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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雾2-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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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很敏感!手上的案子再急也得给我缓一缓。”齐宁叹了一口气:“对方的手脚非常快,硬拼不是好办法。黑色基调不在你管的那一区,你是刑侦队的警察,现在又没有扫黄的联合行动,你出现在同性恋酒吧,没有合理的解释。昨晚在酒吧有许多人证。依你们警察的话说:证据确凿。任谁看到这份材料都会一边倒地相信这事是真的,舆论导向对你非常不利。大男人要能进能退,强行硬拼并不理智。这份材料一爆光,你会身败名裂,甚至会把邹清荷扯进来。”
“唉,清荷还差一年毕业。”一向不自寻烦恼的柳逐阳也在一边叹气。
“……啊!”柳下溪揉着额头突然大叫了一声。
齐宁摇头:“你把跟的案子跟我说一说。”这事他不能袖手旁观。柳下溪是朋友更是姻亲,不能不管。何况还有无辜的邹清荷同学,正是旭日东升的好年华,不能被宵小给毁了。
柳下溪冷静下来,从李囡囡的死一直说到昨晚抓住了林红兵。
“我看,先关着林红兵,断绝他跟外界的连络,你们也要不提审他。对了,你设了什么陷阱他居然自动跳进来?”
“我认为,那些人没有得到李囡囡手里的秘密,还会再出现。林红兵没见过老崔,我让他以保姆亲戚的身份住进吴女士隔壁家,跟那家的保姆合作,监视吴女士家。并让保姆在吴女士家的阳台布了细线,挂了一些小铃铛,再在她家洒了一层薄薄的面粉。然后请保姆在外边说吴女士生前收到一个邮包,她偷看吴女士拆包……里面除了女性用品外还有一张光碟……又说吴女士家的洗衣机,发出怪声……前一段时间我在欢乐小筑进进去去,对方没机会接近吴女士家。昨晚深夜林红兵从七楼翻窗进了吴女士的阳台,惊动了小铃铛,他在洗衣机里找东西,找到了一张光碟,被埋伏着的老崔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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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荷和姚风各端了两大盘饺子进来。
热气腾腾,香气四溢,勾得人口水冲出唇堤。
齐宁双臂反勾住伏在他背上的柳逐阳,托着他站了起来,道:“起来,吃早餐去。”
“姚风,你来了。”柳逐阳象极了一头无尾熊,挂在齐宁背上不肯下来。
齐宁反手拉腰把他扯下来,抱着按到餐椅上:“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姚风曾经在柳逐阳的酒吧打过工,是熟人。熟不拘礼,当成自个儿的家,自在得很。
“黄随云呢?”柳下溪从清荷手里接过饺子搁在餐桌上,清荷进了厨房拿出碗筷。
“黄随云回学校去了,他订了今天中午的火车票,急着回家。”姚风笑嘻嘻地当着他们的面偷了一只饺子往嘴里塞。想不到漂亮的酒吧老板有一个男性情人哩。
“清荷,你从今天起请假不要去上班,呆在三哥家别随便出门。”柳下溪动手分饺子,有私心给清荷多分一些。
“呵呵,当电灯泡啊。”姚风笑道。
“小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柳逐阳拿筷子敲他的头。身为老板很喜欢姚风这样的员工,细心勤快,懂得应付客人。他离职之后顶替他来上班的姜远华差多了。
齐宁观察了一下姚风,对他的印象不错。
“发生什么事了?”邹清荷问。
“吃完早餐再说,这事也不能瞒你。”柳逐阳不爱管事,这个家的主人换成了齐宁,颇有家主的威严。
男人们吃东西,讲究狼吞虎咽。往往挟着自己碗里的,眼睛却瞄准了别人的盘子。
邹清荷受不了几双虎视眈眈的眸子,自动撤离坐到沙发上去了。却看到茶几上的那堆相片,拿到手上细瞧脸色立即变了,不自觉地五官扭曲起来。
柳下溪的心咯咚狂跳,自己的丑态被清荷看到了……懊恼地想:太大意了,居然忘记把相片收起来。
邹清荷拿起文字稿一看,脸色死灰嘴唇哆嗦,张了几下嘴发出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几个音阶,扭头瞪着柳下溪道:“柳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是因为这个才让我躲在三哥家!”
“清荷。”柳下溪赶紧放下碗筷走到他身边,一把搂住了他的肩,陪着小心道:“清荷,你别误会,有人谄害我。”
“我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别人在谄害你。认识你又不是一二天的事,相处这么多年还不清楚你是怎么样的人么?是谁在谄害你?梁昀晓吗?他为什么要害你?你们不是朋友么?这些相片经过电脑处理的吧,然后用彩色相纸打印起来,裁成相片大小。是他约你去这个酒吧,然后有人守着酒吧,找了几个暧昧不明的角度拍下来当成指控的证据。柳大哥,不是我爱说你,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居然被这种伎俩算计到了。相片里的这个人,他把你推倒在地下。看来他是有意的。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醉了,果然没安好心。他是那家酒吧的人吗?”邹清荷嘟起了嘴,声音虽然降小了些,说话的频率快过平常,一口气说了不少话。
齐宁笑了起来:“邹清荷,我现在才知道你比柳下溪聪明。依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邹清荷恶狠狠的目光盯上了他,怒道:“大不了不当警察了,我们开一家私人侦探社!”
“好,有气魄!不过,刚好中了对方的圈套。”柳逐阳鼓掌,一边冷言冷语。
邹清荷一呆,回头看柳下溪。
柳下溪笑了:“是啊,没什么大不了的。”
姚风蹭过来,拿起相片仔细瞧:“拍得很有水准,光线与角度恰到好处,该表达的意思清楚明了,并且留给观众无限的想象力。”其实他不懂摄影,在冒充内行。
“把梁昀晓的电话号码给我。”邹清荷满腔怒火,口气咄咄逼人,有着一股柳下溪从没见识过的强势。
“为了保护自己的领地,和平主义者也成了革命战士。”齐宁拍着柳逐阳的肩膀,对邹清荷竖起了拇指。
“不是梁昀晓做的。”柳下溪反而冷静了:“他喝高了,没力气弄这个,我相信他没有参与这事,只是刚好被人利用了。”
“你还帮他说话!不是他会是谁?除了他谁会知道你要去哪间酒吧。”邹清荷也是一个固执的人哩。可恶,柳大哥冥顽不灵,居然还替坏朋友辩护。
“清荷,从表面看梁昀晓最值得怀疑。不过,我的看法不同,我觉得拍照的人九点半之后才进入酒吧的。你再仔细看相片就会发觉相片里的背景都有这个跳艳舞的少年。少年有一个外号,叫炎风,长相与死去的林小洛很相似,他九点半才出场。我想,有人在酒吧里见到了我,暗中通知了某个人,谄害我的计划在这里才产生。如果梁昀晓要谄害我,多的是机会,他可以不去接你的电话,不告诉你地址,你就不能及时地接到我。他可以借机假装喝醉半途离开给春风造成机会带走我。你也知道,我喝的酒里被人加了料,谄害我的人可以拍到更为限级的现场相片。”
“也对……”清荷脸红了,心里堵着的一口气飞快地泄了下去:“不是他啊。对不起,我误会他了。”
“那小子只是好奇心过重,本性不坏。”柳下溪叹了一口气:“就算昨晚他没带我去那家酒吧,也会有其他的人带我去。我想,有人把少年炎风安置在那家酒吧,其目的可能不仅仅只用来对付我。”
“怎么说?”
“如果只针对我,还不如让炎风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林小洛的死,最内疚的有两个人,胡光荣跟季佳。我想,很可能针对季佳来的。”
“季佳?”
“季佳这一二年,在行业里风头很劲,他是反贪污的激进派。他行事诡异,不按常理出牌,立了不少奇功,一旦发现官员有贪污受贿的行为,必会紧咬不放,绝不轻饶。他最近升了官,当了反贪污局的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权限不小,犯在他手里的贪官份量都不轻。再过几天,林小洛的忌日到了。”
“愈扯愈远了。”柳逐阳不认识季佳,对柳下溪的推测不以为然。
“我只是觉得有这个可能性。”柳下溪长长吐了一口气:“但愿我的假设是错误的,三哥,我们要假设各种合理的可能性,才能全面的了解事实的真相。”
“你今天不去上班?”邹清荷看着时间,已经过了九点。
“我做主给他请假了。”齐宁圈着柳逐阳的脖子:“逐阳,你怎么看?”
“问我?我只知道‘黑色基调’被封,‘郐子手’很不高兴,扬言要对付柳下溪。不过,这个春风有问题!”
“怎么说?”几双眼睛都看着他哩。
柳逐阳得意地笑了:“直觉。”
“现在该怎么办?”邹清荷比他们更焦急,这些相片与这份耸人听闻的资料公布出来,柳大哥真的无法在警界立足:“柳大哥,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难道你早晨从信箱里取出来的?”
“很象敲诈勒索。”姚风道。
“敲诈勒索?”柳下溪一怔。
“对啊,你们不觉得吗?某个敲诈犯把别人的隐私偷拍下来,取一部分证据放进这个人的信箱,然后跟他谈价码并威胁道:你不给钱我就把这些证据公布于世让你身败名裂。”
齐宁笑了:“对方不是敲诈财物,目的只有一个,让柳下溪当不成警察。这份材料投到市公安局去了,刚巧落在我的一个朋友手上,大清早送到我手上。其实也不算巧合,昨晚下溪被人跟踪,我留了一个心眼请那位朋友关照一下事态。”
“谢谢你,齐哥。”邹清荷非常感激他。
“不用口头的感谢,来点更实惠的,从今以后我们的伙食由清荷全包,这就行了。柳下溪受黑帮分子的威胁,我会在一个月之内摆平他。你不用担心,老实留在家呆上一个月。你三哥,这半年被小黑皮折磨得瘦了一大圈,都不成人样了,得好好补一补。”齐宁很大度地说,一边捏着柳逐阳的腰身,越来越细了(其实是床上运动太频繁了,水份流失过多)。自家人得好好爱护才行。
“不行,我不能躲着什么也不做。”柳下溪并不领情,讨厌这种含糊不清的被动局面。
“你想怎么做?”柳逐阳皱了一下眉头,他赞同齐宁的做法:硬拼会受伤,为什么不先避开对方的锋芒,先退后进呢?
“钉子钉进木桩,起出钉子肯定会留有洞孔。”柳下溪站了起来,他有他的骄傲:“哪怕这是一个连环相扣的圈套,我也要破解它。”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姚风伸出自己的右手,笔直修长,上面布满了厚茧,手背上还有一些伤痕:“你们看,一只手上有五根指头,每一根都有自己的位置跟用处呢,合起来就能包住掌心。我们刚好五个人哩。”
邹清荷笑道:“你的比喻很有趣。柳大哥,你说该怎么做?我们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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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宁大笑:“算了,你的个性跟钉子一样,这是你的优点同时也是缺点。可惜班长的弟弟不在北京。放心吧,我会请人私下保护两个小鬼。”
“谢谢。”柳下溪感激道,只要清荷安全,他可以毫无顾忌地面对任何暗手。
“你端着刺刀往前冲,我给你打掩护。”齐宁也有烦恼,最近半年日子过得太安逸了,让他那爱冒险的血液快凝固了。调到北京来工作是组织照顾他去年受伤过重,算是半休半养。跟柳逐阳关系稳定之后,他认为自己也是一名成家立室的男人了,不能象单身男子可以毫无牵挂奋斗在第一线。唉,天性里好勇斗狠的激情无法舒解,只好在床弟间展示男人的风骨……。
柳逐阳摸着自己的下巴有点扎手,想起今早为柳下溪的事还没来得及剃须。看来操心过度了,一时忘记柳下溪也不是老实人。他身后还有一个精于算计的亲妈哩。他站起来,踢了齐宁小腿一脚:“让开!”
齐宁连人带椅一起闪开。
“你们怎么闹都行,我只有一个条件:不能伤到清荷。清荷跟你们这些烂瓦不一样,经不得摔。在我眼里他比下溪这个亲弟弟还亲,你们给我牢记这一点。想清楚了再行动,不然我饶不了你们。”话一说完,他立即去洗卫间刮胡碴去了。
“三哥!我能保护自己。”邹清荷嚼着有点凉的饺子,不满意大家强加于他的温室地位。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不是初来北京时的无知少年,有信心对付几个壮汉不在话下。
柳下溪的手摸向他的后脑,顺手抓了几下头发,接着把他的脑袋搂进自己怀里:“清荷,你比我重要。”
“好肉麻……”姚风捧着从冰箱掏出来的啤酒,打了一个冷噤,啤酒真冰,喝起来口感好。
“在我心里,你比我重要。”清荷脸红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不能让你冒险。我答应过你爸你姐,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到丁点儿委屈。”柳下溪把清荷的爸爸跟姐姐搬出来,不怕清荷不接受保护他的建议。
“邹清荷同学,你该虚心接受大家对你的关心。你想一下,我们几个人就数你耳根最软,心最善良。你还没认清社会的本质,人心的黑暗。你试想一下,路上看到需要帮忙的老人、小孩、妇女,你肯定会上去帮忙。万一这人是假装的只为了引你上钩,等你去扶他(或她)的时候对准你的肚子就是一刀!”姚风连喝了几口啤酒,话多了起来。
柳下溪皱眉,姚风这番话说得……
齐宁看着姚风,觉得这位小青年说话有趣。
“姚同学,你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邹清荷哭笑不得。
“清荷,不能大意啊,非常时期需要时刻保持警惕性。狗急跳墙,对方躲在暗处,已经开始对付柳哥,也调查到你的存在,如果对付不了柳哥,肯定会转过来对付你。我前一段时间看了一本小说,故事说一个职业杀手非常历害,却被路过的小孩子刺杀身亡。”
“姚风说得对,不能否认社会上存在着一小撮在黑暗中打滚的人,他们的身手跟普通罪犯不一样,更毒更狠。不会正面跟你交手,习惯在暗处守候着,乘你不注意的时候再给你致命的一击。不过,清荷也是成年人了,多经历一些事没坏处。要知道好钢需要高温冶炼。”齐宁把话圆过来。这话邹清荷爱听。
柳下溪叹气,姓齐的左右逢源。
“下溪,你打算从哪边入手?”齐宁正经八百地问。
柳下溪的目光掠过在场的几个人:“齐宁,你试一下姚风的身手,看他有没有自保能力。如果他的身手足够自保,我需要他的帮助。”柳下溪听清荷说起过姚风手快,不输给职业扒手。
“需要我做什么?”姚风爽快地问。
“可是姚风要跟他教授去考古,没时间。”邹清荷突然想起姚风找柳大哥有事要谈,姚风原计划是明天离开北京去考古哩。
(以下内容纯属虚构,请不要追究其真实性)
“清荷,这一点你不用担心,蒋教授申请的项目虽然批下来了资金却没到位。蒋教授一边等专项拨款,一边要等文教授来北京,钱到人齐再一起出发。我本来打算先到目的地看看,大不了跟他们一起走。你们不了解考古,确定了被批准的考古项目虽然是国家出资,但其费用往往超过拨下来的款子,而且拨款是分期的,我们的资金常不够用。如果挖掘不到有价值的文物,余下的资金不会到位。一个考古项目的启动,前期的勘察工作得自己想法子找人赞助,挖掘到实物才能向国家提出申请。我们会把挖掘出来的小部分文物抵押给赞助人,等资金到位之后再赎回。当然,国宝级的文物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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