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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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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禹睿躺在地上起不来,川森泊没有帮他的意思,双手抱臂冷眼居高临下地看他。川禹睿就躺在他脚下,无赖道:“爸爸,拉我起来!”川森泊依旧不动,川禹睿脾气上来,伸手去扯他裤脚,耍泼一样:“爸爸你拉不拉我!?”见川森泊还是不动,他干脆在地上打滚撒娇,缠着川森泊说:“爸爸你拉我一下嘛,我摔到腰起不来了!”
川森泊最后无奈地弯腰将人拉起来。
林予昕把这父子俩的交流互动过程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咂舌,这下他是彻底相信他和川禹睿是堂兄弟了。
他忍不住去看川森泽的反应,却看到对方神色如常地拿着报纸看。他突然想,川森泽是不是司空见惯被他大哥潜移默化,才会一直以来都那样纵容地娇惯他。
作者有话要说: 阿睿看起来不靠谱,但心里其实很细腻的
☆、Chapter61
快到十一点,川宅陆续来了不少人,都是川家的旁系。林予昕没见过那么大的场面,他原本不是川家人,这些沾亲带故的族人一个不认识。但他总要认祖归宗,川森泽拉着他向族里几个长辈介绍他,教他怎么喊人。林予昕被川森泽温热的手掌握着,心里镇定下来,有川森泽在,就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大家族总有很多事要说,川森泽跟川森泊两兄弟在人群里周旋,林予昕和川禹睿在小辈那堆里玩乐。川家人口多,孩子也多,林予昕作为独生子女那么多年,一时间看到那么多熊孩子,被吵得脑袋疼。有几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早熟得很,打扮得像夜店里的小姐,指甲长长的爪子拉着林予昕撒娇发嗲,喊他昕昕欧巴。林予昕欲哭无泪,向川禹睿投去求助眼光。川禹睿抱着胳膊打颤,幸灾乐祸:“我被她们这样对待了好几年,今年轮到你,也算公平。”
林予昕想对他咆哮:说好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
最烦的还是那些小萝卜头一样大小的小屁孩,一个个一把鼻涕一坨口水地往林予昕身上凑。林予昕小时候因为林若是的轻微洁癖,每天都是干干净净的,他一时无法忍受这种场面,偏偏他有小孩缘,每个都想跟着他玩。到最后他忍无可忍,大手一甩直接走到大人谈事那边。
小孩子顾忌着大人,不敢跟他过来。林予昕冲他们得意地做鬼脸,却被川森泽看到,后者眉头一皱,问他过来做什么。林予昕想起这里是川家,不敢造次,只好恭恭敬敬地站直身体,严肃地说:“我困了,想睡觉。”
他今天一大早就被明明姐带出去化妆试衣,又在颁奖会场坐了那么久,现在困了也是正常。川森泽想到他过几天就要开演唱会,便允了他早点睡觉。
林予昕得到首肯,兔子一样从另一边楼梯蹦跶到二楼。宅子的构架巧妙,二楼是三方,正中间原本是川森泊川森泽父母的卧室和书房,左边是川森泊的地盘,右边是川森泽的地盘。后来川家父母去世,川森泽去了外地,中间就变成川森泊的卧室和书房,川禹睿住原来的左边,右边依旧是川森泽的地盘。
因为林予昕的到来,管家特意在川森泽主卧旁边收拾出一间空置的客房给他住。如果当初川森泽一直在香港,右边的屋子都是他和他以后孩子的,林予昕住进去也算是住对了。
楼上忙活的佣人见到他上去,有点意外,但还是喊了他一声二少爷。林予昕觉得变扭,摆摆手就跑到川森泽卧室门前。佣人还想说那是二老爷的卧室,林予昕就先跑进去了。
他就是故意的,林予昕关上房门,得意地跑到里面,脱了衣服就到浴室里洗澡,用着川森泽常用的沐浴露,把自己洗得身上都是和他一样的味道。洗完后他拿起浴室里的浴衣,大得像被子一样,他把浴衣放回原处,光着身子就跑到床上。
卧室的床很大,原本是给川森泽做婚床用的,后来他离家万里,更是没有结婚的念头,就一直摆在卧室派不上用场。床上的被单枕头被子都是从柜子里拿出来铺上的,上面还有淡淡的檀香味。林予昕像以前一样在上面滚了一圈,抱着被子发现没有川森泽的味道,很嫌弃地看了一眼。屋子里暖气足,但不穿衣服还是会冷,他躺了一会冷得全身都长鸡皮疙瘩,最后还是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住,因为疲惫很快就睡着。
川森泽应付完各型各样的人,已经疲惫不堪。族里的老人最关心他什么时候结婚,川森泽年纪已经不小,家族里早婚的都抱上孙子了。川森泽只好用林予昕把这个话题搪塞过去,说他如果娶妻,怕林予昕受委屈。老一辈觉得这不是问题,林予昕已经成年那么久,也能照顾自己,总不用一辈子都依赖父亲生活,父亲有权力追求自己的幸福,家里有个女人操劳也挺好。他们知道林若是现在已经和别的男人结婚,不然肯定会要求川森泽把人带回来看。他们还在讨论这个话题,被过来拿东西的川禹睿听到,他撇了撇嘴,心想这些老家伙那么老了都不安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想给他们家的男人找老婆。以前是跟自己父亲唠叨,现在又把目标转移到自己弟弟的父亲身上。
川森泽被他们吵得烦,直接卖老大,说:“大佬现在不还是单身,你们都在说我,大佬都不急我急什么?”
川禹睿耳朵尖,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炸毛一样站出去,抱住川森泊警惕地看着那些叔公叔伯们,呲牙咧嘴道:“爸爸是我的,谁都不许嫁给他,我也不要继母和弟弟妹妹!”
叔伯们听到他这些话,脸上没有尴尬神色,继续大笑哈哈,逗他:“阿睿你都这么大了,还占着老窦不放啊,过一两年你都可以做人老窦了。”川禹睿从小母亲去世,一直都是川森泊养着,对他有极深的依赖感和占有欲,这么多年川森泊身边没固定一个伴,都是拜他所赐。好在他一直都是这样,川家的长辈也见怪不怪,没往歪处想。
川禹睿面不改色,说:“就算我变成老窦,爸爸还是我的爸爸!”见他们还要揪着川森泽不放,他又说:“你们也别为二叔忙活了,他都那么老了,哪家姑娘会看上他,他就那样了!”
川森泊一巴掌甩他后脑,骂他没大没小,川禹睿摸着脑袋向他吐舌头,说他也要睡觉去了。
被川禹睿这么一闹,众人才发现时间不早,川森泊让川森泽先回房睡一会,毕竟他白天坐了半天飞机。川森泽也没拒绝,跟他说了几句话便上楼。
川森泽打开房间的灯,走进去发现床上有人,看到林予昕大大咧咧地横贯在他的大床上,胳膊和腿都晾在被子外面,他忍不住头疼。林予昕睡得香,连被抱起来都没反应,川森泽给他矫正睡姿盖好被子就进浴室洗澡。
等他出来,林予昕又霸占了整张大床,侧着身子把被子压在身下,光着的膀子和背脊大腿都暴露在空气里。川森泽怕他受冻,放下手里的毛巾给他盖被子。
林予昕闻到他身上的香味,下意识地就靠上来,喃喃地喊着老板。川森泽被他蹭得痒,赶紧松手,林予昕却把他拉到床上,长手长脚抱住他。
川森泽就着这个姿态躺在床上,他借着房里暖橙色的灯光看着林予昕,都说嘴唇薄的人薄情,为何林予昕就生得如此痴情。川森泽忍不住叹气,他跟林若是都是感情淡薄的人,怎么就生出一个神情专一的孩子来。
他忍不住想,如果当初林予昕遇到的不是他,而是别的什么人,那林予昕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爱着他一样爱着别人。想到这里他又有点庆幸,幸好当年林予昕遇到的是他。如果他们不是这样的关系,那他何其有幸,能得之一人。
川森泽想,上天果然是公平的,像他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注定得不到别人的爱,唯一一个爱他的人却阴差阳错变成自己最不能爱的人。
他看了昨晚的晚会,林予昕在那么多人面前,在电视里公然说了我爱你。那三个字重重地敲击在他心里,疼得发酸。他也听很多人对他说过我爱你,他都是一笑而过,过后分道扬镳。年轻的时候他也随便地跟着其他人说过我爱你,却唯独没对林予昕说过。在他看来,我爱你三个字已经被钱权欲|望沾染得不再单纯,林予昕是特别的,他不想把他们的关系变成他和其他情人那样不单纯。
林予昕一大早就被叫醒,看到站在床前穿衣服的川森泽,他有种他们还是当初关系的错觉。他起身发现自己还光着,也不在意,大大咧咧地下床翻箱子。这里是川森泽的卧室,自然没有他的衣服,他被冷到,很没形象地打了个喷嚏。然后他就被披了一件衣服,他回过头,川森泽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林予昕突然笑了一下,凑过脸要去亲他,川森泽却躲开,打开房门对外面的人说:“去二少爷房里拿他的衣服过来。”
林予昕看着他出去,扁了扁嘴坐在床上等人把衣服拿进来。没等到其他人,川森泽拿着他的衣服进来随手关了门,走到床前把衣服给他换上,说:“动作快点,一会要去祭祖。”
接过衣服,林予昕不穿,反倒抬头看着男人,笑嘻嘻地说:“老板你帮我穿吧。”
川森泽睨他,拿起衣服套在他身上。林予昕得逞地把头埋在他肩窝,高兴得身体都在颤动。
川家的祠堂在一条古老的小巷里,林予昕跟着进去,觉得自己像到了江南巷弄。川家人很多,除了香港地区,有的已经迁居到大陆或者国外,关照着川家的生意。川森泊作为大家主带头上香拜祭,林予昕站在子孙那辈行列,住在祠堂的老人让他跪到祠堂中间,喃喃有词地在祠堂前说了什么,然后请川森泽过去在家谱上他的名字之后写上林予昕的名字。林予昕认祖归宗,上面用的自然不是林姓,他的名字有专门负责起名的长辈定下,因为这一辈从禹字,林予昕就叫做川禹昕。此后川家人都得叫他禹昕,林予昕觉得他变成川姓别扭,只好庆幸禹字和予字发音一样。
他匆匆地看了一眼族谱,上面的人名多得数不过来,惊讶于大家族的兴旺。他看到他的名字记在川森泽后面,有种从属关系的意味,略微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天气超级热,笔记本也跟着抽风,每次开机都老久(╯‵□′)╯︵┻━┻是不是天气一热它也想罢工… …用word码字的时候突然死机没保存简直死了的心都有了!
啊啊啊啊其实我卡文卡得好厉害明明都快到结尾还是一点效率都没有TAT
☆、Chapter62
过完年林予昕就要全身心投入演唱会的筹备工作中,距离他的巡回演唱会已经没多久时间,媒体都在追踪他的首场巡回演唱会报导。上次他突然出现在金曲奖颁奖典礼,并且拿下几个主要奖项,在乐坛引起一阵轰动,当初发行的专辑又被拿出来炒作一番。宁海和阿哲都给他发了短信祝贺,并预祝他演唱会成功举行。
林予昕被明明姐带去红馆,他将近四年没有进过这里,一种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蔓延在他心里。他看着那个没有灯光的舞台,想起几年前他和IF其他人站在上面,意气风发地唱着他们的歌,台上有歌迷为他们喝彩,舞台就是他们的世界。工作人员开了几盏照明灯,照出舞台大致的轮廓,上面放着演唱要用到的乐器,到时候会有公司的乐手过来给他奏乐。按照原先安排林予昕是要来一段架子鼓演奏,但因为他的伤没好,就临时取消。粉丝们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有点遗憾,不过论坛里发了帖子,理智的歌迷说“阿昕的演唱会没有取消已经很不错了,他受了伤还坚持上场唱歌,演奏乐器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总能再次看到”。
林予昕站在舞台上,用手摸着主鼓,拿起敲击的鼓棒,用右手敲击在上面,发出低沉的声音,回响在整个会场。红馆的构造举办很合适音乐会演唱会,不管是三面台还是四面台,会场12,500个位置都能清晰地看到舞台,听到歌手乐器的声音,还有巨大的银屏投映舞台上的场面。林予昕这次演唱会采用的是四面台,除去中间那块地作为表演场地,四面都是观众席。
红馆的负责人带着他四周转熟悉会场,一边跟他解说。林予昕走在他后面,从观众席最后排往舞台看去,还能把在上面忙活的工作人员看个清楚。
原来在观众席看,上面的人也那么渺小,也那么闪耀清晰。林予昕看得有点出神,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台下看舞台,一时感叹。
红馆比起其他地方的体育馆来说并不算大规模,毕竟真的只是个勉勉强强坐一万多人的场地,但能在上面开演唱会对每个歌手来说都意义非凡。林予昕站在舞台,对着架式话筒试音,他的声音被音响无数倍放大,回响散发到四周。
等熟悉会场布局,林予昕到后台和舞伴确定最后的表演。明明姐拿着要演唱的歌曲谱子给他看,怕他太长时间没唱歌把歌词忘记。
林予昕拿着歌单问负责人:“这次演唱会会被要求唱安可曲么?”
负责人点头,说:“估计会有好几次,第一次写在企划里,乐队会准备好伴奏,你就按着安排来唱,第二次如果你真的没有力气唱,可以只露个面说几句答谢歌迷的话,第三次看情况上场,具体到时候再做决定。”
林予昕了解,便带上耳塞用ipod温习他自己要唱的歌。他只听到音乐的声音,手脚忍不住动起来,便招呼舞伴一起陪他练习之前跟老师学的舞蹈动作。
明明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他,林予昕这段时间改变了不少,可以说是长大了成熟了,对工作更加上心。她觉得很欣慰,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成就感,但她一想到林予昕是自己老板的儿子,就打了个颤,她还是不要高攀了吧。
林予昕把自己搞得满身汗,从明明姐手里接过毛巾和矿泉水,问她要去哪才能拿到内部的VIP门票。明明姐问他要VIP票做什么,毕竟Ayala还在忙代言拍摄,阿哲和宁海也有自己的工作,不可能飞过来看他演唱会。林予昕难得扭捏一下,支支吾吾地说他要把票送给老板,要他来看自己演唱会。
明明姐翻个白眼,说:“你这演唱会都是老板公司投资,他如果想来还需要你给他送票么?”
林予昕不这么想,他从以前就想让川森泽看他演唱会,但川森泽一直没有办法来,他觉得可能是他不够有诚意,所以这次他想亲自把门票送到川森泽手上,让他一定要来。他想给川森泽唱歌,唱一首只属于他的歌。
作为举办演唱会的歌手,林予昕要拿到内部票并不难,演唱会前一天他把VIP票装进信封。川森泽在他的卧室用电脑忙公司的事,林予昕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把信封放到他桌上。川森泽看了信封一眼,不带语气地问他要做什么。
林予昕看着他,抿着嘴,好一会才说:“老板,你明天来看我演唱会吧,我想给你唱歌,想让你看着我在舞台的样子。”
川森泽这才抬起头看他,面无表情的,也没答应,只是说:“你好好休息,明天演唱会不要搞砸了,到时候现场可能会很乱,我再给你安排几个保镖过去。”
林予昕不动,也不走,执着地看着川森泽,铁了心让他答应。川森泽被他注视得心慌,便把信封收下,敷衍地说:“我会去的,你出去吧。”就转头继续看他的报表。
走到门口,林予昕又回过头看他,认真地叮嘱他:“老板你一定要去啊,就算挤不出时间,只有几分钟也好,我想看到你——”
川森泽看也不看他,点了点头。
下楼的时候他遇到刚从外面回来的川禹睿,后者见他还在家里,觉得惊讶,问他:“阿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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