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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皇三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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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两人的关系更是不言而喻,烈王居然如此宠幸这个男子,柴府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该怎么伺候冰玉煌这位大人。只要伺候好了他,就不愁烈王不高兴了。
  柴仁亲自将烈无苍送到房间,冰玉煌的房间就在旁边,叶依擎和药童的房间在隔壁院落,碧艳因为要就近伺候冰玉煌,就近安置在侧厢房。
  几人各自回了房间,下人们就送了沐浴用具进来,冰玉煌推辞了要伺候他的下人随后对碧艳道:“碧艳,你到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碧艳眼中闪过挣扎,站着未动,犹豫片刻,大着胆子看向冰玉煌请求道:“公子,还是让我伺候你吧。”
  冰玉煌闻言平静地出声:“不必,我不习惯人伺候。”
  这种理由,碧艳怎会相信,曾经的月皇这种小事怎么可能无人伺候?可事实确实如此,冰玉煌身份怕被人发现,小时是她母妃的贴身嬷嬷伺候,后来年龄渐长,便以自己不喜沐浴时有人,因此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碧艳心中诸多疑问,嘴唇嗫嚅想要问,可见冰玉煌神色坚决毫无转圜余地,最终低低“嗯”了一声,像
  那次在帐篷中一样,将门关好,守在了门口。
  冰玉煌站在屏风后,匆匆褪下衣服,慢慢全身沁入水中,任由清水泛起涟漪,滑过每一寸肌肤,垂眸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思绪翻转,若是自己上次和冰玉皇族一同死去,是不是就不用再面对眼前的纷纷扰扰?可灵月百姓,身边的碧艳,他们都是无辜之人,烈无苍特地让碧艳伺候自己,即是提醒和威胁。至于路光阴,这个假的皇族,曜日整个王朝都会将他当做真正的降城月皇,荣华富贵相待,博得宽大仁厚之名,而又不必忧心有人策动他行反叛之事。
  烈无苍啊烈无苍,你之算计如此深远。是赞叹是感慨,冰玉煌猛的将面容沁入水中,似乎想要洗净心中烦扰,你既有心一统天下,我便助你这一遭,希望你之曜日不负万民众望,真能天下共贺,开太平盛世。灵月千古罪人,与仇谋事,我甘愿背此骂名。
  


☆、番外 太子冰玉煌

  这一年,身为太子的冰玉煌十三岁,沧陵忻为太子太傅。
  沧陵忻对着站在下首的冰玉煌问道:“太子殿下,昨日臣留予你思考的问题可有得出答案? ”
  冰玉煌微微思索,理了理思路,双眸澄净,迎着沧陵忻审视的目光道:“远古之时,天下是众民之天下,帝王更替,异姓禅让,贤能者居之,统治天下众民,万民信服;自夏姜拥有王朝,帝王之位开始为一家一姓之位,天下为一家一姓之天下。后来陆续建立的王朝皆只有天下二三百年,即为异姓取代,分分合合,战火兵燹,自龙图皇朝衰微,天下分裂为五部分,我冰玉皇族在北据有灵月;祀矶一族东据的卢;夏侯在南据有百群;中部烈氏一族据有曜日;西部瓦越为南宫一族国土。”
  沧陵忻眸中赞赏闪过,随后接着问道:“那当今天下局势,太子有何看法?”
  冰玉煌眉心微蹙,片刻后道:“天下五分的局势已经持续了将近二百多年,初时各自相安无事,那时各朝初建,战祸连绵,民生凋敝,因此势均力敌,彼此制衡。但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各朝实力却是天差地别。曜日国力为五国之首,瓦越最弱,的卢与百群不相上下,次于曜日,灵月本在五国中仅次于曜日,可是现今实则已弱于的卢和百群。制衡失去,总会有人蠢蠢欲动,想要一统天下,战乱恐怕又要再起。”
  沧陵忻不停发问:“若真到乱世,倘若一日太子为君,当如何做为?”
  冰玉煌犹豫半晌,说出自己想法:“师傅,若真有那一日,而我朝国力强盛,百姓齐心,君圣,文武臣良,逐鹿天下未尝不可。若届时国祚衰微,百姓离心,佞臣当道,征战天下,不过为一己一族之私,只能多增屠戮,我为君,情愿拱手天下,大开城门,让国境之内太平。为君者,若为百姓着想,圣明贤能,那么无论何姓为君,并无区别。”
  沧陵忻闻此,神色微动,不禁幽幽叹了口气。
  冰玉煌不知自己所言是否妥当,不由疑惑问道:“老师,我的做法不对吗?您不是教导我为君者,当以百姓为首?”
  沧陵忻看着自己从小教导至今的冰玉煌,若是太平盛世,必是贤德仁君,万民之福,可如今的灵月,皇上骄奢淫逸,小人当道,好好的江山日渐衰微,等太子登基之时,再行改革,只怕积重难返,天下形势也不允许。
  冰玉煌难得见老师走神,又唤了声:“老师!” 
  沧陵忻思绪回转,看着他道:“太子所言,没有差错。只是你可曾想过,你投降之后,岂不是将自己性命交在敌方手中?若是他们要取你性命,才同意放过百姓,你当如
  何?”
  冰玉煌竟没有丝毫犹豫:“老师,我心依旧。若是我一命,能换得百姓的性命和族人的性命,我心甘情愿。”
  “回禀皇上,沧太傅今日又吐血了,御医让小人来告知皇上,太傅情况不妙!”
  冰玉煌手中奏折霎时掉落在书桌上,神色担忧,起身对来人吩咐:“备轿,即刻去太傅府!”
  “皇上驾到!”一声尖细的嗓音划破了愁云笼罩的太傅府。
  冰玉煌下轿后疾步向内室走去,看到出来迎接的沧陵忻夫人,急忙俯身扶起:“师娘,您快起来,老师身子如何?”
  沧夫人擦擦眼角溢出的泪水,轻声道:“还是老样子,御医说怕是过不了今日了!”言罢,刚刚擦净的泪水又再次涌出。
  冰玉煌心中一颤,与沧夫人一同走进内室。
  躺在床上的沧陵忻见月皇前来,想要起身,冰玉煌几步走近床边,扶着沧陵忻道:“老师,你躺着,不必行礼。”
  沧陵忻忍不住咳了咳,掩着嘴的手绢上又映出了几朵血花。
  冰玉煌眸中心痛闪过,轻声道:“老师,你放心静养,我”
  沧陵忻出声打断了冰玉煌的话,对沧夫人道:“夫人,我有话要与陛下说,你们先出去。”
  沧夫人泪眼朦胧,点了点头将屋内的人都带了出去。
  沧陵忻看着冰玉煌道:“ 皇上,您不用为老臣费心了,老臣自知大限已至,只恨天不假寿,没能辅佐您扭转灵月局势。”说到这儿,他又忍不住咳了几声,才接着道:“老臣死后,路光阴可堪重用。”
  冰玉煌沉重的点点头道:“老师,我记住了!”
  “陛下你仁慈德厚,可在这乱世之中,咳咳咳!“沧陵忻顿了顿,“陛下,还记得微臣那次问你的乱世为君吗?”
  冰玉煌眸中痛楚微闪,点点头,“我记得!一日也不曾忘。”
  沧陵忻闭上眼睛歇了小片刻,抬眼定定地望着冰玉煌,伸出手紧紧抓住冰玉煌的的手,忧心道:“陛下,那一日,那一日若真到来,老臣只望你能放下一切,放下一切”
  沧陵忻的话还未完,眼中神彩瞬间灰败,手上力道一松,冰玉煌眸中酸涩,合上老师的眼,步子有千斤重,一步一步慢慢移向门外。


☆、戏里戏外

  “你是张姑娘吗?”
  张碧艳正在屋外坐着,看着不远处的树枝,脑海中不时浮现出的月皇的面容,平静的,微笑的,关心的嘴角不由微微勾起,正在这时,突然身边冒出一个女孩儿的声音,碧艳猛然回神,微微吓了一跳,讶异地盯着她道:“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丫鬟不想自己的突然出现吓到了人,脸色微红,带着歉意的笑道:“真对不住,吓着你了,我是夫人房里伺候的丫鬟乐心,这是王爷吩咐我家老爷给月公子送来的衣物。”
  张碧艳闻言,面上的神色才恢复正常,微微带了笑,接过小丫鬟手中的衣物:“我没事, 多谢你送来衣物,我家公子正在沐浴,我一会儿交给他。你放心回去吧!”
  小丫鬟走后不久,碧艳站在门口询问:“公子,烈王爷新送来了衣物!”
  冰玉煌早已经出浴,正在屏风后裹胸,过了片刻才出声:“你进屋,将衣服放在床上。”
  碧艳轻启门扉,垂首将衣服放在床边,又转身向外走去,就在转身的一刹那,她不由瞥了一眼屏风后面,恰巧冰玉煌正在动作的一只手臂露出,她的眼神不由一顿,心中微疼:“月皇的手臂怎么会那么细,而且肤色比是身为女子的她还白皙,平常衣物遮盖,看不出来,难道那一次的刀伤对他的身体伤害这么大?”
  冰玉煌听屋中脚步声暂停,不由出声道:“碧艳!”
  碧艳神回,满眼忧心,匆匆离开了屋子,直到冰玉煌穿好衣物,才又回到房间。
  冰玉煌面具放在桌旁,站在桌旁,穿着蓝青的锦衣,面容平静安然,看着这样的月皇,想起这一路的情形,碧艳心中不由一阵疼惜,不知他心中有多少痛都压在了自己心底,独自忍受。再想到今日烈王与他的情状,碧艳心中说不出的酸涩,她不会看错的,她想骗自己那不是真的,可事实却是那么让人痛心。
  碧艳手中拿着棉巾,走近冰玉煌身边轻声道:“公子,我为你干发吧!”
  冰玉煌点点头坐下,碧艳这才小心翼翼地用棉巾包住他的发丝,熟练地擦拭着,眼神温柔而专注,仿佛手中的青丝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冰玉煌也曾诧异,张碧艳无论如何都是城守的千金,怎会对下人的事如此得心应手,问过才知,城守现在的夫人竟是原来的妾室凌如瑟,碧艳的母亲在其十四岁那年去世,城守便将宠妾扶正。城守公务繁忙,时常不在家中,不料这位夫人两面三刀,城守在时对碧艳百般疼爱,城守一离开,则是另一番情形。她虽是大小姐,可在府中却名存实亡,父亲年龄渐长,也无法离了凌氏
  ,凌氏虽对自己不好,可对父亲倒是尽心尽力,碧艳不忍父亲伤心为难,独自忍下苦楚。 
  当时初闻,冰玉煌不由想起皇族过往,你争我斗,竟不觉有丝丝的怅惘,见碧艳眼中含泪,一时相怜,竟忘了自己的身份是男子,轻轻搂了搂她的肩以做安慰,碧艳却羞涩地垂下了头,已掩饰心中的悸动,冰玉煌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或者说她注意到了,却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隐含的少女情思。
  碧艳边擦拭,今日午时的一幕却一直横亘在心中,手上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冰玉煌早已发现她今日有些异常,不由出声问道:“碧艳,你今日有心事!”
  碧艳擦拭的手一顿,犹豫片刻,嗫嚅出声:“公子,我,我”
  “有何事?但说无妨,如今只你就如我的亲人,若是我能帮上你,直说就是。”冰玉煌语落后,转身看着吞吞吐吐的碧艳。
  碧艳心思一转,罢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于是问道:“公子,还请恕罪,今日我看到公子与烈王那个,嗯就是那个。”
  碧艳声音断断续续,冰玉煌神色微闪,刹那后平静道:“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
  难道真是自己想的那样?碧艳心头一震,实在无法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微颤着嗓音再次开口:“公子,难道你真的喜欢上烈王了?”
  冰玉煌未出声,碧艳以为他默认了,突然一阵痛楚从心中划过,情绪激动:“公子,你们,你们都是男子,公子你怎么能喜欢男子啊?”
  冰玉煌听罢,垂眸压下了真实的原因,片刻后才又抬眸,看着神色痛苦的碧艳,轻声道:“碧艳,我和烈王的事情,世人无法接受,我亦不在乎世人的看法。碧艳,你是我身边唯一的亲近之人,我不愿对你隐瞒此事。”
  碧艳心中既痛又伤,那时自己以为是倾慕之情,此时才发觉自己的心意,早已经喜欢上眼前的冰玉煌,可就在这种情形下得知自己喜欢的人爱着别人,还是男人。 
  碧艳心中各种滋味纠缠,虽然明确听到他的答案,可是那一丝丝的挣扎依旧让她再次出声:“公子,难道你忘了,烈王是灭亡灵月的敌国之人,是屠戮公子亲人的始作俑者?”
  冰玉煌截断碧艳未完的话,迎着碧艳神色复杂的目光,沉声道:“碧艳,这些话我以后不想再听到。你若想在曜日平安无事,以后谨言慎行。”
  碧艳猛然一震,才发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公子,我,我知道了。”
  “碧艳,亡国之仇,丧亲之痛,与灵月万千百姓性命相交,孰更重要?”冰玉煌起身,眸光迷离,望向窗外。
  原地站着的碧艳顿时哑口无言,她本也是知书达礼之人,刚刚情绪波动,竟口不择言,一时惭愧,碧艳定定心神,嗫嚅出声:“公子,是我考虑不周。”
  冰玉煌这才回眸,看着她,脑中灵月旧景一幕幕闪过,不由幽幽道:“碧艳,在曜日要好好保护你自己,只望有一日,你能平安回归故土。”
  “公子”,碧艳感觉他语气竟带着一丝惋惜,心下诧异,你既然喜欢烈王,为何却是心事重重,不由出声唤了一声。
  “碧艳,答应我,以后遇事以你自己为重,不必为我考虑。”冰玉煌用不容反驳的语气,看着碧艳说出,一股压迫的气势扑面而来,这还是冰玉煌自亡国后第一次露出如此雄浑的王者之气。
  碧艳闻声,感动之中带了无言的悲伤,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何还要对我如此体贴呢?
  微微抬眸,她看清了冰玉煌眸中真真切切的关心,心中幽幽叹息一声,罢了,自己能陪在他身边已经是天赐的福分了,能为喜欢的人分担心事,自己甘之如饴,虽不能被其喜欢,但至少自己在他心中是不同的。
  “公子,我答应你。”碧艳心念辗转间,心情一时难以平复,但波动的心绪见却也多了一丝,义无反顾的坦然。
  叶依擎心中悬念中午之事,收拾妥当后,就来到烈无苍的房间。
  柴仁亲自吩咐厨房准备膳食。屋内留了几人伺候烈无苍。
  叶依擎到时,烈无苍刚刚沐浴过,正坐着饮茶,见师兄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态,他眉头微皱,道:“师兄,我有话想问你。”
  哦,烈无苍放下手中茶杯,道:“洗耳恭听!有什么事,师弟尽管问。”
  叶依擎看看屋内柴府的下人,烈无苍会意,吩咐让他们都退下。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叶依擎几步凑近烈无苍身前,盯着他低声道:“师兄,你又要玩儿什么把戏?”
  烈无苍看着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笑道:“师弟,你何尝见师兄玩儿过什么把戏。”
  “师兄,你老实交代,今日中午你与冰玉煌,是怎么一回事?”叶依擎直接开门见山。
  烈无苍玩笑的神色顿敛,眸光坚稳,叶依擎心中咯噔一下,师兄每次要说正事时就是这副样子,不禁凝神细听。
  “师弟,师兄本不想让你知道,毕竟这断袖之好为世俗所不容,可你既然相问,我亦不想骗你。”烈无苍说到这儿,眸中透出一丝只有在相爱的人眼中才会有的温馨,一字一句,对着叶依擎吐露:“师兄一直不娶妻,只因尚未碰到心爱之人,如今,上天终究待我不薄,。”
  叶依擎双眸顿时圆睁
  ,瞪着烈无苍,一手指着他结结巴巴:“师兄,你,你,你是逗着我玩儿吧?”
  烈无苍推开叶依擎的手指,道:“师兄何时骗过你?”
  叶依擎半晌才消化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他知道冰玉煌的真实身份,自然担忧的不是断袖这回事,他只是想不明白师兄什么时候喜欢上冰玉煌了,他俩接触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多少,再者,两人基本可以说是敌对。
  烈无苍看出了叶依擎的疑惑,出声道:“师弟你怀疑师兄的话?”
  叶依擎心思纯直,心中所想面上即显,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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