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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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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伟沿着四壁,用手轻轻摸着,说:难道你后面还会藏有宝藏?土司的金子?
  吴庆说:不一定,不过我敢肯定即使真藏有金子,也肯定有机关之类的防备,不然马桂英及其继父不可能不动手挖掘,一定是投鼠忌器。
  张爱华听着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就说:你们男人啊,尽想好事,哪来这么多宝藏金子的,要有啊,就这么大点地方,早被人挖完了。
  吴庆笑了,点着头说:有道理,慈禧太后的墓在解放前都能一颗炮弹炸掉,别说这么个小洞,一颗手榴弹就够了。
  小伟看着看着似乎瞧出来点问题,他招呼两人过去,指着壁画说:你们看,这些画好奇怪,没有什么规律性哦,动物中间有太阳,树却又长到上面,狗画得比牛都大,这是兔子吧,还长个山羊胡子……
  吴庆看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说:这就是山羊嘛,耳朵画得长了些而已,你看,耳朵后不是还有角嘛。
  大致看完后,吴庆接着拍了不少照片,然后三人离去。
  可能是在洞中待得久了些,下山后,天色已经昏黑下来。三人走出寨子,启动了车往城里赶。进寨出寨的路都不好走,石路多,小伟开得很小心,车底仍不时传来石头磕碰在底盘上的声音。
  慢慢绕过了一座山后,前面便开上国道,路也会好走多了,这时,突然从旁边冒出一个人,这是一个土家族男人,缠着头巾,身上也是一身标准的土家服装,男人急急站到路中间,张开双手拦住了去路,小伟赶紧刹车。
  经过一番解释,张爱华知道了这个男人正是在此等候他们的,从脸上的神情来看,事情还比较重要。
  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叫赵福生。
  

十八、迷情刘翠花(1)
朱向发整天来阴沉的脸色给送葬的过程添加了明显的压抑气氛,刘翠花断断续续地干号几声,请来的村民倒是一丝不苟完成了挖坑入土的工作。半下午的时候,埋葬完父亲及儿子,朱向发结清了工钱,打发走村民,走到厨房舀了一大勺水咕咚咚灌了下去。
  刘翠花捡起扫把正在打扫院子,朱向发走过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往屋子里拖去,一进屋便劈头盖脸一顿拳打脚踢。象往常一样,刘翠花紧抿着嘴唇,她从来不会在挨打过程中哼一声,因此,房间里只有拳脚砸在身上沉闷的啪啪声。
  刘翠花倔强地站在屋子中间,心里想的是打完后要扫的院子。朱向发从不在正面揍他的老婆,他躲在她的后面尽情发泄着。
  如果朱向发没有在打完之后说那句话,那么,刘翠花会捡起扫把,抹干嘴角的血痕,扶扶剧痛的腰,然后沉默着继续打扫她的院子。
  朱向发说了那句话——贱婊子,让你偷人怀娃子。
  刘翠花独自在屋子里站了很久,听着朱向发的脚步离家远去,她默默地叠了几件衣服,事实上她也没有更多的衣服。卷了一个小包袱,离家而去,至始至终,她没有回头看一眼这个生活了八年的房子。
  从此,她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
  刘翠花去的地方是赵福生家里,天已经黑了,赵福生的父母知道她家发生的不幸,也知道未过门的媳妇已遭不幸,充满同情地安慰了她两句,然后告诉她,赵福生这两天心情也不好,整天待在水磨房。
  刘翠花在水磨房里见到了赵福生。两人对视了很久,都不知道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后来就抱在了一起,疯狂过后,他们并排躺着,赵福生在抽烟,刘翠花茫然地看着屋顶,告诉赵福生,她已经回不去那个家了。
  赵福生问她:为什么?
  刘翠花转身趴在他身上,轻轻抚摸着赵福生壮实的胸脯,身体的温热,未干的汗渍,她用手指在他身上慢慢游走,然后告诉他:我有了你的孩子。
  赵福生突然把她推开,看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谎言的痕迹。
  刘翠花红着脸,带着憧憬和幸福,给予他肯定的点头。
  赵福生烦躁起来,他想要的本来是刘桂芳,现在送来的是刘翠花,看情况还不可以拒绝。不过,他还是坦白了他的忧虑,说:翠花,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有丈夫。
  刘翠花说:你喜欢我吗?
  赵福生犹豫着,现在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明天他要面对的生活。
  刘翠花说:如果你喜欢我,我们一起走吧,去城里,把孩子生下来。
  赵福生坚决地说:我不能走,我还有这磨房。
  刘翠花笑了,说:这磨房不值钱,我带你去找值钱的,我们有了钱,到哪里去都可以了。
  赵福生第一次听到了有关土司洞的故事,从小他就听过许多土司的故事,穷人没见过金子,却能想象出土司家睡的是金床,用的是金碗,夜壶也是金子做的,还镶了绿宝石。赵福生问:那里真的是土司的洞吗?
  刘翠花肯定地说:是的,我去过,我婆婆的继父是土司的后代,他一直守着这个秘密,我婆婆还让朱向贵守在那里,朱向发每隔几天就会去送吃的。
  赵福生对马桂英的印象很深,那是个无所不知的神姑。
  可是,他们找到金子了吗?
  刘翠花摇摇头,说:朱向贵成了废人,挖得慢,不过我知道已经挖出一个洞口了,里面有很多画,婆婆说画后面就是藏宝的洞,不过朱向贵已经给警察发现了,送到城里医院去了。
  赵福生心动了,问:你是说,现在土司洞已经没人了吗?没等刘翠花点头,他就扑了过去,也许是睡金床的土司,也许是土司的金床,此刻都让赵福生激情汹涌。他的激情和强壮让刘翠花一遍遍被汹涌的浪涛推向半空,浪尖在搔痒着她的身体,拼命伸展和挥舞的四肢似乎想抓住点什么……
  磨房里只有水流声和石磨的吱咿声,两具光溜的身体一动不动绞缠在一起,月光象一条白布铺在他们身上。赵福生冷静了很久,提出建议:翠花,你明天先回家去,我们再找个日子一起上土司洞,如果挖出金子,我们就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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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迷情刘翠花(2)
刘翠花朦朦胧胧还在平静下来的海面上漂浮着,她恍惚应答着他:福生,我不走,我已经回不去了。
  哦,为什么呢?
  他们都死了,我不能再住那里了。
  过去了就好了,你也不用住太久,找到金子我们就走。
  不——刘翠花突然从海面上跳回了磨房里,她站了起来,单手撑地,眼睛放出坚定的光芒,射向赵福生,一字一句说:是我放的毒药,没有人再能毁我的生活了。
  赵福生被她的表情和话吓了一跳,也坐起来看着她,不相信地说:你别吓我,你不会的。
  刘翠花冷冷一笑:我会的。
  为什么?
  我有了你的孩子,我的生活可以不一样了。
  赵福生木然地仰面倒下,头脑一片空白,手脚仿佛断线的风筝飘远而去……
  天亮之前,赵福生在一个问题里纠缠了很久,要留下刘翠花吗?如果不留下,她会去哪里呢?这样的问题其实不是他所能决定的,天亮之后,刘翠花要赵福生一起回家去,她认为,赵的父母知道她怀了福生的孩子,会高兴得跳起来。
  赵福生的父母在他们俩人托出实情后,果然跳了起来,赵福生的父亲首先顺手抓起扫把开始追打二人,三人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后,刘翠花泪流满面夺门跑走,赵福生想了想,挣脱母亲的手追了出去。
  刘翠花与赵福生已经没有时间了,他们决定马上去土司洞,踩着湿滑的地面来到土司洞后,刘翠花带着他在洞里转了一圈,并告诉他,只要在里面洞里把壁打穿,金子就在后面。
  赵福生望着洞壁上密密麻麻的彩绘图案,这是他半辈子从没见过的、最令他刹那间感到敬畏和激动的事情了。他确信,这是一个不平凡的山洞,里面有金子,有大量的金子。
  赵福生紧紧抓着刘翠花的胳膊说:翠花,咱们这就下山去带上工具,明天回来挖金子。
  二人刚出洞口,便看到张爱华、小伟、吴庆等四人正向洞口走来,赶紧绕到一块大岩石后面躲藏,等四人进了洞后,他们飞快往山下跑去。
  赵福生不敢再把刘翠花往家里带了,他把她藏在磨房里,然后回家去取食物,刚到家,便有人告诉他:刚才有警察来找过你,现在上山去了,一会儿可能还会来找你,你就在家等着吧。
  赵福生听了脸色顿时灰白,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半晌不说话。警察已经找上门了,还找上了土司洞,自己还能往哪里去呢?警察一定是来抓刘翠花的,如果没抓到刘翠花,警察一定会守住土司洞,那金子也挖不到了,没有金子,就进不了城走不了了。
  何去何从,土司的金床金碗金夜壶,一直在赵福生脑子里盘旋着……
  刘翠花在磨房里等了许久,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她禁不住走出磨房去张望,没想到就望到了赵福生匆匆从家里走出来,不过方向却不是磨房,而是下山。
  刘翠花心想他下山去干什么呢?不行,不能让他丢下我一个,于是,刘翠花关好门,从另一条路下山去赶赵福生。
  才走到一半,就看到山那边公路上慢吞吞驶过来一辆警车,刘翠花赶紧蹲在树后面,等警车过去,这时候,她难以置信地看到,赵福生把警车拦了下来,和车上走下来的警察交谈了一会儿,然后四人一起走路上山而去。
  刘翠花满腹疑虑,远远地跟随着。
  当她看到赵福生果然带着警察走进了磨房的门时,她晃了几下身子,眼前的景象突然被挤压得变形模糊,身体像被突然戳破的气球一般散成碎片,她再也站立不住,眼前一黑,身子向后倒去。
  一双大手及时地从后面托住了她的身体。
  

十九、吴庆的推理(1)
赵福生拦住警车的时候,小伟首先下车,然后吴庆和张爱华也下车来,赵福生脸色苍白,神色紧张,他结结巴巴地总算把事情表述清楚了。
  他告诉警察:你们要找的刘翠花我知道在哪里,我也知道刘翠花就是投毒的凶手了,我不敢包庇,我要揭发,我带你们去抓她。
  四个人走进磨房,刘翠花并不在,赵福生急了,转来转去,小小的磨房也藏不下人,不过他找到了刘翠花来不及带走的包袱,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吴庆问赵福生:你刚才说你知道刘翠花是投毒的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福生由于让警察扑了空,心里着急,此时被问话,恨不得把心肝脾肺都一下子掏出来,以表白自己与刘翠花的案子是毫不牵连的。
  他把刘翠花昨晚在磨房里的话几乎一字不差表述了一遍,同时甚至夸张地描绘了刘翠花如何勾引了他一晚上,不过,他隐去了金子的故事。
  小伟看着赵福生踩在地上的脚印,突然问:赵福生,你今天去了土司洞?
  赵福生被这突然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竟然问:你怎么知道?
  小伟冷笑一下说: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刘翠花一起进的洞?你们进洞干什么?
  赵福生哭丧着脸说:我们本来想去那里躲一躲的,后来你们来了,我们就跑下山来了,我下山后越想越怕,我不能包庇坏人啊,于是我就去找你们了,警察同志,我可是好人,我什么也没做错。
  张爱华冷冷地看着他,问:你的意思是说,刘翠花之前和你有奸情,后来怀上了你的孩子,然后又投了毒,现在跑来投奔你,想为你生个孩子,还想和你远走高飞,而你为了正义,转身就把她出卖了,是不是?
  赵福生哆嗦着嘴唇,答不上来。
  小伟走过去,拍拍赵的肩膀说:你明天到公安局来一趟,作个证词,如果你发现刘翠花的行踪,请及时通知我们,或者先通知乡派出所,谢谢你的配合。
  三人离开磨房下山,回到车里,小伟刚要启动汽车,吴庆说:慢,等一下。
  什么事?张爱华问。
  吴庆若有所思地说:你们觉得赵福生的话可靠吗?
  小伟说:不管如何,也要先找到刘翠花再说。
  吴庆说:不,我觉得我们疏忽了一个细节,小伟,你赶紧回磨房,把刘翠花留在那里的衣服找回来,然后我们去朱家找朱向发。
  朱向发正在厨房里手执吹火筒,趴在地上对着灶台眼吹火。听到有人喊他,便走了出来,一见是警察,赶紧请进屋里。
  吴庆也不废话,把刘翠花的包袱打开,里面的衣服摊在地上,问:朱向发,这些是你妻子的衣服吗?
  朱向发点头说是的。
  吴庆说:那么,请你告诉我,案发那天,她穿的是哪一件?
  朱向发看着衣服,仔细回忆了一下,摇摇头说:不在这里,那天她穿绿色毛衣,长袖的。
  吴庆问:那你能不能找出那件衣服来?
  朱向发说:如果她没有穿走,我可以找出来。
  说完他站起来,走到另一屋去翻了一会儿,果然给他找到了那件绿色毛衣,朱向发把它递给吴庆说:找到了,一直没洗,就扔在床边。
  吴庆捡起来认真地翻看着,张爱华和小伟都莫名其妙看着他。
  吴庆重点检查着衣角和袖口,过了一会儿,他露出一丝笑容,把衣服小心包了起来,交给小伟说:我们马上回去,你把这件衣服交给检验科,检验目的是找出衣服上是否残留毒鼠强。
  朱向发一听跳起来,问:你们认为刘翠花投的毒吗?那那那,不是我妈投的了?我我,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进城去看我妈吗?
  张爱华告诉他:你还不能见马桂英,因为检验结果没有出来,没有证明马桂英无罪之前,她仍是重大嫌疑犯,必须在判决之后才能见面。
  三人在朱向发失望的眼神中离去。回去的路上,吴庆向他们讲了他的推测。赵福生的话是有一定可信度的,我们知道朱向发是一个性无能,这种人心理常常有一定的扭曲,那么,虐待刘翠花的事情是完全有可能的。而刘翠花与赵福生通奸后,初试云雨,做了一回女人,欲罢不能,便有心与赵福生建立亲戚关系,为长期通奸方便,于是将表妹介绍给他。在这种情况下,最坏就是通奸暴露,受人指责。而刘翠花也不会考虑这么多。
  

十九、吴庆的推理(2)
不过,后来刘翠花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件事在刘翠花的心理上发生了根本性的扭转,她想着肚子里的孩子会天天长大,并且这时候,她看到了另一种生活的希望,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和母亲,成了她心理上的主导。从此,她对现状越来越感到无法忍受,目前生活的绝望和对未来生活的渴望将她的心理推向了极端,她渴望与赵福生一起,渴望将孩子生下来,渴望过一种正常女人应该有的人生。
  朱兵兵本来就不是她的孩子,至于来处,她肯定心里有数,因此,她不可能对这个孩子有什么感情可言。这时候,她如果想过上她要的生活,她必须彻底与这个家庭决裂,同时排除掉拦在她与赵福生之间的障碍。
  一个契机来了,那就是朱有田的死,她有了机会可以一次解决的机会,表妹是她的障碍,如果表妹死了,赵福生就会死心。朱兵兵的死,可以看作是她对朱向发、马桂英,或者说是整个朱家长期怨恨的报复体现。马桂英死不死,其实对她来说是无关紧要的,朱向发也必须死,她才能光明正大嫁给赵福生,可惜她没料到,村民们中毒来得这么快,朱向发还没开始吃一口饭,毒性便开始发作了。按她的想法,朱向发、朱兵兵、刘桂芳是一定会吃饭的。
  吴庆的推测丝丝入扣,仿佛真是那么回事,张爱华问:所以你就怀疑刘翠花是凶手,找了她当天穿的衣服回去检验,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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