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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世神尊:逗萌狐妖各种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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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温良想到,能见识到这个空间,是不是说明主人认同我了呢?
温良心里那个荡漾啊,不对,是那个激动啊。
 ;。。。 ; ; 帝央面无表情看着尹,心绪万千,难道他没有失忆,这是在装的?
不怪帝央这么怀疑,只能说尹举动太怪异了难不成失忆后性格大变?
在帝央印象中,尹虽然不像龚墨那般不苟言笑,却也不会那么“热情”,这像是对陌生人的态度吗?
帝央抿唇不语,怀疑的目光不加掩饰。
尹依旧笑意盈盈,似乎没看到帝央怀疑的眼神。只是,他嘴角噙着笑,眼神骤然变得寒冷,似冰刀,杀意骤现。
透心凉……
嘤嘤嘤,这也太薄情了吧,刚才还兴趣满满,转眼就不耐烦放杀气。
帝央也瞬间冷静下来,不管尹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他都是危险的存在。帝央暗想,我刚才是耗光了他的耐心吗?
帝央:“也就见过你几次,知道你是弑幽宫宫主,其他我也不清楚了。”
尹似乎还不满意,压低声音,淡淡地开口,“名字?”
帝央想报出“洪玄央”这化名,刚张口,就被尹凌厉的杀气憋回去,鬼使神差报出自己的真名。
面对帝央的识相,尹满意地展露笑颜。
与尹美丽的心情相反,帝央现在很不爽,太窝囊了!
帝央如今的修为已不是任人捏扁搓圆的她了,就算在紫武中阶的灵武士手下,帝央都都有安然逃脱的机会。帝央有信心现在避开尹,不过肯定免不了一场恶斗。
帝央不想跟尹成为仇敌,刚刚升起拼死一搏的念头悄悄熄灭,长吁一口气,平静地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尹摇头,“没”
帝央:“那我可以走了吧。”
尹头往下压了点,脸渐渐贴近,“本座何时说过允你走?”
帝央吓得又往后退了小半步,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又浮现出在灵眼之渊尹身受重伤急切地说“本殿不允。”
当然,相比那时候有些冲动小子的尹,现在的尹给帝央截然不同的感觉,因为那时候尹像是欲怒的雄狮,却因为受了伤,失去了威力。现在的尹看上去像是无害的云雾,让人捉摸不透,却透着危险的气息。
帝央:“既然没有问题,为何我不可以走。”
尹站直,微微往后仰,手指摩挲下巴,像是在说:“这问题这么蠢,你是怎么有勇气问出来的。”
听到背后有草丛被踩的响动,尹回头,帝央也看过去。
同是一身白袍,尹身上的白袍衬得他如寒月的神,高贵不可侵犯,刚走出来的温良身上的白袍却衬得他温雅如玉,暖人的暖玉。
温良缓步走来,看到帝央完好无损,眉宇的愁绪淡了些许,温声开口道:“主人,夜深雾重,当心着凉。”
帝央眨了眨眼,暗自纳闷温良怎么出现在此处。忽觉寒风袭来,望向寒意的源头,只见尹妖娆地笑着,“他是何人?”
尹虽然像是在笑,说出的话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帝央很没骨气打了个哆嗦,内心却吐槽道:你不是失忆了吗?那么在意我身边的人干什么,难不成虽然失忆却余情未了?
后面部分帝央虽然在心中这么吐槽,实际自己都不信,只当那是错觉。
帝央:“我朋友。”
“嗤。”温良嗤笑一声,“你朋友管你叫主人?”
温良似乎没感受到尹身上的寒气,淡然走到帝央身边,狭长的狐狸眼眯成月牙弯,“主人深夜离院,真叫温良担心。”
 ;。。。 ; ; 帝央就定在那里不动,不知是被迷了心神,还是被熟悉的感觉牵绊住。
那人缓缓回头。
那人妖异的紫眸滑到眼角,饶有兴趣地打量帝央。
帝央心脏一紧,竟脱口低呼:“尹?”。
世界怎么这么小,居然能在这见到尹。
帝央脑海里浮现了她几乎以为自己忘掉的画面。“为何我会喜欢上你。嫁给我可好?”“不嫁。”“我要离开岳翎大陆了,恳请你帮……”“本殿不允!”
想到尹当初的告白,帝央心湖有些小波动,但迎面而来的确是寒风。因为帝央当初是拒绝尹的,不喜欢,当然就拒绝了。而且,帝央认为,两人可能没什么见面的机会,再见面,或许只是年少无知的过往。谁知,这才过了几个月,又见面了,他忘性再大也忘不了吧。
帝央心想,尹不像是不会记仇的人,而且极其骄傲,之前又是拒绝他的告白,又是塞绷带什么的,我是不是太作死了点。
帝央眸光扫过地上横着的尸体,说是尸体,更像是安然熟睡的人。
帝央明显能感觉到尹在短短几个月内,修为又精进太多。不仅从气势上看,从那些不见血的尸体上也可以看出,那些人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离开人世。
帝央有把握解决那些逃跑的黑衣人,但绝对做不到在那么短时间内杀死所有黑衣人,而且还是没有一点声响,不见血,虽死安如眠。
帝央心道,尹简直是上天的宠儿,有绝美容颜,强悍背景,逆天修炼速度,他的存在简直是反衬其他人的渺小。
看着尹完全转过身,玩味的表情犹存,看起来消瘦许多。
帝央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感觉尹看她的眼神带着疏离和陌生。
尹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瞬间移到帝央身前,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帝央。
帝央一瞬间忘了呼吸,既是因为尹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更是因为尹出现在她面前。两者细微的差异,却有更深层的意思。
“扑通,扑通……”
心脏你没事跳那么快是闹哪样,安分点好吗!帝央内心快要抓狂,身体却像是被定住了,动也动不了。想迫切离开,却不能动,这滋味……
尹轻轻呼了口气,声线低沉魅惑,“你是何人?因何识得本座?”
本座?尹不是自称本殿吗?不对,这不是重点……
帝央脑袋嗡嗡作响,这是什么意思,他失忆了吗?不会吧,这才过多久,怎么就失忆了,该不会被我拒绝后受刺激忘记前尘了吧!也就是说,我之前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了。老天,我错了,老天你果然还是爱我的。
四目相接,帝央几乎能确定尹看着陌生玩具的样子没有作假。
突然,帝央像是想起什么,或者说是反射弧长了点,这才记起尹突然出现在身前,帝央她后退了小半步,“我?我是个无名小卒,你不记得我也很正常。”
尹逼前一步,似笑非笑,“你在撒谎,你这谎言可真不如何。”
 ;。。。 ; ; 藏在树上的黑衣人屏住呼吸,只要她再走前一步就好了,不枉他们一晚上布置陷阱学猫叫,心累啊。
帝央跟他们作对似的,迈出的最后一脚收回,四处探看,喃喃自语道:“奇怪,那只猫呢?”
黑衣人急得上火,真学起了猫叫,声音嘶哑,不如之前叫声活灵活现。
帝央调皮地偷笑,便如了黑衣人的心愿,踏进那阵法。
一步两步,似魔鬼的步伐。(某莲:什么鬼乱入了啊!)
帝央心知已踏进他们布下的阵法,只是没那么快有异常,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没有变化,还是没有变化。帝央心里大喊无聊,这时候不知道被什么绊倒了,差点摔倒在地上,及时借力撑地,跳开,地上的小飞虫疯了般冲出来。
好恶心!帝央第一个想到就是这个。
帝央右手划过,橙色的火焰从手掌喷涌而出。
小飞虫化成焦灰,仍有不怕死的小飞虫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怎么烧都烧不光。帝央躲闪间步伐并不凌乱,反而有规律。
这个阵法对于帝央来说并不难,其实就是无限取夺被困之人的生命力反过来让里面的东西变得有攻击性。帝央不仅脚步变得有规律,不再是摊开掌心,手指在空中划过,留下未灭的火光。盛气凌人的小飞虫渐渐偃旗息鼓,振翅嗡鸣声渐小。
本来等着飞虫把帝央吞噬完就收工的黑衣人看到帝央毫发无伤,直敲树干,这坑爹的阵法!白费了老子那么多钱。
黑衣人旁边又出现另一个黑衣人,“都说了,费那么多力气干什么,兄弟们一起上就好,就不信制伏不了一个小娘们。”
“是吗?要不试试。”
黑衣人刚说完,背后冒出森冷之意,是女子清冷中带有轻蔑的声音。
黑衣人僵硬地回头,就看到白衣女子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嘴角上勾,带着玩味的目光看着他。
黑衣人只觉得自己动不了了,惊惧地伸出手,眸子除了害怕还有怒火。
帝央知道,不只有一个黑衣人,不过是一群黄武修为的灵武士,妄想靠着一个破阵收服帝央,他们也想得太简单了点吧。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些黑衣人很没骨气扔下这个黑衣人逃跑。也难怪这个被扔下的黑衣人那么愤怒,愤怒地同时还有害怕。
黑衣人颤颤巍巍地说:“前辈,前辈,我说,我什么都说。”
帝央眉头一挑,这也太识相了吧,我台词都还没说呢。
帝央幽幽地说:“那好,告诉我,你们是谁派来的。”
黑衣人眼神飘忽,“我我……我也不知道,呃……”
黑衣人说着,眼球可怖地往外凸,一只手顶着自己的喉咙,像是要吐出什么东西来。
帝央隐约听到他说了个“耶”,然后头一歪就死了。
帝央拿出雀尾,把黑衣人脖子的领子削去,看到黑衣人脖子里一鼓一鼓,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帝央把刀往下戳一点,白色的虫浆就逸了出来。
“好恶心!”帝央大呼,火焰绕着雀尾把黑衣人尸体烧成灰。
虽然不知道是谁派那些黑衣人来的,但帝央能肯定不是若初晴,因为若初晴不会派这种看起来就是玩闹的杀手。
帝央在树上跳跃,追随逃跑的那些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琢磨是得罪了谁,引来这群逗比杀手。
走出林子,是及膝的灌草,帝央越是走,越觉得安静,安静得让她心慌。
寒风吹过,帝央打了个哆嗦,缓步前行的脚步渐渐停下,她看到前面小丘上站着一个人。那人背对着帝央,手握长枪,脸微侧,却被散乱的长发遮住。
仅是一个背影,就让帝央移不开眼。
在暗夜的领土里,他仿佛是月的宠儿,漆黑一片的世界,唯有他配被清幽的月光照亮。白色的衣袍下摆随风张狂飞扬,没有一丝饰物的墨发同样恣意张扬。银白色的月光给他周身镀上一层朦胧的光辉。
 ;。。。 ; ; 北泽舒夜突然对若金戈说:“奉国公,本殿忽然想起一月前未完棋局怎么走了,奉国公可否赏脸完成这棋局。”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散,众人目光落在北泽舒夜身上,北泽舒夜脸上带着淡笑。
愣着的还有若金戈,半刻,若金戈脸色变得凝重,“当然,五殿下发话了,本国公当然奉陪。”
北泽舒夜眼睛往若初晴那边瞥过去,意思很明显,就是让若初晴放过温良。
若金戈脸黑了一瞬,棋子居然知道讲条件了。
若初晴不能明白父亲跟北泽舒夜打什么哑谜,却也知道父亲动摇了。若初晴已经给了温良很多次机会了,现在在门口都没法逮住人,这让她面子往哪搁。
或许若初晴本来对温良没那么执着,只是,越是抓不住温良,越是激起若初晴的征服欲。
知女莫若父,若初晴一抿唇,若金戈就知道若初晴不愿放手。
若金戈拍拍若初晴的肩膀,“晴儿,今日就算了。”
若初晴感受到肩膀厚重的手掌,虽然她是父亲最重视的女儿,但不能违抗父亲的命令,在若家,没有谁能违抗父亲的命令。
若初晴点头,“好的,父亲。”
若初晴在转身前冷冷地扫了帝央一眼,“帝央,你这个胆小鬼,孬种。”
帝央听了,扶在窗口的手一紧,被人这么骂真不爽,偏偏这时候不能回骂过去。
帝央能忍,伊夕兮不能忍,帝央是谁啊,是她伊夕兮的师父,不过是青国奉国公的女儿,敢瞧不起她师父,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到伊夕兮要撸袖子出去干架的样子,帝央抓住伊夕兮的领子,无奈地说:“夕兮,你这是想干什么啊。”
伊夕兮不解地说:“师父你就不生气吗!”
帝央浅浅一笑,“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徒中激将法。”
伊夕兮崇拜地看着帝央,真不愧是师父,思想觉悟真高。
帝央最后不忘幽幽地补一句:“虽说被骂孬种,我真的很生气,不过憋屈着更不爽!妹的!”
伊夕兮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汗,“师父,你……”形象啊,形象。
也不知北泽舒夜和若金戈打什么哑谜,看起来北泽舒夜像是和若金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离去时,帝央不忘看了北泽舒夜,摇扇浅笑,公子如玉。仔细想想北泽舒夜和温良像是同一类人,看起来那么无害,仔细想想,像这种没有脾气的人有些恐怖,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究竟有没生气,他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暗暗记下这笔账。帝央摇摇头,只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二十日后。
是夜,帝央在灯下看书,烛火晃动。
帝央突然抬起头,窗外像是有什么在晃动,帝央觉得是看错了,低下头看书,又有什么人突然走过的声音。
帝央嘴角抽了抽,连抬头都省了,继续看书。
“喵!喵呜~”野猫叫喊声由小到大。
帝央暗暗吐槽:你们能不能专业点,这种随便怎么看都像陷阱的,引我出去真的好吗!算了还是出去看看。
所以说,不管那些人方法好不好,总是目的是达到了。
帝央悠闲跟过去,总之,不管帝央多慢,那黑影就停多久。
正如帝央所想,树上的黑衣人急的快要跳脚,几次想干脆杀出去,被理智止住了。
别看帝央脸上那么淡然,帝央每走一步,都在观察周围。呵,有个简单的阵法,好久没练习了,正好拿这个试试手。
 ;。。。 ; ; 若初晴:“我不曾为难你,是你不听话,早乖乖跟我回府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若金戈没有说话,而是低声重复那两个字,“主人?”
若金戈:“那两个男女是什么关系?”
若初晴愣了半晌,回答道:“温良和那叫帝央的女人像是仆主关系。”
若金戈点点头,看向帝央,“这个好办,既然是仆,帝央姑娘可否割爱把人送给奉国公府,你想要多少银钱,或是想要些什么,本国公或许可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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