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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飞行--共和国领袖专机保障亲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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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上我们的国土,王光美就换上件青布褂子,一双黑布鞋,一位典型的中国妇女形象。 这次访问在后来的“文化大革命”中给刘少奇、王光美夫妇带来了极大的灾难。当然,作为国家主席及主席夫人出访,也受到了战斗机为其护航的最高礼遇的接待。 护航飞行员的技术无可挑剔。俗话说艺高人胆大,这些飞行员可以说胆大妄为。地面指挥员通知机组:护航飞机已经与你们编好队形。大家都伸长了脖子往外观看,远远近近,左左右右都不见飞机的踪影。待我报告地面没有看见护航机时,他们像变魔术一般全都从我们的机翼底下飞了出来,距离近得连飞行员的鼻子眼睛都一清二楚。虽是风平浪静的好天气,我们飞机上的左右驾驶员像突然遇到风暴一样,四只手同时抓紧了驾驶杆,不敢有丝毫的疏忽,不能让飞机有毫厘的偏差。尽管大家紧张得浑身冒汗,尽管明知护航用不着这样“贴”着我们的飞机飞,只是那些飞行员故意在捣蛋。人家不怕相撞,而我们却怕相撞,又不能叫他们与我们之间拉开距离,为什么呢?中国人的面子是不能丢的,要不怎么会产生“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名言呢?只好硬着头皮竭尽全力保持好飞行状态。所幸的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平稳降落在雅加达马腰兰机场。 苏加诺总统率领高级军政官员和各政党、人民团体领袖已在机场等候。当我们的飞机在马腰兰机场候机楼前停机坪上停稳,刘少奇主席走下飞机,苏加诺总统迎上前,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接着又热烈互相拥抱。机场上数以万计的群众挥舞着旗帜,举着“印度尼西亚和中国的友谊万古长青”等横幅,高呼着“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印度尼西亚共和国万岁”等口号载歌载舞,机场建筑物的屋顶上都挤满了人。 在机场举行了欢迎仪式,鸣礼炮21响。 从机场到总统府的街道两旁,五十余万欢迎人群欢声雷动。整个欢迎场面壮观、隆重。 苏加诺总统在欢迎刘少奇主席的宴会上,有这样一段讲话:“……礼节不仅使我感觉很麻烦,而且也使我们中间其他的人感觉很麻烦。礼节对我们作为国家元首或政府领导人造成麻烦,因为我们作为国家元首或政府领导人,势必要遵循礼节的规章而不能随心所欲地行事……” 礼节的束缚不仅对国家元首和政府领导人起着制约的作用,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同样有着很大的约束力。甚至“害”得我们连饭都吃不饱。还在国内,周恩来总理就派礼宾司的同志专门为我们上了一课,主要是讲国际场合应当注意的礼仪规章。要求我们要尊重当地风俗民情,客入随主。在一些细节上也有要求:吃饭不能出声,不能狼吞虎咽,不能将盘子里的食物风卷残云般一扫而光等等。 在苏加诺总统为刘少奇主席举行的欢迎宴会上,机组受到很高规格的接待,作陪的都是部长夫人。可是这些部长夫人却让我们紧张不安,因为她们每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带盖的塑料小桶,大使馆的同志过来悄悄告诉我们:那是预备用来宴会结束时装吃剩下的食物。在国内,我们哪里见过这种情形,别说现在的一些人吃公家的心不痛,满桌动也没动的菜就进了泔水桶,就是在当时的情况下,也没有人把酒席的剩菜带走呀!那样做一张脸往哪里放呢?我们中华民族是个勤俭的民族,好强的民族,也是恪守陈规旧习的民族,认为捡剩饭的事情,那是叫花子才会去做的。想着我们应该有的君子风度,看看那一个个似乎张着口的小桶,我们面面相觑,简直都不敢动筷子。 悬悬乎乎严重危及到飞行安全的事情无独有偶,因为飞行是众多部门的协同工作,并非机组几个人的独立行动。尤其是在科学技术还不很发达的时代,航行调度、气象预报、地面指挥,特别是地勤工作人员对飞机的维护,哪一个部门,哪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问题。他们的工作都对飞行安全产生直接的影响。   。 想看书来
雅加达惊魂(4)
到达印度尼西亚首都——雅加达之前,要在缅甸的仰光降落加油。仰光机场是双跑道,我们试航的时候,其中一条跑道正在翻修。当飞机接近机场准备降落时,收到地面指挥员的通告: “降落01号左跑道。” 降落左跑道?我不敢相信,追问一遍,答复还是: “降落01号左跑道。” 究竟谁错了?出发前,大使馆、航行调度都异口同声,告诉我们01号左跑道在翻修。仰光可是国际机场,他们能弄错吗?这么重大的事情他们能弄错吗?地面指挥员错了?有可能,因为跑道是在指挥员的左边、飞机的右边,大概指挥员是从他所在的位置而发的指令。 几个人如此这般一分析,便相信了国内的资料通报,相信了我们自己“大概、可能”的分析判断。时间也不允许我们作进一步的了解。驾驶员加油门,推杆对准了右跑道俯冲而下。待到了跑道头,看见跑道上有许多的人,都两手抱了头,纷纷向两侧草地奔跑。我们这才醒悟,谁都有可能出错,即使是公认不该错的时刻和在不该错的地点。巧的是使馆、调度同时错了。飞行员紧急拉杆复飞,才避免了一场可能发行的事故。要是跑道上没有那些四处逃命的人群,飞机落了下去,后果会怎么样呢? 飞机是快速运动的交通工具,所有需要在飞机上完成的工作,必须在地面充分地准备安排好,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该做什么工作井然有序。必要的时候还得在地面进行演练。一些可能出现的特殊情况,例如发动机停车、迷航、遭遇到雷雨天气等等,都得在地面做好处理预案,并熟记在心。假若飞行过程中发生上述某种情况,就能迅速而有条不紊地进行处理。这是毛泽东主席一贯的战略方针:“不打无准备之仗,不打无把握之仗。”飞行人员在空中发生特情之后才来考虑如何处理的话,一般情况下时间是不允许的。 出国飞行,语言的障碍也会给飞行安全造成威胁。我们虽粗学了点英语,但词汇是很有限的,离随心运用的程度相差甚远。所以,翻译时出现错误是难免的。再加上我们自己主观上的想当然,把“东施”误听为“西施”也就不足为奇。 埃及的开罗是个旅游胜地,机场非常繁忙,一些资本主义国家的飞行员为了争取时间,总是抢着降落。本来他的飞机离机场还老远,就在无线电里一个劲地叫着要落地。“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地面指挥员有时照顾他先降落。有回试飞,我们本应该先进入着陆航线,可地面指挥我们: “保持高度右转弯。” 让我们在机场上空转圈子,给另一架飞机让路,与我同飞的一位通讯员听成了: “可以降落左转弯。” 他想,我们的前面并没有其他飞机,指挥员当然指挥我们进入着陆航线啦。所以同一句话,翻译出两个完全相反的意思,我们请地面重复了一遍,才肯定为: “保持高度右转弯。” 不然,两架飞机抢一条跑道,那可就热闹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是对资本主义社会现象的真实写照。一次,飞机停留仰光。夜间,我匆匆忙忙从床上爬起来到机场去换岗,迷迷糊糊地忘了带护照,快到机场才发现。我们住在城里,离机场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我抱着侥幸心理硬往机场里闯,被门岗拦住不让进,无论跟他怎么解释都毫无作用。我灵机一动,从口袋里摸出美元递过去,这下可比护照还管用,他立马网开一面放行,可有一个交换的条件: “我还有一个小时下岗,在这一个小时内,你们不能给我找事。” 这样的警卫人员,怎么能让人安心去睡觉呢?所以我们每到一地,不像国外飞行员那样,西装一换进城跳舞享乐去了。我们总是24小时轮流在飞机四周值班。虽然大家比较辛苦,但我们的专机飞行从未发生过任何问题。至今回想起来,我们可以自豪地说:“作为毛泽东主席、周恩来总理及其他中央首长的专机飞行人员,我们无愧于党和人民。”  
“红色空中小姐”(1)
他转头看了看窗外,证实我的话是对的,才慢慢合上书,欠身站起来。 “好啊,轰我走啊?” “不是我轰您呀,是下面首长都等着您啦。” 我叫郭桂卿,在专机上工作近20年,是新中国第一批专机服务员。 说是第一批,其实才两个人,除了我,还有一位叫王淑芳的同志,我们两个首开了“空中小姐”的先例。 那时候飞专机的任务很多,我们见毛泽东主席、周恩来总理及其他中央首长的机会也很多。岁月流逝,我从一个小姑娘变成了一位白发奶奶。但美好的往事却像一杯醇酒,年头越是久远记忆越发清晰。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呼尔嘿哟,他是人民大救星……”毛泽东主席在老百姓心目中、在我们的心坎里是最伟大最了不起的人,后来,我成为空中服务员经常接近毛主席才知道,毛泽东主席虽是众所周知、举世无双的伟人,其实也是个普通人。他是质朴勤俭的农民,是孜孜不倦的学生,是钟情的丈夫,是善良慈爱的父亲,还是语言大师、幽默大师…… 第一次上飞机为毛泽东主席服务,除了激动、兴奋,还有害怕。那害怕是因有一种敬畏的心理,一种不敢沐浴“圣光”的心理。 远远望见毛泽东主席的汽车朝飞机开来,心便呼呼地在撞击声中摆动。趴在窗口望着毛泽东主席一步步向飞机走来,待毛泽东主席到了飞机门口,便一个箭步窜到放工具的小舱里再也不敢露面。一路飞下来,我只是一路矛盾着斗争着要不要去打开那扇连着客舱的小门。门却始终是开着的,当然,根本就谈不到执行自己的公务了。好在作陪的空军副参谋长何廷一并不怪我,他亲自为毛泽东主席端水倒茶。直到毛主席下了飞机,我才从小舱里冲出来,跑到机舱门口,探出半个身子,目送着毛泽东主席一步步远去,不想就在毛泽东主席即要登车的一瞬,他猛然回头,视线与我跟踪他的目光碰在一起。 “她是谁呀?” 毛泽东主席转回头,问跟在身后的副参谋长何廷一。 “哦,是服务人员,空中服务员。” 何廷一随着毛泽东主席的视线看见了我。 “空中服务员?红色空中小姐!” 何廷一向我招招手,我鼓起勇气走到毛泽东主席身边。因为毛主席个儿高,看我的时候微微弯着腰。 “叫什么名字啊?” “郭桂卿。” “郭桂卿,男娃的名字嘛。我看叫郭子仪吧,知道郭子仪吗?看过《打金枝》没有?郭子仪可是位民族英雄哪。” 这就是我见到的毛泽东主席,普普通通、随随便便、慈眉善目、平易近人的一位胖老头。 近年有关毛泽东的一些纪实作品问世以前,毛泽东主席的伟大、英明,已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但毛泽东主席的幽默、诙谐却鲜为人知。人们无法将伟大同诙谐联系在一起,他们也从来就不会将两者联系在一起。这是中国几千年文化传统对人们思想的束缚,传统观念里,伟人就是那种古古板板的“正人君子”,那种只有思想没有情趣、满嘴哲理而无调侃的“蜡味”人。尤其是林彪发明了“一句顶一万句”的“名言”以后,谁还会想到毛泽东主席竟是一位出色的幽默大师呢。 当然,不接触也就不能了解,我多次在专机上为毛泽东主席服务,彼此之间比较熟悉,言谈也就很随便。有一次,主席同我们闲聊,其实,毛泽东主席不看文件不看书而闲聊的情况是很少的,有时气流不好,飞机摇晃颠簸,影响视力,我就从主席手里把书“抢”下来。毛主席笑笑不吭声,也不反抗,当我一转身干别的去了。他就又拿了书读起来。聊天的时候并不是很多。 …… “你有几个小孩子啦?” “什么?!” 我不相信毛泽东主席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可毛主席笑眯眯地又说: “你有几个小孩子啦?” “我还没结婚呢!” 这回我可弄准确了,红着脸回答。 “没结婚就没有小孩啦,为什么呀?” “我不知道。” 在场的叶子龙、何廷一都哈哈大笑起来,毛泽东主席更是笑得仰倒在椅背上。 天生乐观、开朗、直率、随意的人,很少因为自己官高位显的特殊身份而压抑自己的感情,乐了,开怀大笑,悲了,痛哭流涕。只有那些心胸狭窄,喜欢伪装的人,为达到一己微不足道的目的,高兴时不敢笑,痛苦时不敢哭,生活得既沉重又辛苦。 毛泽东主席属于前一种人,从不处心积虑地去维护领袖“形象”。有时候,毛泽东主席坐飞机间隔时间长了,一见面他便亲亲热热招呼我:“小郭呀,好久没见到你呢,你好吧?” “主席,您老不坐飞机,怎么能见到我呀。” “嗬,只有坐飞机才能见到你呀,你上我那里去嘛。” “你那里高墙深院,警备森严,我们连大门都进不去呢。” “这个问题好解决,你在大门口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不就成啦。” 遗憾的是我始终没有去过中南海。等到想去的时候,毛泽东主席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用不着在门口打电话,只需手持一张参观票,顺序跟进就成。隔着窗户玻璃,看见当年毛泽东主席的起居室里,一张木板床上堆放的书籍,床上铺着的粗白布床单,联想到飞机上的那张床,那些书,以及毛泽东主席那开怀大笑的脸,两行热泪就止不住流下来。   。。
“红色空中小姐”(2)
毛泽东主席是独一无二的,他所拥有的性格、特点,也是独一无二的。正是这独一无二的性格、特点造就出现当代史上独一无二的毛泽东。 有一个故事,说毛泽东主席还在做学生的时候,为锻炼自己集中注意力的能力,特意坐在喧闹的地方看书。这个故事应该是真实可信的,但毛泽东主席在嘈杂的环境里,可以高度集中注意力,除后天有意识的培养锻炼外,可以排除先天的因素吗?无论先天具备还是后来培养,毛泽东主席一旦集中精力,不管发生什么事对他都毫无影响那可是千真万确的。 60年代,毛泽东主席已经是六十几岁的老人,可只要拿起书本仍旧是那样专心致志。毛泽东主席那时正在攻读英语,在飞机上经常捧着书本学习,那个认真的态度我们看着非常感动。有一回他从飞机起飞不久开始学,直至下滑、着陆、地面滑行,一直到停机坪停稳。他竟全然不知。我们不忍心去打搅他,坐在旁边,静静地等待着。半小时过去,毛泽东主席仍旧紧锁双眉,嘴唇不出声地动着,边看边读。可是那次偏偏有当地领导人到机场接他,他们等在飞机下面焦急地踱来踱去。我想这些领导人都很忙,几个人等主席一个人也不妥当,就开口提醒主席: “主席,我们已经落地了。” “嗯?落地啦?” 他转头看了看窗外,证实我的话是对的,才慢慢合上书,欠身站起来。 “好啊,轰我走啊?” “不是我轰您呀,是下面首长都等着您啦。” 我明知道毛主席不过开开玩笑,但还是迫不及待地解释我的理由。毛泽东主席也不接我的话茬,自顾自地继续说:“也不留我们吃饭,小郭真是小气。不留我们吃饭我们就走吧。” “主席,欢迎您再坐我们的飞机。” 走到机舱门口的毛泽东主席举起右手向我摆了摆。这只手曾在天安门城楼上挥动,向着广场上那沸腾的人群,向着全中国劳苦大众,向着全世界瞩目北京的人们,无论他是敌人还是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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