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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其实,并不遥远[龙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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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的风很大，尤其是多台风的夏季，但又很舒服，有海的味道，没人的时候我喜欢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拥抱风儿，更加喜欢它吹乱我的头发，飘散着轻抚自己的脸庞，就像被母亲的双手轻轻呵护一般柔软，可以依赖可以撒娇，当然这只是幻想中的，从小到大从未与任何人撒娇，独立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不过想想，撒娇的感觉应该很不错吧！享受大自然的时候总会被一声冷淡的“你果然在这儿”打扰，然后两人一起安静的守着这块宝地。上课时间到了，龙马示意性地看着我，我回给他一个微笑，意思就是“逃课？”“逃课！”然后没有一丝内疚地继续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想起某个小孩告白的街角，我不自觉的笑出声来，想着他最初气愤的表情，然后带些羞涩的脸红，最后听完我的慷慨陈词之后的呆滞，每个环节都很值得回味，很有意思，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拿出来调侃他。奇怪，为什么脑海里呈现的都是关于他的记忆？因为没有遇到所以更加想念吗？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去那个特殊的街角看看，而且还有些迫不及待，寻找流失的温度吗？有些热血地向马路奔去。。。。。。再次醒来，眼前白晃晃一片，医院？
“然儿，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欣阿姨一脸惊喜地望着我，然而略微杂乱的发丝以及憔悴的面容都在告诉我她的倦意，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握着我的手，“快，青，快去叫医生来，然儿醒了。”
“好，等着。”稳重大方的叔叔，此刻脸上写满了焦虑，从未见过他如此暗沉的面容，轻拍了欣阿姨的肩膀，然后转身快步走出病房。
“阿姨，我没事。”我不忍地回握阿姨纤细的手指，“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不过，我怎么在医院？”感觉到说话时嘴唇的每一丝牵动都有些吃力和疼痛，只能尽量含糊其辞。
“你还说，都吓死我们了，走在大马路上也这么不小心，要不是那个司机好心，送你来医院，估计你。。。就等着暴尸荒野喂狼狗了。”周助几分怨气的声音从不病床的另一侧飘来，眼睛难得地睁开着，透出淡淡忧郁之蓝。
“我撞车了？还是晕倒了？”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可能躺久了有些麻木，并不影响知觉。
“你不记得了？”叔叔领着医生走至病床边，疑惑地望了望我又转向正在给我检查的医生。
“不用担心，这是正常反应，有点轻微的脑震荡。由于自我保护意识的关系，人在遇到险情惊吓过度或是处于极度紧张状态下会选择自我遗忘，放心，不会影响其他记忆。”医生顿了顿，回过头正色对我说：“你右后脑的颅骨骨折，为了避免错位，接下来的时间不能随意移动脑部。”说完继续例行检查我的身体，缓了缓说道：“还好你命大，不幸中的万幸，没什么大问题，外伤也很少，以后上街一定要小心，看把你父母和朋友给急的，一整晚都没休息地担心着你。”
我有些过意不去，想调皮地对大家笑笑，以示歉意，也想告诉大家我很好，却发现嘴角肿痛的厉害，上扬的弧度有些难摆，只能尽量不牵动嘴部肌肉含糊地说了声“对不起”。医生柔柔我的额头：“近段时间可能会影响你左半脑各个感官的运作，有些不适，不过之后会慢慢好起来的，好好养伤吧！”
终是无法逃脱大自然的惩罚，不过这惩罚已算仁慈，毕竟事故若真出在飞机上，我连累的无辜生命就多了，那会儿多少个我也不够偿还的，而现在，自己也只与死神打了个照面便反其道而行了，躺在病床上的我暗自庆幸命不该绝，只是隐隐感觉一切还没有结束。
赶走了探病的众人，我独自享受窗外洒进来的午后阳光。网球部的孩子们都来过了，送来了数不尽的慰问和吃不完的水果，虽然现在我还只能靠盐水维持着身体的基本消耗，根本无法进食。介于大家的八卦程度，我相信远在法国的龙马应该不会不知道我的情况，然后会不会上演一部罗曼蒂克的千里走单骑呢？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期待，但心却着实兴奋了好一阵，告诉自己只是梦想童话般的剧本而已，这一刻，心里不知不觉植下了期待的种子，然而这颗种子从未破土而出，多月后腐烂在了萌芽中。
其实这也没什么的，或许龙马刚入职网，有很多很多强大的敌人在等着他打败，所以现在必须争分夺秒，既然我无大碍，又何必浪费时间呢！我这样说服自己，龙马绝对不是忘了自己。
第十七章 没有你的日子
结束了无聊的病床日子，我的生活回归平淡。周助他们都已经升入大学，不像曾经的我，在偌大的校园里整整浪费了四年的大好青春，他们都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并为之不断努力着，我相信，凭着这些孩子网球比赛时的坚韧不拔，一个个都将是栋梁之才，即使是不问世事的周助，对自己的兴趣也是执着的，加上他天才的灵感，才一个大二生，却已是摄影界的新秀了，真让人羡慕，好在这么优秀的家伙是我的朋友，有炫耀的资本了呐，很开心。可是，没有什么朋友的我该跟谁炫耀去？
离开他们的校园是寂寞的，不，应该说离开他们的我是寂寞的，异常寂寞。转眼间，已是寂寞了五年。不，其实这一转眼仿佛度过了好几世纪，漫长难耐，每个人都在进步着，只有我原地踏步。五年里，周助成了摄影界的奇才，在他的镜头下呆过的人没有一个不曾风光过；部长成了律师界的瑰宝，嘛，天秤座的佼佼者在法律界红火也很正常；大石、乾活跃在了医界，英二闪动在娱乐界，桃城和海棠继续坚守体育界，不过是在不同的学校当体育老师，河村继承了家业，为大家提供了一年一度欢聚的场所，只是这岁岁年年不曾见过龙马的身影。那年的擦肩而过，周助没有再坚持什么，我和龙马就这样继续隔海相望，不，也许只有我遥望着他而已。已经整整八年未曾相见，然而他进职网的这五年间，我从未停止过追随他的目光，从报纸上剪下他的每一篇报道，从网络上收集他奔驰在赛场上的每一个瞬间，为他的每一次胜利高兴，为他的每一次失利打气，为他的每一次受伤担心。关注的心情也从最初的迷茫，慢慢地转变成不敢去承认，到最后彻彻底底的思念。原来一早便喜欢上了，不然怎会如此热衷调侃他，又怎会看着樱乃对他的关心而不是滋味呢，又怎会忍受不了他的忽视而逃开呢？只是自己的懦弱胆小一直不敢面对，如今终是不敌浩瀚的思念，坦然了自己的真心，是否已经太迟？五年里，我们不曾有过联系，甚至从未向其他人了解龙马的情况，不是不想，只是不敢，我不知道该站在怎样的立场上去面对他，我怕他用最初桀骜不驯的眼光看我，甚至不看我，怕自己被他讨厌，怕他告诉自己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呵，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勉强一笑，算了，就这样吧！
如今，我的主业是一名歌手，从未公众露脸过，也没有刻意地进行宣传、炒作，所以也没什么名气，挂名在迹部财阀旗下的一个小公司，说实在点，就是混饭而已。没错，就是当年冰帝的迹部景吾大少爷。话说当年比赛伤了部长之后，某大少爷被周助好好“修理”了一番，再之后就慢慢熟络了起来，原来这个大少爷除了要面子点人还是蛮善良的，所以常常被周助黑到不行，我呢，习惯在一旁推波助澜，雪上加点霜，伤上撒点盐，增加点气氛，不过都会在他暴走之前收手，留着下次玩。当然了，不要以为某大少爷就这么犯贱地喜欢被耍着玩，我们开的都是“增加感情”的玩笑，从不挑战地雷，关键时刻相互拉一把，所以咯，也只有景吾才由着我这样一个只赔不赚的歌手瞎胡闹。其实要想出名并不难，有迹部的后台，有陈叔叔的背景，有周助的技术，应该说不想出名都难，只是我真的不想麻烦，更不想今后的行动受限，无怪当初音乐学院的导师说我不适合娱乐界，一方面姿色不够，这个我承认，所谓“魔鬼身材天使脸蛋”都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另一方面性格不适合，凡是有可能，我会尽力偷懒，学音乐也只凭了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和姣好的乐感而已，不然哪儿撑得到现在，可惜我这天赋在没有多少付出的前提下很容易就到达了极限，只能干巴巴地羡慕周助这个与生俱来的天才。怎么说呢，目前的状况，我，简直一无是处，唯一用处就是会老老实实帮叔叔阿姨打理一点公司的杂事，这是我欠他们的，也是我想为他们做的。
没有龙马的日子，就这样混着，混一辈子很简单，陈叔叔的家业，景吾的金山，还是周助、部长的包容，取任何一项，我都可以轻松混过后半生了，只是我怕自己压根撑不了多久，因为，有一种思念是刻骨铭心的。我永远学不会放下，否则当初也不会傻傻地选择结束生命这样幼稚的行径，然而，重生的自己再一次招惹了情债，也许上辈子得罪了月老吧，不然，哪儿来这么多孽缘！
龙马，请别介意我这么叫你。八年了，或许我们真的无缘吧！不是谁的错，也没有谁做错，只是有缘无分罢了，我只要远远地祝福你，知道你过得好就好了。
第十八章 曼哈顿的相逢
一个灿烂的午后，与周助相约在一处咖啡厅。
“明天是龙马的美网冠军争夺赛，也是大满贯的最后一场比赛哦，所以我们打算一起去观战，小然，一起吧！”周助抿了一口黑咖啡，笑眯眯地看着我。
“你们？”这五年间，大家像是约好了一样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龙马，至于私下里有没有联络这不在我的掌控范围，今天周助很罕见地主动提起着实让我吃了一惊，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只熊肯定有阴谋。
“是啊，当年青学的最强阵容全部登场。”乐呵呵地跟我解释，笑得跟朵花似的，更加肯定了阴谋的恐怖性。
“既然是你们的集体行动我还是不参与了，免得一只蚂蚁乱了一锅粥，多可惜。”虽然心底很想见龙马，即使站在远处看着也好，但是周助的邀请让我惶恐不已，还是先自保比较重要。
“小然，你是我们网球部的经理，当然也是我们中的一员咯，怎么可以这么说。还是说，你怕见到龙马？”额前分明已经写明‘我就是有阴谋，你敢不去’的字迹。
“有什么好怕的，只是最近比较忙，走不开。”还是找个理由躲了吧，这笑容太恐怖了。
“刚好忙到龙马比赛结束对不对？放心，我已经跟小景帮你请好假了，小景还说让你在那儿想玩多久玩多久，不用担心公司的事情。”呵呵，可恶的周助，直接把我的撇脚借口打击得无法翻身。
“不是迹部那边啦，是叔叔的公司拉，最近刚好接上新业务，需要人手，我也好锻炼下自己，总不能一辈子当寄生虫吧！”一个理由不行就换。
“咦，是这样吗？今天早上陈叔叔还跟我说最近公司比较空，可以随时带你出去玩的呢！”周助再奉献一个超灿烂的笑脸，灿烂得连太阳公公都逊色了，我可怜的借口再一次化成泡影，这感觉跟五年前还真像。
“周助，我还没准备好见他。”绕弯子在今天好像是行不通了，只能老老实实交代。
“那么你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打算一辈子躲着他吗？机会不是上天给的，而是自己去创造去把握的，不管面对的是什么，难道你连这点勇气也没有吗？你不是一直要我和国光勇敢面对的吗，为什么在自己的事情上这么不堪一击？”睁开双眼的周助有种无形的震慑力，相处这么多年，我看的出来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小然，不要让自己遗憾，给自己一次机会，也给龙马一次机会吧！”。
“对不起，我又犯傻了。”我认输，其实心里已经积了太多的思念，知道他现在长高了很多，帅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原先的后援队现在怕是已经变成后援团或后援师了吧！
“我看你是一直在犯傻。”说着周助狠狠瞪了我一眼，“明天早上八点到你家，不许玩失踪哦！”
次日上午八时三十分，成田机场，九人成群，浩浩荡荡踏上了前往曼哈顿的飞机，再一次开始冥想、假设相见时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情况，希望这一次别再青天白云顷刻间化成人间炼狱，那样的心跳一次就够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我一直处于僵硬状态，手心隐隐渗出了薄薄的微汗，离目的地进一步，紧张感就更强烈，心跳的速度也随之加快。目光不经意一斜，发现某熊靠着冰山笑的贼，仗着手冢的无我领域没人敢闯，便为所欲为，但怎么感觉大家的目光都有些奇怪，尤其在看我的时候，是我太累了吗？
准时赶上了龙马的比赛。出场的瞬间，我的心提到了嗓子口，虽然照片一直有收集，但如何够，如何比得上活生生的真人呢。长大了，整个人脱去了稚气，多了几分稳重，面部轮廓清晰可见，仿佛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这张俊朗的脸，依旧没有多大的表情，似乎被在场的观众吞没了，变得有些陌生；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虽然看不清楚，但人长大瞳孔的颜色应该不会变，似乎在寻找什么。视线对上的刹那，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漏了一拍，终于是再次相见了，等了多少年的目光碰撞，即便是如此遥遥相望也知足了。龙马的嘴角微微上扬，微笑？是在对我微笑吗？旁边英二和桃城的声音瞬间充斥着我的听觉系统：“龙马，加油，一定要赢啊！”。。。“加油啊，赢了请你吃汉堡！”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不愧是桃城，还跟孩子一样，以为一个汉堡可以打发一切。龙马的视线一直没有转移，让我的体温骤然升温，直到裁判的到来才解救了我的呆滞。
比赛没有悬念的胜出，仿佛是为他写好的剧本一样顺利，看上去真是个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男人，场内的气氛high到极点，女孩儿们的尖叫声起伏不迭，听起来就两个字——刺耳。越是优秀越是让我不安，总觉得离得好远好远，怎么够也够不到。
记者招待会随即发布，再次亮相的龙马让在场的观众震惊，包括我，真的很意外，意外得让我有种从山巅俯冲至崖底的感觉。再次出现在大家眼帘的龙马，身着一套黑色休闲西服，没有打领带，白色衬衫的顶部两颗纽扣微微敞开着，显得有些不羁与傲慢，更抢眼的是挽着他的手的一身盛装的女伴，是樱乃吧，这张有些熟悉但又陌生的漂亮脸蛋，不再是当年娇小害羞的神情，此刻的她洋溢着一股典雅高贵的气质，自信的神韵，优雅的动作，怎么看台上的两人都那么相称，踏进会场的那一刻，我逃了，借着去洗手间的理由逃了，心里很痛，虽然早就做好准备只是远远地看着，真正见了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那么小气的，转身的那一刻，眼泪不知不觉滑落了。
我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表现的自然，然后拨通电话平静地告诉陈叔叔，暂时不回日本，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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