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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穿越之我和道长谈恋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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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做!”借着手掌在他掌心不断下滑,我将油灯塞进他手里,郑重道:“无论怎样都不要扔掉这盏油灯!”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眉眼弯了弯,做出一个自认为最好看的微笑,“毛小方,再见了!”松开握着油灯底座的手,从这一刻开始,玫瑰死了。
崖上垂落一道白练,我知道那是虾米到了,将手中的钟君用力向上一抛,我看到毛小方睁大了眼睛,瞳孔中分明倒映出我坠落的身体,还有高阔天空的朵朵白云,我的身体像倒在一片云朵里,渐渐快要看不清晰。
他抓住那条白练,接住钟君的身体,然后将白练塞到钟君手里,霎时间,钟君的身体被提了上去。
“毛大哥!”我听到她绝望的一声喊叫,本来准备闭上的眼睛,看到他的身体也坠落下来,像一只张开羽翼的大鸟,向着我飞过来。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追上我的,但当他将我抱在怀里的刹那,我听到他埋首在我耳边的低语,“玫瑰,你怎么可以再次抛下我。”
只这刹那,我好像看到繁华开遍,在我们一路坠落的过程里,铺满了我的视线。
他看着我,眸中像是抓到了什么失而复得的东西,嘴角边抿出一个最动人心魄的微笑。
我痴痴的看着他,他病了吗?是思恋成疾吗?还是他真的以为我就是玫瑰?他为什么要和我一起跳下来?他不知道这样会没命吗?
“玫瑰,不要再抛下我。”
他抱着我那样紧,话也说得那样好听,可是怎么办?你怎么可以在这里和玫瑰一起死去?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呢?如果你死了,从今往后只剩我一个,我该怎么办呢?
“毛大哥!不要!——”绝望的呼唤响彻天际。在海面上久久回荡,余音不绝。。。。。
我与他双双跌到海里,海水将我俩淹没,四周都是碧蓝的海水,他抱着我始终不曾松开,直到最后都没有松开。我的心像是被一刀剜去,心脏的地方空空的。身体里魔气攒动,周围的海水沸腾起来,我抱着他慢慢升起,瞳孔中央露出血色一点,向着黑白分明的四周分布扩散,像是刹那间被鲜血浸染。
。。。。。。
我贴着他的唇给他渡气,他慢慢睁开眼睛,视线之前是我赤色的瞳眸。我抱着他浮出水面,像从水底射出的箭一样,飞身掠上绝壁。
我与他相拥着站立在绝壁之上,彼此注视之际,他说:“玫瑰,你还是欺骗了我。”一直没有松开的手终于垂落。
命运再一次重现了那一日的情形,只是这一次,伤心之人又多了一个。耳边听到尖声的厉叫,钟君抱着脑袋,痛苦的拼命甩头,蹒跚着四处冲撞。崖上的人都不敢靠近她。
我夺回一直被毛小方攥在手中的油灯,略张开双臂,足尖点地,向着钟君飘过去。而他还立在原地。
先前没注意,这紧窄的绝壁之上毛小方的三个徒弟还有虾米和萨摩小僧全部到齐。此时,他们纷纷跑到他身边,“师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钟师傅也会被血魔控制?”
我看着钟君,他的脑门上黑气直窜,血红的眼睛里似藏了无边的血海,头顶一圈黑发已经转白,我知道魅鬼终于沉不住气,准备夺取钟君的灵魂做容器,但是,我是不会让他成功的。
我心思一动,附到正在发疯的钟君身上,果然,魅鬼正在她灵魂里到处乱窜,对于人的肉身来说,这本是极大的痛苦。
一念执着,一念成魔,现在的钟君就像当初的我一样,陡升执念,给了魑鬼可乘之机。虽然在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明白只要有她在的一天,我都不可能和毛小方在一起,但是我也不想她像我一样,成为一个身不由己的怪物。想到这里,我在灵魂里对着钟君说话,希望能唤回她一点神智,“钟君,毛小方没有死,若你还想与他在一起,就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你还记得玫瑰吗?或许你早就以为她已经死了,可惜她并没有死,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要和你说这些,因为我就是玫瑰,我不想你重蹈我的覆辙。你觉得痛苦,觉得一直得不到毛小方,可你知道吗?你还有大把的光阴去打动他的心,我已经再无法与他在一起,如果你相信我,就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你以往做的那些努力,你要在这里放弃吗?。。。。。。”
我说了很多很多,没有逻辑,没有道理,可是我相信钟君总该能听懂。果然,钟君似乎渐渐的平静下来。 魅鬼的速度越来越慢,本来还能在她整个灵魂里到处乱窜,到最后只能停在她眉心处,上下左右乱动,似乎寸步难行。
我想我这么做是对的。
刚刚的一番话既然是说给钟君的魂魄听,那么魅鬼也应该一字不差的听了去。他恨自己的动作被打断,恶狠狠的问我:“你不是魑鬼,你居然不是魑鬼?。。。”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大结局)
我打断他,“不,我是。”却不打算这个时候还遮遮掩掩,“当初魑鬼夺取我灵魂的时候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所以我明明是魔,但是却不会伤害自己所爱的人。你也不用苦思冥想,我告诉你,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暗中阻止你们伤害毛小方。”
“你真是个疯子!”
“不,我很清醒,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清醒。我会让这一切都结束。我的存在本来就是个错误。”
没了钟君的灵魂做后盾,它一团魔气,始终不敌我。我将它吞入腹中,心思一动,从钟君身上离开。
外面的人看我从钟君身上出来,都震惊的看着我。我向着毛小方飘过去,忍痛向他击出一掌。这一掌堪堪击中他心口的位置。他躲闪不及,倒退数步,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来。我心痛难耐,但是心中有数,接着挥出第二掌第三掌。
“师傅!”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只对着毛小方一个人动手。其余的人冲过来,拼命想要阻拦我。“师傅!剑!”阿海将桃木剑扔向他,我假装想在半空中将桃木剑折断,顺被暴露出一处破绽给身后的虾米。
虾米的白练从身后直飞过来,缠住我的脖颈,我被他扯得身子一转,脸部朝下,撞到身下的石块上,身子滚出好远。缠在我颈间的白练始终不曾松开。练上有虾米的灵气,我挣脱不开,挥袖之际,有什么向着我袖间挥洒过来,我整个胳膊似被烫到,倏地垂到身侧,再也抬不起来。
我定睛一看,虾米食指尖血珠凝聚,一滴一滴的落到手中的白练上,有如一朵朵娇艳欲滴的红花,很快便以燎原之势,将整条白练浸染成鲜红。白练变红,有一种妖异的凄美。脖颈处的红绸收紧,绸上沾染的灵血将我的肌肤烫的腾起一阵阵烟气。“嗯——”我痛苦的□□出声,腹中的魅鬼此时却开始蠢蠢欲动。估计是看我被制住,想要逃开。
我看一眼毛小方,只希望他能快点动手,不要让魅鬼再次侥幸逃离。虽然这样必定要以死做结,可是我很高兴,这样胆战心惊的日子终于能结束了。
“毛师傅!快动手!”虾米已经在催促毛小方了。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他提着桃木剑一步一步走近,内心里一片死寂,终于还是逃不脱这样的结局,终于我还是要死在他手里。
在这最后的时刻,脑海中不免回想起关于他的一点一滴,满满的既痛又酸的回忆。想起来却又感觉幸福无比。
“为什么?”他的脚步在我身边停下。声音沙哑,有些飘忽。
我睁开眼睛,他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望着我,似乎急于要一个答案。
“师傅!快动手啊!要是他挣脱活佛的掌控那就糟了!”
我望着他,忍痛做出一副狰狞的表情,“毛小方,我杀了你!”挣扎之际,肌肤上的疼痛更是清晰刻骨,痛得我额上的青筋直跳,全身经脉凸起,蜿蜒的青色露在惨白的肤色之下,道道交错,异常可怖。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我的目光有些不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一次一次的救过他,让他此刻有些犹豫,但始终我是妖,他是道,难道他忘了,正邪对立本来就是天经地义。我不能让他下不了手,到这里,所有的一起都应该结束,“我本来还想要你的精气,可是你看看,现在什么都继续不下去了。”我向着他扑过去,“我杀了你!”
他下意识的将桃木剑举起来,我扑到剑尖上,辟邪的桃木刺入妖身血肉,噗的发出一声响,他震惊的睁大双眼,我就在他的目光中,生生将身体一点一点的挪近,让桃木剑刺得更深,直到贯穿我整个心脏。真的好痛!
我撑不住半跪下去,他扶着我将倾的身体,手臂有些微微颤抖。我努力抬起双臂握住他的肘弯靠近一点,脑袋支在他一侧肩上。
身体里的魅鬼憋不住要冲出我的身体。我将它强压在眉心处,声音抖得快要听不出语义:“毛小方,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你忘了玫瑰吧!”可他还是听见了,随后身子狠狠僵住。我迅速抬起自己的手,绕过他的脖颈,手指戳向自己的双目,无边的疼痛很快淹没了我,眼前只剩朦胧的一片红色,好像地狱的天空,魔气在身体内窜到眼眶处,源源不断的往外泻出。
“师傅!她!她!。。。”似乎是被我这种自残行为吓到了,身边有人惊恐的呼叫。
身体中的魅鬼好像这才明白我想要干什么,拼命在我眉心处往上窜,想要从我命门处逃出去。我提一口气,将身体内仅剩的魔气推到命门处。整个身体从他肩上滑下去。
他抱着我慢慢跪到地上,我能感觉到自己平躺在他怀里,他抱着我的手勒的我好紧,眼前已经看不清他的面目,耳中却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喘息,还有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乱了呼吸,“玫瑰。为什么?”声音沙哑至极。
我努力提起一口气,颤抖着抬起手,攥着他的衣料,一路摸索到他脸上。命门处的魔气已经被我聚集成一点,魅鬼还在挣扎着寻找逃命的出口。我微微一笑,所谓妖魔,除非自爆命门才能死的彻彻底底吧!只是,谁会这么做呢?
。。。。。。
高高的天际挂着一轮孤月,蓝天白云几乎将它遮掩,白日里的月亮总是这样羞涩,只有有心人才分辨的出它那浅轻的色泽。
毛小方抱着玫瑰,怀里的人突然像是碎掉的陶瓷片,真实可感的身体顷刻间不可触碰,像是投入河中的倒影,风吹过,倒影摇摇晃晃,歪歪斜斜,辨不清原本的面目。
耳边听到极轻极淡的两个字,“等我!”
怀中的影像顷刻间化作点点黯淡的光点,光点一灭,怀中人便真正烟消云散。毛小方失神的跪在那里,手还保持着想要拥抱的姿势,他茫然的目光不知看向何处,许久许久,他的目光升起,望着绝壁外的高远天空,一行清泪从右眼滑落,流过下颌,落到石面上,发出叮咚一声轻响。如玉碎裂。。。。。。
日光惨白,一切在刹那间失去颜色,好似一幅黑白泼墨。天际一轮白月斜斜高挂,明夜,如何再圆。。。。。。
三个月后——
岭上桃花盛开,山风吹过,绯红的桃瓣随风起舞,山间小道上有白衣白帽的行人缓缓移动。若仔细看,便知道是哪家办丧事。中间有人担着棺材小心的前行着,前有领路人,后又哭丧者。雪白的铜钱冥纸飘飘洒洒,夹杂着路边飞舞的桃瓣,点点绯红点缀其间,犹如白眉朱砂点痣,美若壁画。
伏羲堂白笼高挂,大门两侧新春刚刚贴上的红联已经撕下,取而代之的是白纸无字联。三个月来,镇上有这样一个传说,说是伏羲堂的天师毛小方自从消灭血魔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以往是不苟言笑,现在却整日笑容满面。至于为什么说这是个传说,因为镇上的村民很长时间都看不到他,自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一直都是笑容满面。据说伏羲堂的大小事情全部交给了他的徒弟,毛小方则整日修身养性,再也没有出过伏羲堂的大门。村民们猜测,毛小方是因为痛失爱妻,伤心过度,所以才会行为失常。这不,他的妻子玫瑰今天就要下葬,送葬的队伍已经在路上。他的几个徒弟都在送葬的队伍之列。可唯独看不到他的人影。
伏羲堂书房——
今天是玫瑰下葬的日子,毛小方虽是起了个大早,却一直呆在书房里,手中捏着玫瑰的绝笔。她在这里留给他的唯一一点念想。
三个月前,玫瑰死了,钟君活了。像是一幕错乱的折子戏。看透了起因,猜不到结局。或许是没有了魅鬼的附身,那之后,钟君终于放下了对毛小方执着的念想。
自从她将玫瑰那日在他魂魄中对她所讲的话告诉了毛小方,毛小方就像变了一个人。她曾经听他说过一句话,“我一直想要一个答案,直到今时今日,这样的答案我就想要了?”那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委婉的自责。
她明白,自己这一生,都得不到他这样的自责。所以,她放弃了。
今日,她来向他辞行。
推开书房的门,钟君走进去,看到毛小方坐在书桌后面,她走过去,“毛大哥!”
毛小方抬起眼睛,布满笑容的脸上,一双眼睛空洞无物。真像一只被雕刻了笑容的木偶。这些日子以来,钟君已经见惯了他这样的模样,笑了笑,说:“毛大哥,我来向你辞行,这就准备走了。”
他依旧笑着,“好。”轻声答应。
钟君站了片刻,见他手里始终捏着玫瑰曾经写给她的那封信。默默的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听到身后的人说:“保重!”
她猛地转脸,而他还坐在那里,垂着目光,手上还捏着那封信。她将手上的包袱扶了扶,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今日的阳光真好啊!她从没感觉如此轻松,其实,这样也不错。。。。。。
山道上送葬的队伍一路前行,阿海阿初阿秀回想起这几日里来的点点滴滴,虽然他们很庆幸师傅终于愿意将瑰姐下葬,但看师傅现在的模样,估计离真正走出来的日子还遥遥无期。
说起来,他们三个还真是不明白,为什么瑰姐的尸体就是不坏。可是现在多想也无益,反正不久之后,玫瑰的尸体就将永远沉睡地下,始终都是要化作一堆白骨了。
这些日子以来,玫瑰的丧葬事宜一直都是他们三个在打点,他们都不知道师傅是怎么想的,连玫瑰下葬的地点都不来看一看。
路边的桃花开得烂漫,送葬的队伍穿过道旁的一片桃林,走到岭下时,才全部停下脚步。岭上的桃林传来枝叶的轻响,轻柔的春风中,像是女子呢喃的语调。枝头上有什么拂过,从岭上的那一边到岭下的这一边,一路上碰掉了许多桃瓣。林间似有叹息,轻轻的,“对不起,我赶着去见我老公哦——”
送葬的队伍到达之时,前面已经有人在目的地挖好了深坑。抬棺的白衣人站在坑的四周,棺材吊在他们担着绳索的扁担下面,刚刚好要被放下。四周突地起了一阵小小的阴风,在这和煦的春日让在场的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风停后,众人定了定神,抬棺的四人将担头从肩膀上放下。就在这时,半举高的棺盖下面传来一声叩响。紧接着棺盖从一头被缓缓推开。
在场的人看得仔细,无不吓了一跳,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诈尸啦!”抬着棺材的人手一抖,棺材掉入大坑里,坑中传来一个女子呼痛的声音,“哎呦!摔死我了!”
刹那间,送葬的人晕的晕,散的散。还剩的就是毛小方的三个徒弟。他们睁大眼睛,张大嘴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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