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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穿越之我和道长谈恋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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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这大晚上的我出现在他房间,何况现在他衣衫不整,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我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并不是完全感觉不到我对他的那点喜爱。这时候我急急忙忙的跑到他房间里来,他肯定有那么一点点想歪。
正在此时,房外突然闪过一个黑影,我一直以为来人肯定是魅鬼,相让毛小方起来收拾它,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没想到毛小方非但不起,反而拼命裹着身上的被子。
我一急,干脆滚进床里,华丽丽的钻进他被窝里,抱着他就开始假寐。不想此时我真是太糊涂了,这样一来,岂不是坐实了他那一点点的歪想。
来人不是我以为的魅鬼,而是已经回魂的钟君。
她走到毛小方的房里,来到床边上时,看到高高隆起的被子,居然也学我胆大了一次,掀掉了毛小方的被子,此时,窗外的闪电适时的又闪了一次,结果她就看到黑漆漆的床里,我像无尾熊一样攀在毛小方身上,头发散乱,面色潮红。(废话,打了这么久头发能不乱,脸色能好看吗?)而我又不知道为何抽了一口气,在这寂静的夜里,额。。。暧昧不已。这一切,描述起来挺长,其实都只在一刹那间。
我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床上的毛小方已经完全呆掉了,也是,这种投怀送抱的事情,他这种榆木脑袋估计一万年都没有想过,更别说现在实实在在的让他遇上了,更要命的是场景看起来似乎是被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抓个正着。
冷流还在往房间里灌,窗外的电闪雷鸣交替来过,床边上的钟君整个身体抖个不停,眼眶里早已蓄满了泪水,喉间沙哑不已,“毛大哥。。。?”刚说了几个字,后面已经说不下去。
我明白过来,心想如果能让这个钟君死心也好,能搞得她俩夫妻离散最好,搞不了,也要令她心结难缠,再病一场也是个不错的发展。我觉得我现在真的成了一个坏女人了。
“你别误。。。。。。”毛小方已经挣扎着想要起来。我想到了这么多,自然不会让他如愿说出解释的话来,头一低,凑过去就封住了他的唇。
门外的风声突然变烈,大开的房门被吹得咣当直响,我贪婪的吮着他的薄唇,余光一直注意着床边的人影。钟君似乎终于不能忍受,“啊——”的一声尖叫,手捂住脸,踉跄着跑掉。
毛小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钟君在厉声尖叫时,他眸中有了一丝慌乱。我就那样不偏不倚的瞄到了他握紧的双拳,他正对着我的眼眸不期然的出现了冷嫌。生生的刺疼了我的眼。他将我从他身上推下去,力气大的让人招架不住。我的背撞到床里的墙上,五脏六腑都被拨弄的乱掉。
他起身追了出去,连鞋袜都没来得及穿。
“毛小方!”我大喊一声,他却始终不曾再看我一眼。
我追他追到门口,天际的雨水顷刻间瓢泼而下,雷电轰鸣过后,闪电映着廊下的水幕,天地骤然生出一股远意。毛小方闷头冲进了雨幕里,不一会儿,身形已经看不清晰。眼前一片迷蒙,我紧锁着他的身影,在雨地里焦急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前面的人却始终不曾驻足。
在这冷冷的冬夜,宿命的雨水将我三人隔开,仿佛一场刻骨的追逐,谁都逃不出天意的捉弄。不远不近的距离里,无根之水淋湿了遥不可及的真心,冰冷至厮。
若时间能够倒转回去,我是否还能莽撞如先前,伤了钟君,也伤了我自己。我不知道,但是我好想前面的人能停下来。毛小方不停的想要靠近逃开的钟君,而我在他身后则像被丢弃的那一个,很快就要撑不下去。
前面有人嘭的摔在了雨地里,溅起地上厚厚的泥水,有如一朵暗色的花,绽放,转瞬凋零。
毛小方跑过去,扶起地上的钟君,雨水之下的面目之上流露出无限的怜惜。他打横抱起她,我就立在他身侧,他却再也看不到我。我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终于低低的哽咽出声。终于能借上天的安排,欺骗自己哭一次。
伏羲堂就在不远处的雨水里,像一座飘摇的幻域,脸上的雨水模糊了视线,只隐约分辨出几丝微弱的光,从门缝里,从墙上朦胧的延展出。
我走进一点,听到里面杂沓的脚步声,雨声已经够乱,但人心似乎比雨水更加憔悴不堪。
“阿海阿初,阿秀——”
“师傅,师娘这是怎么了?”
。。。。。。
空旷的对话,话音被雨声淹没,距离使之朦胧不可辨别。
径直穿过前厅,越走近药房,越感觉到里面人心的焦灼。我慢慢的挪近,阿秀走出来,在门口与我相遇。她与我讶然对视,“玫瑰!你——”我知道我现在一定很狼狈,浑身没有一处是干的,像落水的鸟雀,羽翼湿透。她吃惊的表情收了收,“这大晚上的究竟发生什么了?师傅师娘是这样,你也是这样?”眉头皱了皱,“你要不要也把湿衣服先换下来,不然肯定得生病。”
我垂眸扫到她手上的一团衣服,没说话,抬脚走了进去。
房间里一股碳熏味,些微暖意渐渐笼罩住我,我走过去,床上,钟君被毛小方用被子紧紧裹住,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甚至有些发青。床边一只炭炉,炉内炭火还不甚旺,毛小方一手扶住钟君靠在床边,一手拿着火钳不停的拨弄炉内的炭火,有微弱的火星飞起来,像一场零乱的烟花雨。他面色暗沉,不时的将裹着钟君的衾被再紧紧。我从没见过他如此紧张一个人的模样,即便是玫瑰死去都没能令他露出这种显而易见的慌张表情。
脚步有些凝滞,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望着他,多希望他能看我一眼,而他由始至终都像没看到我。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是我让钟君受刺激跑到了雨地里,是我□□小方不得不追出去,是我让毛小方褪下平日伪装成的冷情,这一刻,眼里盛满温情,只为了这个为他所累的女人。
而我只能卑微,“我不是有意的。”卑微的祈求他的原谅。
或许是我这副可怜样多少触动了他怜悯的心肠,他看我一眼,“你不是故意的?”顿了一顿,“这大半夜,你跟我说你不是故意的?”他从没用这样带着嫌恶的眼光看我,好像我说的是什么谎话一样。而那些,确是谎言,我确是故意刺激钟君,只是也无意刺激了毛小方,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你真的不信?”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这样问。
他好像有片刻的失神,目光并不看向我,声音无波无澜,如同行走在剑锋的泠光,“不信。”
对我而言,是那样笃定的刺伤。
我默默的转身,轻道:“你不信也是应该的。”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听见。
又一次因为我的缘故,钟君病倒在床上。我想如果此刻我也倒下,会不会多少换得他的原谅,可惜,实在,无奈这副身体太好,连脚步都迈的这样坚强有力。我问自己,是不是做了魑鬼以后,我都忘了软弱的模样是该怎样。
或许,我真该忘了吧。
兀自回房,廊下雨势稍歇,比之先前瓢泼大雨的猛烈,更有一种清寒味道。站在窗前,抬头望着夜空,那里好像有什么连绵不绝的落下,滴滴答答,有如珠玉的弹跳,即便清脆之声那样铭心,却非我心声。天上浓云遮蔽,看不到一丝月光。
将窗子放下,转身将小察叫出来。他摇着扇子身姿还未站定,我便倒到他怀里,他愣在原地,手还保持着执扇的姿势,任由我语出怨艾:“怎么办,小察,他不信我了,怎么办?”眼睛睁的大大的,茫然的盯着他衣料的颜色,眼前一片雪白,双手攥着他的衣襟,用力的想要握紧。
稍后,他握着扇子的手轻轻将我抱紧,另一只手将我的脸抬起来,令我与他目光对视:“他欺负你了?”我只将头重新埋下去。声音很轻,仿佛笔划过纸,弱不可闻,“不是。”
现在,也只有他懂我,也只有他不会抛下我。但即便是强忍的平静,茫然的表情之后自是无尽的迷惘与空虚。这一点,永远骗不过小察。他将我的脸重新抬起来,“不会的。”用的是极柔的语调。
这一刻,我再也强装不下去,咬着唇,只恨自己不能咬出血来,“你不明白!”故意压低的嗓音仍旧想要继续。
“我明白。”他看着我,目光柔和的犹如一片暖阳。他还像以前一样,无论我多么伤心难过,都想要用一种另类的积极感染到我,我很感激他。可是这一次,真的不同了。
“你不明白,他喜欢上她了,玫瑰死了,一个男人要怎样的铁石心肠才能对自己一片真心的女子视若无物。你不明白,是我亲手造成了这一切,是我将他隐藏在内心深处对她的怜爱全部激发出来了,是我。。。是我!”
我松开攥着他衣襟的手,一步步的后退。他眼神里的伤那样明显,随着我一步一步的上前。我想我的模样一定很可怜。“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是你说玫瑰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忘了,你就是玫瑰。”
“我不是。”我终于掩面蹲到了地上,“我不是,我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他蹲过来,轻轻扯开我蒙住脸的手,“你是。” 看着我,目光那样坚定。说罢,拉着我站起来,“如果真像你说的,毛小方真的喜欢上了那个钟君,那你就去告诉他,把一切都告诉他。。。。。。”
他追过来,“你到底在怕什么?是怕他不相信?还是怕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你?”他牢牢的钳制住我的两臂,目光追着我的视线,逼我看着他,“如果真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一直爱着他?为什么还要想尽办法来到他身边?你心里根本就是相信他,根本就是相信他定会爱你,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你却不相信自己的心了?”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针尖一样扎在我心上,疼的我透不过气来,最终却迎上他的目光。
他继续说:“以前,你怕他不喜欢玫瑰,后来你怕他不喜欢你,现在你怕他喜欢钟君,如果你真这么怕,你就该离他远远地,不是每个地方都有毛小方?不是每个人都逼你这样为难自己?”
我看着他的眼睛,苦笑一下,“可是我想和他在一起。”笑容敛去后,无尽的悲伤涌上来,“可是,天不让我和他在一起,我该怎么办?”我又想要捂住眼睛,他却猛地抓住我的手臂,“玫瑰,你怎么还不懂,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哪里就到了这样绝望的境地,毛小方他是爱你的,你内心里明明是这样相信的,为什么现在却不愿意相信了,退一万步讲,毛小方真的对那个钟君有好感,那又怎么样?你是玫瑰,你是他的心上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我想哭,我真的很想哭,我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他说毛小方是爱我的,他说我只是在自己吓自己。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我想要这样虚幻的真实来迷惑自己。
我埋进他怀里,呜呜哽咽,像一只小兽。
他轻拍着我的背,“好了,有我陪着你。”
。。。。。。
这一夜,我安然入睡,一宿无梦,醒来时才觉得有所失有所得,做了魑鬼这么久,我从来没有入睡的感觉,这一夜居然睡得很好。
我问小察,是他所做吗?他微笑不语。
我仿佛重回了以前那个坚强的自己,准备去向毛小方道歉,打定主意,一次不行,那就多说几次。。。。。。
可是没等我踏出房门,房门却啪的一声打开,我似乎能看到门上的尘埃抖落。那样剧烈的动作。
毛小方站在门外,脸上有滔天的怒火。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不明白,刚想张口问,他却问我:“她人呢?”不知道为什么,我秒懂了他口中的那个她,我不知道钟君又发生什么了,话一出口却是,“她死了?”
他怔了一怔,瞳孔里风暴骤起,语气却出奇的平静,“你就这样希望她死?”顿顿,“如果她有什么事的话,你以后都不要再出现了。”
他转身离去,我怔愣在原地,许久回不过神来,直到视线尽头他的身形已经看不清晰,我双腿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地。
我似乎看到天高鸟飞,而他就像我手中的风筝,线一断,离去之势便再也无法挽回。
“玫瑰。”小察静静的出现。
我微微侧头,目光却还盯着他消失的方向,“你骗我。”
我求小察带我找到钟君,因为现在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只能祈求上苍千万不要让钟君出事。
我抱着油灯,凭着小察给我指路,一路上拼命搜索着钟君的身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山道上来。远山层叠,云笼雾绕,耳边似乎听到海浪的拍打声,时间仿佛在远处静静流淌。
翻过这座山,眼前是一片平原,平原之后便是无边无际的大海,海面上不时有海鸥翱翔,声声鸣叫和着海浪的拍打声,让人凭生一种辽阔之感。
向着海边飘过去,眼前生有许多巨石,在海岸上连成一线,绵绵不绝到海角。我站在一处巨峰上四处张望,遥远的一处绝壁上,一个人影立在那里,仿佛穹顶的一颗孤星。即便距离这样遥远,我还是一眼认出那便是钟君。
我化做一团红光向她靠近,海风阵阵,将不远处的身影吹的摇摇欲坠,她站立的地方实在侥幸,再多前进一步便要跌下浪滔滔的海面,而她却好像没发现一样,依旧直直的盯着海面。
我在她身后落定,等我离她仅一步之遥,她突然出声问我:“要怎么样,你才能将毛大哥让给我?”就好像她脑后长着眼睛一样。
我觉得很生气,昨晚之事还不够她得意的吗?偏偏还要跑这么远来羞辱我?
“你什么意思?”我上前一步想要将她拉过来。
“不要!”就在此时,我听到身后一声惊呼,那是毛小方的声音。于此同时,身前的人身子一晃,一脚踩空,整个身体向下坠落。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震惊到死的巧合,突然明白了刚刚那句问话的含义,要怎么样?钟君,你也真是疯了,你以为置之死地而后生是这样简单的?我纵身一跃,跟着她跳下去。身后的毛小方又是一声惊呼,“玫瑰!”但愿我没有听错那里面还带着一点心痛。我知道我作为玫瑰的时间又一次将被迫终止,可是我不能让毛小方恨我,不能让自己在他心里留下恶毒的印象。
但我没想到的是毛小方随后也会跟着跳下来 ,我在坠落的时候抓住了钟君,毛小方则抓住了我。他一手扣着绝壁上一处凸起的石块,牢牢的抓住我的一只手腕。
手里握着小察的油灯,我拼命仰头看他,而他垂落的视线里终于再没有对我的冷嫌。这一刻,我突然觉得钟君其实也挺聪明的。生死一线的时候,人们往往才会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最纯粹的情感,或许是因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又或许我们只是需要一个成全自己放下所有的借口,生死便是最好的借口,但无论怎样,我都愿意他这样看着我,仿佛我们之间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他关心我,这一点,已经足够。
我的手在他手中一点一点的滑落,他看着我,艰难的开口:“玫瑰,将油灯扔掉!抓紧我的手!”
扔掉吗?我不能,小察好不容易从湖底被我拯救出来,我怎么能将他送回那不见天日的海底,永无出头之日。
我看着他,“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做!”借着手掌在他掌心不断下滑,我将油灯塞进他手里,郑重道:“无论怎样都不要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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