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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古埃及-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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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歌词,觉得很适合斯图特对穆妮的感情,个人也很喜欢。所以就贴这里了。章节里音乐就不添加了。有兴趣的看官可以自己找来听听看。
你的影子无所不在 人的心事像一颗尘埃。
落在过去飘向未来 掉进眼里就流出泪来。
曾经沧海无限感慨 有时孤独比拥抱实在。
让心春去 让梦秋来 让你离开
舍不得忘 一切都是为爱。
没有遗憾 还有我。
就让往事随风 都随风 都随风心随你动。
昨天花谢花开 不是梦 不是梦 不是梦
就让往事随风 都随风 都随风心随你痛。
明天潮起潮落 都是我 都是我 都是我
——歌曲《往事随风》
尘埃落定
一直带领着底比斯军团的斯图特将军。在昨日与米坦尼军队的对抗中,负重伤。因伤势严重,没有停留多长时间就逝去了。埃及全军上下,包括图特摩斯都大为悲恸。没有擒住米坦尼王,反而折损了他下的一名爱将,图特摩斯从未如此败过。一日后,大为不甘的埃及法老,带领着气势汹汹,势要为斯图特将军报仇的埃及大军,全速前往追击逃窜至幼发拉底河岸边的米坦尼余部。
此次前来的二十万埃及大军,有一半多来自底比斯军团。都曾是斯图特麾下的。如今带领着底比斯军团的悍将已逝,埃及士兵无不悲痛。曾今与将军一起驰骋疆场的画面还在目,转眼将军却已亡故
一定要为将军报仇!
从未有过的强悍士气,却都是由极度的悲恸化成。
另一边在幼发拉底河的米坦尼军本以为这次一定会全军覆没,因为此时米坦尼大军已听到了身后埃及大军如洪水般涌来的步伐。阿赫里斯带着为数不多的军师们按兵不动,脸上却都浮起了决绝的神色。米坦尼第一将军已逝,而埃及,也损失了一名重要的王牌悍将。此时两方都处于极度悲愤的状态,埃及军势要为斯图特将军报仇。而米坦尼又何尝不想为赫矢的死向埃及血偿?
就在两方快要交战之时。米坦尼的克斯将军竟带领着一批船队匆匆从幼发拉底河西岸赶来。米坦尼惊诧之余,忙快速登录船队。之后就向对岸急驶。阿赫里斯这才松了口气,在宽厚的幼发拉底河,如果没有一支强大的海上运输队,是很难把埃及大军这几万人送至河对岸的。埃及军并没有任何一艘船队,在他看来,米坦尼暂时安全了,有足够的时间撤退了。
“全军登陆。”
随着图特摩斯的一声令下。正渐渐驶离河岸的米坦尼军大惊失色。阿赫里斯看着正从马车内迅速取出船队肢解体拼装的埃及军队,神色全然没有了方才的安然。之前凝重的气氛再一次笼罩住了米坦尼军。
幼发拉底河的激流依然奔涌前向,埃及军的金色旗帜迎风招展,猎猎作响。甲板上的将领们,握着兵器的手已是蠢蠢欲动。湛蓝且奔涌的激浪飞快地把米坦尼船舰送至对岸,而后,埃及军也登岸了。
米坦尼一方虽然气势上不输于埃及,但始终是人丁寥落。
还未对战,胜负已定。
*
透过幼发拉底河看去,对岸一片迷雾。什么也看不见,偶尔传来隐隐绰绰的呼声,也随着从河岸上掠过的微风,消散而去。穆妮勾了勾嘴角,在战争中,她第一次这么安然,这么不去担心。因为自己知道,这一切即将结束,即将尘埃落定。
斯图特的死,那么猝然。根本没有预兆。埃及全军悲痛之余,根本没有其他的情绪。对于一个将军来说,在战场逝去,死得其所。对于一名臣子来说,为保护自己忠心效忠的主而死,没有遗憾。哀婉之余,没有其他情绪。
竟没有其他情绪了么?穆妮眼眶微红,就这样迎着微风直立着,思绪围绕着那染血的一幕,久久未退散而去。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殿下。陛下已携大军归来。”卡拓从后方走上前来,微一躬身,向穆妮说道。
穆妮回神。朝一旁的卡拓看去。正如自己所料,战争很快就结束了。
“殿下放心,陛下一切安然。”接触到穆妮的眼神,卡拓忙解释道。穆妮闻言淡笑着点了点头。
“回营帐准备药材,肯定有士兵受伤。”穆妮说完转身就走,卡拓也匆忙跟上。
待穆妮携带药物与卡拓一同出营帐之时,埃及大军已然返回。穆妮忙快步走上前去,只见图特摩斯一个大步走下了船舰。随后朝前看去,见穆妮正在前方等他,释然一笑,随后便解下腰间的佩剑向前走去。
“明日一早,就起程回底比斯。”图特摩斯垂首看向穆妮,抬手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穆妮闻言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便相携走进了营帐。
穆妮吸了吸鼻子。如以往一样,图特摩斯身上有股浓烈的血腥气。她皱眉呼了口气,心情却意外的平静。图特的一生,两场最重要的战役已然结束。从多年前一战成名的米吉多之役,到现如今讨伐米坦尼的激战。庆幸,两次她都陪在他身边。
图特摩斯侧目看向穆妮,心中微叹。她已全然没有了以往的明朗,岁月积淀后,只留下沉静。图特摩斯看着穆妮异常平静的面容,心中略有动容。一路走来,她与他,都已褪去了当初的青涩。
“你的手怎么”穆妮不经意抬眸,看到图特摩斯的右手臂上被划了一道不大不小的伤口。刚轻呼出声,一旁的图特摩斯就抬手圈住了她。穆妮踉跄着跌至图特摩斯胸前。
“都结束了。”良久,一声暗哑的轻唤传来。说完这四个字,图特摩斯仿佛卸去了多年的重担,身子蓦然一轻。搂着穆妮的双手却渐渐收紧。
翌日。埃及大军起程回底比斯王宫前。船队再一次驶向了幼发拉底河对岸。在河对岸。缓缓竖起了第二块石碑。在图特摩斯一世曾立下的石碑旁,又竖起了他儿孙图特摩斯三世建下的石碑。至此,这块石碑成为了埃及最北边的疆土。
立完了石碑。埃及大军起程回王城底比斯。至此,与米坦尼的战争,终于告一段落。
“卡拓,一会儿去你家一趟。”原本坐在马匹上的卡拓,听到穆妮冷不丁的说了这句话。腰间一软,差点一头栽下去。
“去去属下的家?”卡拓一时间有些口吃。穆妮眯眼看去,卡拓正紧张得手足无措。唉,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是去接帝妮。你以为我去干什么?把凯莉打劫回宫吗?”穆妮促狭地弯起了嘴角。
“呃,属下没有那个意思。”卡拓尴尬得不行。
你那表情就是这个意思嘛。见卡拓别扭的样子,穆妮没有出声调侃,只在心中暗自腹诽。之后她很快想起了在底比斯的凯莉与女儿,脸上不由泛起了笑容。很快,她就要回来了。经过这次激战后,埃及与米坦尼之间的明争暗斗终于告一段落了。他与图特,终于有时间好好陪陪女儿了。
埃及大军行军比往日要快。可能士兵们都已是思乡心切了,脚下的步伐也都纷纷加快。到了第三日,已到达了底比斯。底比斯民众期盼着大军归来的同时,心情却都略带沉重。自从图特摩斯三世即位后,埃及没有打过一场败仗。民众的自豪之情也在一天天提升。但这次,斯图特将军却战死沙场。底比斯在民众的哀伤中,笼上了一层阴霾。
卡拓的宅院内。
“你说什么?”站在门口的卡拓脸色一变,忙向内室快步走去,一把捏住家中侍从的肩膀,“什么时候的事?”
“回回大人。”一向温和的卡拓突然风云变色,侍从吓得一时间有些磕巴。“是,是王王宫里的人带走的夫人与公主。就在今天早上。”
“王宫里的人”一旁的穆妮闻言也是一惊,王宫里得的人会是谁带走了凯莉与帝妮,谁会这么大胆?葛雅?会是她么?可是没理由啊,她没道理会这么做啊。穆妮皱眉,越想越乱。
“卡拓,马上回宫。”
“是,殿下。”
二人快步走出内室,急匆匆地翻身上马。图特摩斯的大部队已经进宫了,自己与卡拓因为来接帝妮,所以落在了后面。此时二人加紧马腹,马儿猛的一个提速。马背上的穆妮焦躁不安,可就算她急死,也猜不出凯莉与女儿突然被接进宫的原因。自己与图特都不在宫中,宫内只有一个似友非友的葛雅心中着急,不禁咬紧了下唇。
而此时的底比斯王宫一片沸腾,图特摩斯带领的埃及军刚进入王宫,沉寂了几个月的王庭,终于鲜活起来。图特摩斯快步走入议事厅,根本没料到应该随穆妮正在返回王宫路上的女儿,此时正在巴比伦公主的宫殿内。
“滚开,不要碰我,妖婆!”帝妮蛮横的叫嚷着,粉嫩的小脸上满是愤怒。原本听凯莉说母后今日正午就会来接自己。可没料到一早就被眼前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地拐进了宫。帝妮思母心切,只想看马上摆脱安诺斯米娅去见穆妮。
“放肆。”亚娜见这小丫头这么骂公主,不由出声呵斥道。个小丫头什么身份!居然敢这么咒骂巴比伦公主?!
“亚娜。”安诺斯米娅朝亚娜压了压手,示意她安静。
随后安诺斯米娅眯眼打量着帝妮。原本是想趁着陛下不在,派人出宫接那女人的婢女进宫盘问一番,却没料到把这个小女孩也接了来。安诺斯米娅也没有责罚侍从鲁莽,因为她诡异地勾了勾嘴角。她也看到了,这个女孩的衣着,完全是埃及公主的打扮。竟比自己还华贵几分。
“看什么?”帝妮朝安诺斯米娅斜瞥一眼,狭长的凤眼满是不耐烦。
一旁的安诺斯米娅看得一惊,这表情简直像透了那可恶的女人。她心中一凉,难道这女孩
“你的母亲是谁?”安诺斯米娅弯下腰来,语气温婉地问道。
“你现在要做的是放本公主走。其他的废话少说。”帝妮语气很冲,现在已快是傍晚了,母后肯定早已到王宫了。
“你”亚娜气地直翻白眼。“公主,还是去问那凯莉吧。这八成是个没教养的野丫头!”安诺斯米娅闻言心一凉,这女孩的贵族气质与强悍的作风实在不像是平民,亚娜这么说实在是欠考虑。可还未等自己斥责亚娜,眼前的小女孩就开始暴跳如雷。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野丫头?”帝妮的性子本就像图特摩斯,现在被亚娜这么骂得不明不白,更是彻底暴躁了,“该死的女奴!我要让父王把你发配到边疆去做奴隶!”帝妮小脸涨得通红,以往一直被图特摩斯与穆妮保护得很好,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么侮辱。
亚娜一惊,显然是被帝妮突然爆发出的气势吓住了。她暗自咬唇打量着帝妮,难道这女孩真是公主?亚娜脸色一白,赶紧看向一旁的公主。
安诺斯米娅皱眉,刚进埃及王宫的她只知道陛下有一位极其宠爱的女儿,是陛下与前王后所出。难道就是前方的小女孩?可既然是公主,为什么会在宫外?
此时凯莉正在殿门外急地来回踱步,原本巴比伦公主是想召她进宫的,却没想到会把帝妮公主牵扯进来。这巴比伦公主要是对公主做出什么事来凯莉急红了眼,一旁的两位侍从却不让她进去,一时间她只能在殿门口走也不是、进也不是地干着急。
“你的母亲,是王后?”安诺斯米娅抬眼看帝妮,语气有丝急切。
“哼。”帝妮轻哼了一声,留给安诺斯米娅一个懒得理你的眼神就准备开路。
“站住。”忍受了好多次帝妮轻蔑的眼神,这回安诺斯米娅终于淡定不了了。上次一把就扣住了帝妮如藕段般细嫩的手腕。
“你竟敢阻拦本公主?”帝妮睁大了眼睛。愤怒地挣扎着。可奈何孩子的力气终是抵不过一个成年人。不一会儿,帝妮的手腕就被攥得通红。
“给本公主马上放手。不然剁了你这老妖婆的手!”手腕上生疼,嘴上却一点也不放软,帝妮仍是咒骂着。
安诺斯米娅怔怔看着,手犹如机械般地抓着帝妮,只觉心已然沉入了深渊。近看下,女孩略带英气的修眉像极了陛下
“砰——!”就在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僵持下,殿门突然被撞开。穆妮急匆匆跨步进来,马上就看见殿内的场景。
“母后——!”见穆妮来了,一直强势的帝妮马上软了下来,带着哭腔朝穆妮叫道。见几个月没见的女儿,穆妮心中一软,一时间也顾不得安诺斯米娅,忙弯身抱起了帝妮。
一旁的安诺斯米娅脸色煞白,拉着帝妮的手颓然滑落。母后
“乖,乖帝妮。母后在这儿。”穆妮抱着女儿温软的身子又哄又亲。
“公主——!”凯莉扯着卡拓,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只见穆妮抱着帝妮没事,忙长吁一口气。
安诺斯米娅宫殿内的近侍见无端闯入一批人。想上前,却看到了卡拓腰间的佩剑,马上知道了他是法老身边的侍卫,心中一惊,迟疑着不敢上前。卡拓用眼神逼退了周围的一干侍卫,之后拉了拉凯莉的裙摆,示意她去让图特摩斯来。凯莉心领神会,马上退出宫殿,接着朝议事厅飞奔而去。
“母后,这个妖婆是什么人?”终于平静下来的帝妮,趴在穆妮肩上仇视着安诺斯米娅。
“帝妮不是说了么,怎么还来问母后。”穆妮权当没看见安诺斯米娅,和女儿逗闷子。
“啊原来真的是妖婆。”帝妮恍然,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穆妮扑哧一笑,心中却无奈地摇了摇头,妖婆这是什么词汇?看来以后与图特讲话时得注意言辞。
安诺斯米娅脸色猛的一沉,刚想跨前,卡拓就抢先了一步。安诺斯米娅脚下一僵,在原地暗自咬牙。
“公主。”穆妮转头,终于敛容开口了。安诺斯米娅脸色亦是一正,脸上的表情却只有四个字,奉陪到底!
“你是巴比伦送来与埃及联姻的公主。应该知道,在埃及宫廷,你代表着整个巴比伦国。”穆妮看着女儿通红的手腕,眼神一冷,“方才你对埃及的长公主,如此无礼。这样的举动,该理解为是你不把埃及与陛下放在眼里?亦或是,巴比伦对我埃及是如此看低?送你来就是为了欺辱埃及公主?”穆妮言辞犀利,语调却平和。
眼前的安诺斯脸色铁青,被穆妮驳了面子却不敢反驳。虽然语气重了些,但她说的确实没错。只怪自己一时心急。
“管好自己的一言一行。如果再有下一次,不会就像今天这么简单了事。”穆妮冷冷地看了一眼安诺斯米娅,抱紧女儿,转身离开。已弄明白穆妮与帝妮身份的安诺斯米娅颓然叹了口气,不甘心却也无奈地垂着眼帘看着一行人离去的影子。
走出宫殿,穆妮眼前蓦地一亮。夕阳落在长廊的尽头,远看去就像雕刻在廊柱间的巨大圆盘,散发出的余辉已铺满了整条长廊。昏黄的光线笼罩着身侧两排巨大的廊柱,光线一路延伸,廊柱间影像交叠。穆妮抱着女儿,踩在光影交错的石路上,全身已浸染在了夕阳中。周围布满了朦胧的暖意,直沁人心底。
“母后,父王在前面。”女儿温软的声音落入耳中。穆妮抬眼望去,图特摩斯就在前方,看着她与女儿走来,脸上泛起了微笑。穆妮嫣然一笑,慢慢走向前去。
此时的影像,宛如一幅定格的画卷,亘古不变。永远雕刻在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十年
时光匆匆,转眼间已过了十载春秋。
回廊如以往一般静谧。夕阳中的巨大廊柱显得格外圣洁与肃穆。橙色的光泽铺满了整条长廊,浮雕与铭文被灼目的光束渐渐晕开,淡得只看得见细细的轮廓。漫步走过道道石柱,周围景象纷纷后退,就像步入了穿梭于时空之间的神秘隧道。
长廊尽头,伫立着一位身着白色长裙的少女。少女身材窈窕,左肩轻抵着廊柱,双手正焦灼地交叠在一起。
“这个臭小子!”少女煞风景地暗骂道。细长的眉微挑着,狭长的凤眼危险地眯了起来。
这臭小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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