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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手江湖令-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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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吴太冲却已痛得晕了过去。
血刀老祖呵呵笑道:“敝方使巧,不知司马盟主这一局算不算,如果不算的话,这一局可以不计,等吴掌门稍微好些了再战不迟。”
他明知吴太冲十天半月内肯定是好不了,是以含笑望着司马云龙。
司马云龙朗声说道:“吴掌门身受重伤,不能再战,那这一局自是我方输了,只是那些下三流的手段未免胜之不武。”说着缓缓的望了望驼背老者一眼。那驼背老者却低着头立在血刀老祖身后,好似再场的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呵呵,司马盟主这么说可就错了,生死搏杀,谁还去管他上三流还是下三流,只是胜了就是上三流,只要败了,就是下三流。哈哈,司马盟主你说是不是呀?”
司马云龙冷哼一声,不再说什么,他知道跟这种视人生死为儿戏的魔头说什么话也没用。
仁静师太本是个火爆性子,见血刀老祖如此狂妄,闷哼一声道:“司马盟主何必跟这种魔头说这么多废话,待贫尼去会会他这“上三流”的手段。”最后一句话却是当做血刀老祖说的。缓步步入草坪中间,一扬手中佛尘,喝道:“哪位魔教贼子出来受死。”
血刀老祖微一摆手,从后面走出一个黑衣人来,血刀老祖道:“这个师太佛尘不但会替人削去三千烦恼丝,也会杀人,你可要小心应付。”
“是,谨听主令。”黑衣人躬身道。提着长刀也缓缓步入场中。
“出手吧!”仁静师太喝道。
“师太虽说是一派掌门,但毕竟是女流之辈,我看还是师太先出手。”黑衣人说道。巨大的斗笠上垂下的黑纱将面目遮得严严实实的。哪能看清面目。
“贫尼从不对小辈先出手。”仁静见对方说话的口音,也不过三十岁的样子。是以这样称呼。
“噢,看来我不出手师太是绝不出手的了?”
“快出手吧,贫尼可没有多大的耐心。”一摆手中佛尘,静静的等着对方的进攻。
“师太一介出家人,脾气何必这么火爆,会伤身子的。哈哈。”黑衣人狂笑起来。
仁静师太暗道不好,自己险些着了人家的道儿,对方如此无非是想激怒自己。当下便冷冷的道:“别以为贫尼会上你的当,再不出手贫尼可就出手了。”
“呵,师太好心急,刚说不先出手,这时却要说要出手了,这不是自毁其言么?”身形悠的欺上,双指直取仁静师太双目。
仁静师太怒喝一声:“无耻小人。”佛尘轻扫,劲透佛柄,顿时千根柔弱无力的佛丝如变得如同钢丝般,激起无数丝劲风,封住了对方突袭而来的手指。
黑衣人自是知道厉害。一个轻巧的后跃。刀已拔在手中。静静的看着对方。仁静师太乘势而上,佛尘横扫,黑衣人刀略向下方刺出,刀出的位置实是不雅,仁静师太怒哼一声。身形跃起,手中佛尘往黑衣人头上击落。黑衣人见长刀落见,头顶劲风扑面,长刀回防已是来不及,又是一个后跃,仁静如影随形的跟上,手中佛尘使终不离黑衣人的头顶。
众人都看得出来,黑衣人刚才出招轻薄无礼,仁静师太是以招招都刺向黑衣人要害。
黑衣人哪能转身,脚下用力,连续退了几步,可始终摆脱不了佛尘所递向的位置,眼见佛尘又至,不禁大怒,运上十二成功力,长刀往对方小腹间劈去。仁静见对方不顾头顶的佛尘,却向自己刺来,已明白他这是想同归于尽,轻哼一声,顺着长刀一个轻巧的翻身,避过长刀,佛尘依旧向黑衣人头顶击落。
黑衣人武功也不弱,一见长刀落空,连忙一个倒翻身,使了个铁板桥的招式,方险险避过头顶的佛丝,头上的斗笠却被佛丝扫落。露出一个白晰晰的光头。却见黑衣人生得却是奇丑无比,脸上长满了麻子。大的足有小拇指大小,满脸的麻子与白晰晰的光头看上去极不协调。
仁静师太怒哼道:“原来却是个和尚。”
“呵呵。”那黑衣人笑道。“师太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在下虽是光头,却不是和尚,不像有些人,自称什么看破红尘,什么悟入空门呀?其实还不是酒肉穿肠,一肚子的花花肠子。”说着望了望在场的少林弟子一眼。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空闻大师双手合什,默默的念了声佛号。
仁静师太也是一出家人,一听如此,如何不怒。怒喝道:“贼子受死!”运足十成功力。佛尘顿时根根树立,发出丝丝声响。直往黑衣人胸口击去。
黑衣人一个虎跳,避过佛丝,口中却不闲着:“师太何必如此动粗,你是一个尼姑,我是一个和
尚,不看人面看僧面,不看僧面看佛面,师太总得手下留外情吧。”嘴上如此说,手上也不闲着,说话间,两个已交了二十回合。
仁静师太怒道:“贼子还敢嘴硬。”手中佛尘忽如一根软绳直往黑衣人脖子上绕去。黑衣人一个凤点头,长刀换手,右手径直向仁静师太右乳腺穴上抓去。仁静师太脸微微一红,佛尘改绕为锁,直封黑衣人右手,黑衣人大喝一声,左手长刀“怒斩蛟龙”顺势劈了下来,嘴上喝道:“师太注意了,这招叫“怒斩尼姑”,专门为你们这种人创作的。”
仁静师太脸气得铁青,运出全身力气,闪电般的朝黑衣人头顶击落,左掌突出,往黑衣人胸口上击落。黑衣人暗悔不已:“早知这老尼姑如此厉害,说什么也要收口一些。”哪敢迟疑,慌忙中长刀上举,躲过了头顶上的一招,硬起头皮,左手运起十成功力往对方手掌迎去。
双掌相碰,黑衣人只觉一股绵延的劲力从手臂传来,却凝而不散,似无劲却有劲,自已一股真气被压在丹田中发不出来,慢慢在膨胀,自己的小腹似要被鼓炸了般难受,哪敢松劲,强自运起真气硬撑着。
峨嵋派内功多出自九阴,不同于九阳的阳刚之气,所谓阴阳二分,讲的是人之内息一分为阴,一分为阳,男为阳,女为阴,九阴之劲乃是集有劲为无劲,集有形为无形,若有若无,看似毫不着力道,其实却是汹涌澎湃。九阳却刚好相反,讲的是以硬碰硬,出掌如山风呼啸,震地有声,是以很少有人能将这两种内息溶合,达到阴阳合一的境界。
仁静师太怒哼一声,催动真气,立时一股股连绵不绝的真气向对方涌去。
黑衣人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身子斜飞出去,仰面摔在在上,再也动弹不得。仁静师太盘腿坐下,刚才与黑衣人对掌时也已是气血翻涌,稍做调试,内息归元,缓缓的站起身脸色铁青的道:“还有哪个不怕死的魔教贼子出来受死?”刚才黑衣人出口无礼,师太本是个火爆性子,这一口气自然要是出在血刀门身上了。
“哈哈,师太武功惊人,本座佩服,不过师太已战胜一人,如果再战,胜了倒好说,如果是败了……那我们未免有点胜之不武。”血刀老祖狂笑道。望也不望躺在地上的黑衣人一眼。“司马盟主,这一局是我血刀门输了,不知下局如何继续?”最后一句话却是对司马云龙说的。
“就是贫尼只剩一成功力,也要将魔教一干贼子一网打尽。”仁静师太冷眉倒竖,显是气愤已及。
司马云龙朗声对仁静师太说道:“师太还请先行休息一会,余下的事就交由在下来应付。”
“司马盟主也是不相信贫尼了?”仁静师太侧首问道。言语中甚是不满。
“师太误会了,在下绝无此意,师太力战强敌,已为我方立一大功,在下只不过是想……
“司马盟主不必多说了,贫尼意已决,今日非将魔教一干贼子一网打尽不可。”
“哈哈,看来师太倒是对下一局胸有成竹了?”血刀老祖悠闲的在藤椅上摇着双腿。
司马云龙深知仁静师太性格倔强,劝说无用。只得由她了。
仁静师太冷声朝血刀老祖喝道:“血刀老魔,现在双主各胜一场,不知这下一场如何比试,贫尼静候高招。”
“就由老身来领教师太高招如何,不知师太肯不肯给这个面子?”一个老妪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手上一枝竹杖,每走一步便摇晃几下身形,似要随时都要摔倒下来般,头上的头发都快脱落完了,只在头顶上余留着一束白发,满脸的皱纹深深的皱在一起,连眼睛都被深深的陷入了皱纹中,皮肤干燥得好似一张人皮面具贴在脸上,一身白色的长衣,白得耀眼,真要是没有那枝竹杖,恐怕连路都走不起,刚走几步,一个趔趄,身子猛然向前倾倒,在场的人都不禁为她暗暗捏了把汗。
仁静师太冷哼一声,侧眼望着她。
那老妪轻轻地朝地上拍出一掌,倾倒的身子又站了起来,却是气虚喘喘,拿杖的双手禁不住的微微的颤抖了几下。
骄阳当头,没有丝毫风的影子,那老妪出掌的地上杂草微微一动,仁静师太隔得最近,自然看得最清楚,不禁暗自心惊道:“这老妪清描淡写的一挥,功力亦是如此深厚,自己可要小心应付才是。”默默的望着那老妪一瘸一拐的走进自己。每一根神经随着落地的竹杖声一起一伏,手中的佛尘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那老妪慢慢的走进仁静师太,还是止不住的直喘粗气,忽的一口浓痰朝仁静师太面门吐来。空声中发出丝丝声响。
仁静暗骂声“无耻,”一个轻跃,避过口痰,一晃佛尘,静观其变。
“噢,老身已是个垂暮之年,无意失礼,师太莫怪。”老妪整个身体都靠在竹杖上,似快要直不起身来。
仁静师太闷哼一声,沉声喝道:“出招吧!”
“老身最是爱占便宜,失礼了。”拐杖轻点,身形跃起,向仁静师太头顶击落,身在半空忽然一个趔趄,似要摔将下来,拐杖一个收手,闪电般的砸向对方腰际。
仁静师太不敢小视,两个轻跃,单足已立在杖尖上,手中佛尘横扫,不待对方变招,佛丝上缠。老妪猛的一个抽身,回拉拐杖,乘势上挑,仁静师太借势上跃,老妪不退反进,拐杖跟着上挑,往对方双足扫去。眼看拐杖就要击在仁静师太双足上。
仁静师太轻喝一声,双足猛的一缩,佛丝下绕,刚好缠在杖尖上,借着余力,身形飘至两丈开外。
旁人看得暗暗心惊,只是一瞬间的事,两人已经历了生死的一击,待得仁静师太落下地来,四周才喝彩声四起。
“师太……师太好功夫!”老妪张嘴一笑,露出了黑漆漆的门洞,口中没有一颗牙齿,说起话来已是气喘虚虚,下巴上还流下了两排口水。
仁静师太眼一横,佛丝抖动,立刻化成丝影万千,轻如流水,细如轻纱,紧紧的绕住老妪。似要将她吞噬了般。
老妪身不动,一枝竹拐左支右挑,上格下挡,旁人看来似乎只有还手之力,胜败只是瞬间的事。仁静师太却感觉自己每次身形跃起的位置,对方拐杖总是比自己先到,而且都有一股力道将自己截了下来,似乎熟悉自己的招式般,心下不由得有点狂燥起来,佛尘也不如先前流畅。步法也稍现零乱。
老妪怪啸一声,手中拐杖猛举,从万千丝影中脱得身来,哪还半点劳累的迹象,倒是静师太额头微微冒汗,拿着佛尘的手微微颤抖,虎口震出几条血丝。
司马云龙暗道:“这老妪怎的越战越精神,仁静太看来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了?”此时自已如果出手的话,对方是绝不领情的,况且这师太较起劲来,无论是谁叫也不会听的。只得暗暗着急。哪还有心情观看场中的情形。
仁静师太怒喝一声,佛尘再度绕上,左手忽拍忽按,忽戳忽点,佛尘取敌拐杖,左手拍打穴位,虽不看见,手法却是极准。
老妪也不退让,忽腾忽跃,或接或架,手中拐杖亦是虎虎生风,两人就这样在场中打斗起来,越打越快,待得最后,只看见两道身影在那里跳动着,哪还分得清两人是谁,只是不时传来佛尘与拐杖相碰撞的声音。
忽然一声闷哼,两道身影顿时停了下来,仁静师太一手捂肩,佛尘落在一边。“卑鄙老妪,暗器伤人。”话中充满怒意,却是没有丝毫劲力。
老妪头也不抬道:“师太,得罪了,以后要报仇尽可到这毁尸谷找老身便是。老身随时候教,”
“你……你……仁静师太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这针啐过巨毒的,老身劝师太还是不要动真的好,免得毒心,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好了。”说完一瘸一拐的退至黑衣人身后。
血刀老祖微微探身道:“吴姥姥初来谷中做客,有劳您老人家亲自出手,这可怎生是好?”
言语中甚是客气,似乎这被称作吴姥姥的在门中辈份极高。
“几个不成气候的小子,也敢在此耀武扬威,目中无人,不给他们点厉害看看自是不行的了。”说完避开众人,径至一瘸一拐的回谷里去了。
“哈哈,本座又险胜一局,现在本谷已二比一领先一场,不知这下一局……
话还没说完,小小的黑影一闪,血刀老祖身后跃出一个童子来,看样子不过十一二岁年龄,朝血刀老祖娇声道:“干爹,你就让我去一下嘛,我都说了几次了,您都不让我去,您不是说我长大了吗?”
血刀老祖挪了揶身体:“冲儿,这些可都是“正人君子,”你这邪魔外道能入流吗?”说话间望了司马云龙一眼。在场的人自是人人都听得出这指桑骂槐之意。
“可刚才您又不是说正人君子都是披着友善的外衣吗,就让我去脱下这层外衣,一看不就不明白了吗?”两人一搭一唱,倒像是唱戏一般……
“好了好了,冲儿,干爹争不过你,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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