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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古埃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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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图特叹了口气,目光渐渐深远。

她和陛下的女儿已经七岁了。她刚走的那段日子,陛下总是不能面对公主。那双相似的眼睛,总能令人想起她何况是和她朝夕相伴的陛下

原以为六年的时间,早以忘了她,可是当公主看着他时,看着那双乌黑的眼眸他的心却还是会痛。这种伤痛,要多长时间才能缓和?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亦或一生

斯图特缓缓叹了口气,朝远处看去。

天幕下的金字塔,微风吹过,沙砾纷纷扬起。显得有些沧桑。再想起她的脸庞,竟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陛下很宠公主,几乎把对她的爱全部倾注在了公主身上。

自责,后悔一直折磨着陛下。

可是该自责,后悔的。应该是他陛下和她一直不知道,当初是因为他的一念之差,才会造成这样天人永隔的结局。她的死有一半的原因该归结于他

雅慕内奇把她掳出宫外,原本他有机会救回她。可是他宁愿扑向雅慕内奇的剑,也不想把她救回。不想看到她与陛下在一起时的场面,他承认他是在疯狂地嫉妒着。况且因为涅弗鲁利殿下的事,她每天都痛苦着。与其这样下去,还不如就让她走

可是,被掳去米坦尼她可能会死在那样的情况下,他竟也选择赴死。原可以躲过,他却扑向雅慕内奇的剑

可是,是他太幸运?还是命运终究不成全他?虽是重伤,可他并没有死。依旧好好的活着,甚至亲眼看到了因为他的关系,她死在陛下面前。

如今,她成了宫中的禁忌。任何人都不得再提起。在宫中,再也找不到关于她的一丝痕迹。唯有那座寝宫,充满了陛下与她的回忆的寝宫。而他没有资格踏入。陛下和公主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那座寝宫,为她换上新鲜的蓝色长茎睡莲。可是随着公主慢慢长大,有时也会拿着一大束睡莲去那座寝宫,嘴里奶声奶气地念叨着,母后,母后

大概是那样的场景太心酸,陛下每次抱着公主出来眼眶总是微红。神情哀伤却怜爱的看着公主。

她走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可是,心却因为她而变得更加深刻。

如果还可以选择,还可以后悔。那么当初在陛下立她为后的那日,他会选择克制。不会对她做出那样龌龊的事情。

他会一直隐忍,一直压抑。不会再那么傻那么天真

斯图特眼底的哀伤浓得再也化不开,透过前方的金字塔,仿佛又看到了她走的那日。叹了口气,他跨上马,策马慢慢向前。马蹄在金色的沙地上形成了一长串蹄印,绵长孤寂

古镇

正是暮春时节,天色总是明媚不起来。断断续续地下着牛毛似的雨。这样的一个时节,本是不适宜出去旅游的。但,却是去的黄金时期。

放眼望去,乌镇被笼罩在一片烟雨中。河道边的杨柳纷纷扬扬地沐浴在细雨中,细长的枝叶抚过河面,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涟漪。嫩绿色的枝叶仿佛轻轻一吹就会四散开来。远看去,就只看得见绿色的雾气氤氲在枝干周围。石驳岸一路蜿蜒,似是看不见尽头。虽是雨天,客人不多,但沿街的店铺依旧开得如火如荼。

屋檐上的雨滴,慢慢地滴落在青石路上,一滴,一滴又是一滴慢慢滴落,却很快融入湿滑的青石板路上。静悄悄听着,看着能听到雨滴落地的嘀嗒声,与滴落时在半空中晶莹的一闪。

这时,从一家茶楼里传出了袅袅青烟,慢慢向外飘散,之后被细雨冲淡。但是那股浓郁的茶香却依旧慢慢钻入你的鼻腔,登时,觉得无比馥郁幽香。茶楼,店门大敞,雕花的木质隔扇,墙上年代久远的石刻,廊檐下精致的木雕,让人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一位穿着白色套头衫的女生正捧着紫砂壶,方才幽幽的茶香就从这里四散开的。女生也不喝,就只是捧着,呆呆地看着紫砂壶上简洁却精美的花纹。上挑的凤眼被雾气笼罩着,迷蒙的泪眼,却被手上捧着的紫砂壶里的幽幽雾气掩盖着。看不清眼底的情绪,却能感受到女生从心里散发出的哀恸。

惠言紧紧捏着手上的紫砂壶,一年了,整整一年了。为什么还没能释怀没能忘记原以为回到了这个喧嚣的都市,就会渐渐淡忘那个黄沙漫漫的古老年代。但是记忆却始终不曾淡去,随着时间日渐加深。忘不了忘不了那些回忆,心痛的、痴心的、甜蜜的、哀伤的只要有他,记忆总能散发出夺目的绚烂光辉,让她不得不去回想

“图特”惠言嘴角一扁,终于忍不住叫出了一直在梦中魂牵梦萦的人名。

记忆如此深刻,怎能忘得了?到底她是惠言还是穆妮?是一位平凡的女大学生还是图特摩斯三世的穆尔妮莉王后?她要疯了,思念如此之深,却见不了他一面。

为了让自己平静,她选择了四处旅游。希望沿途的景色能冲淡她的悲恸。去了香格里拉,去了纳木错,去了大兴安岭,去了西藏,去了敦煌几乎要跑遍用一生才能走完的旅途。然而每见一处壮丽的景色,心中想的,却是如果他在我身边该有多好

每每到了午夜,总在梦中哭着醒来。在梦中,她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太阳的国度,见到了悠悠尼罗河,见到了气势恢宏的底比斯,见到了站在卡纳克神庙下的图特。还有那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在尼罗河畔采摘蓝色长颈睡莲的小女孩虽看不清面容,但是她能肯定。是她与图特的女儿。从出生就只见过两面的女儿

那些梦是那么真实徘徊在底比斯上空,连微风扬起的沙砾刮在脸上的刺痛感都能清晰感受到

午夜梦回,枕畔被泪水浸湿。心痛得已快麻木。上天为什么要与她开这么个玩笑?为什么?!把自己抛到三千五百年前的古埃及,就为了经历这一番痛彻心扉的感情?

“姑娘。”这时候,耳畔突然传来了一声苍老却慈祥的声音。我下意识抬起了头,泪眼迷蒙中望去,看到了一位老婆婆正看着我。

我一怔,赶紧抹了抹眼睛。再抬起头时看清了老人家的面容。很和蔼,依稀能从脸部轮廓上看见年轻时姣好的容颜。穿着铜色对襟衫。我有些愣神,这衣服,让我想起了民国时期的深宅老太太。

“姑娘,你怎么啦?”老婆婆看着我笑眯眯地说着。我听后一愣,只是勉强笑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坐在楼上,看到你表情一直很哀伤。之后就一直趴在桌上哭。”老婆婆仍是笑着说。

“没,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我抿着嘴说。

老婆婆见我这样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看着我。一双慧目仿佛能洞悉一切般的看着我。表情慈爱。一时间我也放下了戒心。

“记忆再美啊,总是过去了。既然放不下它,就再去追寻罢。续缘罢。”老婆婆说着坐在了我旁边的木椅上。

我鼻子一酸,再去追寻?那又谈何容易,我们之间相隔了三千五百年的时空啊。

“不能啊。不可能的。续缘这又怎么可能。只想再见见他见见他,哪怕一面。”我咬唇说着。或许是长时间积压在心中的悲伤想找个宣泄口释放,我毫不犹豫地对老婆婆吐露出了心声。

“呵呵,孩子。既然那么想,那就回去啊。”老婆婆笑呵呵地说着。看着我的眼神却愈加慈爱,仿佛在看她的孙女般。

“不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我喃喃地说着。那个太阳的国度,黄沙漫漫的古埃及,还怎能回去?

“傻孩子,你的心已经遗落在了那里。迟早要回去。”老婆婆笃定得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不等我回答就就起身了。

“噢哟,雨天就老是腰酸背痛的。唔老头子啊,半个多世纪过去了,我这把老骨头依然在硬挺着哟”老婆婆边说边走上了楼,嘴里喃喃叨念着。

听了她的话后,不知为何心里酸涩得不行。半个多世纪了独自活了半个多世纪了。如果是我,不知能否承受得了这半个多世纪的寂寞。可是,如果我不能与图特再见却要独守这一生的寂寞。我起身,抓起了背包。接下来,该前往何处呢?

等我回过神时,已经出了茶楼。恍恍惚惚地来到了街道上。神思不定间,周围的一切都仿佛摇摆了起来。桥街连连,河畔筑屋,大院深宅,乌檐白墙,临河水阁一切都是那么古色古香。我踉跄地走到了河边。

河水在雨中显得雾气蒸腾,河水上倒映出来些许影子。我脚步虚无地走了过去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笑脸,伴随在他周围的是漫天的黄沙,茶色的双眸显得那么孤寂。

“图特”心里的哀恸一下爆发到了最高点,只想马上碰触到他,让他原本光芒四射的双眸不要再显得那样孤寂。

心里明明知道那只是幻象而已,我却朝河面伸出了手。在路人的惊呼中,一跃而下。

底比斯

太阳神阿蒙的崇拜中心,古埃及最大的神庙所在地。

神庙周围重兵把守,除了祭祀与法老。任何人不得入内。热风猎猎吹过,卡纳克神庙仿佛笼罩在层层热气中。恍然不似真实。

两座高塔耸立在入口大门两侧,构成了神庙的塔门。神庙的前院有一条由两排狮身羊头像围拱成的大道。内院的四面中有三面是两排柱子,也叫列柱走廊。柱上雕刻着精美的浮雕与华丽的铭刻,一直延伸至柱子顶端。柱子顶端呈莲花状,可站立五十人之多。宽大壮丽可想而知。

神庙的大门慢慢打开,从里面匆匆走出一位光头祭祀。祭祀穿着斗篷,急匆匆往前走着。陛下最宠爱的帝妮公主生命垂危,从底比斯王宫里发出命令,叫他快速前往王宫为公主祈福。及时向神灵发出祈求。

“唉。”祭祀叹了口气。

传闻帝妮公主是陛下最爱的穆妮王后所诞的女儿。陛下极其宠爱。几年前,穆妮王后随陛下在幼发拉底河与米坦尼交战中不幸逝世。陛下悲恸至极,倾尽所有为穆妮王后修建陵墓。奢华至极。对帝妮公主更是宠上了天。可从底比斯传来的消息却是不容乐观。公主的病怕是祭祀叹息着,加快了脚步。

此时的底比斯王宫中。

“公主现在如何?”图特摩斯低沉地问着一旁的医师。茶色的双眸焦急地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小女孩。

小女孩脸颊上泛着病态的红晕,双唇却苍白无比。乌黑的长发耷拉在一旁。图特摩斯摸了摸女儿的脸颊,滚烫无比。

“陛下,公主她发着高烧。神智已不清,如果明天再不醒来,怕是”医师颤巍巍地说着。

“你说什么?”图特摩斯压低了声音。锐利的双眸瞪向跪在一旁的医师。

“陛下”医师噤声。

“这等废物。要你何用?”图特摩斯一想到女儿可能醒不过来,就觉得悲恸异常。这是她和穆妮的女儿啊,是他与穆妮唯一的女儿。怎么可以让阿努比斯带走?先是穆妮,接着又是他们的女儿

“如果公主有什么意外。你也不用活着。”图特摩斯厉声喝道。跪在一旁的医师吓得瑟瑟发抖。却始终一言不发。

“陛下。孟斯大人求见。”守在门外的侍者俯身进来通报。

“传。”图特摩斯开口道。

孟斯行礼后来到图特摩斯身边。低头说道。

“陛下,过几日便是奥帕特节了。您看是不是”孟斯迟疑着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公主。

“如期举行。”图特摩斯想了想朝孟斯吩咐道。孟斯一愣,随后就领命出去了。

图特摩斯心力交瘁地踱步走到女儿床榻前,抚了抚女儿的眼睛。帝妮却躺在床榻上毫无生气。

“与你母后那么像的一对眸子”图特摩斯喃喃说道。心中很是惧怕女儿就这样离他而去。再也不睁开双眼。

“穆妮你肯定会怪我吧。我没照顾好女儿。先是你,接着是我们的女儿”图特摩斯神情悲痛。每次想起穆妮,总是展现出平常没有的软弱与柔和。

“帝妮。不能跟随你母后而去。父王不想亲手为你和母后打造陵墓。这样,父王受不了。”图特摩斯守在女儿的床榻边低声说道。

底比斯王宫笼罩在一片阴翳中。熟不知,在孟斐斯边境的卡西村,他心心念念地人已躺在尼罗河畔。相逢在即。

重返底比斯

孟斐斯边境卡西村。

卡西村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村落,但是所处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因此,它不仅仅是一个村落,更是一个重要的边陲重镇。与北边的利比亚接壤,易守难攻。如果利比亚人突破这一关卡,那么整个孟斐斯都岌岌可危了。所以当今法老派了重兵把守。

从小跟随法老的斯图特将军带领了底比斯第一军团驻守在这里。几年前王室叛贼雅慕内奇发动叛乱,法老亲自平叛。一直到现在,卡西村一派祥和。

“奈格。那位女子醒来没有?”一位穿着粗布短衫的男子一把扯过奈格,好奇地问着。

“已经醒了,我正打算进去看看。”奈格皱眉说道。不着痕迹地扯过自己的衣袖。随后转身就进屋了,高大的身影顿时隐匿在帘子后。

头有些疼,很想睡觉,但是周围陌生的环境令惠言感到不安。再也放不下心来安然入睡。今天清晨醒来时,当她看到那漫天的黄沙与人们独特的装扮时,她知道,又回到了这个古老的年代。该庆幸的不是吗?是老天可怜她,所以再次把她带到了这个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年代么?

不管怎样,她回来了。

“你醒了?”奈格一进屋就看见惠言睁眼躺在床上,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奈格仍然记得见到这女子的那日。毫无生息的躺在尼罗河岸,苍白的脸面朝天空,透着一丝希冀。当下就决定带她回来,医师只是说她身体虚弱没有大碍。可在奈格看来,她就像一个溺水将死之人。

“唔怎么称呼你?”奈格迟疑着开口问道。心想,这女子的衣着怪异,长相也不似埃及人。

“叫我惠穆妮吧。”思考片刻,还是叫作穆妮罢。毕竟又来到了古埃及。

“什么?!”奈格大惊?穆妮?与陛下的前王后名字相同!“你你你可知陛下的前前前”奈格大着舌头在那儿前前前前了半天还是没有下文。

“前什么?”穆妮急了。

“你可知陛下的前王后也是叫做穆妮。”奈格轻声说道。

穆妮听后愣住了,随后鼻子一酸。看来在这个年代还有人记得她啊可接踵而来的却是苦涩,前王后现在的图特的王后是涅弗鲁利么?图特是听从了她临走时的话吧,但为什么,觉得那么

“我只是凑巧罢了。”穆妮勉强朝他笑了笑。眼前这个男子虽然救了她,但还是小心为妙。况且,如果承认她是当今法老的前王后,又有谁会信呢?

“我看你还是换个名字吧。”奈格盯着穆妮惊魂未定地说道。穆妮听后勾了勾嘴角,不置可否的强笑着。

“请问你叫”穆妮看着眼前气质儒雅的男子问道。

“叫我奈格吧。”男子朝她爽朗一笑。

穆妮听后笑着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看四周,心里“咯噔”一下。暗想不妙,自己对古埃及地理实在称不上是熟悉,之前一直待在王宫。就算出来也有图特伴随左右,可是现在她身处何处?该怎么找到回底比斯王宫的路?

“奈格。我对埃及不熟,所以想问问。我现在是在埃及的哪个区域呢?”思考片刻还是决定问问奈格。

奈格一愣。知道穆妮是外国女子,但没想到对她埃及这么陌生那她之前怎么会无缘无故昏倒在尼罗河畔?奈格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疑惑和警惕。但还是如实对她说道。

“孟斐斯卡西村。”

孟斐斯边境的卡西村!穆妮听后心跳马上加速。记得几年前雅穆内奇在这里发动叛乱。图特还御驾亲征前来平乱。

“卡西是卡西村么”她喃喃说道。“那么,从孟斐斯到底比斯要多长时间?”既然已重返埃及,现下她唯一想的就是马上见到图特与女儿。

“你要去底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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