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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阿娜河-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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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文忙说:“父亲!不是这样的。我是回民,平时不喝酒的。这个典故是酿造此酒的陈老伯告诉我的。家父和他是朋友、张将军和他也是朋友。我知道的这些都是现学现卖、不值当父亲如此夸奖的。”

  委员长说:“去告诉你二哥,不要胡闹!盟军帮我们打跑了日本人,想喝点什么就让人家喝吧,只要不出事就行。我和你母亲准备回去了,后面的舞会我们就不参加了。我们在这里一坐,你们年轻人都不习惯的。有你大哥他们在这就行了。”

  张镇他们看到委员长夫妇离开了婚宴厅后,神密兮兮地跑过来对志文说:“刚才看见你和委员长在说话,你二哥急得跳蹦子,但就是不敢往前凑,不知道他找你什么事?”

  “二哥找我肯定是为了一品春!不着急,先绷绷他!”

  张镇笑了:“好你个老三。绷绷他可以。别忘了我的那一份就行!”

  张将军看志文过来,笑着说:“我先猜!你不忙说!你陈老伯把所有的存货都拉来了,给你的东西全在你的院里,四十多坛呢!陈老伯就在你的院里呢,我和你伯母这就回去陪他!有什么话咱们晚上回去再说。老蒋、和小蒋的酒刚才已经叫人送过去了,你就放心吧。”

  张镇看见张将军也走了,赶忙过来说:“老三,等一会咱们都上楼去看戏!别忘了答应老哥的事。”志文伸出两个指头,张镇亦会心地一笑上了楼。

  二楼大厅己经被张镇精心搭建成为一个观赛场。

  己经有不少来宾坐在木板搭成的椅子上,准备观看张镇倾心奉上的精彩节目。

  首都卫戍司令一声大喝:“将日本神风突击队给我押上来!”两队国军士兵押着十二名五花大绑的、身穿灰色新四军军装的人走了进来。

  张镇向众人介绍:“这些穿着新四军军装的人,就是由前日本驻华屯军司令部南京特务机关长犬养太郎精心组织的“抗华神风牺牲队”。

  日寇投降后,他们从战俘营逃出,在南京附近流窜一年半之久,专亊暗杀破坏活动。自四五年九月至今,捕杀外国驻华人员二人;冒充中国军警,杀害各地中国官员三十余人;为了混淆视听,假扮中国宪兵奸杀日本侨属十余人。

  “抗华神风牺牲队”的所做所为,令国民政府蒙羞;使国人声名难堪。此次被俘,却是乔装陈毅手下,率领突击队三十余人,意图行刺参加今日婚礼的*要员。

  前晚与我警卫部队在大厦展开激战,我国军将士英勇奋战,击毙日匪十八人,生擒十二人。诸位请看,十二人中的年长者即为犬养太郎大佐、另一手臂缠绷带者即为十年前南京沦陷时与另一日酋举行入城百人斩比赛的富田敏作中佐。其余十人皆是罪不容赦的日本战犯、累犯。对这些不思悔改的日本战犯我们决不容情。”

  神情傲然的日本战犯犬养太郎大声咆哮:“*猪!啰嗦什么?天照大神足下的武士有怕死的吗!别废话!有本事解开绳子,我们和你们一对一决斗!”

  志文对张镇说:“大哥!宰狗焉用屠龙刀。派辆车到我家,把那四个小人接过来对付他们足够了!告诉弟兄们,先把那个狗养的大佐、中佐给老子拖上来,老子要亲自送他们上西天,给我的恩师一家人报仇雪恨!”

  一会功夫,四个身着学生服的十二三岁的小子来到了二楼。

  场上一派哗然,连池里绑着的十二名日本战俘都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神色。

  志文脱下军服交到朝仪手上,随手把军帽扣在了朝仪头上,一纵身跃入一丈多深壁池中。

  四个小子也都是有梯子不走的主,大哥纵身跃入池里,我们还不跟着跳吗?

  四个小子问大哥:“大哥!怎么干?”

  志文说:“这十条东洋狗交给你们!”

  李学武问:“他们比老毛子还坏吗?”志文点头。四个人高兴的大叫。

  志文向张镇说:“把你们缴获的日本刀扔下来,总不能让小兄弟们空着手和东洋狗过招吧!”台上哗哗啦啦扔下一堆日本刀。

  马志文拣起一把倭刀,割开刀了日本战俘的绳子,对十名日本兵说:“一人一把,拿起来。你们十个对他们四个,谁赢了谁走人,谁输了谁躺在这。明白?”

  日本兵傻傻地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志文一纵身站在台上,示意比赛开始。

  李学军、李学武、许途光、王文化四人手持倭刀背靠背与十个团团围着他们的日本兵对峙着,台上的人们揪着心,生怕四个小人有什么意外。

  一名日本军曹挥刀冲向四人中的个子最小的王文化,结果被两手握刀,刀身贴腿而立的王文化反手用刀背磕飞了手中的倭刀。

  王文化贴身击肘,双膝跪地,举刀后仰,用倭刀从军曹两腿间向前一撩,日本军曹肠肚迸裂,爬地而亡。王文化一招得手,翻身一跃,将离他最近的日本兵挥刀劈成两截。

  其余三人见文化唾手之间斩获二人,哪甘落后,纷纷挥刀主动进击。

  几分钟刚过,场上局势大变,只剩下四名日本兵在和四个小小子苦苦相撑。

  四名日本兵象他们的对手一开始时一模一样,背靠着背,手举着刀,轻易不敢出招。

  李学军说:“看我的!”四个日本兵都盯上了李学军。哪曾想,三个小人舞刀齐上,两个反应慢了一点点的日本兵立刻成了刀下之鬼。剩下的两名日本兵自知难逃一死,朴通一声跪在地上,举刀刺腹,准备一死向天皇明志。

  四个小人哪里容许,四把倭刀左右齐下,两股血柱喷出落下,将四个人淋成了血葫芦。

  马志文一招手,四个人纵身台上。

  志文训斥四人:“四个对十个,还闹得这副样子,一看便知我不在时根本就洠Ш煤昧返丁U潘玖睿「峡彀阉撬突厝ィ鹪俑以谡舛讼盅哿耍 

  四个人泪汪汪地站在池边,一声不吭。

  志文说:“看好了,杀几只日本狗怎至于弄得一身血。白糟塌了今天刚换的新衣裳。”

  池子里,押来了犬养太郎和富田敏作。

  马志文用青刃挑开了梱在二人身上的绳索,说:“听说二人是日本剑道高手,来!把你们最拿手的本事使出来,咱们好好斗一斗。话是老话,可理还是老理,死了,躺下。活着,走人。谁让你技不如人?怨谁都没用!怎么样?你们二人一齐上!”

  犬养太郎用刀指着马志文:“这些天皇武士是你杀的?”

  马志文摆手:“不是!是我的小兄弟们干的。诺!就是那四个满身狗血的家伙。”

  犬养太郎一看,四个满身是血的小人正呲牙咧嘴冲他做鬼脸呢。不由得怒火中烧,持刀冲向池边,准备活劈了这四个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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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恼怒的犬养太郎说:“*猪!待我杀了那四个小东西,再回来杀你。”

  笑嘻嘻的志文火了,是被犬养太郎左一声*猪、右一声*猪骂火的:“狗娘养的东洋狗,你以为现在还是十年前的南京吗?你听清了,赶紧自己动手向你的天皇爹报到去,省得脏了老子的手。”

  犬养太郎、富田敏作挥刀上前。

  马志文举起手中的青刃横刀相迎,随身一转,犬养太郎手中的倭刀只剩下刀柄。没等犬养太郎明白是真么回事,只见马志文手中的青刃就已经自下向上将犬养太郎的面部斜刀划开。犬养太郎连哼一声都没哼就倒在了地上。

  富田敏作不亏为百人斩大赛的获胜者,但马志文手中的青刃也是斩敌百人后获得的。

  只见富田敏作一刀又一刀全力拼杀,把志文逼得步步后退,一个趔趄差点被地上的死尸绊倒。

  富田敏作“呀”……地一声,双手举刀至头顶。

  志文两脚交替将扑上前来的富田敏作踢倒在地,紧跟着一郏д懈惶锩糇鞯拿夹摹

  富田敏作的天灵盖被掀开了,黑的、红的、还有白的脑浆一同飞上天空。&;#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四周传出一片掌声,经国先生对志文说:“下手太狠了、太快了。这就是你说的特种部队的必杀技吧!”

  志文说:“是的!一招制敌、一击毙命,这是特战队员的最低要求。”

  经国先生又问:“那么最高要求呢?”

  “在毙敌过程中不仅要求结果的完美,更要追求形式和过程的完美。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完美的统一。”

  经国先生有点不高兴了:“画蛇添足、妇人之见,过分追求形式过程与结果的完美统一,本身就是人生设计目标的重大缺陷。这样下去,你会吃亏的,二弟!”

  婚礼直到下午四点多才算结束。志文和朝仪才回到雨花石巷六号的家里。

  院里的人虽不多,却依然那样的忙碌。

  志文和朝仪进门便来看望陈老伯。

  屋子里,张将军、黄厅长在陪陈老伯说话,两位夫人则忙着指挥人们操持家筵。

  老伯拉住朝仪的手说:“闺女,真是和你姐一模一样。你姐是个好孩子,不知为啥想不开。咱们中国人不管到了哪、不管多少年咱们都是中国人。咱们的根脉在中国是任何时侯都改变不了的。你姐结婚时认我为义父,你和志文结婚我又来了,真是天意啊!小马驹,你要是欺负我闺女,我可饶不了你。”

  志文说:“陈老伯,你让你闺女别欺负我就行了。朝仪,快来,给父亲磕头行礼!”一对新人爬在地毯上给义父行礼。

  席间,老伯对朝仪说:“朝仪,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如今是家破人亡、孤身一人来投奔你们了。过些日子你们就要漂洋过海到美国去念书深造。我老了,不跟你们跑了。过些日子和你们到香港去,你姐的孩子在那边,你婆婆我也不陌生,我就住那算了。”

  朝仪说:“爸爸,这样最好不过了。一家人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的。你可以帮郭华姐打理生意,也可以在香港把一品春的牌子重新打起来,那可是你老人家几代人的心血啊。不能让咱们几代人的心血打造的牌子倒在我们自己的手里,你说是不是?”陈老伯高兴的直点头。

  志文举杯对张将军说:“伯父、伯母、志文代朝仪敬二老一杯,俗话说:“大恩不言谢”、洠в心忝堑墓卣铡⒅疚臎'有今天。我和朝仪能说、能做的就是把你们对我们的恩情化作对国家的报答,无论我们走向哪里,都不会忘了我们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张将军夫妇高兴的饮了杯中酒。

  张将军对志文说:“孩子!别忘了你们的誓言。响鼓不用重棰敲!做为一个长者送你们两句话,凡事慎思、凡事预则立,不立则废;莫叫浮华云遮眼、宁静致远九霄天。做人要立言立身、立国立民,只有如此才能称之为伟男人、大丈夫。”志文和朝仪深深知道将军此话之意。

  志文、朝仪又举杯来到为他们婚礼跑前忙后的黄厅长夫妇前:“大哥、大嫂!请满饮此杯我有话说!”黄厅长夫妇一饮而尽,端杯等待志文说话。

  “大哥大嫂,小弟有一事相求?只是有些为难,不好张口!”

  黄厅长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说:“不好张口就不要说了,早知道你把我们当外人,我要是你亲大哥你还用求吗?”

  白夫人顺手就在丈夫的大脑门上一个“暴栗子”:“才喝了几口就这个松包样!三弟你说。这个家里我当家,不管什么事,只要是我没点头,你大哥应承了的也不好使!”

  马志文笑着看了看身边的四个小兄弟说:“过来!给干爹干妈磕个头,从今天起,你们就是黄厅长家的儿子了。”

  四个小人跪地便叫爸妈好。直喜的白夫人摸模这个脸、拍拍那个的肩:“认了妈就行了,你们的那个爹是干啥啥不成,想啥啥没有,结婚二十来年,尽整出几个丫头片子。自己没本事还骂我让他老黄家绝了户。这下好了,我一下就有了四个儿。儿啊!你们全都跟娘姓白,让他老黄家断根绝户算了!”

  黄厅长说:“志文、弟妹,看到没有,你嫂子才是我们家的一号领导。这四个小子你都给我了?下午张镇给你嘀咕了半天,是不是想把四个小子往他那划拉?”

  志文说:“这四个小东西跟了我都六七年了,爹娘都被杀害了,如今都是些没爹没娘的苦孩子。我和张将军商量了,孩子太小,不能只会打打杀杀,更不想让他们进入战斗部队当炮灰。所以就想到送给大哥大嫂当孩子,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二号领导”说:“还是三弟会揣磨大哥的心思,放心好了,我把他们列入警察编制,全给我到警校学习去。我和你嫂子就一个毛病,都喜欢儿子,来来,小子们,给你们老长官行个礼,咱们一块回家了。”黄厅长夫妇喜孜孜地领着四个儿子回家了。

  志文和朝仪站在院门口送走了所有的客人后,还能听到远远地小巷尽头传来黄厅长的声音: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屋里,陈老伯拿着几张存单对志文、朝仪说:“这是你姐凤仪结婚时送给你姐的,可惜你姐命短无福消受,你们先收着,等以后伊丽长大了再给她吧,这是一张一千两的单子。这一张两千两的单子是给你们俩结婚用的。这张一万两的是给你们到美国学习时用的。穷家富路吗,出门在外应个急吧,几张单子都是存在香港汇丰的。好了,孩子们,不要再推辞了!有了你们俩,我老汉一辈子就有了一座用不完的金山银山了,黄金再多我还能带进棺材里花吗?”

  朝仪拥着老人大声恸哭起来。望着相拥而泣的父女俩,轻易不动情的志文眼圈又红了,志文悄悄掩上了门,回到了新房里。

  志文靠在床头静静地思索着几天来的事情,以应对今后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

  一阵倦意袭来,不知不觉睡着了过去。

  清晨,当志文醒来时,发现自己和衣躺在床上。朝仪则拥着被子在沙发上熟睡。

  志文轻轻地托起朝仪放在床上,自己来到院里练起了功夫。才一会儿,便全身冒起了热汗。

  院外有人敲门,志武赶紧开了门。

  原来是素新大姐和阿巴索夫。

  志文忙问:“大姐,出了什么事了?”素新大姐说:“志文,我和大表哥是两点的飞机,带的东西比较多,我和你姐夫、大表哥把东西都带来了。要你帮忙把他们送上飞机就行!”

  “放心吧大姐!到时间我把谷正仑的车要来,机场检查全是宪兵负责的。谷正仑的车没人敢查的,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一会功夫,志文就办妥了要办之事。

  素新大姐说:“行啊!志文!你现在是堂堂正正的国军少将,又是委员长的三公子了。要风有风,说雨是雨,洠钦沤湍愕哪鞘资桑 

  志文笑了:“姐!不会的,她在我这里藏着呢?”志文用手指着心口。

  素新姐说:“就要走了,姐再送你一首诗,顺便考考你俄语水平如何?”

  素新大姐望着东方旭旭上升的红日,用俄语念道“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

  素新大姐刚喘了口气,准备背诵下阕时,屋檐下传来喝彩的掌声。

  原来是朝仪扶着陈老伯徐步走来:“不错、不错!几位真是雅兴不浅哪!清早刚起就开起了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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