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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唱响祖国 若愚论文、散文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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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为武帝屡败匈奴,打通西域,开发西南,巩固封建统治,奠定了雄厚的物资基础。司马迁称桑弘羊时代是“民不益赋而天下用饶”。

  史称春秋第一相的管仲曾经向齐王献策,把纳入人头税的盐税改为盐税制,实行国家直接征收,结果税收在原有基础上翻了一番。齐国人少地狭,近海有鱼盐之利,多山拥桑麻之饶。交通便利,商旅往来频繁。初农耕为业,禁商贾,后实行“通商工之业,便鱼盐之利”的政策。齐国的盐业由其发达,曾改良制盐工艺,“伐菹薪,煮沸水为盐”,《管子&;#8226;轻重甲》称,“十月始征,至于正月,成盐三万六千钟。”渐成暴利“粜之梁赵宋魏濮阳,彼尽馈食之。成金万余…”管仲高度分析了当时齐国的经济形势。他说:“万乘之国的人口为千万,如按成年人口征人头税,纳税的人口大约100万,每人每月征30钱,只能征缴3000万千。如果对盐实行国家统一管理和税收专项征收,每升盐再加价出售,并派专门官吏征税,每月可得制钱6000万。同时,取消人头税,民不会抱怨。”一权宜之计,使正常的税收之外,增加了一笔庞大的专营收入,无疑是一种变相的人头税,这笔沉重的负担自然落在劳动人民的头上。齐国是春秋五霸之一,称冠带衣履,万乘之国。也许它的经济政策膨胀了它的霸主地位。后来内乱迭起,政权更替,终被强秦所灭。据传,管仲曾是桑弘羊的老师。有这样的老师传道授业,“治国理财”自然是一把能手。

  略读史书的人都知道,汉武帝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把铸币权收归国有的皇帝。这是因为汉武帝穷兵窦武的好战方针所决定的。汉武帝为了掌控全国经济命脉,首先从经济上加强封建中央集权,抗御匈奴的军事侵略,打击地方割据势力,推行了桑弘羊所制定的盐铁官营、酒类专卖等一列经济政策。桑弘羊在武帝胯下为臣,扩大了自春秋以来个别小国实行个别商品的专卖范围,具有了国有经济的形体。

  《南方报》郭先生撰文称:“桑弘羊30多岁开始发达,那时汉武帝连年用兵,再加上好大喜功,爱搞工程,导致国库亏空,债台高筑,再要加税,恐怕民怨沸腾,于统治者不利,于是有人向汉武帝建议,大力发展国有企业。发展国有企业的好处,就是政府可以从中赚钱,但不像征税那样对老百姓的掠夺感受那么直接。用后来的税收理论家的说法,就是拔最多的鹅毛却让鹅叫的最少。”文中列举史实说:“当时有人向武帝推荐山东的大盐商东郭咸阳和河南的大冶铁商孔仅担任大司农,利用他们经商的经验和技术,复杂管理盐铁事务。通过盐铁收归官营,来增加国家的财政收入。桑弘羊这时34岁,他由于善于计算经济问题,汉武帝让他帮助东郭咸阳和孔仅估算研究盐铁官营的规划。在这方面桑弘羊家传的商人天赋和多年熏陶的政治运作经验都发挥了作用。这个规划经过一年的起草才完成,核心内容就是以后国家垄断盐铁的生产,必须挂国字头,不许私人经营。汉武帝很快批准了这个规划,并派孔仅和东郭咸阳到全国各产盐铁的地区,设立盐铁官营的机构,把原来的商人都收编,安排行政级别。”不过,这些被收编的商人借为国理财的职权,中饱私囊,贪污受贿,*堕落。于是,文章又用翻译了的白话说:“桑弘羊办事得力,进一步受到汉武帝重用,但仅仅是把盐铁收归国有还不够,那些商人摇身一变成为国有企业的厂长,如果隐瞒产量,虚报成本怎么办?桑弘羊进一步充实干部队伍,把人事任命权牢牢抓在手里,这样各地的厂长们至少有所顾忌。”看到这里,余想起那些没有收归国有的企业咋办?真是替古人操心了。

  不过,郭先生的文章并没有忘记,他在文中说:“盐铁专卖让政府很*受到了好处,汉武帝自然也会想到,如果其他行业也都搞专卖,不是更有钱赚吗?问题是市场上的行业太多太复杂,如果卖菜的、剃头的、缝衣服的、搞娱乐业的也都由政府来专营,很难找到这么多人才,而且政府干有些事也干不好。由其是服务性行业,政府搞就会出问题。这方面汉武帝还是有些自知之明。”这些经济措施,适应了巩固西汉王朝巩固政权的需要。那时除了盐铁国有,对酒也实行专卖,史称:“三业”,其中奥妙,大同小异,不必赘述。

  大宗的商品实行国有专卖后,老百姓手里或多或少还有些许财产。有个御史大夫叫张汤,想了一个“算缗”的招儿,武帝十分赞赏。何谓“算缗”?即:凡工商业者,都要向官府呈报自己的财产数。二“缗”抽取一“算”的税。按当时一“缗”1000钱,一“算”200钱。凡有车马轮船者,不论“私骑”、“货运”,一乘抽取“一算”的税。由于此举受到很多官僚抵制,因为他们是此类财产的最多所有者,贫民百姓是没有这类物件的。桑弘羊机关算尽,事半功倍。由于汉武帝的横征暴敛,致使国内矛盾加剧。到了晚年,苍头般的汉武帝颁布《轮台罪己诏》,宣布休养生息,百姓才喘了一口气。桑弘羊失宠,武帝驾崩,霍光辅政,汉昭帝召集了一次盐铁辩论会。庐江太守桓宽根据会议纪要推演整理成书《盐铁论》。《盐铁论》以对话形式,生动地记载了以桑弘羊和以贤良文学为一方的辩论情况。记述了桑弘羊崇尚功利,坚持国家干预经济的政策。《盐铁论》的作者桓宽反对桑弘羊的立场和举措。但是,他客观地把论辩双方的思想言论整理出来。是西汉时期较为丰富的经济史料。

  桑弘羊究竟何人?多少学者众说不一,莫衷一是。但通胀是永恒的,起码不会消亡。但敛财者和欲望者是要死去的。市场会掏空你兜里的货币,哪怕是纸钞。而祭奠你的是后者。桑弘羊也死了,昭帝元年,桑弘羊一家都被霍光处死了。他的罪名是谋反而不是敛财。那时昭帝还是一个八岁的娃娃,不懂得怎么花钱……,可他是儿皇帝!

  若愚文稿2011年1月9日

  〔此文为阅读今日湖南和部分学者的几篇文章后,作为笔记而已。〕。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五篇)“卖文”二、三事 若愚文稿
“卖文”二、三事 若愚文稿

  凡为文者必丑之,仿佛是一个定律。西晋有刘伶者,相貌丑陋,土木形骸。平生嗜酒如命,史称“竹林七贤”之一,曾著《酒德颂》,到死只做了个建威参军。三国时,荆州名士庞统“容貌极丑,桀骜不驯”。以宽厚仁德著称的刘备初见时“极不欢喜”,只给一小小县令。后庞统献计杀杨怀、高沛,得涪水关。使刘备顺利进入蜀中。庞统因与诸葛争功,死于落凤坡。据说,迎刘备入川的张松比及前二人,那种丑陋更不堪入目,脸状似驴,身材矮小,目如腐杏,但炯炯有神,才气逼人。如今,似乎也是如此。只说那上了百家讲坛的“教授”,哪个是靓男俊女?但他们那种通今博古的学识,却从普普通通的脸颊里拓印出来。州城里的文人们也没有脱离这个怪圈,县里一个文人写了一本书叫《××抱负》,是为县里首脑粉面的。好话说过了头,被粉饰者觉得言过其实,竟然约谈了写书人。可见拍马也要恰到好处,不然是会被踢了脑门的。有人说这位儒者类似刘伶,有蒋干之才。还有一个文人,天庭饱满,为乃父写“革命史”,却命错了题目,叫什么《我为父亲捏汗颜》,后来觉得大错特错,父亲没有汗颜,自己却“汗颜”了。还有一个官文双栖的名士,写了几本《酒话》,竟成了“系列产品”,与刘伶的《酒德颂》媲美。但“朝野”褒贬不一,多有说辞。可见,为文者要做到外表漂亮,内在也要美妙,文字鲜活,行文恰到好处,实在是一件难事。余也写了一本书,叫《若愚文集》,效古人和身边的文人们到几个场所兜售了几本。先不说市井中的说辞和褒贬,只那购书者面部肌肉抽搐,深目半隐,欲言无声,笑而不答的那种特殊的神态,就记忆难忘,咂舌之余,颇有回味。不防记述一二,以为笑谈。

  其一: 大办公室里坐着酷男

  国庆刚过。余驾车来到一幢摩天大楼下,抬头仰望,几朵白云掠过楼顶,很是眩晕了一阵子。忙踏了台级,钻进了旋转的玻璃门子。厅堂大若闹市,只是静的出奇,几棵热带树种栽在北方的盆子里。“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多少有点“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不识路径,最终登了电梯,来到一个所在。是一个类似厅子的办公室。进门处十多个大型的沙发,几上是水晶的烟灰缸子,对面一排精美的书橱,里面藏书三二本。北墙上一幅帧裱巨大的名人字画,字迹飞龙走蛇,山水云雾缭绕。落地窗宽大明亮,有“以观沧海”之势。主人端坐在中央的办公桌前,只露出一个头顶。他的办公桌比皇帝的龙案还大,和宽宏的办公室以及室内的陈设相比,他是那么的渺小。见有客人进来,主人悠悠地站起身子,余急忙伸出双手走向前,主人并没有回应。余在窘境中观望着主人,主人一米八几的个头,面庞红润,浓眉大眼,好端端一个酷男。年龄十五公岁略略出头,俊俏中透着雅嫩,雅嫩里不乏老练和成熟,但没有完全掩盖住秉性里那点浮躁。余突然想起一首古诗中的句子:“…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

  正在思衬间,主人问:“有事?”标准的京腔京韵,虽字数不多,却有绕梁之效。服务员闻声进来,倒了茶水,躬身退出。余小心回答:“卖书。”主人冷眼扫视一下余,眼神里有一种惊诧。余的形象衬在门口的穿衣镜里,先不说“尊容”如何,只一付邋遢穿戴也不像写书的。余猜透了主人的心思。从布包里掏出一本书,小心放在大桌子上。主人淹没在沙发里,依然露出头顶,胡乱翻着书。趁着空闲,余扭身欣赏墙上的字画,借以掩饰此时的尴尬。图画中阡陌纵横的田野,远处有隐隐的山峰,旁边落有“秦川井田制”的字样。还有几行潦草的大字,余费了好大劲儿才看明白。原来那几行草书是*的名句:“税收是国家机器的重要组成部分。”一位花白头发的副局长走过来和余耳语:“我们局长很有学问。字是仿怀素《自叙帖》写的。”余不置可否,实在没法对答这样的问题。余走进书橱,顺手拖出一本书,是《沙陀国记事》,也胡乱翻着,里面有这样的话:“宣扬朝廷德政,教化黎民百姓。明置宣府,清康熙32年置宣化县”。余想:写书还重要么?毕竟最好的词汇也难以囊括眼前的一切。

  其二、小乡丁大派头

  推开屋门,进入眼帘的是一双奇大的脚丫子,臭味涌出来。来不及掩鼻,只是出于一种礼貌。看着靠在沙发里并把双脚搁在茶几上的人,余小心问:“可是李乡长?”李乡长夜酒还未醒,连忙起身穿了鞋子,顺手端起几上的茶杯。被压在杯子下面的那本书上,有一个深深的印痕,书底的几页已经湿透。未等余说明来意,李乡长已经打开话匣子。他唠叨着,实际是在炫耀着自己。他对着窗户说:“快忙死了!先是接待了省里检查组,市里的又来了。市里的刚走,县里又布置了验收。”余附和着说:“党的工作就是这样,一环扣一环。”李乡长来了劲头:“昨天陪县里的几个领导,到贫困户家里访问,送了一袋白面,又采访又录像,折腾到半夜。还让尽快拿出转变生产方式的规划来。今儿一大早来了一大堆告状的农民。还有一个搞义捐的慈善机构里的人住在招待所里,说马上过来。”余又附和说:“基层工作很辛苦。”此时,李乡长才发现余的存在,瞥了余一眼又咾叨起来:“偏偏又有不少卖书的,就像商店里卖货的比买货的多一样!”余也有所感慨地说:“就像检查组比种地的多一样!”突然,李乡长拿起压杯底的那本书,说:“像这样的书,我们已经买了不少,都是托熟人送来的。花了不少钱!”看得出来,李乡长不是对写书的人和书本身有什么成见,或许是在工作之余,一种无名的发泄。或许是觉得自己本来就是国家栋梁之才,而每天干这些杂事,很有些委屈的缘故吧!李乡长似乎觉得和余很投缘。竟然和蔼地问:“在哪里见过?”余说:“前几年搞税收检查在一起吃过饭,还碰过杯。那个代替乡里写的验收报告是余写的。”李乡长拍拍亮脑门:“是,是。老兄为何不写本书?”余趁机掏出自己写的那本书,说:“望李乡长推销一二。”李乡长面有难色,没有了刚才的豪爽气概。不过,稍微停顿后竟然满口答应。随即拉了余的手,走出室外。余想起茶几上那本垫杯子的书,不知是否有同样的命运。

  院子里的阳光很多,因为房子很矮,都是七十年代盖的小平房。多用涂料涂抹了颜色,借以掩盖风雨侵蚀的斑驳。只有李乡长的办公室换了铝合金的门窗和亚麻布的高档窗帘。尽管这样,也没有掩盖住老房子的沧桑和旧时容颜。余不仅问道:“改革开放三十年,为何变化不大?”李乡长说:“天时人和都占,地利不行。我已经调出调进,走过五个乡了。”言外之意道出自己的大材小用。脚下是用水泥抹平了的地面,延伸几公里的贫瘠土地只有一片被掩盖起来。乡民们还没有完全脱贫,可李乡长依然吃得很胖。李乡长撇过话题,问:“书中内容如何?”余说:“反腐倡廉。”李乡长似乎很敏感,浑身哆嗦了一下。余马上解释:“不必对号入座。”觉得话欠妥当。又改口说:“罗列一些现象而已。”李乡长嗅出余话里的意思。说:“像这样的书,我一个月就能写一本。”余不知如何回答,竟然说:“写自传就可!”李乡长哈哈大笑:“不是自传,是民族史!”

  其三、雀燥鸦啼论是非

  老州人们逝去了,他们的后人还繁衍着。后人们早已脱去了他们祖辈们穿惯了的大裆棉裤和毡帽壳壳。女人们也穿上了袒胸露背的时装。但是有一点没有变,那就是遗传的性格没有变。尽管男人是开摩的的巴士,或者是摆地摊的小哥,可他们的女人们却描眉画眼,开着小车子,穿梭在大街小巷里。幽默地说:男人进入商品经济的大潮中,女人自然来到高消费的群体中。更有甚者,他们还是信息化的弄潮儿。他〔她〕们的网名叫的离奇古怪。秋梦、牵手、路边一棵草、伤逝、白狐、冷若冰霜、花眼帅哥,等等。不过是思春、悲秋、厌世和贪欲几个大类。有的网名诙谐难懂,比如:&;#9665;&;#9825;㊣⊿&;#9743;&;#9824;这样的网名,任凭你的文化再高,也不法弄懂它的含义和她〔他〕是谁,或者是哪一类的人群。不过,他〔她〕们都在通过电波,传递和表达自己的情感和对世事的看法,而他〔她〕“婀娜”的身影却在互联网的宽带中。

  流星滑过夜空。余打因特网,不经意间搜索到一个“贴吧”,里面的谩骂、诽谤、讽刺和攻击不绝于耳。当然美妙的歌颂、吹捧和褒贬之声也不少。可谓“百鸟争鸣”,音同情不同。“百花齐放”,姿态迥异。朋友发了一个链接,打开是“蔚县—帖吧”,一个代码的人写道:“大家有谁看过若愚写的《师爷入仕》,挺好看的,用一个字形容‘爽’,二个字形容‘好看’,用三个字形容‘太有才’。大家不妨看一下,再发一下评论。”这段话像给网民们发出了冲锋的号角一样,一时“帖子”如雪片般发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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