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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秘情缘:人狼两世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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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狼王子”穆逢奇,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正在找寻那“勘定界限”的白脸狼,突然发现了那李氏父子正在与群狼恶战,便“哧溜”一下子滑了下来,他一边以那嗥叫的方式大喝,一边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紧接着,那正在为人与狼之间的界限做着标记的穆子春,也闻声赶了过来。
结果,他们还是迟到了一步,悲剧已经发生了——那李小华,已经被群狼蚕食得几乎就剩下个骨头架子了……
这时,只见那穆逢奇仰面朝天,凄凄的、惨惨的、哀哀的、忽长忽短、忽高忽低、如怨如泣的嗥叫了起来—— 他,又以那种特有的方式,联络他那“狼妈妈”了。
可是,只听见那“狼王”白脸狼一声有气无力的回应,却没有见到它的出现……
然后,那只白额灰狼,耷拉着脑袋,夹起了尾巴,向那“狼王子”穆逢奇“唧唧咕咕”地低吟了起来。
——那白额灰狼,好像是在向它们的“王子”诉说着冤情和委屈,又像是在与他争辩是非。
那“狼王子”穆逢奇把眼睛一瞪,就地纵身,“噌”地一跳老高,声色俱厉地,冲着那白额灰狼“嗷嗷”地大嗥了起来,那白额灰狼似乎是打了个冷颤儿,身不由己地连连后退!
与此同时,那所有在场的野狼,也都不由自主似的,浑身一抖,然后,就纷纷地转身,低头耷脑地,夹起了尾巴,跑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群狼扭头离去之时,穆子春正在细细地查看那李秃子身上的伤势——只见他满身一疙瘩一块儿的,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被狼爪抓伤、被狼牙划伤的痕迹……
不过,还好,不幸之中的万幸是,那李秃子并没有什么重伤,只是被吓昏了过去。
此时,群狼都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穆逢奇却在附近寻找了起来。
因为,那会儿他听得很是清楚,他那“狼妈妈”就是在这附近回应的。
而且,他那“狼妈妈”当时只告诉他——说它脱不开身,并没有说是什么事情使它脱不开身。
但穆逢奇从那有气无力的声音,感觉他那“狼妈妈”像是“动弹不了”——因为,它担心他那“狼妈妈”会有什么意外,所以才草草地训斥了那白额灰狼一通,没心思对它进行惩戒。
穆逢奇寻找了好一会儿,发现他那“狼妈妈”白脸狼,趴在不远处的柴草丛中,不嗥,不叫,也不动。
那穆逢奇就急忙跑了过去,一看才知道,原来他那“狼妈妈”白脸狼,那两条前腿儿全都折了,那骨头的断茬儿,豁破了皮毛,露到了外面来了……
穆逢奇那“狼妈妈”告诉他:现在,这野狼沟也不同往常了——人狼杂居、血战不断不说,群狼的内部也是拉帮结伙、出现了四分五裂的迹象。就在刚刚结束的人狼血战之前,群狼的内部,为了“狼王”之位,也发生了前所未有的血战,它这两只前腿儿,就是在血战之中断的……
穆逢奇一边低泣着,一边看他那“狼妈妈”的伤势。
突然,他发现他那“狼妈妈”的伤口,仍在滴滴答答地流着血。
而且,不光如此,他还惊奇地发现,他那“狼妈妈”周围的地上,都被血洇得黑乎乎地一大片。
他仔细一瞧,原来他那“狼妈妈”,居然在这等及其痛苦之中,产下了一只花脸儿小母狼崽儿……
每每遇到这般惨景,那穆逢奇和穆子春,都痛心疾首。
现在,他们立即分头行动:穆子春背着那昏迷不醒的李秃子,急急忙忙地下了山去;穆逢奇却为他那“狼妈妈”白脸狼接骨、敷药、包扎,然后又将它们母子,弄到附近的山洞里去养伤、“坐月子”。
从此,那穆逢奇每天都弄些死去的猪仔、羊羔、鸡鸭什么的,送到那山洞里去,供他那“狼妈妈”母子食用。
很快地,那“狼王”白脸狼,又能够站立起来了,只是有一只前腿儿落下了残疾,奔跑起来一瘸一拐的,不如从前那样自如了。
那只花脸儿小母狼,也长大了许多,而且与那穆逢奇和穆子春,显得格外地亲切。
穆子春想:有了这花脸儿小母狼,那穆逢奇也多了个帮手……
主题歌谣及其它(序五)
第五部分
主题歌谣及其它(序五)
见到了那传唱歌谣的神秘男人的“庐山真面目”,牛河湾的人们全都懵了:择去了他那头上的白马尾子,他却依然披散着一头苍苍的白发——奇怪的是,看他那面目,也不过三十多岁的年龄……
令牛河湾人们更为迷惑的是,谁看,都觉得他有些面熟,但又都说不出在哪儿见过,也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正在人们惊讶、迷惑之时,突然有人小声嘀咕道:“我觉得——他,好像、好像大伙儿叩拜‘皇后娘娘’时……从‘行宫’里出来的那个……年轻人,就是、就是那个自称为‘满臣后裔’的年轻人……”
有人这么一提醒儿,大伙儿一看:像,像,还真像他呢!
可是,人们又都嘀咕、猜测开了:那个年轻的记者满金山——他,已经死了,镇西的老刘头子亲眼看见的,那个年轻的记者生生被日本鬼子活埋了……
人们越是纳闷儿,就都越想琢磨出这个像那年轻记者的人——他,到底是谁。
这时,人群里乱哄哄的。
这个嘀咕道:“像,不等于是——俗话不是说嘛,人死如灯灭……”
那个嚓咕着:“不可能是那年轻的记者——都说‘人死如灯灭’,那灯灭了,还能再点着;那人死了,也就没了,那些‘复生’的、‘还阳’的、‘借尸还魂’的,除了神话就是传说……”
于是,就有人猜疑:也许,也许他会是那年轻记者的兄弟吧?
……
且说那传唱歌谣的,虽然一副落魄形象,却是个非常聪明的人。
在众人的包围之中,他从众目睽睽而又疑惑的目光,读懂了人们的心思;他从乱哄哄的嘀嘀咕咕的议论,感受到了人们的期盼。
于是,他突然站起身来,不等人家发问,就把双手往胸前一抱,大声地冲着大伙儿说道:“大伙儿不用猜了,我就是被日本鬼子活埋的那个满金山哪……”
牛河湾人有一个算一个,有两个算一双,都很是迷信,人人信神,多数怕鬼,而且对于“活人见鬼”有着各种各样不吉利的传说。此时,听那传唱歌谣的男人这么一说,多数人的脸色“唰”地一下子就变得惨白惨白的了;更有胆小如鼠者,战战兢兢地往家跑,去告知“厉鬼”现世的噩耗——牛河湾人,把横死的、暴死的、上吊死的以及被活埋的等等“不得好死”的,通通都叫“厉鬼”。厉鬼现世,预示着世道要大乱,人们的举止言行都要加十二分的小心……
那不知是人是鬼的满金山,见人们害怕了,就赶紧高声喊道:“别怕,别跑,乡亲们、乡亲们哪——,我、我是人……我不是鬼、我不是鬼呀……”
然后,那满金山就哽哽咽咽、泪水涟涟地想在场的人们,讲述了他惨遭活埋却又“死而复生”的经过……
原来,日本人把满金山秘密押往牛河,在途中路过山高路险、丛林茂密的黑山沟时,恰巧被那穆子春和那狼孩儿穆逢奇看见了——他们,目睹了满金山被活埋的全过程……待鬼子的队伍离去之后,穆子春和穆逢奇立即把满金山给扒拉出来了,幸好他还有口气儿……为了掩人耳目,那穆子春还在活埋他的地方,堆起了一个土堆儿,然后又就近找来一块大大的石头板子,为他立了“墓碑”……
那满金山人虽然复生了,但一度他的心却死了。
他自己生生把那只“惹祸的右眼珠子”给抠了出来!
说来人间的事儿,真真就这么奇:那满金山经历了活埋、抠出了眼珠子后,没几天的功夫,原来的那头秀发,全都白了!
他曾死心塌地地要跟那“穆氏父子”去野狼沟,却被穆子春严词拒绝了。
当时,那穆子春对满金山讲了许多狼世的事情。后来,他与那穆子春、穆逢奇经常“幽会”……
人们确认了满金山不是鬼、的确是人,就把镇上的男女老少全都聚拢来,郑重其事地拜见了“歌谣人”,而且还明确了对歌谣人的爱护事项——其中,关于新任歌谣人的身世有这样一条:对于新歌谣人的身世,我们只能把他的尊姓大名记在心里,我们牛河湾人嘴里的新歌谣人,是老歌谣人的侄子……
在兴奋如潮之中,新任歌谣人有感而发,现编献唱了一段儿歌谣,众人一起跟着哼唱了起来:
小鬼子,
恶多端,
侵略逞强一时间;
阎罗殿,
正扩建,
军国霸权要完蛋……
中国人,
英雄汉,
保家卫国意志坚;
抗侵略,
正义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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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非同寻常的“游戏”
二十一、非同寻常的“游戏”
这天,只见那“狼王”白脸狼,把它那“王子”穆逢奇揽在了怀里,它们“娘俩”你一声、我一声地低嗥了起来——好像是在“研究”什么似的。
尔后,那穆逢奇拉起了穆子春,跟在那白脸狼的后头,一起进山去了。
“狼王”白脸狼走在前面,那“狼王子”穆逢奇,拉着穆子春跟在它的后头。
当来到了那草木丛生的半山腰上时,只见那“狼王”白脸狼,将两条后腿儿向里面一盘,又把那两条前退儿往地上一戳,坐在那儿,不走了。
这时,那“狼王子”穆逢奇,跑到他那“狼妈妈”的跟前,跟它“唧唧咕咕”了一会儿之后,又跑回到穆子春的跟前,拉起他的手,继续往那丛林里面走去。
——可当他们刚刚走到那白脸狼身边儿的时候,那白脸狼却突然跐起了獠牙,“呼”地一下子就朝他们扑了过来!
令那穆子春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温柔多情”的白脸狼,竟会突然“翻脸不认人”——刹那之间,“狼心狗肺”这句老话,又在他的脑海里一掠而过,他的心里发慌,浑身一抖,两腿也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扑通”就跌坐在了地上……
那穆逢奇见穆子春被吓成了这个样子,就“噌”地蹿上前去,赶忙儿把他拉起来,猛地往旁边儿一躲,躲开了那白脸狼的“腾扑”!
可是,那白脸狼并没有去追他们,似乎又恢复了那以往的“温柔与多情”。
然后,只见那“狼王”白脸狼,又挪了个地界儿,穆逢奇又像那会儿一样——拉起穆子春,就朝着白脸狼的身后走去。
——又是刚刚走过那白脸狼的身边儿,那白脸狼又突然“翻脸不认人”了,跐起獠牙,嗥叫着向他们腾身扑了过来!
这一次,那穆子春虽然没有像刚才那样害怕了,但他觉得很是惊疑。于是,他就纳起闷儿来:那“狼王”白脸狼,与它那“狼王子”穆逢奇——一唱一和地,是在耍什么“把戏”?
其实,世间事,并没有“隔行如隔山”那么夸张,知与不知、懂与不懂、会与不会,常常只隔一层纸……
此时的穆子春,与那穆逢奇和白脸狼之间的交流、沟通也是这样。
但要捅破那层纸,还得从野狼沟的群狼与牛河湾人们之间的纠葛说起——话说自打那日本鬼子占领了牛河湾,有很多的老百姓纷纷逃进了野狼沟,来与那群狼“争地盘儿”,人与狼之战,狼与人之争,不仅与日骤增,而且越演越烈。
那“狼王子”穆逢奇,每次遇到人与狼相残、狼与人血搏的情景之后,都会十分伤心地跑到人们的跟前,又是比划、又是嗥叫的,只可惜他那“语言”实在是太模糊了,不仅别人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就连那穆子春也没有办法完全弄得明白……
那穆子春也曾突发奇想:要借助于那“狼王子”穆逢奇、以及那“狼王”白脸狼,在人类与野狼之间,搭建起交流与沟通的桥梁。
他们和它——穆子春、穆逢奇和那白脸狼,一直在为那件非常神圣、非常奇特的事情,忙碌着。但那毕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那是需要时间的,甚至需要很长一段时期去“磨合”。
于是,问题又来了:若是平安无事的时候,还倒好说;一旦有紧要的事情发生,尽管那穆子春急得抓耳挠腮地,仍然没有办法弄懂那穆逢奇的——那种跟“狼嗥”还没有多大区别的语言。
那穆子春整天价愁眉不展。
那“狼王”白脸狼,与它那“狼王子”穆逢奇,也跟那穆子春一样地着急。
于是,那白脸狼与穆逢奇,急中生智——一起谋划了一个“游戏”。
当然了,“玩”起那游戏,白脸狼觉得挺简单;穆逢奇以为穆子春一看就懂的;他和它都没有想到:那穆子春还是整不明白……
穆子春也觉得这“戏中有戏”,他想:它们“娘俩”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这一回,那穆逢奇和白脸狼,似乎吃了秤砣一样铁了心了:一会不行,两回;两回不行,就三回、五回地,反反复复地与那穆子春“游戏”……
亲身体验、感受,加上好一番观察、揣摩、思忖之后,那穆子春已经意会到——那“狼王”和它的“王子”,的确是在向他示意什么。
可琢磨来、琢磨去地,穆子春还是没有琢磨出来,那白脸狼和穆逢奇——到底是在向他示意什么呢?
这时,还是那处于人狼之间的穆逢奇,想出来一个“逆向思维”的玩法——只见他“噌噌噌”地跑到那白脸狼的跟前,拉起它就朝着穆子春走了过来。
穆子春把眼睛睁得圆圆的,盯着他和它……
奇怪的是,那穆子春一边盯着,一边正在苦苦地思索着,他既没有伸胳膊,也没有抬大腿,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可那“狼王”白脸狼见了他以后,却慌忙转身,仓惶地逃进了丛林里去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又反复演示了无数次。
那穆子春眼睛突然一亮,他“啪”地一拍脑门儿,一下子就把他在皇宫里练就的那“善解人意”的功夫,运用到了“善解狼意”上来了。
于是,也就是在那一瞬之间,他似乎一下子就把那“狼王”白脸狼及其“狼王子”穆逢奇,在他面前“表演”的那“游戏”,给翻译了过来!
——那“游戏”的大致意思是说:在人与狼的领地之间,是有一条“界限”的。
这条界限,就是“狼王”用它那分泌物,界定出来的。
人们平时只知道这儿啊、哪儿啊的,是狼的地界儿,却不知在人与狼的领域之间,真的会有具体的“界限”。但狼们是知道的,所有的狼,只要一嗅到它们“首领”的那种分泌物的气味儿,就都会遵守、并誓死捍卫这条“界线”的。
虽然,有时人们也会传说“人狼有界”,却是没有办法看得到这个“界”的……
那穆子春想来想去地,突然灵机一动:要是把这条“界”标记出来,让人们也能够看到它、知道它、遵守它,人与狼之间,互不犯僵,不仅能够减少人与狼之间的争端和相互残害,而且还能够相对地和睦相处。
穆子春想:这,不论是对于人,还是对于狼,都是有好处的……
于是,穆子春就把那“狼王”白脸狼、“狼王子”穆逢奇与他一起所做的“游戏”的界线,一五一十地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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