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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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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东方白苦恼,她想起了以前的日子。被人打骂只能忍气吞声,饿昏在地也无人施舍一口冷饭冷菜。为了躲避追杀甚至丢了相依为命的妹妹,那样的日子何其痛苦。
“三妹,你说的对。每个阶段的人都有自己的快乐和痛苦,我不应该羡慕别人。”东方白心中隐隐有了主意,她和令狐冲就像是天边的月,水中的云,隔了千山万水,想要在一起需要的不仅是勇气和决心,还有两个人共同的坚持和信任。她自信能够做到,令狐冲能做到吗?当面对自己和师门时,令狐冲会做出什么选择?
夜色深沉,山洞内烈火炎炎,蹭蹭拔高。朱怀珉依偎在东方白怀里,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心跳声,安心地笑了笑。东方白顾着身份不和她同睡,一个人在旁边打坐休息。朱怀珉怎么忍心一个女子夜夜如此,再三要求之下之下才迫使东方白上床休息。许是时间长了,两人由刚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随意自在,一切都在湿冷的山洞中温馨起来。
动了动身子,朱怀珉侧身看着东方白完美的睡颜,幸福一点点涌上心头。没想到别有用心交往的人会成为心里的温暖,她现在无比庆幸当初的明智决定。认识了东方白是她的幸运。
看的入了迷,朱怀珉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她慢慢撑起身子,俯视着东方白。她真美,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组合起来更是完美无瑕。慢慢俯下身子……
“令狐冲……”
呢喃地声音在耳边响起,朱怀珉一滞,慢慢坐正,良久,她给东方白掖掖被角,背着她侧身躺下。
东方白凝视着朱怀珉的后背,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挑个机会告诉三妹身份吧!
那里不知道东方白是故意的。朱怀珉心里涩涩的,这是在委婉的拒绝自己吧?其实你不用这样做,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令狐冲,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念想,哪怕一瞬……
寂静的山洞只有干柴焚烧的声音在回旋,噼里啪啦,久久不停……
十月的山洞已经有些冷寒,朱怀珉捧起山泉扑面,清凉的泉水瞬间静了杂乱的心。
在背后看了许久,东方白还是忍不住走了过来。她不想伤害三妹,唯一的办法便是快刀斩乱麻,一想到将要说的话,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涩涩的,酸酸的,疼疼的……
“大哥站了多时,不累吗?”朱怀珉临水而思,淡淡地说。
“三妹!”被发现了,东方白也不打算再躲,模棱两可的感情只能伤人伤己。
“大哥想对我说什么?”朱怀珉背对着东方白,看不清表情。
东方白顿了顿,走上前去,与她并肩而立:“三妹,你绝顶聪明,想必已经知道了我对令狐冲的感情。”
“什么都可以骗人,唯独眼神骗不了人。大哥看二哥的眼神是那么眷恋柔情,小妹就是再愚钝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朱怀珉直言不讳。
“那你……”东方白一愣,“你不觉得大哥身为男子却爱慕男子很奇怪吗?”
“呵呵!”朱怀珉轻笑,“若是真心相爱,男女又何妨?”
东方白惊讶地看着朱怀珉,本以为魔教中人已经够离世叛道得了,没想到三妹更是视世俗为无物。
“大哥,你可知水为何向地处流?”朱怀珉望着远山,声音空蒙。
“因为地势!”
“是啊!顺势而为方为人生之道,小妹亦是如此。”
“是么?”东方白眼神闪了闪,“顺势而为吗?你这是在告诉我还是告诉自己呢?”
翌日,东方白醒来,身边空落落的,她一跃而起,山洞依旧,却不见了相伴之人。
你还是走了吗?
手旁放着一张字迹早已干了的信笺。东方白打开一看,强劲的赵体映入眼帘。
大哥:
小妹已大好,还是分手的时候了。大哥的救命之恩,小妹无以为报,余生岁月,小妹在人间一刻,随时任大哥差遣。
相处多日,大哥尚不知小妹身世,非小妹故意隐瞒,实乃情势所迫,恐累及他人。时至今日,大哥肝胆之心,可昭日月,小妹心慕甚至。然而缘分使然,探知大哥心悦二哥,小妹自知强求不得,愿大哥二哥相守百年。
小妹原名朱怀珉,字承明,乃宁王之女。父王自幼宠之爱之,从不违拗心意。母妃温柔贤淑,才思敏捷,恪严教导,望成大器。宁王之乱,大哥闻之七分,只知天下逆贼,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然而,在小妹心中,他乃少有之慈父。依稀记得十岁时,与之玩笑,父王言许天下之最为郡马。小妹戏言,若是喜爱女子,当如何?父王思虑片刻,说,必寻天下最美女子伴之左右。
父母之仇,不得不报。待来日手刃仇人,必回大哥身边,效犬马之劳,以保活命之恩。
朱怀珉手书
东方白手指颤抖,运力将信化为碎末,飘扬在山洞中。她沉默地坐在石床上,觉得三妹还在。两人一起用饭,坐看朝阳,夜幕寒露。伴随山风而眠,踏着流水而醒,这样的日子以后不会再有了吧?
不知为何,拒绝了三妹,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轻松,蛋儿心情更加沉重了许多。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天,点点滴滴是难以抹杀的。和三妹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同于令狐冲。令狐冲给她的是一种随性、自在,而三妹给她更多的是温暖、包容和耐心。和令狐冲在一起,她变得不像自己,事事以令狐冲为先,掩饰身份,压下脾气,改变习惯。和三妹在一起,心里想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必在意对方是否看不惯。也许男人和女人之间,女人更容易包容和谅解吧。
无论如何,做出了决定就不要后悔,选择了令狐冲就要一心一意对他好,这才是她东方不败。
作者有话要说:
☆、天山风雪
再次走向市集,朱怀珉才知道,自青浦江一役后,皇帝落水受惊,正在静养。为了以防意外,皇宫大内戒备森严,防守的固若金汤。
联系了旧部,朱怀珉依旧做男装打扮,一路向京城而去。
正德十六年,朱厚照死于豹房,享年三十一岁。
“东方姑娘,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令狐冲躺在板车上,脸色蜡黄。
“我们去少室山。”
“少室山?”
东方白拉着车子,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她额头上渗出的汗渍浸湿了头发,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眼帘上晃动。东方白顾不得擦汗,她的心全部在令狐冲的身上,只要他安全,即便让她立刻死了,她也愿意。
迎面过来了几个庄稼汉,手持锄头,三言两语地聊着。
“听说,皇帝是被人杀死的。在豹房内,被一剑穿胸。”
“谁知道,皇帝死了,也是有福气的,还有那么多陪葬。”
“那可不……”
东方白手一顿,皇帝死了?那三妹?分别半年有余,连她的一丝消息也无,不知是生是死?
“东方姑娘,那些人说什么?”令狐冲隐约间听人说什么皇帝死了,有些惊心。
该不该告诉他呢?东方白有些矛盾,令狐冲最尊师重道,若是让他知道三妹是宁王之女,不知作何感想:“那些人说皇帝被刺杀身亡。”
“什么?”令狐冲猛地坐起来,“怎么回事?”
“不知道!”
“一国皇帝被杀,天下又要乱了。”令狐冲有些吃惊。
“你觉得刺客该怎么处置?”东方白想了想,问。
令狐冲有些迟疑,他慢慢躺下来,说的有些漫不经心:“刺杀皇帝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心里发凉,东方白有些苦涩,她突然觉得身后的人有些陌生,是不是他的潇洒都在救美和喝酒上:“若是那刺客是你重要的人呢?”
“这?”令狐冲有些犹豫,过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心里话,“皇帝纵然不贤明,也是一国之君,该有大臣明鉴,也不该置天下安危于不顾。”
心被什么撕扯着,东方白笑了,若是有一天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想必也会如此吧,你我之间到底算什么?
“如果皇帝无德,刺客与皇帝有血海深仇,也杀不得吗?”
“不管什么仇,皇帝就是皇帝,皇帝死了,天下大乱,即便有天大的仇恨,也不该危及天下人的安危。”
“是么?你果然……是华山弟子……”
天山上,白雪皑皑,天地之间密不可分,几匹雪狼哀哀地走着,寻找食物。
突然,一道光闪过,几匹雪狼安静地躺在地上,好像睡着了一样。
“哈哈,这下有口福了!”一个身穿虎皮,头发乱糟糟的老人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跳了出来。他翻了翻气息全无的雪狼,快速地扒下狼皮,捆在一起,拖着一只狼轻盈地回了山洞。
“徒弟,看为师带什么来了?”
山洞内,白衣男子坐在石头上,闻声看向老人,沉静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徒儿,今日为师给你烤狼肉吃。你内伤很重,雪狼对恢复内力有好处,师父给你煮了喝。”
“多谢师父!”
老人哈哈大笑:“徒弟呀!师父都给你说了名字了,你也该告诉师父了吧。”
白衣男子一愣,神思有些恍惚。名字么?自她杀死皇帝后,朱怀珉这个名字也随着消失了。从今天起,她只有一个名字,祝承明,承袭明天的生活,忘却过去。
“徒弟?”老人晃了晃手,召回思绪飘远的人。
“祝承明,我的名字。”朱怀珉神色一凛,前方的雪景把天串联在了一起,分不清是雪还是天。可是朱怀珉却能一眼看得清,前方的风景清晰透明,甚是可观。
“啊?”老人一时半刻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简单地说了,他还以为要纠缠很久呢?唉,想他天山道人,远离尘世五十余年,一直隐居在雪峰,好不容易碰上个人,还是个闷葫芦,一点乐趣也没有。不好,好在……
在天山,朱怀珉只能通过日月来判断时间的更替。看着山洞中的划痕,已经一个月了吗?
天山道人永远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他拿着一只野獐子形象全无地滚进洞来,拍拍身上的雪花,手舞足蹈地说:“小明,吃了獐子肉,就要开始练武了,为师的衣钵就靠你传承了。”
朱怀珉无奈地笑道:“师父,给您说了多少遍了,不准喊我小明,太老土了。”
“难听吗?我怎么不觉得?”
知道拗不过她他,朱怀珉只得沉默地对抗。
山顶一处,东方白战完雪狼,浑身是伤地回到山洞。
“东方姑娘,你怎么那么傻?”令狐冲心疼死看着东方白,心里盛满了感动。
“我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你死。我还想着和你一起喝酒,一起唱歌……”
……
山洞情意融融,充溢着温暖的氛围,东方白忍不住对令狐冲表白了,这一刻,她忘了自己是东方不败,忘了皇图霸业,忘了正邪两立,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一个想要得到呵护,想要得到普通爱情的女人。
天上之巅,朱怀珉一身白衣,飘逸俊美,竟像是羽化登仙。她深深地向天山道人鞠了一躬:“师父的再生之恩,承明永志不忘,定当承袭天山衣钵,将我派武学发扬光大。”
“哎呀,走吧,走吧。”天山道人不耐烦地说,“烦死了,老头子本来好好的,你来了一堆麻烦,快走吧。”
相处多日,朱怀珉哪里会不知道,师父是故意这样说的。有的人明明在意,却装作满不在乎。师父是不想让她难过呀!再一拜,哽咽了声音:“待徒儿完成心愿,再来侍奉师父。”
说吧,她扭头离去,不曾回头一步。
茫茫大雪中,那一抹身影寻不到一丝踪迹,天山道人才无奈地回去,承明心思沉重,必为情所伤,还需要他时时盯着……
来到晋阳已是半个月后的事,朱怀珉仍一身男装,青衫覆体,玉带束腰,发带飘飘,长剑在手,端的是风流儒雅,俊美不凡。
王殉激动地看着主子,眼内溢出泪花。一年前,主子执意一人上京,把他留在了洛阳,本以为今生难以相见,上天可怜,主子反而比以前更加精神了。
“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朱怀珉倒是平静的多。她虽然与王殉一起长大,但大多是主仆情分,只要王殉无事,也没有什么好怀念的。
王殉镇定了情绪,慢慢道出这一年来发生的事:“属下按照主子所托,联合额仅剩的三名手下去洛阳刺杀任盈盈,谁知道那任盈盈也不容小觑,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身边还有人保护,个个都是高手,属下三番五次暗杀,都没有成功。”
“哦?”朱怀珉讶异,未曾想任盈盈已经组建了这么大的势力。东方白呀,东方白,你在谈情说爱的时候,可知道床榻之侧有一只猛虎在盯着你?
“既如此,此事暂且作罢,有我亲自出手。”
“是!”
“我消失这一年,生意怎么样?可有受到影响?”
“大体上还可以,只是有个别掌柜久不见主子视察,生了二心,若不是潘柯羽整治严格,恐怕他们早就动了手脚了。”
“哼!”朱怀珉锐利的眼神扫过王殉,轻蔑地说,“将那些有异心的掌柜秘密处死。我待他们不薄,处处礼让,银钱也是其他掌柜的二倍,让给他们规定的时间休息,真是忘恩负义。另选一些得力的人补上空缺。另外,整顿所有的店铺,从每个店铺里抽出二成银子重建劫生楼,发展势力。”
王殉一愣,主子从不让他参与店铺的事,一向交于潘柯羽负责,今儿是?
“你不用多想,我自有安排。劫生楼分三批人马,第一批重金聘请武林高手,让他们专门负责刺杀。第二批培训镖师,开镖局,贯通南北以及高丽、扶桑和东南国家的交通,为咱们的生意做前线。第三批寻找一些资质上乘的孩子,无论男女,请人悉心教授他们武艺,灌输忠主思想,我要培养一批为我生为我死的死士。只有这样才能安然地存活于世。”
“是!”王殉一惊,主子变了。以往的主子古怪精明,性格也属开朗,时常和丫鬟说笑,还喜欢跑出去游玩,现在的主子为何如此心狠?难道是王爷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吗?
朱怀珉端起热茶抿了一口:“东方白怎么样?”
“东方白为了求的少林寺的易筋经给令狐冲疗伤,自愿困在少林寺。”
朱怀珉听得不是滋味,东方白性子骄傲,从来不受人摆布,为了令狐冲,她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想必是爱他至深吧?
疲惫的挥挥手,没有了喝茶的心情。朱怀珉懒懒的说:“你去吧,等安排好了,我会检验。我先去少室山,两月后,在山庄回合。”
“是,属下告退。”
朱怀珉晃着喷香的热茶,沉思良久,忽而笑了。没什么,不管她心里的人是谁,只要能看着她安好就行了。已经一年不见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和东方白、令狐冲聚聚。等解决了任盈盈和任我行,保证东方白安坐教主之位后,我自会离开,回到天山照顾师父,再收两个好徒弟,传承天山武学。
作者有话要说:
☆、恩断义绝
朱怀珉离开晋阳并没有急切地赶往少林寺,而是转转悠悠去了一趟华山。大致了解了华山的情况,朱怀珉才兜兜转转来到了嵩山脚下。
望着这座千年的古刹,朱怀珉生出一种隔世的感觉。在这里生活的时间长了,现代的生活早已远去,回想起来竟有上辈子的感觉。
远远的赶过来一群人马,朱怀珉定眼一看,原来是华山弟子。华山的人怎么来了?对了,令狐冲是华山弟子,华山派来此也不为过。
装作丝毫不在意的样子,朱怀珉理了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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