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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皇三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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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玉煌等烈无苍收拾妥当,才道:“进来吧!”
  三个丫鬟轻脚轻手地进了屋,直直走进内室,其中二人将两套梳洗用具摆放好,眸光若有若无地瞟了瞟床榻。另一名是大丫鬟,直接走向床榻,微垂的双眸看清床上情形,记在心里,然后小心谨慎地开始收拾。
  烈无苍洗漱完后,抬眸看看天色,此时正是众臣上早朝之际,随即对冰玉煌道:“收拾一下,准备回府!”
  冰玉煌眸光微闪,轻“嗯”一声,看向烈无苍意有所指问道:“昨日和今日两天,你不上早朝,可有上折子?”
  烈无苍闻声迎上他注视的双眸,道:“无!”
  话音落后,冰玉煌垂眸,大致明白了他的目的。
  随即看向房内的大丫鬟问道:“德王是否起身?”
  “已经起来了!现在还在卧房。”
  冰玉煌转眸看向烈无苍:“我去辞行!你有什么事便去做。片刻后我们在府门口会面!”
  烈无苍看着他配合的模样淡淡一笑,伸手将放在床边的面具拿起,轻柔地戴在面上:“去吧!我等着你!”
  冰玉煌嘴角勾了勾,转身疾步向路光阴住处走去。
  伺候完梳洗的两名丫鬟已经离去,屋内只剩大丫鬟还在收拾屋子。
  大丫鬟见冰玉煌离去,急忙谨慎地关好门,单膝跪向烈无苍俯首禀报:“见过主上!”
  烈无苍肃穆道:“起身,探查得如何?”
  “德王行动确实有异,这些时日深夜之时,德王都不在他的房内。未接到主上命令,奴婢亦不敢擅自行动,德王行踪还未探得。”
  烈无苍敛眉沉声道:“如此即可,不必打草惊蛇,你继续留心德王以后白日的一举一动,他的行踪本王已经另派人探查,你的身份切不可泄露!”
  “王爷放心,属下明白!”
  “吩咐人
  备车去吧!”
  片刻后,烈王府的马车载着二人奔驰在回府的路上。碰巧的是这日,与宿淮卿进宫的马车再次不期而遇,烈无苍刻意撩起起了马车旁的锦帘,扫了眼疾驰而过的宿淮卿。
  冰玉煌淡淡出声:“这下宿淮卿可将你不上朝的缘由看得清清楚楚!”
  烈无苍放下锦帘,“如此最好!”
  马车辚辚,在皇城路上行驶,良久后,冰玉煌无意间扫向马车外面,眸光不由一顿,转眸看向烈无苍:“现在去何处?这条并不是回府的路!” 
  烈无苍迎上他询问的目光,淡淡一笑,道:“昨夜我说了有惊喜,自然是去兑现承诺!”
  冰玉煌眸中精光微闪,问道:“在何处?还需要多长时间?”
  烈无苍调整了一下坐姿,这才开口说道:“冰玉煌,你是否发觉你昨日之事太过急躁了?”
  冰玉煌怔了一怔,微微垂眸,淡淡道:“急躁吗?我不认为。况且就算是急躁,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烈无苍嘴角勾了勾,募得将上半身向他移去,直到两人面面相对,中间距离不过两寸之时,眸光粲然射入冰玉煌双眸中,不徐不疾道:“若是你对路光阴的死活毫不在乎,那么确实如你所说,你想如何,都不是问题。”
  冰玉煌似是被说中了心事,身子募然一僵,心中各种念头闪过,双眸却是毫不退缩与烈无苍对视,缓缓道:“他是曜日的德王,死活只与曜日有关!而你烈无苍也还没有愚蠢到去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烈无苍猛然轻笑出声,移开了钱前倾的身子,道:“所言不差,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可德王是否有这个自知之明却很难说。”
  冰玉煌闻言,不由陷入沉思,路光阴在曜日已经很安分,烈无苍今日所言到底是何意思?只是警告自己不要与路光阴有所往来,还是另有所指,随即看向烈无苍道:“我不懂你话中之意!”
  烈无苍笑了笑:“月皇应该没有忘记灵月灭亡的原因之一”
  冰玉煌淡淡接道:“那又如何?”
  烈无苍猛得将视线移向冰玉煌,眸光中闪着意味不明,意有所指道:“路光阴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不择手段,这你不会不明白!”
  冰玉煌迎上他深沉的眸光,缓缓道:“他个性如此,但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如今他想要的早已经全部得到。而且与皇族没有任何关系,烈无苍,这些如此明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还是说你生性喜欢赶尽杀绝?”
  烈无苍看向他明显有些不确定的神色,淡淡一笑,道:“冰玉煌,至于路光阴还想要什么,今夜我自会告知你,现在我不希望此事破坏你我的心情!”
  冰玉煌收回视线转向他处:“我们二人之间若还有心情可言!那便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烈无苍闻声微微一笑,眸光放在他身上,道:“当然有,剑拔弩张和风平浪静,这是你最常有的心境!不久前又添了另外一种转瞬即逝的情形,可惜我还未分析明白是何缘由。”
  冰玉煌听罢,眉心不由一蹙,道:“烈无苍,你倒有闲情逸致来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一语中的,只是所言第三种情形,若不是他今日说出,她自己都一直没有意识到,
  烈无苍淡淡道:“知己知彼,方能时刻居于上风,否则危机来时只能受制于人!”
  冰玉煌闻言不再言语,烈无苍此举没有什么错误,自己存在一日便是一日的隐患,换成是她亦会与烈无苍同样做法。
  只是若他有朝一日知道自己便是他所寻之人,事态又将会怎样?想到这儿,冰玉煌心头一震,刚刚松开的眉宇又微微轻蹙,怎会这样?
  不过,这样想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心念一转,冰玉煌的眉心才又舒展开。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暂时放下仇怨,以大事为重,不计较其他,可内心深处的想法却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让烈无苍痛苦亦是她潜意识的发泄,现在虽还不是报仇的时机,但也不能让他舒坦自如。若在先前,自己纵死亦不会让他知道。但现在,这个想法或许可以改变了。
  烈无苍在旁坐着,将他几变的神色收入眼中,眸中精光一闪而过,心内又多了几分计较,冰玉煌!路光阴!你们二人。
  良久后,马车载着二人到了今早的目的地——烈无苍的别院。
  冰玉煌走下马车时,不由一愣,怎么又是这里?难道今日之事又与夜归乡的母亲有关?
  烈无苍回首对他道:“随我来吧!”
  冰玉煌紧随他的步伐,穿过几个走廊,才走到主屋,冰玉煌以为还是上次的路线,要通过主屋进入密道,却不料烈无苍穿过主屋旁的苑门进入了另一处院落。
  未几,烈无苍竟然带着冰玉煌到了别院的马苑!
  冰玉煌看着眼前辽阔洁净的马苑,越加疑惑。
  近旁的马厩中传来马鸣声声,突然间在低低的马鼻声中,从远处爆出一声高亢明亮的长嘶。
  冰玉煌猛然怔在了苑中,这!这声音!这怎么会是‘月魂’的声音!
  心脏猛得跳得失了节奏,焦急地抬眸循着声音望去,真的是你吗?
  马苑另一边,一匹闪着浓黑光泽的骏马,目光如炬,紧紧望着冰玉煌的方向,马蹄如飞,绝尘而来,将马苑两侧景致远远抛在了身后。
  它还活着!它还活着!
  冰玉
  煌定定地凝注着越来越近的月魂,国灭之后,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与它重逢的一日,双眸一阵酸涩喜悦,不禁渐渐变红。
  月魂四蹄齐飞,不到片刻即奔到了冰玉煌面前,猛得停住,遒劲有力的脖子急急低下,亲昵地蹭向她,恨不得紧紧贴着她永不分开。
  冰玉煌含泪的眸中满是欣喜,紧紧地搂住黑亮的长颈,喃喃自语:“月魂!月魂!月魂!” 
  月魂本就透亮清澈的双眼,此时更是炯炯有光,有力的前蹄不是兴奋地调换着马步。
  冰玉煌感受着它脖间的脉动,感受着它身上传来的温度,确定之一切都不是做梦,随后才慢慢抬起头,凝向月魂的双眼,伸手轻轻地抚向它的前额。
  月魂不由舒服的微微闭上双眼,头不住地往冰她手心蹭。
  见它这副惬意享受的模样,冰玉煌不禁轻笑出声,手下越发温柔地抚着。
  烈无苍在旁站着,静静凝视这一人一马,心头亦不觉被此柔情的一幕所感,眸中淡去了算计,多了真正的欣赏。
  旭日此时刚刚升起,明媚的日光倾泻在马苑中,映下一片溢彩流光。
  冰玉煌一时忘情,过了半晌才想起马苑内的烈无苍,不由稍稍抑制了心里的喜悦,转身看向他,眸中带着真诚的情意道:“多谢!” 
  就在冰玉煌转过身的刹那儿,月魂以为她又要离自己而去,明亮炯然的双眸一阵收缩,赶紧将扬起的脖颈放下,紧紧压向她的肩头。
  冰玉煌感觉肩头突然受力,转眸一看恰好对上了月魂紧张烦躁的眸子,看出它的恐惧,急忙伸手牵住缰绳。
  烈无苍看到这番情景,不禁笑道:“这匹马通灵异常,当今世上少有!”
  就在这时,专门照料这匹马的小厮才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罪:“王爷恕罪,王爷恕罪,马无缘无故挣脱缰绳,小人拉都拉不住!”
  月魂突然扬起脖颈,甩了甩脑袋,脖颈上的鬃毛柔顺锃亮,如流水般晃动起来,紧接着喷了个极响的马鼻,满是蔑视地望向满头是汗,战战兢兢的小厮。
  冰玉煌看到,眸中笑意不觉逸散开来,这马!眼前的小厮根本就不可能驾驭得了月魂!
  烈无苍自然也看得清晰,嘴角勾了勾,不觉扫了眼月魂,月魂蔑视的目光瞥见烈无苍淡淡的眸光,突然收敛了些,变得温顺。
  “起身吧!不是你的错。你先退下!”
  “是,王爷!”
  烈无苍随后走近月魂 ,月魂亦乖乖地伸出脖子,期待地盯着他,烈无苍微微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高壮挺拔的身体,感觉到舒服,月魂马蹄不觉移了移。
  好你个月魂!到
  底谁是你的主人!冰玉煌见这番情形,不禁嗔怪地瞪了眼‘移情别恋’的月魂。
  转身作势就要离开马苑,刚迈了一步,月魂溺在烈无苍肩头的脖颈猛得得扬起,四蹄翻腾,身子已经挡在了冰玉煌前面,眸光死死地盯着她,放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还差不多!”冰玉煌假怒的神色顿时绽放笑颜,赞赏似的拍了拍月魂的脖子。月魂兴奋地一阵长嘶。
  烈无苍随即走近冰玉煌,道:“当时我们回曜日之时,这匹马便跟在军队后面,副将知晓,见它是匹好马,便任由它跟着,想着在进入曜日边境前驯服它占为己有。结果驯服无果,才向我禀报,我认出它是你那日到校场的坐骑,乘着在灵越边境驻扎那一夜,仅仅也只是五成驯服了它。”
  “今日便物归原主!”
  二人站在月魂身边,月魂耐心地紧贴着二人而站。
  冰玉煌迎上他郑重的神色,心中的感激是真,但猛然升起的警惕更是真:“烈无苍,你清楚的很,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交换!你不可能做没有任何益处的交易。”
  烈无苍募得一笑,淡淡道:“如此想你能安心也无妨。就以你的态度为交换吧!”
  冰玉煌微怔,挑眉道:“态度?”
  烈无苍解释道:“在我们合作期间,除了演戏之外,我不想每日看到的是你的横眉冷对!这个条件如何?”
  冰玉煌眸光一闪,淡淡道:“可以!”不论你有什么招数,为了月魂,我全部接下!
  烈无苍随即又问道:“月魂,你打算如何处置?带回烈王府?”
  冰玉煌不假思索,直觉看向他斩钉截铁反对:“绝对不可!”
  “那要如何?”
  冰玉煌闻言陷入思索,抬眸望了望宽大的马苑,又回眸看看温顺服帖的月魂,心底微微叹了口气,迎上烈无苍询问的目光道:“在计划结束之前,就让它继续在这里吧!”
  烈无苍听到计划眸光微闪,随即有意问道:“那么计划结束之后呢?”
  冰玉煌回眸凝向跟随了自己多年的月魂,嘴角勾了勾,微微笑道:“若我还活着,我去哪儿,它便去哪儿!”
  烈无苍闻言双眸垂下,你的生死全在我的手上!本王怎会让你活!
  “若我殒命,便将它赠你!”冰玉煌似对以后明了于心,说罢,转眸看向烈无苍真情实意道:“你虽是我的仇人,但于爱马之心与我无异,人有仇,马无怨亦无辜,将它交给你,我很放心!烈王可愿受赠?”
  烈无苍双眸这才抬起,迎上他澄然的眸光,含糊不清道:“何必如此心急,未来之事留待未来再说,生死不到那一刻,谁也无法断定结
  局!”
  冰玉煌转身不再强求,梳理着月魂的鬃毛,平静道:“烈无苍,我想在别院住几日!”
  烈无苍一副提前预知地淡笑:“我早知你会提出这个要求,别院已经提前收拾好。这几日我同你一起住在别院。”
  


☆、情势急转

  冰玉煌闻声一怔后看向烈无苍问道:“这里距皇宫太远,而且皇城开城门时辰正好是早朝之时,你当怎么办?”
  烈无苍摸了摸月魂的鬃毛,随即贴近冰玉煌耳旁,轻启双唇,悄声耳语。
  冰玉煌闻言眸中精光一闪而过,不由垂下双眸。
  烈无苍你千般算计,可有算到我的心思,既然给了我如此机会,那么不该存在的东西我会让它永远从烈王府中消失! 
  曜日皇城皇宫中,烈元皇扫过殿内,唯独烈无苍的摄政王座空荡荡的,可是他亦无收到烈王的折子,这已经是连着的第二日,王叔发生何事了?
  心中悬念,烈元皇不由出声问道:“诸位爱卿,你们可有见过烈王?“
  地下大臣闻声,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祥王、梁王和玉王对视一眼,烈无苍今日又没有来上朝!
  大殿内沉默蔓延,烈元皇的发问如石沉大海激不起任何波澜。
  明王微阖的双眼懒懒地睁开,扫向宿淮卿,开口道:“宿相可知道烈王的去向?”
  宿淮卿募然轻笑,“明王真是神机妙算,居然知晓宿某心底在想什么。”
  随即转向烈元皇禀报道:“回禀皇上,臣今日在来早朝的路上又巧遇了烈王。当时烈王和月奴同乘烈王府的马车向城外疾驰而去,速度极快,仓促间,臣亦来不及停车询问,是以去了何处,臣也不知晓!”
  烈元皇闻禀眉心不由一蹙,凝向皇座之下空空的王座,不发一言。
  众臣偷觑皇上的神色,亦猜不出他到底是何想法?怒?担忧?可皇上眸中的色彩异样深沉,似乎不是他们想的那些。
  片刻的死寂后,明王暗藏睿智的双眸突然射向烈元皇变色的双眸,淡淡道:“皇上,烈王懂得轻重,或许真有急事!倒时再详细询问未尝不可,先将此事按下!”
  烈元皇看向明王意有所指地眸光,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随即扫向殿中,道:“有事奏上来吧!”
  早朝这才步入正题,臣子们不时出列,提出最近曜日遇到的事情等待众人商榷以更好的解决。
  此时明日高悬碧空,阳光耀眼,烈王府在烈日之下,毫无选择地接受着日光的垂青。
  危百尺眸中满是郁闷,手中捏着刚刚收到的任务,在房间内来来回回不耐烦的踱着步子,口中喃喃自语:“这都什么烂事,烈无苍,你就不能交给我些正常点儿的事情!这以后的日子我就甭想安生度日了!那些看热闹的人还不踏破了烈王府的门槛!”
  早朝之后,祥王、玉王和梁王带着皇命来到烈王府。
  危百尺诧异地看向进入王府的三人,急忙俯身请安道:“见过三位王爷!”
  祥
  王见他如此大礼,急忙伸手扶起道:“百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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