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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情关-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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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宇文彩拉开胸前的衣服,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要霸王硬上弓呢,谁知道看进眼底的不是什么香艳的场景,而是一块狰狞的伤疤,正位于锁骨下,有女子手掌那么大。宇文彩拉着我的手抚上那块伤疤:“你看,这是个致命的伤,就连军医都说我活不成了,可是,可是我不甘心,只要想到还没有和你成亲,我便无法甘心的死去,是以,我才活了过来。”
  那伤疤触手一片僵硬,好像隔着皮肉里面有很多的小沙石一样,我直直的看进宇文彩的眼中,问道:“这样做,你觉得值吗?”
  宇文彩凄凉的一笑,那种笑容出现在一个本来明艳动人的女子身上只会让人觉得更凄凉,双手将我的手抱在心口的位置宇文彩也直直的看进我的眼中:“这世间哪有什么值不值得,唯有愿不愿意。”
  “我可能不会爱你,甚至不会喜欢上你,很有可能你这辈子只能守着我的躯壳,你确定你也要这么做吗?”
  “我知道你肯定还不怎么相信我,我也知道你怀疑这次风月楼被查封和我爹有关,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选择的是你,即便要背弃全部我也不会后悔,所以,沈琪,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你和南宫公子终归不是正途。”倘若我是个男子肯定会被宇文彩感动了,因为现在的我身为女子也深深的被触动了。
  我抬眼看了看月尘,自宇文彩胸前抽回自己的手,不去看宇文彩:“倘若大司马将军要置琪于死地,宇文小姐当如何选择。”
  我以为宇文彩顶多会说她会陪着我死为我殉情什么的,可是宇文彩在沉默了一会儿后才郑重的说道:“无论是谁,想要伤害你的都是我宇文彩的敌人,倘若你不喜欢宇文这个姓氏,我也可以毫无顾忌的为了你抛弃它,只求你此生安好,而我能守在你身边护你此生安好。”
  此时,无论跪在我面前的宇文彩是男是女我都不得不为之动容,似乎认命一般我伸出双手扶起尚还蹲在我面前的宇文彩,声音不似之前那般冷淡:“宇文小姐,琪是生意人,与官府自然是无法对抗的,是以琪才希望琪未来的妻子能护我沈家一世安稳,记住,是一世安稳。”

  第二百零二章 待到秋来九月八(中)
  看着宇文彩有些瘦弱的背影,以及被秋风扬起的红色衣摆,我似乎能理解她的心情了。转身看到月尘正坐在石凳上拿着细小的工具在雕刻着什么,认真的面容没有什么笑意,却同样那么吸引着我,是呀,世间哪有什么值不值得,唯有愿不愿意。
  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我就那么盯着月尘的侧影看了很久,直到月尘转身给了我一个浅浅的笑,我才如梦初醒般看着月尘手中拿着递给我的一个木偶。我盯着木偶说道:“谢谢你,月尘,可是我已经过了会玩木偶的年纪了。”
  “公主确定手中握着的只是玩偶吗?这是桐木所雕,公主知道该怎么用的。”说完月尘拿起了棋笥中的棋子,自己和自己对弈起来。
  我细看这小小的木偶,才发现上面有名字,生辰八字,且为桐木所做,巫蛊两个大字一下子将我击中,汉武帝期间的巫蛊之祸便是因这一只小小的木偶。握着木偶的手紧了又紧,我看向月尘,月尘却连眼皮也没抬一下:“相比起那《千里饿殍图》,帝王似乎更为在意的是巫蛊,而历来巫蛊也成为有反叛之心的最好证据。”
  我像个呆瓜一样在葬心阁中站了很久,才将那只木偶塞进袖袋里,不是早就决定抛弃良知了吗?不是早就决定要做一座无人可以撼动的大山了吗?我可以疯狂,可以残忍,可以失败,却独独不可以认输,不可以认输。
  “月尘,你可不可以先回雁城?”
  “嗯?”月尘收拾完最后一颗棋子,淡淡的应了一声。
  我转过身不去看月尘的脸:“我想你回雁城,倘若我败了,我不想你看到我失败的样子,这一次不是生便是死,有人说人死的时候很难看,我···我不想,我此生都不想你看到我难看的样子。”
  感觉到月尘走到我身边,陪我站着望着亭子外的天,用他特有的方式陪着我。我转首看着月尘,月尘没有看我,嘴角扬起浅浅的笑:“现在还没开始较量,公主便先认输了吗?”
  我认输了吗?我这是在认输吗?我在心中自问,我只是做好了输的打算而已呀!倘若因为我而连累了月尘的话,我只是不想这样的事发生,我不是在认输,不是在认输。月尘左手牵起我的右手,轻声道:“公主,莫怕,如果公主忘了月尘说过的话,月尘可以反复的提醒公主,无论成败月尘都会陪在公主身边,上穷碧落下黄泉。”
  “上穷碧落下黄泉?”我看着月尘漆黑的双眸,试探着轻声问着。
  “是的。”
  我这一世所见过世间最美好的便是月尘的笑,那是痴缠我一世的梦魇,也是我一生最美好的所在。
  时隔两年,再见到莫邪时我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男子便是那个看似文弱的少年,只不过两年的时间在莫邪身上却仿似留下了二十年的沧桑,那种气质已经不仅仅是冷漠足以形容,那是一种对外时刻都将防备提到最高的戒备心,似乎世间没有什么能使他信任,唯有他自己。
  “你真的是莫邪吗?”我看着那张和记忆中的莫邪十分相似的脸,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莫邪抬起眼皮瞄了我一眼,拿起手中的剑答道:“莫邪尚还未来得及谢公主赠剑之恩,时隔两年,不知会不会有些迟?”
  我看向莫邪手中那把一看就知道是宝贝的宝剑,看了一眼一旁兀自饮着茶的月尘,起身走到莫邪面前,却没想到我又长矮了,呃,是莫邪长高了,身子壮实了很多,走近莫邪距离三米的地方我就发现莫邪的眉紧蹙着,握剑的手也紧了起来。我正疑惑着想看看莫邪到底是怎么了时,却被人拎了起来,是很温柔的拎了起来,然后我靠着月尘退离到了刚才喝茶的桌案边,月尘宽大的白色衣袍甚至还在空中飘来飘去。
  还没有弄清什么状况的我便看到莫邪那出鞘的三尺长剑,当时我的第一想法便是完了,他肯定是知道莫家灭门是因我而起的了,却不想莫邪在一愣之后,便将长剑收回剑鞘,单膝着地跪倒在了我面前:“属下冒犯了,请公主治罪。”
  若是月尘没有带我逃开,现在是不是那把剑就该沾染上了我的血?想到这里我很没用的站不住了,靠着月尘站着大喘气了好一会儿,我才再次看向莫邪:“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你竟然···”
  “公主,那是莫邪的本能,刚刚公主距离莫邪太近了,近到他的本能开始发起攻击,是以,莫邪应该不是故意的。”月尘扶住我的身子,轻声的解释着。
  “本能?就像它看到耗子就会想去抓吗?”听到这个词,我指着在榻上蜷成一团的某猫。
  月尘无奈的笑了笑:“公主,墨雪从不抓耗子的,但是解释的也很正确。”
  我有些无法置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莫邪,要经过什么样的磨砺,才能使一个文弱的少年变成一个随时会发动致命一击的冷酷男子?看到莫邪的双手上似乎满布伤痕,脸颊上也有着大大小小已经很轻很淡的伤痕,想来在那身黑色的衣衫下会是更多层层叠加的伤痕。
  我放柔语气,走到距离莫邪三米开外的地方说道:“你确定你可以吗?我需要的是一个只懂得服从,会杀人,敢杀人,舍得杀人的属下,你确定你可以放下所有的羁绊只服从我的命令吗?”
  “莫邪不会别的,只会杀人,只懂得杀人,公主救了莫邪和长姐,莫邪也只会听从公主的命令。”
  我又看了看那把剑,杀气与戾气似乎都很重,即便被握在莫邪手中也似乎不安分的张扬着它嗜血的欲望。我凝视了一会而莫邪,才问道:“你···要不要见一见莫愁?”
  莫邪平静无波的面上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多少有了一丝动容,但时间很短很短,短到我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沉默了一段时间,莫邪才开口道:“谢公主恩典,只是,莫邪想要等到帮公主完成大业,再和长姐相见,到时,请公主允许莫邪和长姐离开曲城。”
  我可以想到莫愁见到自己的弟弟变成这个样子会有多么的难过,莫愁对莫邪的疼爱丝毫不逊于我对心儿的疼爱,想到心儿我答应了莫邪的要求。将莫邪安置在了葬心阁之后,我才揣着那个木偶回了宫中。
  余秋醉被关在牢中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以我的身份不便去看她,更无法将她们全部保出来,现在唯一可以指望的还真就只有宇文彩了,但愿她能如她说的那般。秋凉了,晚上走在宫道上阵阵秋风袭来,还是不自觉的打了个颤。就在我转弯想走东一长街回长乐宫时,却看到一个鬼鬼祟祟,左顾右盼的人影从长街尽头走来,示意永夜用轻功将我带到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鬼鬼祟祟的人影是个老太监,看样子有五十多岁,胖胖的身躯看上去很是圆润,若不是他穿着一身内侍的服装我准将他当做哪宫里的老嬷嬷,老嬷嬷?我看向老太监出来的地方,那里靠的最近的便是凤鸾宫,看样子应该是凤鸾宫的人,只是这么晚了,一个老太监这么鬼鬼祟祟的着实可疑。
  永夜悄无声息的用轻功带着我跟在那老太监身后,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再听不到别的,突然觉得靠永夜近一点就能暖一点,于是我干脆将后背全部贴上永夜的胸前取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对男人来说有多折磨,大概在我潜意识里永夜不是个男人,他只是根木头而已。

  第二百零三章 待到秋来九月八(下)
  从东长街一直绕到西长街,那老太监才终于在凝萃居前停了下来,在四下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人看到后,那太监才推开凝萃居的宫门走了进去,随手便关上了朱漆大门。示意永夜将我放在距离凝萃居几十米远的地方,我紧靠着永夜深怕刚进去那老家伙再突然出来。
  “公主···”永夜的声音很轻。
  “别说话。”
  “公主···”
  “别吵。”
  沉默了好一会儿,永夜的声音伴着些轻微的呻吟再度在我身后响起,这可着实把我惊着了,我小声的问道:“你怎么了?”
  “公主,属下的脚···”
  因为我是背对着永夜的,所以下意识的往下一看,这一看我总算明白了,因为我这人一紧张就会习惯的用脚尖站立,而永夜的左脚可怜的被我当做了石头,两只脚的脚尖都踩在了永夜的脚趾头上,就算永夜是个大男人也会受不了的,好在这个时代没有高跟鞋,不然就悲催了。
  正要好好的道个歉,永夜却耳尖的听到了什么,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便带着我旋身再度上了高处。这次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内侍,走出来四下看了看又走了回去,几秒钟之后先前那个老太监才走了出来。
  凝萃居地处偏僻,平日是空着的,可自从明王来了曲城之后,这里便成了明王暂居之所。这个老太监既然是凤鸾宫的人,深夜到访凝萃居怎么会不可疑呢?略胖的身形在绕啊绕,绕到东长街时却突然停了下来。在我的示意下,永夜将我放下来跑到前面去堵截这个老东西了,而我自认为对付这么个老家伙还是绰绰有余的,是以,我才会站在距离老太监身后十多米的地方。
  在看到永夜那不善的气势后,老太监愣了一愣转身就要往回走,却在看到我时更加的怔愣了起来。在犹豫了几分钟之后,那老太监跪了下来,声音还算恭敬的说道:“奴才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错,还知道行礼,很阵脚,我双手交握于腹前懒洋洋的出声问道“公公深夜还独自一人出来晃,也不怕夜路走多了遇到鬼吗?”
  “谢公主关心,宫中乃是天子居所,正气汇聚之地,怎么会有鬼呢?”
  我笑着往前迈了一步,永夜往前迈了两步,跪在地上的身影却还能这么不紧不慢的,想来定是有所依持。我笑了笑,继续说道:“公公言之有理,可怕的从来不是鬼,而是人心,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天这么黑,公公就算遇不到鬼,也难免会遇到一两个可怕的人,正好本宫出来散步,顺道送公公回宫吧,永夜。”
  得到我的指示,永夜快步向我这个方向走来,却不想刚刚还笨笨的跪倒在地上的老太监却一下子蹿起来向我扑来,看到这个景象永夜只能提身用轻功飞过来。看着老太监那胖胖的脸上有些凶狠的表情我也开始慌了起来,这情况一看就知道是会武功的练家子。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应该是往回跑,可现在脑子里竟然蹦出句反其道而行之,于是我加足马力向着向我扑来的老太监扑去,显然这是那老太监始料未及的,竟然有些不敢来抓我,而永夜脸上的表情则更冷凝,更加快了速度。
  当老太监的手臂马上就要缠上我的脖子时,我立马大声喊道:“有刺客···”
  “公主这是何必呢?老奴不过是个奴才,以现下公主这番光景,得罪了老奴的主子只会连累六殿下,公主还是深思的好。”老太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而永夜也已经来了我和这老奴才跟前。
  “大胆,你要造反吗?竟敢挟持公主,你可知其罪当诛?”我听出永夜的声音中有一丝颤抖。
  我使劲掰了掰老太监的手臂,怒吼道:“你个小贼,本宫明明见你偷了东西还不承认,本宫追了你一路就是要揪出你这个偷宫中财物的内贼的。”
  听到我这么说,无论是永夜还是老太监都愣了,老太监沉吟了一下才问道:“老奴是皇后娘娘身边的鲁大,且从未偷过什么财物,公主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还不承认?本宫今儿回来的晚,路过重华宫时就瞧见个小贼在偷东西,本宫追了一路,在这栋街就瞧见你一人,不是你是谁?”我故意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而这鲁大似乎还是不怎么相信。
  就在我还在考虑这么让这老家伙相信我的话时,永夜却闷闷的开口了:“公主,那个小贼似乎比鲁公公要瘦上很多。”
  我的话或许这鲁大无法相信,不过再加上永夜似乎就很有说服力了,感觉到鲁大抓着我脖子的手腕松了很多,我一把挣脱开鲁大的钳制,而永夜也找准时机拔出长剑和鲁大缠斗起来,而此时那些听到我喊声的侍卫们才姗姗来迟加入战局。其实永夜一人也是可以应付的了这鲁大的,不过鲁大的功夫也不弱,为了节省时间几名侍卫还是上去帮忙了。
  很快便被制服的鲁大被侍卫拉着跪倒在我面前,见我脸上没有怒容,鲁大才颤声说道:“老奴冒犯了公主,罪该万死,可公主,老奴真的没有偷东西,真的没有偷东西呀!”
  “那你是想说本宫双眼瞎了?看错了?你以为本宫脸上长的这是两个喘气的窟窿眼呀?你还大胆的敢挟持本宫?来人,给本宫搜,本宫还就不信了,你偷的东西还能被你吃进肚里去?”我冷冷的发令,脸上却有些浅浅的笑意。
  那鲁大本就没偷东西,自然不会害怕搜身,两名侍卫很快便搜完了鲁大身上的东西,跪呈到我面前。我看着侍卫手中一块腰牌,两锭金元宝,还有一个男子手掌大小的木偶,伸手拿过那木偶把玩起来,还故作天真的问道:“这是什么?”
  我清楚的看到鲁大眼中的绝望之色,然后便是发颤的身躯,边挣扎边喊道:“那不是老奴的,不是老奴的。”
  我故意假装成才看清木偶上的字,质问道:“这上面怎么会有父皇的名字与生辰?难道···这是巫蛊?”
  “老奴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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