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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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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潇溪点点头:“准备点热水,还有药水,一起送到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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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紫眸光一闪,点头应下,两人一前一后退了出去。就在她们关上门的瞬间,一道黑影极快的朝东面飞去,快的,连武功奇高的她们与暗中的隐卫,都未曾注意到。
躺在温暖的浴汤中,潇溪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看着雾气氤氲的净房,她小心翼翼的来到浴池边上,从托盘中拿出一个玉瓶,将里面的药水倒在棉花上,一点一点向自己脸部涂去,当药水充分被脸部吸收后,这才一点一点的将紧紧贴在皮肤上的面具撕了下来,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惊世容颜。
当潇溪转过身用浴汤清洗脸部时,隐在暗处的那双眼睛,瞳孔骤然一缩,脸上浮出一丝凝重,观察片刻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至始至终,他瞒过了所有人,自然,也包括正在沐浴,浑然未觉的潇溪。
同一时间,北冥帝寝殿的门被人用力拍开,北堂珞一阵风似得冲了进去,听到声音的北堂瓒只批了一件长衫就疾步走了出来,看到急的满头大汗的北堂珞,他皱了皱眉,“发生了什么事?这般慌慌张张?”
“皇兄,母后她,母后她失踪了。”北堂珞的话让北堂瓒身形一震,转瞬间就揪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刚刚慈宁宫派人来传话,母后,母后她失踪了。父皇已经命人去找了,我刚听到消息,就过来找你了。”北堂珞拭去额头的汗珠,稍微有些气喘的看着北堂瓒。
“怎么回事?你可知道?”短暂的激动之后,北堂瓒很快冷静了下来,以父皇和母后的实力,事情绝对不简单。
北堂珞吞了吞口水,“用过晚膳,母后说有些不舒服,要去御花园走走,父皇说相陪,母后却谢绝了,见她坚持,也就没强求。没想到这一去就没再回来,父皇开始以为母后走远了,就命人四处搜寻,没想到没找到母后,却在冷宫附近找到母后身边的人,可惜,没有一个活口。这不,立刻命人通知咱们了。”
“都死了?”北堂瓒眸光一寒,额头青筋跳动。
北堂珞眸光温凉的回视他,颔首:“八人,全部一剑割喉,无一生还。”
“这么说,对方的武功还不弱?”北堂珞点点头,刚准备开口,北堂虞脚步沉重的走了进来,看到兄弟俩,他叹了一口气坐在一旁的软椅上:“行了,不用去找了,刚刚我已经调查清楚了。”
“父皇什么意思?不用找了?”北堂珞一听,立马跳脚。
北堂瓒眯了眯凤眸,紧跟着坐在北堂虞的身边:“父皇查到了什么?”
“你母后之前接到过一封信,看完之后就出了慈宁宫。这就说明,她要见的这个人,是她所熟识的。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你母后是自愿跟着她走的,至于那些死去的宫人,并不是在案发地,说明在他们离开后,有人为了杜绝后患,亲自了解了他们。不可否认,这些人很了解你们的母后,如果当着她的面杀人,她断然不会跟着他们走。”北堂虞一身雪青色锦袍,清冷贵气。
“父皇缘何这么肯定?如果那些人有心要带走母后,不可能让隐卫看到才是。”北堂瓒忽然抬起头,眸光犀利的看了他一眼,北堂虞唇角微勾,从怀中掏出一根娟怕,递给北堂瓒:“这是你母后的贴身之物,若不是她故意丢在丽湖那里,怕是没人会从她身上拿走吧?”
想想母后本身的实力,北堂瓒默默的点了点头:“那父皇,您知道是什么人带走母后的吗?”
北堂虞抬首,凝视前方,缓缓摇了摇头:“不知道,除了这块娟帕,再无别的线索留下。”
北堂瓒眸光一沉,良久之后,吐出一句话:“好了,天色不早了,父皇早些回宫歇着吧,这件事,儿臣自有主张。”
北堂虞轻叹了一口气,重重的拍了拍北堂瓒的肩膀,落寞的离开了帝寝殿。站在宫门前,望着夜空中那轮冷月,北堂虞黑眸悄然滑过一道隐晦的光芒:“颜儿,会是他吗?会是他来寻你了吗?”
“参见使者,使者有何吩咐?”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中,传来一道沙哑的女声。
“最近这些天可有什么收获?”冷漠的男声随之响起。
“回禀使者,暂时还没有机会靠近他们,不过。。。属下今晚看到了惊人的一幕。”想到面具下那张惊世容颜,让同为女人的她即刻露出一抹嫉妒之色。
“你看到了什么?”冷漠的男声显然是来了兴趣,声音不似刚刚那般冷冰。
vip241:遗落的令牌(冬至快乐)
屈膝跪地的黑衣女人目光中掠过一抹阴鸷,冷冷的道:“原来,这个明潇溪一直带着人皮面具,且那张面具下的容颜。。。。冰@火!中文”
“怎样?”男人略一挑眉,颇为诧异的看着黑衣女人。
女人冷笑一声,带着几分嘲讽的味道:“很美,美得惊心动魄的那种,实在不明白,明明拥有一张绝世容颜,为何还要带上那张面具?她难道不知道,女人的美色与男人的宠爱挂钩吗?”
男人冷锐的眸中瞬间激射出一道猎人见到猎物时的光,明潇溪居然是一个大美人儿?想到那日无意间的相识,男人眸色一深,蹙了蹙眉:“你确定?”
女人眸光中掠过一道不悦,面上却不敢太造次:“启禀使者,属下不敢妄言,若不是亲眼目睹,也不敢这么对您说。”
男人饶有兴味的一笑:“可有画像?”
女人似早有预料,从怀中拿出一张画递了过去,“画像在这里,这是属下来之前画的,虽然有些匆忙,但是神韵还是可见的。”
男人接过画像没有立即打开,双手负背走到女人面前,扔给她一粒药丸:“座主命令你开始执行第一方案。”
黑衣女人看到他手中的药丸,激动的接过,看也不看的扔进自己的嘴里,“那下一次见面。。。。”
“本使者届时会与你联系的,回吧,既然这个明潇溪这么不简单,今后你要多注意点。”黑衣女子点了点头,足下一点,消失在树林中。
在她离去后,男人没有急着离开,冷冷的瞥了一眼静谧无声的小树林:“既然来了,何不下来?偷偷摸摸的算什么?”
“咯咯咯,大师兄好敏锐的嗅觉,师妹我离的这么远,您也能听得到?”一道银铃似的笑声由远及近传来,一个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的美人儿款款走了过来,她俊眼修眉,顾盼神飞,一袭神秘的黑衣衬得她越发的纤如柔柳,鬼魅迷人。
男人扯下面纱,露出一张如刀刻般俊美的脸庞,剑眉轻扬,鼻若悬胆,凤眸微眯,好看的薄唇弯出一丝邪冷的弧度,漠然的打量着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敢跟踪我?”
女人再度咯咯一笑,一步步朝他走过去,就在即将靠近男人时,却被对方冷声呵斥:“够了,说出你的目的,本少没兴趣陪你在这里闲耗。”
女人唇边的笑意一僵,“师兄好是无情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师妹,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
“你有完没完?不说是吧?不说就告辞!”男人不耐烦的打断她,清雅寡淡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疏离感。
“等,等一下。可,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怀中的那副画像?”看到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黑沉冷寒,女人小心翼翼的解释:“师兄,您,您也知道座主的安排,师妹,师妹我这不是想关心一下我未来的对手吗?能,能不能让我看看?”
“你也知道座主的命令?既如此,你不好好的待在岛上,跑到这里做什么?若是座主知道。。。。”女人急忙解释:“这件事,座主知道,是他命令我跟着师兄您的。”
“是吗?为什么我不知道?”男人眸光倏地一笑,死死盯着她:“抱歉,我独来独往惯了,实在照顾不到你这位千金小姐。”话落,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师兄,等等,师。。。。”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女人卸下伪装,目光阴冷的瞪着他离去的方向:“不给就不给,就算她明潇溪再美,难道还能美得过我?哼,咱们走着瞧。”
女人跺脚离去后,一抹黑影玄身飘落,目光悠远的落在远方,唇角微勾:“看来,这戏要越来越精彩咯!”
次日一早,潇溪正在用早膳,玄翌领着宁玉宸兄妹四人走了进来,潇溪面上一喜:“你们终于进宫了?吃早膳没?快,青紫,去备膳。”
潇溪一左一右拉着玉琼、刁蛮坐了下来:“怎么才来?我都请了你们好几趟了。”
刁蛮突然拉着潇溪的手,一脸羞涩的看着她:“表嫂,先别忙了,我,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带我去。。。。”
潇溪看她面露尴尬之色,顿时明了,瞥了眼坐在旁边直笑的玉琼:“琼儿丫头,你去不去?”
玉琼嫌恶的朝两人挥挥手,瞥了眼坐在软榻上说话的宁玉宸与南风玄翌,潇溪没与他们打招呼,领着刁蛮去了偏殿,刚刚关上门,刁蛮就一脸紧张的看着潇溪:“有件大事,我说了你不要激动。”
潇溪呵呵一笑:“好了,说吧,现在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能接受的?”
刁蛮瘪了瘪嘴,抬眼瞪着她:“根据这些天的调查,你猜猜看,我们找到了什么线索?”
潇溪往旁边的软椅上一躺,拖着下巴看着她:“什么线索?”
“我们在无稽山庄附近的草丛中找到了一枚调遣的令牌,你猜这枚令牌是哪里的?”潇溪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给我卖关子?你将我叫过来,不会是让我猜来猜去这么简单吧?”
刁蛮想想是这么个道理,不由拍了拍脑门儿自责的说:“瞧我这糊涂劲儿,差点把正事给耽误了。是这样的,我们找到的那枚令牌,是北冥皇室隐卫所特有的令牌,我哥哥已经验证过,确实是北冥所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不会是想说,掳走舅舅、舅母的人,是北冥皇室的人吧?”见刁蛮点了点头,潇溪忍俊不禁的看着她:“喂,你若说东翰或许还有可能,南疆、北冥可是我和冰凝的地盘,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不可能的,傻丫头,你想多了,仅凭一块儿令牌,那说明不了什么!”
“你才傻呢,你哥哥他知道南风玄翌与宁家的关系?不知道吧?既然不知道,自然也不会跟你联想在一起,若是跟你没关系,怎么就不能下手了?”刁蛮猛地拍上她的脑门儿,气嘟嘟的道。
潇溪张着嘴看着刁蛮,足足愣怔了半分钟才摇摇头:“还是不对,哥哥他们不会那么阴毒的杀掉那么多人,这不对,你们肯定搞错了!”
刁蛮冷哼一声:“你这丫头,你可别太自信了。你想一想,从你认亲到现在,你真正待在北冥的时间有几天,北冥皇室的秘密你又知道多少?你一个已经嫁了人的姑娘,你觉得你哥哥和父皇会放心将北冥重要的事件货哦秘密告诉你吗?”
溪儿淡扫了她一眼:“我不管你什么意思,总之一句话,不可能!这件事绝对不是哥哥干的,如果真的是他干的,好,你来告诉我,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总要有个理由吧?”
刁蛮轻叹一口气坐到潇溪身边:“这还用问吗?身为北冥的新科武状元,无缘无故不告而别,这自然是找上门来算账了。”
潇溪听到这个理由后,恨不能一巴掌劈了她的脑袋,看看这丫头的脑袋里装了些什么玩意儿:“你傻了吧你?啊?如果你说我哥哥可能怀疑宁家与南风家的关系,挟持他的父母还能理解。如果你说我哥哥是因为你家状元不告而别,掳走人家的父母,这完全是诬告,诬告懂不懂?还有你这个谬论,到底是你哥哥说的,还是你自己瞎琢磨的?你不会真以为一个堂堂的武状元出京,皇上不知道吧?”
刁蛮被潇溪说的一愣一愣的:“这么说,真不是你哥哥了?”
潇溪冷哼一声,眸光终于隐约闪过犀利瞪着她:“你说呢?在我看来,一个区区武状元,还用不着我哥哥下如此大的血本儿吧?再说了,他刚刚登基,多少事等着他去处理,哪里有时间顾得上这个?少自作多情了。”
“那。。。那我哥哥还有你老公待会儿若是问起来,你怎么回答?我知道北堂瓒是你亲哥哥,可是他们不知道啊?”潇溪摩挲着下巴思考片刻后,一脸淡然的抬起头:“无妨,同样的,他在吃饭时候提出来,也只不过是问问我的想法而已,不会针对我说什么的。毕竟,就像你说的,他们不知道我和北堂瓒的关系啊,那么,又何必将决定权放在我这里呢?放心,我还没那么重要。”
果然,当她们回去后,早膳已经准备好,所有人都落座后,玄翌看着潇溪,突然道:“我们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潇溪诧异的看着南风:“你们?什么事啊?”
“舅舅、舅母他们的事有了一定的进展。”潇溪倏地放下筷子,眸光闪亮的看着玄翌:“你是说真的?”
玄翌呵呵一笑:“刚刚我还以为蛮儿已经告诉你了呢!”
潇溪嫌恶的撇撇嘴:“拜托,她去上官房,我跟着做什么?”
玄翌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是,是这样的,我们的人四处搜寻无果的情况下,又回到了无稽山庄附近一点一点的搜查,结果,在山庄外附近的草丛中,发现了一枚令牌,而这枚令牌的所有人,正是北冥皇室隐卫所持有。溪儿,你怎么看?”
潇溪诧异的看着玄翌:“你,你的意思是说,舅母这件事,很可能与北冥皇室有关?”
“不是可能,是肯定好不好?”刁蛮看潇溪演的欢,十分配合的跟着吐槽。
潇溪眸光一闪,很快理清思路:“我觉得不太可能,首先就是目的不明确啊,你们宁家跟他们北堂家有仇吗?没有吧?既然没仇,怎么可能会掳走舅舅、舅母?这,这完全没必要嘛?更何况,表哥你不还在北冥做官儿?那就更不可能了吧?”
南风玄翌蹙了蹙眉:“其实,我们爷这样认为,可若不是他们做的?又有什么人会将代表北冥皇室隐卫的令牌遗弃在无稽山庄附近呢?”
“这个覆盖面可就广了,任何见不得北冥好的家族或者皇室都有可能。这没什么稀奇的,再加之那些毒虫,我觉得更不可能是他们。连苗疆都研究不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北冥?”提到这个毒虫,玄翌、宁玉宸纷纷向潇溪投去诧异的眼神儿:“你说什么?连苗疆都没有的毒虫?你是说,那些东西不是苗疆的?”
潇溪点点头:“这些天我翻找了一些资料,是我师傅留给我的,上面针对苗疆蛊虫的种类做了一些分析与分类,那些毒虫蛊毒当中,的确没有关于这类虫的描述。尽管某些方面他们很像,但是这种虫要比苗疆的虫更加的毒辣阴狠,所以我想,我们或许可以将目光放远一点,不能只拘泥于这几个已经成名的势力家族或者皇室,也许,在这片大陆上,还有我们不为人知的势力存在,也说不好。就比如我哥哥提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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