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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是不是有神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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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说来话长……
今天是周六。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了,我和几个朋友都约定在周六“闭食”一天。就是这一天将一切的吃食都关闭在体外,只准看,不准吃。
  邓哥好奇地问我,是不是和美国人学的?
  我更加好奇:你怎么会认为我是和美国人学的呢?
  邓哥从茶几上翻出一本精美的时尚健康杂志,说是这本书里面说的,有一个美国的科学家建议人应该一周起码空腹一天,“他举了好几个90岁以上人的例子,有时候状态好,他们会连续空腹三天。但是这是最长时间了的,空腹三天以上就要有医生的指导了!”邓哥的湖北口音在表达一个“真理”的时候铿锵有力。
  我说,这是美国人和中国人学的。是几百年以来,“科学”的发展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解读。
  “闭食”,“闭关”,“辟谷”,这是中国古人追求健康长生、延缓衰老、修心养性、养生的一整套修炼方法。说来神奇,而且幸运,这三种方式我都尝试了。谁不想健康呢?谁不想健康着长寿呢?谁不想长寿着又青春常驻呢?
  但是,就像有人想当数学家,可是连加法都会给住我们一样:我们对自己的身体了解多少呢?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怎么达到健康、长寿,怎么保持青春的活力,生命力的旺盛呢?
  连加法都算错,怎么可能当数学家呢?
  也只是在四年以前,我第一次被问及这些问题:
  “我们的身体是孤立的吗?”
  当时我并没有听懂,居然凛然回答:“是啊,我们都是孤零零地来来去去的啊,无论心灵还是身体,总是孤单的啊!”
  “那么古人流传下来的‘天人合一’是什么意思呢?”
  我被这道看似简单的加减法难住!知道闭嘴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又是什么呢?”
  我决不轻易回答了。
  “换一个角度说,人身体有多少个穴位呢?”
  (现在我知道了,很想大声地说……)
  “人体有经络吗?经络是什么?在什么地方呢?”……
  几日前,我的一个常常听我讲人体奥妙、“显摆”我辟谷经历的朋友发给我几页传真。这是他第一次虚心地正视我三年以来断断续续的“显摆”,电话我说,“可能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只有看到这些充满科学意境的文字,我才能够愿意相信,你们说的大体是同一回事。”
  他传真过来的内容是:
  1人能够改变世界,也能够改变自己,这中间有“作用”与“反作用”的关系。其结果就是“因”与“果”的关系……只有你自己可以让你变成你想要的状态。
  2如果你了解自己的潜能,你就会无往而不胜。要学会把握从意识到潜意识的转变。意识与潜意识之间的关系和神经系统之间的关系有关。交感神经系统主管潜意识,脑脊髓系统主管意识。交感神经系统的中枢位于胃后部的神经团节,被称为“腹腔神经丛”。它是一个渠道,通过这个渠道我们的潜意识可以控制身体的各项机能。
  3我们大都知道大脑是主管人意识的器官,负责接收人所有的想法。但是很多人不知道我们的腹腔神经丛是接收大脑的意识,把意识变成为潜意识或者习惯,再作为习惯传递给外界的。因此腹腔神经丛被比作“身体的控制中心”,因为它是分配身体能量的中心点,能量经由神经,被分配到身体的所有部分,然后又被散发到身体周围的大气中。
  4(这是重点)当腹腔神经丛积极工作的时候,会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身边的每一个人传递生命、能量、活力,人的感觉会愉快,精力会充沛,而所有接触到他的人都会很快体会到这一种愉快舒服的感觉,所以,一个人散发的能量如果非常强烈,那么这个人往往会被认为是“有魅力的人”,“有影响力的人”。
  5如果潜意识出现了问题,人的精神就会生病了,人的处境也会随之出现问题,因为潜意识与外部世界的联络被中断了。
  其实在这些传真纸里面,只有几个关键词、意,是与我对他的“显摆”、灌输相干的:能量,人的意识,我与我,我与世界的因果关系——有时可以被解释为命运。
  至于前面我提到的被问及:什么是人体的经络?它在哪里?起码我可以先透露一个:人体的经络是人体能量的通道。
  我对于这些问题的浓厚兴趣,引发我对这些问题的思考,让我从此关注自身,关注生命,关注我们神奇而悠久的中国传统文化精髓,一切源于四年前的辟谷。在2005年,我以一个无知的知识分子身份,质疑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辟谷”:人怎么可以能够十多天不吃饭?这太不科学了!幸好我还有一点探索、勇进的实验精神,继而想:既然能够不饿死,那我试试,难道是真的?我就像“吵架”一般进行、体验了长达15天只喝白水的辟谷。其结果是我的脱胎换骨般的转变。对人的身体、对生命、对宇宙的重新看法和尤如推门般的认识。
  “什么时候带我认识李一道长?”
  那几页传真的最后一行,我的朋友手写要求。
  给我们辟谷的是李一道长。“我是道医。”他总是笑着纠正。“你没有医生的执照!”我们笑着否定他。
  “那神仙要不要有证书呢?谁来发呢?”
  李一道长确实是道医,因为一切都是从救命、治病开始的。
  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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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重庆。缙云山
说来话长的话,还得说下去。人生是奇妙的,因为总会遇到各种各样奇妙的人;身体是奇妙的,但我们确实是还不认识我们的身体,就像我们还不能够了解我们的宇宙……仰望天空,就像我们细察自己,宏观和微观,巨大的和微小的,遥远的和自己的,他的和我的……终其一生,可能大部分人都掌握了大把其实与自己的身体、生命、关系并不很大的知识,像个握有百万英镑的富翁,却很“贫穷地”远离自己而去……
  生命之路究竟能够有多远?我们的一次性身体究竟能够支持我们多久?我们的心灵从何时是开始记忆又从何时开始遗忘?我们是谁?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或者说生命有没有意义?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只要我们试图反过头来疑问一下,顷刻就像掉进了万花筒,被旋得头昏脑涨……
  但是当我们生病的时候,当我们身边的朋友永远离开我们的时候,痛苦和分离总会逼迫我们去想:生命难道就是这样的过程吗?人生一定是这样的程序吗?
  “说来话长”说的是在一千多天以前的事情了。非典之后的2005年。经历过漫长的惊惧,恐慌,人们经历的“心想病成”(非典期间几乎身边所有的人都发烧了,也包括我),使很多人对身体与健康的关注达到自己人生的“空前状态”。球场,健身场,游泳馆,在那时渐入满员佳境。但是依然有各种各样不愉快的消息,像作用与反作用力,穿越那些健康锻炼的人们,告诉你:某某又怎么了!
  那真是一个沮丧的下午!五月的初夏阳光明媚,接到的电话却让我觉得连阳光都暗淡了:“不眠夜”被诊断得了严重的糖尿病。据他自己说危在旦夕。
  “不眠夜”名如其人,他总是狂热地工作,狂热地吃饭,狂热地K歌,狂热地打牌,什么都狂热,就是好像憎恶睡觉,无论凌晨几点打电话找他,都能够听到他清醒而快乐的声音。
  我们在办公室里见面了。上一次工作完成分手也就是在两个月前,但是此时他,判若两人!原先他是结结实实的一个优秀北京青年,如今他依旧是优秀北京青年,但是又黄又瘦,细弱得仿佛一根竹竿,吹口气都会被吹倒!我惊得目瞪口呆,先前电话里面以为是瞎说、开玩笑的话,瞬间冻结在舌头上。我在心里反复把握着那句问话、卡在嗓子里面没有说出来:医生说你能够活多久?因为他在电话里就是这么和我说来着。
  不眠夜看似无所谓的表情里面隐藏焦虑。他轻摆他飘摇的身材,说“很帅吧现在?哥们儿中了彩了,呵呵……”
  然后是他一反常态的沉默。沉默地吸烟。沉默地微笑。“樊馨蔓同学,”他关闭了平日狂热的说话语气,“平和地”告诉我,医院诊断他不是一般的糖尿病,他肾的问题更大,是肾的问题引带了糖尿病。医生确实说了如果病情得不到控制的话,他三十多岁的生命将“盛情结束”。
  ……
  那天情绪糟糕透了。还有其他的人,其他的事。那日就好像是坏消息爆发日。
  但是紧接着第二天就爆发了一个好消息。其实应该是“奇怪消息”,这类消息常常会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当时难以辨别好坏。
  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人物出现在了北京。说他很神,用220伏的电给人检查身体,通经络,能够治疑难杂症。我们从来没有听说经络是什么,偶尔耳朵里面有过“经脉”这样的词汇,也不是很清楚是什么意思。我迫不及待地将消息透露给了不眠夜,不眠夜可能已经久经这样的“好消息”,非常江湖地一笑:“是吗?”
  此后过去两个月。
  再见到不眠夜,他更消瘦了,也更沉默。他两个月前发黄的脸色,透出了沉沉的黑气,还有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只能用绝望来形容的消沉。
  我们约了两个月前向我提到“神人”的朋友。他讲了很多,如何检查,如何诊断……他说那人是一个道长。神奇,与众(传说)不同。
  这位朋友因为比较胖,高血压、高血脂成为他的担忧和威胁。我说,“那道长只给你检查,没有给你用药?江湖上不都是推行自行一套的检查,最后的关键是卖药吗?”
  我说话刻薄。文明点说,我常常“一针见血”。呵呵!
  胖子:“他说——你的药方是你自己。他让我去他的道观找他。我打算带你去。现在看来,你比我还急需了。”
  胖子指着不眠夜。
  不眠夜黑沉沉地:“别逗了!最好的药是我自己?”他简单概括他两个月来的经历,就是天天见高人,“几乎见证了江湖上所有的骗子”。
  “哥们儿已经开始打胰岛素了。但凡这些高人之中有一个真正有点本事的,我就不会接受西医的方法了。”
  确实我们都不是西医的拥护者。都知道,一旦开始打胰岛素,身体接受药物的控制,将永远无法摆脱。
  不眠夜:“这帮江湖术士!说的一套一套的,让我当场磕头的心都有。但是,说是说啊,什么辙没有。还不如西医呢,我这胰岛素一针下去,血糖就控制住了,这起码还是一点即时效果吧?”
  胖子坚持:“可能这个人完全不一样。我是时间太短,还来不及深入交谈。他能用电检查身体,这我体验到了。他说的对啊,没有任何的仪器,没有一个化验的单子,不但知道身体的现在,还知道身体的未来,就是有没有病变的可能。像他说的,现代医学做不到。”
  我:“但是治疗呢?即使诊断是对的,治疗就说什么‘最好的药是你自己’,都没有听说过。”
  胖子:“你们听说过辟谷吗?”
  不眠夜摇头。我也不知道。像不知何时听说过“经脉”,我听说过闭关,但是不知道辟谷。
  胖子:“他跟我说到这个。自己治疗自己的病,这是一个很高的程度。也可能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呢。我们去一次吧,也不在乎多见一个人,你说呢?万一他不是骗子呢?”
  我说:“去哪儿?”
  胖子:“重庆。缙云山。”
  

3 “这就是李道长。”
那日胖子点明“重庆缙云山”,我们终于在各自的一番忙碌之后,聚集在了重庆机场。
  我正好在四川的大山里面看景,拐个弯儿就到了重庆。胖子忙完他的工作之后专门赶来。不眠夜据他说“又去见了一个江湖大师”,反正“也不在乎多见一个、少见一个了”,他就从那一个江湖大师的地盘赶来。
  这是2005年7月的最后三天。我到达的时候正是中午,不眠夜已经到了。手机里他懒洋洋的声音充满疲惫:“我在出口处等你啊!”
  不眠夜的变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更加的瘦弱了,更为明显的是他的沉默。以往“人活着就是为了说话”的这人,此刻仿佛“不说话是为了活着”。他当时几乎什么也不能吃。医生对于糖尿病人的警告是,不能吃鱼,不能吃肉,不能吃水果,不能吃甜食,不能吃酸,不能吃辣……面食也不行,米饭每餐被控制在一点点。重复人们惯常知道的这些,是因为他过后不久,居然什么都可以吃了——后话。
  等到胖子的飞机之后,我们急匆匆出了机场。胖子说道长来接,我太想知道这个道长怎么一个与众不同了!不眠夜依然无精打采没有什么情绪,只有善良的胖子一路自言自语“来了就有救了”!
  在出口处诸多人群里面,远远看见一小股“人流”席卷而来。其中一个,大约三十多岁,非常年轻,戴一副无边眼镜,短发,中等身材,身着白色中式衣衫。
  我 can not believe!(简直不敢相信)这难道就是神奇的道长?如果换一身牛仔裤T恤衫,他好像更应该出现在大学的校园,或者IT公司的电脑边。
  胖子证实了:“这就是李道长。”
  一番过程。然后我们到达了缙云山,到达了一个传说中的、现实的地方。
  那是一栋建立在山顶上的白色小楼。很旧。一些穿着白色、黑色中式衣裤的年轻女孩,匆忙而微笑着在小楼走廊里面一闪而过。她们都是从一扇门里面出来,又消失在另一扇门里面。轻轻的,几乎没有声息。楼前有一个小院子,小草和小野花,散发着远离尘嚣的清香。沿着院墙,有几棵大树。另有一棵枯树,独立院子偏侧,可能自有什么寓意?
  面对小白楼的院墙刷成了鹅黄色,墙上画着我不明白的图案和一些文字。
  楼里和院子里面有若有若无清淡的音乐。在院子和楼之间,有一条一米多宽的鹅卵石道。这条小道“很尖刻”,因为上面的鹅卵石都是直立着的,尖锐得像一座座迷你的山峰。一个从院子里面一扇不起眼的木门里面匆匆穿梭而来的长发女子,看见我们正面对着竖立的鹅卵石路不知所措,笑笑说:
  “你们脱了鞋袜子上去走走,对身体好啊!”
  吃晚饭的时候道长才终于又出现。他始终在微笑,似乎在他薄薄镜片后面隐藏着无穷无尽的喜悦。他与我想象中的道士,道长,简直天壤有别。
  但是这并没有改变我的疑虑:这样年轻的年龄能够告诉我们什么呢?他本身应该坐在学堂里,或者在央视这样的地方经受锤炼……他怎么可能了知生命什么?改变病症?命运?规律?这怎么可能……
  

4 辟谷(1)
到山上的第一顿晚餐,见到一些奇怪的人。
  有白天我们在小楼走廊上看见匆匆忙忙这门闪出、那门闪进、穿中式袄裤的盘发年轻女子;还有几个同样很年轻,同样穿中式衣裤的男子。这几个年轻人脸上都洋溢着豁朗与阳光,似乎在不断散发着“快乐”。
  和他们一起进入餐厅的还有几个中年以上的人,非常的消瘦,显得“有点旧”,像我想象中的“道士”模样。但是这几个“道士”却穿着山下每一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都能够看见的西裤,衬衣。他们简直瘦得离谱,却显得平静,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还有一个人。几乎是佝偻着身体,那缓慢移动、瘦弱的样子,好像是几把骨头很不牢固地交搭在一起,随时要散架。他的样子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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