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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永恒契约-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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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布拉克萨斯冷笑:“真正能对我们造成威胁的,只有我们自己,也就是曾经的教廷。当最后的‘natural power’(自然而来的力量,隐喻魔力源泉和天赋神权)消失,我们实质的胜利到来了。”
  “这条计策很毒。”有着一头浅柠檬黄发色,容色冷艳的爱丽西亚·德文特评价。她的姐夫奥莱恩·布莱克不以为然:“都是下等猴子,值得这么大费周章?”
  “亲爱的姐夫,你的记性和姐姐一样不好。公爵大人就是被你口中的下等猴子害得失踪了,你的意思是他比猴子还不如?”
  奥莱恩张口结舌,脸涨成紫红色。沃尔布加·德文特恼羞地低吼:“爱丽西亚!”
  不理这两人,爱丽西亚注视阿布拉克萨斯,眼神寒冽:“事到如今,不必讲礼仪了,无论教廷和这次的事有没有关系,杀光他们,最清净。”
  白皙优雅的指尖轻点桌面,铂金贵族微垂的蓝眸也笼上了一层血光。
  “如果你能向我保证这次行动隐秘,事后清理干净,我可以交给你,并且赋予你选择同伴的权利。”
  麻瓜的各国首脑或多或少都知道巫师界的存在,但是二战后,发动战争方的德国和意大利魔法部几乎处于停滞状态(注:梵蒂冈在意大利境内),等他们调查这桩暗杀早就迟了。目前的麻瓜界也没有能力追讨……哼,追讨又怕什么。
  埃弗里复杂地看着这些露出嗜血之色的贵族,纯血都是种族极端歧视份子,区别只是程度的多寡。
  让他担心的是佩姬身处这群人中,会被带坏成什么样。
  正想着,那双清透的碧色眼眸望过来,接着一个澄清得不可思议的声线响起:“派恩,你的风魔赛莲借我,以后你就跟着我,还有艾伯尔。”
  “呃,是。”两人诧异地行礼。
  “阿布拉克萨斯,今后这种事不用请示我,我要学魔法。”佩姬跳下垫得高高的刺绣丝绸坐垫,走到门口,透过急忙跟上的两人,抽出魔杖挥了挥,碧眸流露出警告,“但是你们要是让父亲背负污名,深夜城被什么杂七杂八的政府追究罪责,我会把你们丢去喂龙。”
  ******
  1948年3月,威森加摩四十七位成员遇害,只有身在霍格沃茨的首席法师邓布利多、两名董事幸免于难。大选因而延期,魔法部各职能机构完全瘫痪。在这个人心惶惶的时刻,候选人之一马尔福家主以强势的姿态发表演说,鼓舞众人,与各国魔法部通信,共商应对之策。
  4月中旬,英国魔法部和外界中断了联系。
  阿布拉克萨斯焦急地踱来踱去,即使有心理准备,真的面对这一天,还是心如油煎。
  “阿布拉,他们都知道门钥匙的位置,我们再等等吧。”旁边姿容秀丽的少女柔声劝慰。
  “我不该让阿克蕾西亚去的!”铂金贵族几乎要抓着头发用力扯,猛地停住,抱住未婚妻,身子微微发抖,“弗莉安,帮我照顾一下母亲,我怕她——”
  弗莉安轻拍他的背:“好的。”
  砰!一个穿着枕头套的家养小精灵出现,阿布拉克萨斯正烦躁,不假思索地吼过去:“多比,我警告你……”
  “小姐回来了!”家养小精灵尖利的嗓音堵住他的怒气,“先生也回来了!”
  匆匆赶到大厅,马尔福夫人已经和丈夫激动地抱在一起,阿克蕾西亚飞扑进兄长怀里:“哥哥!”
  “你们怎么——”阿布拉克萨斯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再高贵的贵族,这时候也是个普通人。
  “我们用了消失柜。”阿克蕾西亚解开了他的困惑。
  这个神奇的柜子是John在博金的店里发现,另一只在霍格沃茨,能够互相连通。他买下送给酷爱恶作剧的罗连,作为他的密友,阿克蕾西亚当然知道,这次特地缩小了带在身边,果然派上用场。
  铂金小公主叹了口气:“可惜我们把另一个烧掉了,以免敌人追上来。”阿布拉克萨斯眉峰紧蹙:“你们连去门钥匙那边的时间也没有?”魔法部有一些固定的门钥匙放在中厅的雕像里。
  “那里已经变成一个巨大的花园了。”马尔福先生整理好仪容,回答儿子的问题,“那个麻瓜封闭了逃生的路,我得说她调查得非常清楚。”
  “太可怕了。”克拉布的父亲掩面,肩膀上下颤动,“那些花……突然从墙壁钻出来,它们唱着古怪的歌,傲罗和官员都倒下了,我们戴着徽章,没有事……小姐用魔鬼火焰烧它们,带我们朝楼下逃,可是花太多了,她拿出消失柜,我们才——”
  “爸爸。”克拉布担心地扶着他。马尔福先生拨了拨刚弄齐的发,显然他的心情也不若外表平静,那种景象足以令人做一辈子噩梦:“好吧,克拉布,高尔,我的老朋友们,去休息一下,让多比给你们端杯热牛奶。”
  “爸爸,你也陪陪妈妈吧,我跟哥哥说。”阿克蕾西亚体贴地说。马尔福夫人适时抬起泪痕斑斑的脸,给了她的丈夫一个台阶下。
  弗莉安陪着两人离去,兄妹俩直接走向办公室:“你和邓布利多说过了吗?”
  “查理和罗比留下了。”阿克蕾西亚沉声道,“魔法部沦陷,我们得马上公布这个消息。”
  兼任书记的默正在教佩姬学习古代魔文,见两人进来,默契地摊开一张空白的羊皮纸,羽毛笔蘸饱墨水。阿布拉克萨斯略一思忖,迸出一篇华丽的告文。魔史学家一声不吭地削减,改成一般人能够理解的官样文章,拿着纸去动物司,用那边的猫头鹰发信。
  佩姬从告文了解了一切,她不说话,阿布拉克萨斯却不能无视她:“佩姬小姐,深夜城会成为人们选择的住地,魔法部已倒台,将来My Lord将在这里建立新的都城。”
  听到父亲的尊称,佩姬心一痛,目光情不自禁地看向对面。
  那里挂着一幅全家图,她周岁生日的第二天,John特地请画家来画,还指名是麻瓜画家。
  一个静止的画面,她穿着天青色的泡泡袖丝绸套裙,戴着系有蝴蝶结的淑女帽,笑靥灿烂地坐在父亲怀里;而那个淡笑优雅的黑发青年身穿内敛的黑色正装,花纹暗绣,尊贵的帝国紫,碎钻领扣是皇冠的形状,裹着雪白丝织手套的优美大手轻轻搂着她,另一只手放在雕琢精美的黑檀木扶手上,与挚友白皙纤长的手交叠;银发炼金师腰微弯,以闲散的姿态倚着椅背,白色收腰长袍有湖蓝色的淡雅印花,微笑盈满眉梢眼角,明亮舒心,阳光铺展在他的发丝上,淡淡的暖金色。
  “你可以直说是避难所。”冷冷的童音打断短暂的回忆,佩姬强迫自己从那个温暖的午后回到冰冷的现实,“父亲还没回来,韦斯莱建筑部长去世了,阿布拉克萨斯,你能应付这样的情况吗?”
  “请您放心,Lady。”阿布拉克萨斯在主君之女的威严下俯首。
  调整了一下坐姿,佩姬微微缓和神色,想了想说:“你也辛苦了,这次马尔福家表达了忠诚,我必不忘记。马尔福爵士平安无事,这很好,今后还有需要仰赖他的地方。”
  “是,我们的荣幸。”
  “有什么问题可以现在提出来。”佩姬食指轻点桌面,这是Tom思考时的小动作,她仍是个稚龄的孩子,固然聪明绝顶,却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成为独当一面的统治者,只有尽力模仿、揣测过去父亲的一言一行。
  “佩姬,我们要加强和霍格沃茨的联系。”阿克蕾西亚是过来人,体谅地引导她,这是无法推卸的责任,她不会要对方放下这重担,“海伦的目的是毁灭巫师界,麻瓜的政府被我们监视着,教廷也不足为虑,她一个人能找到的帮手有限,那么比较可行的办法,是制造恐慌,让我们集中于一处,一次消灭。”
  “就是我们和霍格沃茨?”佩姬蹙眉沉思,“可是上次父亲带我去国际巫术联盟协会议长的家,那个老头很强,他还有个比我更厉害的魔法生物。”
  “哦?”铂金兄妹第一次听到这件事,面露讶色。
  “算了,我相信该做的,你们都做了。John早说魔法界是一盘散沙,这种情况,也不是短短几年的努力能改变。深夜城会接纳那些人,不过我们也要防范里面有敌人和她的爪牙。父亲在霍格沃茨教精神魔法课吧,请邓布利多教授调一批学生来。”
  阿布拉克萨斯行了一礼:“是。”
  公爵之女又看了一眼画像,默默收回视线:“下午我去城里巡视。阿布拉克萨斯,准备一篇稿子,说我暂代父亲的位子。那个外出游历的借口太差劲了,等敌人大开杀戒,怎么解释父亲和John还在外面旅行?”
  虽然……她很愿意相信这个美好的谎言。
  马尔福少爷很尴尬,他的确考虑不周。铂金小公主眼神深邃,是洞悉的抚慰:“也许他们明天就回来了。”
  佩姬沉默了很久,很多次入睡,她也希望第二天天亮时,父亲和John就在床边,对她说早安,没有离别,没有现实的重任,但是希望皆成泡影。
  “这我不信,但我会让那一天到来。”
  ******
  当年的夏天,艾琳·普林斯生下一个金色头发,黑眼睛的女孩。
  在这个不好的年头出生,做父母的极为忧心,但迎来新生命的喜悦依然无法阻挡。没有采纳祖父的意见,艾琳抱着女儿,说:“叫她维茜(Wish:希望)吧。”
  “好。”阿尔法德笑了,金黄的发丝在阳光下灿灿放光。
  佩姬百忙中抽空来看小婴儿,脸上难得漾出一点欣喜,轻轻摇着摇篮,哼唱甜美的歌谣。
  出乎众人意料,占领了英国魔法部后,敌人再无动静。邓布利多和阿布拉克萨斯几次派人去查探,都一去不回。紧张了一段时间后,各国魔法部渐渐放松警惕。
  只有少数人意识到,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昏暗的地下空间,疯长的荆棘扭曲缠绕,竖起尖锐的针刺。红血蜿蜒,嘶哑的惨叫闷塞在合拢的巨型花苞里,杀戮每时每刻进行,将这个曾经屹立在巫师界之上的机构变成人间地狱。
  粗大坚实的根浸泡在红色中,以燃烧生命为动力的血。
  越来越多的花在盘根错节的枝条间绽放,喷出魔性的芬芳,淡淡的红雾里,一个个珍珠白的幽魂飘浮起来,盘旋着,像受到某个神秘的召唤,不能离去。
  黑暗的最底层,一株散发出荧光的植物静静蜷缩着花瓣,犹如魔鬼的胎盘。
  年复一年,等待孵化。
  一星光芒闪烁,银亮的水滴凝聚到顶点,坠落,蓓蕾惊醒般颤动了一下,光火飞溅,一层又一层花瓣剥落绽开,露出一抹艳丽的红。
  宛如沙漠中盛放的红荆花,荒凉而狂野的美,吸收周围所有的甘冽,极尽妖冶残酷地开放,红得烧灼视线,惊心动魄。
  裙裾下洁白优美的赤足蜷起,少女坐起身,鲜艳的红发滑落,将她整个人包起来——原本只是垂肩,如今已长过足尖。
  仿佛承接上天的雨露,她张开双臂,被从地底唤出的魔力源泉飞升而起,银雨流泻,像是星星的泪水。
  “……要是一个犹太人欺侮了一个基督徒,那基督徒应该怎样?报仇呀。要是一个基督徒欺侮了一个犹太人,那么照着基督徒的榜样,那犹太人应该怎样?报仇呀。你们已把残虐的手段教给我,我一定会照你们的教导实行,而且还要加倍奉还哩。”她念着莎士比亚名剧里的台词,笑得双肩颤抖。
  犹太人不相信原罪,也不祸及他人,可是在知道真相的一刻,她就背弃了血液里的信仰。
  那个男人为了他的世界,操纵战争,毁了无数普通人的幸福;那么她也以他的世界为祭礼,让他的子民哭泣,流血。
  杀光所有的巫师,断绝魔法的血脉。
  那么她的同胞就不会再受威胁,她的痛苦不会再有人品尝。
  化名爱丽丝的红发少女站起,举高右手,纤细的手指上,黑宝石戒指泛出沉沦的色泽。
  佩弗利尔的纹章戒,死亡三圣器之一。
  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而非依附,爱丽丝很明白,那个男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是黑暗界的王,他总会想到,再通过他的领域,难保不会被逮住,挫骨扬灰。所以这段时间,她潜心调节体内的魔力,让过去吸收的死者力量侵蚀黑暗元素,转化成死灵体质。
  而她手上戴的,是从John Wayne那里抢来,号令亡者的回魂石戒指。
  她唱着凄婉的镇魂歌,脚下血河流淌,尸白色的花朵构成她的王座,她是死之女王。
  徘徊了太久的亡灵们发出叹息似的应和,拔地而起,冲破层层岩壁,飞向雾都上空的黑云,雪亮光弧一闪,天地轰响,青蓝色的滚滚雷霆咆哮着涌向巫师界,冷雨从天而降,在闪电的映照下狂乱飞舞。
  从这一天起,巫师界再没有放晴过。
  ******
  听到远雷声,格林德沃从窄小的窗户望出去。
  入目的景象令他惊讶地睁大眼,他活了半辈子,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惊悚的情景。
  不过他马上猜到什么事发生了,蓝眸寒光一闪,转动小指上的戒指,一朵银十字莲从下沉的戒台浮现出来。
  “阁下!”仿佛呼应,一个黑巫师出现在窗外,抓住锈蚀的铁栏杆,激动地喊,“您总算使用联络戒了!这该死的结界……您怎么样?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冷静点,吉恩。”格林德沃隔着铁门对昔日的部下说,“我想知道目前的情况。”
  吉恩·萨姆多抿紧唇,不得不据实以报:“阁下……您选中的男孩在两年前失踪了,还有他的炼金师朋友。我们都在深夜城,佩姬小姐……Riddle的女儿在管理,她干得非常好,可是……”
  他忽然没办法说下去,无边无际漫开的湿冷空气中,他的主君静静伫立,一身不变的黑银军装,铁十字勋章微微发光,映在他宛如蓝色珊瑚礁深海的眼眸里。
  “那么外面的幽灵,就是那女人搞的鬼了?”金发魔王再开口时,声音很镇定,“现在,离开。”
  一声轻笑,那笑声像划破漆黑长空的霹雳,焚毁一切的狞厉。
  牢房前所未有地暗下来,那些雨云好像都积聚在石塔上方,幽白的怨灵凄厉地尖叫,围绕着墙壁狂舞,撕裂雨帘,一只血雾凝成的大鸟背着一个红裙少女,从雷雨交加的暗夜飞来。
  她仿佛复仇女神的化身,冰封琥珀般的眸冻结着深不见底的怨毒,雨水沿着白皙秀美的脸蛋滚落,暗蓝双唇挑起冷艳笑意。
  “初次见面,盖勒特·格林德沃。”
  ******
  怨灵吹起的风冷至骨髓,黑云的中心翻滚着,像极待进食的兽。
  魔王与魔女默默相对。
  门外传来倒地声,格林德沃暗暗叹息,他被封印魔力,连强制送部下走也做不到。
  爱丽丝开口了,声音很轻,却穿透雷霆暴雨:“我本来想晚点来,将地上那些都奉祭给你,可是我实在等不及了。”
  “这种心情可以理解。”格林德沃也轻声回应,态度从容。爱丽丝微微眯起眼,打量他,和他身后的房间,随后笑了。
  “你过得很好。”
  好得……不像个罪犯。
  金发魔王有点尴尬,他的居住地最初当然是糟糕的,邓布利多也不会给他差别待遇,但是Tom可看不得老师受罪,一一搬来欧洲宫廷风格的华丽家具,还半讽刺地弄来一张超大型,有羽毛垫子的软床,不过格林德沃一次也没能和爱人在上面滚。
  “算了,这是料想得到的事。”爱丽丝喃喃自语,如果期待正义的裁决,她就不会走上这条路了。
  火光从她手心喷出,像咆哮而出的红色闪电。
  冷银色的勃郎宁手枪射出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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