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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皇三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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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夜归乡不料此时会有人来,手忙脚乱间急忙包好刀,铺好床褥,走到桌边坐定,才望向门口出声道:“请进!”
  门轻轻开启,夜归乡看到站在门边的人,眸中闪过诧异,仅仅一瞬间,随即了然,平静道:“危总管竟会来!请坐!”
  危百尺见他神色淡然,迈步进屋后反身紧闭门扉,站在门边利眸射向夜归乡。
  夜归乡在这般凌厉目光下泰然自若,或许说对任何人的任何看法早已全然不在意,未起身,他右手慢慢提起茶壶,为自己和危百尺斟满两杯茶,迎上危百尺肃穆冷然的眸光,先尽待客之道:“请饮茶!”
  危百尺脚步未动,慑人目光笼罩夜归乡,抿起的双唇慢慢松动,说出了此次来的目的:“茶就免了!我不知烈王为何将你带回王府。既是王爷的决定,我便遵从。王爷从未枉杀过任何人, 包括你夜氏一族,今日所言我只说一次,不管你有何目的,最好收敛起来,不然总有一日你会后悔!” 
  “呵呵!危百尺!”夜归乡闻言猛然讽笑出声,“这是劝告?还是对我的警告?”
  危百尺道:“你想如何理解,与我无关!”
  夜归乡垂眸饮过杯中茶后,重又抬起双眸淡淡道:“收敛与否,我夜归乡做任何决定,还不须他人来教!”
  “你好自为之!”话不投机半句多,此话说完后,危百尺转身离去。
  夜归乡冷笑一声:“从未枉杀过,呵呵,从未枉杀过,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流光飞逝,日影转移,庆功宴已经结束。
  众臣逶迤而出,离开宫门。
  德王府尚在修建中,还有一月才能完善,烈元皇下命让其赞居于明王府邸,待德王府竣工,再行搬入,明王欣然受旨,路光阴便与其同行。
  一向与烈无苍诸多龃龉的宿淮卿,此时竟然与宿敌并肩而行,在众臣眼中真是当世奇景!
  并行之路总有走到尽头之时,宿淮卿含笑的目光看着月奴即冰玉煌道:“多月公子得闲,宿某诚邀月公子到宿某府中一叙,随时皆可,月公子万万不可推辞!”
  冰玉煌难得露出轻松惬意的笑容道:“若得王爷允许,月奴定不负约。”
  宿淮卿望向烈无苍,烈无苍既不说允,亦不说不可,只道:“难得见宿相如此盛情,至于月奴,本王从来未限制其行动,若他愿去,本王定不会阻拦。”
  话音落后,烈无苍转身上了自己专用马车,古朴
  却散发着隐隐的贵气。
  冰玉煌看到自己来时所乘马车停在其后,对宿淮卿道:“宿相就此别过!月奴先行一步!”随后提步向马车走去。
  身子刚错过烈无苍专用的马车前辕,马车内传来烈无苍不容拒绝的声音:“上车!”
  冰玉煌身子微顿,转身上了这俩车。
  随后看到的大臣大眼瞪小眼,相对而是的眸光表达着相同的诧异,无不窃窃私语。
  “这月奴到底什么身份?”
  “能是什么身份,不过一个亡国之奴罢了!”
  “卑微的身份,有什么值得大家议论的!”
  “哈哈,你是嫉妒,烈王从未正眼看过你!”
  “嫉妒,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堂堂礼部尚书会嫉妒一个贱民!”
  “烈王的马车除了圣上,还从未有其他人坐过!”
  
  “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得烈王如此优待?难道你们不好奇”
  “你们没注意,宿相对此人的”
  “宿相对此人怎样,你继续说呀?”
  议论的声音虽小,却也一字不落的钻进了宿淮卿耳中,目送二人离去后,宿淮卿状似无意的回眸扫向纷纷谈论的众人。
  说话之人不料宿淮卿居然还在此地,登时愣在原地,眨眼间惊出一声冷汗,未出口话噎在了舌尖,硬生生扭了个弯儿变成:“宿相!”自己的话应该没被他听见吧?他与烈王和月奴离开的较早,怎么这会儿还在此处!
  问话的人面上惊惧交叉闪过,急忙垂下了头,与其他人拱手见过礼,恭恭敬敬叫了声:“见过宿相!”
  宿淮卿嘴角微勾,眸光含笑,站在皇宫正门之前文雅俊秀,出声道:“诸位大人有礼!宿某先行一步,请!”言罢,转身乘轿离去。
  只剩下一干大臣面面相觑,等他的官轿远远离去,再也看不到影儿时,第一个看到宿淮卿的五品典仪才抬起头,深深喘了口气,抬起袖子擦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心有余悸地低声询问一旁交好的大臣:“方才宿相是个什么表情啊?”
  “温和笑着!”交好的大臣声音微沉,颇为担忧地看着典仪。
  典仪的腿瞬间变得有些打颤儿,放佛身上的力气霎时间被抽空了似的,“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喃喃自语:“完了!完了!”


☆、烈府命危

  车声辚辚,驾车之人技术娴熟,手起鞭落,力道匀称,鞭落在马身上,既能让其卖力前行,亦不会觉得疼痛异常,这份巧劲儿掌握的恰到好处,马车平平稳稳向摄政王府驶去。
  车内气氛却如冰冻般凝结,散发着丝丝诡异,冰玉煌坚定的目光与烈无苍不赞同的视线相对,胶着的目光互不相让。
  冰玉煌深深看向烈无苍眸底深处,除了自己的身影,看不出任何其他情绪,随即收回视线。 
  烈无苍眸光一闪,亦同一时间垂下了双眸,只道:“今日殿上,你太操之过急!”
  冰玉煌懒懒靠在窗边,收起方才对视时的刻意:“我答应配合你行事,但不代表就放弃自己解决问题的方式!”
  “你的方式!”烈无苍眉毛一挑,道:“我,洗耳恭听!”
  “烈无苍,你让我进宫本就是为了引起有心人的关注,亦或是转移某些人的视线,虽小打小闹亦能如愿,但终不若罔顾皇威来得更有效果,我越放肆,而你越包庇我,这就是办法。今日下来,曜日关于你我的传言定不会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冰玉煌好整以暇,淡淡道。
  烈无苍反问道:“你难道没想过,卷进的人越多,有心之人反而因此藏得更深!”
  冰玉煌轻笑出声,道:“烈王岂会不知,浑水越搅越混的缘由,是因为沉在水底的污秽全部搅起来了,浑水摸鱼的人想要抓到鱼,必然要想办法在短时间内让水变清。我们只需以逸待劳。”
  烈无苍却突然将视线射向冰玉煌,眸光炯炯,道:“你之手段向来如此极端!从不给自己留后路!”
  “极端也好,平和也罢,能助你达到目的才是关键。”冰玉煌淡然道。
  烈无苍半晌不语,忽然道:“当初听德王留你一命,确实不枉。”
  冰玉煌募然转眸,眸光似有诧异,怔了一怔,随即若无其事的淡淡说道:“烈王此举何意?”
  “哈哈!”烈无苍算计的眸光一闪,笑了一笑,“劝你与德王和好!本王本意要灵月皇族一个不留,不想德王开出条件,必须留你一命,若不然一切免谈,我一为节省时间二为减少伤亡,自然就答应了他。”
  冰玉煌深思半晌后,黑色眼瞳凝注着车内晃动的锦絮,幽幽出声:“那么,丹城、连城之事只不过是你们合演之计?”
  “不错!”烈无苍应道。
  “你屠杀恶名亦是他造谣之说?”冰玉煌问出心中的疑问。
  “真假虚实,兼而有之,正因我有屠城之实,而你又极为信任路光阴,所以才会对他所言毫无怀疑。”烈无苍详细道。
  话音刚落,不待冰玉煌发问,继续道:“李将军伪造圣旨带兵之事亦是他暗中相助。烧我粮草不过是本王故意纵之。”
  冰玉煌听罢,猛然讽笑出声:“哈哈哈原来我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昏君罢了!烈王,你既想要我与路光阴和好,何必将后续之事告我,有他那活命之恩,我或许还会稍有感激”
  说到此,冰玉煌眸中带着浓浓的嘲讽望向烈无苍,冷峭出声:“你只不过让我与路光阴面和心不和,还是烈王没有那个自信掌控一切?”
  烈无苍神色淡然,丝毫不觉此举有何不妥,只为一个原则:“我不会留任何潜在威胁给元皇。”
  冰玉煌闻声募然嘲讽冷笑出声:“哈哈,当初你就不该突发善心!”
  烈无苍不置一词,抬眸遥望窗外,沉思的目光闪烁着对曜日未来的谋划。
  半刻钟后,马车终于回到了烈王府。
  危百尺带着一众府内人等在王府正门迎接,只见车帘挑起,众人垂首就喊:“恭迎王爷回府!”危百尺来不及阻止,众人的声音已经传了出去。
  谁知率先走下车的竟然是冰玉煌,冰玉煌嗤笑道:“恭迎也得看对人呀!你们的王爷在后面!”随即转头道:“烈王殿下,怎么还不下车!”
  众人听冰玉煌对烈王说话如此放肆,眼珠子都快惊得掉下来了。
  在众人期待中,烈无苍缓缓步出车门,危百尺眸中带着久违的激动,喊道:“恭迎烈王回府!”嗓音嘹亮高亢,中气十足,其中的喜悦不难听出。
  众人这才小心翼翼的喊出声,毕竟刚才犯了错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保不定烈王车里再下来个什么人。
  烈无苍走近危百尺笑道:“百尺,辛苦你了!”
  危百尺欣喜万分:“有何幸苦之说!” 
  冰玉煌走过烈无苍身边,不耐烦出声,打断他们的话:“你们若想站在这儿被人当猴儿看,我没有意见。”言罢,衣袖翻飞,迈步向府内走去。
  危百尺微微诧异,但这么一刹那的讶异,足够身前的烈无苍离开他去追冰玉煌了。
  耳边回荡着“月奴,你别生气,你等等本王啊!”之声,危百尺眉间微蹙,看着烈无苍远去的背影。
  府门前的仆人小厮丫鬟一个个面面相觑,莫名其妙,搞不清楚今日王爷的举动是何意思。
  危百尺拧目在府前暗暗一扫,只见不远处讨饭的乞丐,还有三三两两走过的行人。随后看向搞不清楚状况的众人道:“进府吧!”
  众人等他进入王府,才按规矩按身份高低进入。下人也分个三六九等,危百尺治府极严,恩
  威并施,赏罚分明,绝不容许手下之人以下犯上,但若有功亦会得到其应有的奖赏。
  烈无苍追上冰玉煌,两人并行走到九曲折桥,湖心水波荡漾,几株沿湖大柳树,枝条依依,挂绿垂翠。两人卓立湖边,湖水倒映着两条俊秀的身影,湖中景,湖边色,秀美清润,只不过二人皆无欣赏的雅兴。
  冰玉煌道:“方才府门前人迹可疑。”
  烈无苍眸中不解闪过:“哦?。”
  “昨日与叶医师一行回府之时,此人即在府前现身,今日虽变了装束,但依旧是其无误。”冰玉煌道。
  “两日而已,难下定论!”烈无苍慎重道。
  冰玉煌抬眸赞许般扫了眼烈无苍,道:“烈王今日配合,我很满意!”
  烈无苍道:“你若喜欢,本王今后多多配合。这戏总要两人互相配合的好才足够精彩!”
  “呵呵,烈王难道不担心戏演多了难免会露相?”冰玉煌嘴角微勾。
  烈无苍闻言,顿时轻笑出声:“本王听过假戏真做,做多了假的也有可能变成真的,这才是你该担忧的事吧!”
  冰玉煌勾起的嘴角瞬间隐去,淡淡出声:“烈王尽可放心,若是我族人复活,烈王变成女子,到那时我或许确实该担忧。”
  就在此时,危百尺从回廊走来,看到烈无苍和冰玉煌两人在湖边交谈,急忙加快步子 。
  他心中有太多的疑问等着烈无苍解惑,不过此时最重要的是:“王爷,今日晚膳是独用还是?”说着看了下冰玉煌,意思很明显。
  烈无苍看危百尺眼神,笑道:“共用!你去安排吧!另外,月奴房间在何处?”
  危百尺应道:“泗水苑!”泗水苑是王府招待来客之所。
  烈无苍,眉心一蹙,道:“明日将邀月楼布置妥当,后日让月奴住进去。”
  危百尺讶异出声:“邀月楼!”
  邀月楼是是专为未来王妃所建,月为阴,女亦属阴,邀月则如邀女主人,以显王妃身份尊贵。曜日每个王府皆有,直到王妃入主,重新赐名,代表王府女主正是执掌王府大权。这是烈氏一族自古流传下来的习俗,以显示对女子的重视,烈士族人皆都遵从,可是让月奴入住,这?
  烈无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道:“去吧!”
  静夜,一盏明灯照亮了晦暗的书房。
  烈无苍、危百尺、冰玉煌三人齐聚烈王府密室。密室在书房之内,机关只有烈无苍和管家危百尺知晓,冰玉煌到时密室早已打开,烈无苍和危百尺在其中等待。
  冰玉煌进去后,站在密室中央,密室暗门轻轻关上,一切都悄无声息惜。
  烈无苍随即转身看着冰玉煌道:“去掉面具吧,百尺不是局外之人!”
  危百尺眸光转向冰玉煌,随着面具摘掉,一张他如何都没有想到的面容映入眼帘。
  这不就是,惊异万分间危百尺飞快望向烈无苍,可烈无苍眸光中并无他想要看到的神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烈无苍神色如常,见危百尺动容的反应,双唇轻启道破冰玉煌身份:“这是灵月月皇冰玉煌!”
  危百尺眸中的惊异这才散去,可这一句的震撼丝毫不亚于初见冰玉煌真容,讶异间提高了嗓门:“什么,月皇!你要将敌国皇上养在府中?”幸好密室的隔音措施较好,这一嗓子的惊叹足以引起所有人的侧目。
  烈无苍无奈说道:“先把你的嘴合上吧!”
  危百尺摸摸嘴角,这才恢复了些镇定的管家形象,却又连珠炮似的吐出心中瞬间积攒的不满:“烈王殿下,你明知夜归乡有报仇之心,却还将他养在府中,这姑且不提;我还以为是你找到了那个人,也不是。如今眼前的是个亡国之君,而且他的国还是被你灭的,这不共戴天的大仇,烈无苍!你僵直是疯了!”
  冰玉煌闻言,一声轻笑,若无其事的淡淡说道:“烈无苍居然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危百尺瞬间转眸再冷光射向冰玉煌,警告道:“ 你若是敢对烈王不利!我危百尺第一个将你碎尸万段!”
  冰玉煌眉毛一扬,丝毫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中,缓缓说道:“我要报仇,没有什么能阻挡得了!”
  话音刚落,危百尺突然出手,眸光冷冽,毫无预兆,猛得袭向冰玉煌致命之处。


☆、棋局暗涌

  眨眼之间,夺命之手已至眼前,危百尺右手青筋毕露,紧紧掐在冰玉煌脖颈间。
  一切都发生在刹那间,不出意外,冰玉煌性命休矣。
  片刻后,却见本该气绝人亡的冰玉煌依旧静静站在密室中央,眸光璀璨,面色红润,喘息如常,反而危百尺额头开始沁出汗珠,双唇抿紧,面色越发肃然。
  募然横亘在二人之间的烈无苍抬眸,对上危百尺怒火翻腾的双眸道:“百尺,看来你在府中亦没有荒废时日啊!”
  危百尺冷哼一声,狠狠瞪了一眼烈无苍,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松开手指。而冰玉煌脖颈上竟没有一丝丝的被钳制的指痕。
  烈无苍紧随着松开钳制在危百尺腕儿间的手指。
  定定瞅着自己手腕间红红的痕迹,危百尺怒气未消又添滔天怨气:“烈无苍呀,烈无苍,你怎么就下得去这么狠的手呢!我任劳任怨的为你看家,到头来竟是被你如此刻薄,你是如此来回报我的!”
  烈无苍闻言,眸中顿现笑意,颇有些戏谑地看着危百尺道:“你若现在想在府中养老,我绝无二话,而且给你与我相当的用度。”
  “什么!养老!”危百尺闻声顿时炸毛,幽怨的表情眨眼间已变,眸中刻满了千千万万的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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