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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皇三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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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对拜,一步一步成为他人之人。
  荣王气势汹汹地就要闯进喜堂,梁王府下人见此情形登时堵在了喜堂门口,阻止荣王借机闹事。
  荣王不依不饶,梁王再宽宏大量容忍他,此时亦不由得有些生气,募得走到门口怒视:“改之!你今日之举纯粹不将皇叔我放在眼中!”
  荣王根本不管这许多,他本还打算等冰玉煌回了烈王府后再提亲相娶,可却突然才知道梁王此事,梁王根本没有对自己下请帖。 
  募然转眸看向冰玉煌头道:“月奴!你怎么能嫁给他!就算,就算,你也不能用自己的终身大事当儿戏呀!”
  冰玉煌闻言,微微有些诧异,荣王既然知晓他们计划,今日便不该有如此举动,到
  底是怎么回事?还是上次他对自己所言并不全是事实,烈无苍只不过有所选择地让他知晓了部分真相。
  不论如何今日绝不能让荣王在此时生事,否则于此时他们暗中进行之事不利。
  冰玉煌募然掀起了薄纱,疾步走向梁王,抬手放在他臂上,示意他附耳过来。
  梁王暂时收敛了怒气,回身只听月奴低语:“王爷息怒,荣王不过是关心我之境况,绝不是与王爷生事。他不知你我二人渐好之事,还当我与烈王他亦是关心我之境况,一时情急,才会如此,我劝他几句,容后让他再向王爷赔罪!”
  梁王闻言见月奴恳求自己便压下火气,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宴席之上的众人此时注意力却并不在喜堂之上。只因出现在宴席之上烈无苍的情形太过震惊太过难以置信!
  祥王震惊地起身疾步走到烈无苍旁边,定定地看着他的双腿,强压下心中的惊悸道:“六弟!你的腿!这是怎么回事?”
  烈无苍抬眸,手抚上双腿,淡淡笑了笑,平静道:“如三哥所见,我双腿没有任何知觉,不良于行,只能靠这轮椅代步!”
  侍卫推着烈无苍坐到了席位之上,祥王才入座,凝眉道:“何时之事?怎会无缘无故便成此,你告病假,怎会突然就成了这种情形?”
  烈无苍抬手提起酒壶替祥王和玉王各斟一杯酒,才缓缓道:“前几日腿只觉小痛,昨日才彻底失去了知觉。御医来看之时,情形尚好,只是不料却会如此。师弟叶依擎还在为此找寻治疗之法。三哥不必为我过分担忧!既是有因,此病便能治”
  祥王眉心一蹙:“六弟,你知晓你于曜日之重,今日我回朝再派御医诊治,定要尽快寻得良方,若此期间曜日生变,没有你坐镇,边境危矣。”
  烈无苍闻言神色微凝,顿时沉默不语。
  玉王拍了拍陷入沉思的烈无苍,缓和了凝重的气氛:“现在紧要治病,事情或许没有三哥所想那般严重!”
  荣王听了冰玉煌耳语之言,震惊间只得按下了心中不甘愿,退出了喜堂,走到一处席座间坐下,怔愣地看着眼前继续拜堂的二人,只觉是一场幻梦,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点儿小插曲转眼间过去,众人心中对烈无苍的情形震惊之外,思绪便又被喜堂之上嘹亮尖利的嗓音所引。
  “二拜高堂!”梁王和冰玉煌转身对着喜堂之上端坐的明王和明王妃行礼,父母不存,便以长兄为父,长嫂为母。
  明王妃含着优雅高贵的笑容望了二人一眼,面虽在笑,但眼中笑意却是寡淡,只是礼节性该有的笑意。
  明王则抬起眸光淡淡一扫,精光闪过,将
  宴席之中众人神色悉数纳入眼中,颔首以示。
  烈无苍垂眸把玩儿着手中玉杯,似对喜堂之上正在进行之事漠不关心,垂在袖中的指尖却已经插进了掌心。
  众人本还有些看热闹的心思,不想今日除了震惊烈无苍半摊之病外,梁王和月奴的婚事竟是进行的毫无波澜,这月奴当真是在烈王心中无足轻重,自然对梁王此举无甚反应。倒是荣王让他们诧异了半晌。
  “夫妻对拜!”梁王转身跪在了地上所铺软垫上,冰玉煌凝眸微微犹豫了片刻,便也跪在了身边的软垫上,身子微移,却是在俯身间错开了梁王,对向了另一处方位。
  烈无苍斟满手中玉杯,手指紧扣杯身,闭眸一饮,才压翻滚的心头万绪不至于眼中显露,随后缓缓睁眸平静无波扫过喜堂。
  冰玉煌俯身间眸光微抬,透过薄纱的视线却恰好对上了烈无苍扫过的目光,二人无意间对望皆不由怔了一怔,冰玉煌募然垂下眼睑,头扣在了软垫上。
  烈无苍这一眼视线却是再也无法移动,定定地凝在了她身上,把她跪拜时的模样,深深刻在了心头,只因她此时跪拜的身子正是对着他。 
  细小的错位并不很明显,梁王和喜娘都未注意,然高堂之上的明王看似低垂的双眸却是精光暗闪,将冰玉煌的举止神色看得一清二楚。
  “送入洞房!”喜娘接着又喊。
  梁王突然出声笑阻止道:“这就免了!本王没这规矩!下去领赏吧!”
  冰玉煌不置一词,垂眸静立,等待着梁王下一步安排。
  梁王言罢把手里红绸募然往地上软垫上一扔,移步拉过月奴的手,抬眸看着他意有所指放声道:“月奴,现在你是我的人了,走吧,今日你我二人共同去向众人敬酒,也让众人认识认识我的月王妃!日后谁若是对你无礼便是对本王无礼!本王绝不会轻放!”


☆、婚宴见血

  冰玉煌轻“嗯”一声。
  梁王满眼笑意抬手去掉了冰玉煌头上罩着的红色薄纱,以手一揽住他的腰便出了喜堂向宴席之处走去。
  梁王府事先已有安排,在喜堂外等候良久的小厮见二人走出,端着红漆托盘急忙紧随其后,每到一桌便提前斟满酒杯,梁王和冰玉煌各执一杯给宴席之上的来客敬酒。 
  中途之时,壶中酒尽,又有另一名小厮端着漆红托盘接替上一个。
  接替而来的小厮俯身垂首,稳稳当当地端着托盘,冰玉煌取酒杯之时,无意间扫过,眸光微微诧异了些,此人身形怎么如此熟悉,她好似在何处见过,仅有的念头一闪而过,她也未放在心上,便抬眸看向梁王,把酒杯放在他手心。
  梁王抬眸看向近在咫尺的玉王,笑道:“五弟!尝尝兄长我的喜酒,比你那日的酒如何?”
  玉王撇撇嘴角,扬眉一挑道:“四哥以为我会惧!”
  举杯一饮而尽,眸色顿时闪过不可置信,以手指杯,震惊地看着梁王道:“四哥!好酒啊!你在何处寻得的?我今日绝对甘拜下风!”
  梁王哈哈大笑一声:“今日别缠着我!有时间我再细细说于你听!”
  玉王无奈一闪而过,轻笑歉疚道:“呵呵!好吧,四哥大喜,我真不该用这种事情烦扰四哥!”
  随即看向冰玉煌意有所指道:“以后你可是好生伺候着四哥!”
  冰玉煌颔首以示,梁王闻言一拳打在玉王肩头假装怒道:“好你个小子!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我刚说过不得欺负月奴,你就上赶着来了!”
  玉王一缩肩膀躲开了梁王的拳头,抬手揉着被打疼的肩头,讨好地笑望着梁王道:“哎呦!四哥!这什么跟什么!我哪儿敢!”
  “这才像话!好了,废话省下,在我府里,你随意!”梁王笑颜说罢,转身向烈无苍席位走去。
  冰玉煌提步间抬眸看向坐着木质轮椅的烈无苍,袖中手指不禁捏了捏,眸中微微浮现出一抹忧色。
  那日解毒怎会是这般结果?她身上的毒全部去除,甚至于前些时日导致体弱的阎王笑病症竟也似突然变轻许多,而对他怎会无效?
  端酒的小厮尾指突然在托盘边上轻轻一动,动作细微谁也不曾注意到。
  烈无苍见梁王站定在桌前,抬眸歉意地看着他的眸光,先自举杯歉意道:“四哥见谅,最近腿受了些伤,无法行走站立,只能坐在这里向敬酒!恭贺四哥大喜!”
  梁王心神一震,难以置信地几步走近烈无苍身侧,哗的一声揭开了覆在他腿上的薄毯,急促道:“怎么会这样!”
  登时俯□子捶向烈无苍的双腿,腿上却是一丝反应也没有。
  梁王注意着烈无苍的面色,方才他用了全身之力,烈无苍竟然没有一丝疼痛之感,心头震颤,痛心道:“六弟!你什么时候成了这般样子!为何不告诉我一声!”
  似是想到了什么,梁王募然抬手猛捶自己一拳:“我该打!真是愚笨,这五日你不上早朝!原来竟是出了这种事情!我怎么就不知去看看你!”
  烈无苍急忙出手拉住了梁王再次捶下个胳膊,拧眉道:“四哥!这事情怎能怪你!你再自责,我之罪过可就大了!腿还有恢复的希望,四哥不要太过伤心!”
  冰玉煌不觉提步走近了烈无苍另一旁,抬手放在了他腿上,烈无苍感觉腿上的热度,眸光闪了闪,不觉回眸看了冰玉煌一眼,恰好对上她肃然审视想要一探究竟的双眸,微微一垂开口道:“观你模样,难道亦通些岐黄之术?”
  梁王沉痛的眸光倏然转向冰玉煌。
  冰玉煌在烈无苍腿上几个穴位轻按,她确实懂得一些穴位之事,探查的结果却是让她心神一颤,身子难以自抑地微微晃了晃,竟然是真的半摊之症!
  她本还怀疑或许是烈无苍为计划而故作此态!
  强掩下心神,冰玉煌缓缓抬眸看向梁王道:“我稍微懂些穴位之事,虽不能治病,但经脉之事还略懂些。烈王是半摊之症无疑,只是还有治愈希望!王爷宽心才是!”
  三人正凝神腿病之上,未曾注意到端酒的小厮紧紧随在冰玉煌身后,此时正站在烈无苍斜身侧,前面的冰玉煌将他挡了个严严实实。
  冰玉煌俯下的身子正要抬起,眼边只见银光一闪,神色骇变,不及细思,身子猛得扑在了烈无苍身上。
  锋利的匕首眨眼间深深插进了她的背心,变故突然发生,烈无苍神色震惊,猛得一掌打向了行刺的小厮。
  小厮胸前受创,冲天喷出一口鲜血,满眼不甘和痛恨地盯着阻挠自己行刺的冰玉煌,身子颓然倒地,怒吼道:“烈无苍!你该死!我恨啊!”
  冰玉煌听到怨恨的嗓音,神色一震,强打着精神回眸望去,“竟然是夜归乡!他怎会成了梁王府的小厮?原以为他知道了夜之衡死亡真相,他会放下仇恨,却不料他掩藏平静至今,竟是!”
  烈无苍根本没心思去理会刺杀的夜归乡,急忙伸手点住了冰玉煌身上几处大穴,心痛地看着倒在身上的冰玉煌,你为何要救我?你为何要救我?他根本就伤不了我分毫!
  这把刀本是对着他的心脉直直而至。
  强抑心中的惊恐,他紧紧将冰玉煌搂在怀中,手指深深陷进了她的肌肤中,防止她身子滑下去,扯动刀伤。这刀若是再入半寸,她的性命便是极危!方才纵使他反应快,她背上
  匕首亦还是入体一寸。
  冰!玉!煌!你不是恨我!为何要救我!我宁可这把刀插在我身上,也不愿再一次眼睁睁看着你命悬一线!
  宴席之上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登时响起一阵惊恐喊叫,杯盘碎裂之声。
  梁王神色骇然震怒,冲着侍卫吼道:“一群废物!快去叫太医!还不把刺客抓起来!给本王关到地牢里!本王要抽了他的皮!”
  侍卫急忙把倒地的小厮押起,反手捆绑,拖着离开了喜宴。
  祥王即刻起身离开侍卫,走到烈无苍急道:“六弟你可有事?”
  烈无苍摇了摇头,一手轻抬让冰玉煌无力的头倚在自己肩头,垂眸紧紧凝视着怀中面色惨白的她缓缓道:“我无事!”
  红色的喜服只衬得此时的她更加单薄伤弱。
  梁王垂眸看向烈无苍,发觉他对月奴神色有些异常,心中怪异一闪而过,却是并未深思,只当他是因冰玉煌救了他的命才会这般的。
  随即俯身伸出双臂,看向烈无苍道:“六弟!把月奴交给我吧,我抱他回屋,尽快让太医诊治!”
  烈无苍闻声对梁王的提议置之不理,却是莫名抬手轻轻抚过冰玉煌惨白的面容。
  冰玉煌微微睁眼,看向他,将嘴唇贴在他耳边轻轻蠕动,低语:“你要做什么?把我交给梁王!”
  烈无苍横在冰玉煌腰间的手应声却是一紧,抚在她面容的手随即放下,覆在她微有些冰冷的手上微微用力,凝眸道:“别说话!省□力,余下的事全部交给我!”
  祥王在旁,他心思细腻,看烈无苍神色举动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转眸看向不明所以的梁王,不禁抬手放在了烈无苍肩头,意有所指道:“六弟!今日是梁王喜堂!该如何做,你自己拿捏妥当!月奴不值得!”
  梁王疑惑地扫了眼祥王,他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只是神色着急又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烈无苍这才抬眸看向梁王,眸光前所未有的严肃坚决:“四哥!月奴从此刻起只是我烈王府的月奴!”
  梁王怔了一怔,不可思议只当是听到了什么好笑之事,募然扯了扯嘴角:“六弟!别说笑了!赶紧送月奴回房,他伤势要紧,太医快到了!”
  烈无苍说完之后,不再看梁王神色,轻轻调整了冰玉煌的姿势,好让她靠着舒服些,身后侍卫收到烈王指示,募然推动轮椅,转了方向,向宴席之外走去。
  喜宴上的众人顷刻间不可置信地唏嘘出声,凝神细细注视着烈无苍搂着怀中的月奴缓缓从他们中央的空地上移动着。
  荣王眼中又是诧异又是担忧。
  祥王和玉王对视一眼,宿淮卿拧眉扫过喜宴,与喜堂
  中的明王精光一对,各自计议在心,今日之事要如何收场?
  梁王定在烈无苍喜桌旁,渐渐收起了脸上着急和不可置信的那一笑,眉心紧紧皱在一起,眸光渐渐升起怒气,看着烈无苍抱着属于自己的月奴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日光斜照,拖长了他高大微胖的身子。
  场中的大臣微微转动眸光,看看梁王的神色,却是安静的太过异常,梁王的性情,此时本应该暴跳如雷或是直接跑过去将月奴抢回到手才正常啊!
  轮椅渐渐离喜宴苑门不到两丈远。烈无苍垂眸看向冰玉煌,轻声道:“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府了!”
  冰玉煌抬手抚上胸口,似想要缓解心头的疼痛,强睁双眸模糊地看向他的侧脸,启唇一字一字轻轻道:“烈!无!苍!你”
  烈无苍抬手轻掩住她的嘴角,“别说话!听我的!”
  话音刚落,突然从四处蜂拥而至一大批侍卫,将三人团团围住,围得水泄不通,若是烈无苍无病或可一人突围出去,此时自己行走无望,更何况还带着受伤的冰玉煌,想要离开梁王府简直是痴人说梦!
  梁王缓步走近包围圈,满眼怒气,冷声道:“六弟!念在你我兄弟情分,四哥只当今日此事不曾发生过!你将月奴交我!为了月奴,你当真将我们兄弟情义置之不顾吗?”
  玉王急忙出声劝道:“六弟!你今日所为当真过分了!快别糊涂!”
  祥王看向梁王道:“四弟!让你的侍卫离开,如此做法,让天下人耻笑!为了个低贱之人,伤了兄弟和气不值!”
  宿淮卿和明王明眸自观,不置一词,静看事态发展。
  众大臣窃窃私语,离得包围近之人早已离开了自己的座位,生恐若是情势不妙殃及他们。
  烈无苍抬眸淡淡扫过眼前训练有素的侍卫,缓缓道:“本王的路还没有人可以挡得住!”
  这句话一字不落的进入了梁王耳中,亦让在场之人不得不提起了心脏,冲突可能再所难免。
  “走!” 烈无苍说罢对身后的侍卫厉声下令。
  轮椅滚动的声音再次回荡在梁王府上空,挡在前面的侍卫未接到梁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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