回答吧！”

　　　　我觉得现在如果我说不想喝无疑会让乌姆里奇更加恼火，只得端起茶杯小小地喝了一口，而她几乎是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将茶水灌了下去，这让我下意识地觉得这茶里头肯定加了些别的东西。

　　　　“那么，再说一遍你的答案。”她的抿嘴笑着，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带着些让人胆寒的凌厉。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嘴巴就已经张开了，“不知道。”

　　　　乌姆里奇又开始使劲地呼吸，她似乎是失望透顶甚至懒得朝我上看一眼，冷淡地瞥了我一眼之后就开始传唤费尔奇，让他准备放下一个学生进来。

　　　　回到寝室才刚刚坐下，就发现德拉科在悄悄话羊皮纸上写着让我立刻去莱斯特的办公室见面。可是等我真的去了他却阴沉着脸不说话，面面相觑地坐了一会儿，他不耐烦地将动了动似乎是想要立刻。

　　　　我会意他是在等我先开口讨好，于是非常乖巧地伸手揽住他手臂，晃了晃，“在生气吗？跟谁生气？”

　　　　德拉科冷眼斜睨着我，挑高眉毛，“你真不知道波特他为什么走吗？他究竟去了哪里？还没到圣诞假期他就得到校长特批离校？他究竟算是什么东西？大放厥词妖言惑众的蠢东西。”他的口气越来越重，到最后几乎是在质问。

　　　　“……”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德拉科总是不断地问我哈利今天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又或者他究竟做了什么，他又有什么鬼主意……

　　　　就好像我只是他安插在哈利·波特身边的眼线。

　　　　我突然有了一种被愚弄了感觉，委屈极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不想回答吗？”德拉科懒洋洋地站了起来，双手随意地放进裤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怎么，是真不知道还是想护着你的所谓‘朋友’？”见我还没有回答他的意思，便冷哼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站起身下意识想要去追，但就在这个时候响起一个阴森的‘吱嘎’声。我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莱斯特正支起一条腿用手托着下巴，坐在他的棺材里望着我的方向。

　　　　“我说……”莱斯特慢慢地站了起来，弯下腰稍微整理了一下她那身整齐的衣装，“你确定你是在跟这个混小子恋爱？”

　　　　我沮丧地垮着肩膀，朝他摊了摊手，“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我告诉你，”莱斯特不耐烦地撇了撇嘴，仿佛是觉得我很丢脸似地不肯看我，“男人都是犯贱的动物。而且他们通常越惯越贱。”说着，莱斯特动作优雅地提了提自己的领子，“你现在已经把那种纯血猫惯得无法无天了，小心哪一天他反过来咬你一口。因为通常太容易得到的就不容易让人珍惜。”

　　　　“……”我不想反驳莱斯特，只是不认同地嘟起了嘴。

　　　　我觉得我既然喜欢德拉科，那么对他好就没什么不对的。只要他开心的话，我多受些委屈也无所谓，反正他是少爷，而我只是个野丫头。向来没心没肺，自然也不像他这么骄贵。

　　　　似乎是我愚不可及的模样让斯莱特有些失望，“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教子？太丢脸了。”他嘟囔着慢吞吞地往办公室的门口走去，在开门离开时，他说，“你记住将来被甩了别找我哭！”
　正文　Chapr　90
　　　　Chapter　90

　　　　圣诞假期转眼就来了，为了尽量避免遇见亚历克叔叔的机会，我特意拒绝了祖父来接我回家的好意，而是选择跟迈克尔从火车站转公车直接回到市区的家。

　　　　迈克尔如约在大厅里头等我们，棕色的卷发有些长遮住了脸颊，从我下楼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梁。双肩包被他随意地摆在脚边的地板上，校服斗篷披没有系上敞开着露出里面的衬衫与毛线背心，经典并且富有书卷气的打扮，但是下面却穿着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和白色的帆布鞋。起初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但是仔细看看却又觉得顺眼极了。

　　　　见到我们下楼，迈克尔立刻走了过来。他的腿好像很长，目测还挺远的距离居然几步便跨过，“！我们最漂亮的百事通小姐，这个无聊的中午因为你的出现而变得多姿多彩。”他冲着赫敏油腔滑调地恭维着，他总是不遗余力地讨好身边一切能讨好的女孩，所以他的女生缘总是很好。

　　　　“……”赫敏似乎对于迈克尔的恭维有些感冒，她曾偷偷地对我说不喜欢这样油腔滑调地男孩。她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你好，伍德。”

　　　　迈克尔将自己的双肩包背在身后，接着顺手接过我手里的提包，然后以询问的姿态看着赫敏，“需要我帮你提行李吗？”

　　　　迈克尔的脸一直显得比他的实际年龄要来的小一些，所以即使他现在身高已经飙上了一百八但依旧看起来像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小男孩，我妈妈说这样的外表非常具有欺骗性。

　　　　我突然之间发现这个跟我一起长大，现在正笑得眉眼弯弯的家伙长得比我所认为的精致可爱多了。

　　　　“不用……”赫敏咳嗽了一声，不自在地加快了脚步。

　　　　迈克尔朝我茫然地撇了撇嘴，然后以一副深思熟虑的口气说道，“我敢肯定百事通小姐一定不太喜欢我。”说着，他郑重地点头。

　　　　我无奈地朝天翻了个白眼，不得已将我的建议又再重复了一遍，“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赫敏最讨厌像你这样油嘴滑舌、毫不正经的家伙。难道你就不能像跟我说话这样跟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